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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鬼王爷-第131部分

小说: 鬼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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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的老管家躬身行礼,屋里微黄的烛光照着他的脸颊一片和蔼,嗓音温和,慢声细语,“小主子,羊主子…他…老奴多嘴,羊主子自觉事不碍,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却心揪。这身体好几日都不爽快了,迎风就微咳…”

还不等身旁的老管家将话说完,寤桁轻笑道:“知道了,我会去看看的…”

老管家又微微的鞠了几躬,口中不住的说:“哎,只要小主子好,便是我们做奴才的最大的福气…”

看着老管家离去的身影,寤桁却在心中暗暗的说:“迟早都是要面对的,这就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宿命。虽然给不了多少理由会将以前全部遗忘,却也无法就此打住。或许一切都可以拿因为爱来解释,可是,彼此之间渐渐的产生怨恨,也同样可以用不爱来诠释。

这,却是夫妻的道…一旦踏入了进来,就很难脱身,必须全心全意的将其进行到底…像是一个魔咒…”

脚步轻轻踏在光滑的小道上,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悠长的笛声。寤桁停留在原地,静静的听着这明月山空的意境,心中却对于羊倾的笛声纯正深感佩服。‘嗯,还习过武,内力纯正。虽然不算是强大,可也算是强身健体了…乐感也不错,很有自己欣赏的要求…’

“桁儿,还真是喜好广泛…”接着发出一阵不自觉的暗咳,寤桁闻声皱眉,顿了顿,羊顾继续说道:“倾儿自幼活泼聪颖,家中长辈皆宠他,虽无师从名家,可也游历广泛,到哪儿都说‘天下能人者,皆可为师’,这点跟桁儿很是相像…”

寤桁未转身,依旧朝着羊倾吹笛的方向看去,打断了羊顾的话语,口中默默的说:“他来,你是知情的…”

羊顾定眼看着眼前的人,无语。寤桁转身看向眼中流露一丝仓惶的羊顾,静静的说道:“可,没有任何人告诉我,这样一个身份的他,要来我家,而我,却是属于最后一个知晓的…”

寤桁垂首看地上,被秋风扫着慢慢移动的落叶,口中像是自言自语,“他来我家代表着什么,我不知道。就是你我夫妻二人未来面对着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一切,都像是被别人操控着。而自己,却只是那个王冠上的宝石,身后所依靠的才是代表着权利。”

抬首,朝天空中望去,“生孩子,生孩子。这一切也许是源于子嗣。可你我之间的问题是因为孩子么?如果没有这一切,你,会信任我么?或是,我值得你的信任么?问题很多,却又来了一个不可不去必须面对的人。你,却始终选择了沉默。”

寤桁转身,静静的望向有些憔悴的羊顾,用无法言语的心情去组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语,有些断断续续,“怕是,你我二人,又要被岁月蹉跎了。”

转身离去,潇洒而又怅然,临别了,一句话被夹在了风中,“如果,孩子才是一切,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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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另一个男主出现了…或许这个圈画的有些大,好像,没断网之前我也曾暗示过,不过,现在却是揭晓了。本人有些纠结,因为,这种故事情节一不留神就成了种马。不敢保证故事发展会是否朝着各位想的那样美好…只是,还是那句话,板砖给我留着(窃笑一声,读者没当初那么多,当然大话更敢说了)。

第一百七十五章:国公新府(上)

口中呼出的热气在半空中形成一团白雾,带着寒霜的湿冷迎面而来。抬脚上坡,脚下伴随着被踩碎的枯叶声响,身旁映入眼帘的却是被冻的变了颜色的各色植物,还带着霜,依旧直挺挺的迎接着初晨的阳光。

身前的侍从腿脚很好,一看就是练过功夫的,上山不费劲,须臾间到了浓林之处却停下了脚步,微微鞠躬,伸手示意方向。寤桁会意,微点头,侍从躬身,转身朝山下走去。

耳听得树上的鸟儿叫声很亮,寤桁微笑着朝上看去,脚下沿着曲径踱着步。这里没有被打扫,厚厚的叶子像软垫一般铺满了这里的道路。一派原生态的景象布满双眼,寤桁只知道不远处有一人在等着自己,却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所喜欢的东西却也成了这般味道。

行行缓步,所见的景致也换了一路。虽然秋风萧瑟,树叶斑驳。景气稍逊盛夏,细细看来才知,这竟是如此机巧之地,人工技法巧夺天工,与天然之象合二为一,让人融入其中,却不知人工的痕迹…

这就是国公新府么?据说,是辜姓世家相送…寤桁朝着树丛断接之处而露出的万缕霞光看去,像是一个蒸腾的火团在天地相接处冉冉升空。带着热量的光芒扑面而来,寤桁微眯着眼享受着难得的温暖。

“钓芦(一种鱼)需趁早呀…”苍老,却是语气沉稳的声音从身侧传来。耳听得再一次挥杆,距离变得更远了,老人满意的缓缓坐下,再一次眯着眼盯住冒着寒气的水面。

寤桁听着老国公身体骨骼不再那么僵硬了,浑身好似充满力量,就知道,最近他的生活真的挺顺。这不,事儿顺了,精气神也就有了。

“初晨寒气重,爷爷的精气神却还这般足,真令晚辈羞愧。”

老国公未换表情,只是盯住水面,口中轻轻说道:“芦鱼肉质鲜美,却沉底较深。唯有初晨热流涌上,其随之往上,方可得之…时辰亦…”

寤桁静静的站立在原地,侧身看着老国公安静的棹钓,渐渐陷入了沉思。这长安的变化,从空气中都可以隐隐闻到。更或是说,大晟的变化亦是蕴藏其中。

如今朝廷是真的不同了,经过那一次长安的洗礼和之后世家的重新洗牌。朝政的格局在很长时间里是陷入了瘫痪。或许是仅凭任何一个世家之力都无法单独重掌,因此,拉锯战在那段战后重建的岁月里是一直唱着和谐的主题。

自从最大的隐患姬彻鸿败阵下野,后又边境平安无事,世家趁此机会大肆为自己捞取政治资本,大半年时间里,世家再一次重掌朝政。当然,老国公所率领的姜家也没有闲着。

虽说现在风平浪静,看似,还是姬姓延续着皇室的尊严。但是,寤桁清楚,皇权已经被彻底削弱了。以前皇室或多或少还可以仰仗世家以外的力量,如今在这场大洗牌的过程中却也消失殆尽。不是在洗牌过程中投靠了世家的力量,就是彻底毁于战火。让姬姓皇室苦苦经营多年的成果不复存在。

想来,寤桁也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过姐姐了。如今想要进皇宫,寤桁总是感觉十分不舒服,到哪里所看到的都是陌生的人以及莫名其妙的格局,和还得费一番思量去应付的皇宫侍从。

就是见到了现在的皇帝,她的姐姐,寤桁也不知道该跟对方聊些什么。对于生活琐事,身为皇帝的姐姐,聊的比她都细。啰嗦的事情嘴巴片刻不停,有时候好不容易吃了一顿饭,寤桁都觉得耳旁始终没有清静过…

是,很复杂,复杂的…让寤桁从不多问一句,也从不打算涉及朝廷之事,只是微笑的与姐姐聊着所谓的家常。因为,她相信,有些事情如她参与进来,不但不会有什么帮助,反而会让事情变的更糟。

她,自是这么以为的。

突然一个拉杆的声响从不远处传来,带着有活物在水面上挣扎,不断的拍打着。激起一朵朵的浪花。执杆的老国公发出几声满意的笑声,再一用劲,一条五六斤重的芦鱼从水面跃起。

就是鱼钩的近处被国公一手拉着,略肥的芦鱼都拼命摆动着。老国公口中不住的也伴随着摆动开心的叫着。或许这条鱼的生命力的确很强,老国公也差一点没有将其摆平,还是在身旁的一个侍从帮助下,这条鱼才被顺利的装入了鱼篓。

老国公没有在意高档的衣料沾满泥污,也不在乎,为了能亲手提篓而将双手的泥污抹在身上。却将较轻的鱼竿交给身旁的侍从。

就是朝着寤桁的方向走来,都是一脸的笑容,语气欢快的说道:“桁儿好运气呀,今儿的鱼,可是最肥的…”

可在对面依旧静立的寤桁眼中,此时却只是一个老翁,一个开心的干了自己想要干的事的普通老人。

紧跟在国公的身侧,耳听着国公口中不住的聊着家常,一会儿说着大姑家的不中意的事,前因后果一说完,再加上一番自己的评论,然后感叹一下自己的失败。就是一不经意聊起了二叔的事,也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或许二叔的生意经营不错,但就是私人的作风不入老人的眼,因此,老国公再一次感叹,这个家无人继承了…

寤桁无法评点,因为家家都有难念的经,除了跟着宽慰几句,也实是说不出来什么。

不一会儿,二人行至主院,耳边却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寤桁挑挑眉,老国公却好似心情很好的样子,朝着笛声的方向看着,而后轻轻说道:“年轻,就是好呀。恣情纵意皆风liu…”脸侧向寤桁,定睛说道:“该有后了…”

寤桁抬眼与老国公进行了对视,老国公负身原地,继续说道:“皇室子息单薄,桓儿至今无后。姬氏江山如要维持,可不能在继承者上断了香火。现下,也只有你与桓儿最亲。若是…最终桓儿子息无望…”

“老国公一片忧国之心天地可鉴,可,寤桁自知非那金砖玉瓦,岂可留有有辱皇室社稷之名…”

“哎…”一声喟叹打住了寤桁的发言,寤桁看向眼光已经看向别处的老国公,耳听像是自言自语的默言:“若说这鬼王爷之名,不白放在你的身上。求全己身,却是你一直遵守的。你要知道,不管你是不是有谋逆之心,汝毕竟是皇室一员。无后,这在哪里都是大逆不道的。”

眼角下的脚步渐渐远去,寤桁与之错开几步紧跟其后。看来,老国公是与自己摊牌了。无心政治,他不强求自己;市井混闹,他也由着自己;就是从不主动交好其他的世家,老国公也不认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当面对了子息的事,老国公坚定地眼神却是寸步不让。说明,延续家族香火,却是他的底线。

不一会儿,待到曲径通闲庭,只剩下周边的林木给空地布了景,唯见一洁白如玉的公子对着碧池花海轻快的吹奏着,羊倾,怎么来了?难怪昨夜就说他要会一会长安的朋友,没想到,却是被接到这里来了。尽情处,还有一阵悠长的弦音辅助其乐感到达极端。

哦,二叔也在,好{炫&书&网久不见了。

音乐刚一停,吹笛之人瞥见了不远处站着的老人,便马上从高处走下,恭敬的在老国公身前不远处行礼,轻声问候。不远处亭子里的人缓缓从案几边站起,负身朝着也同样看着他的侄女,轻轻微笑着点头。

老国公扫到对面的羊倾在向自己行完礼后,也看到了身旁的寤桁,第一眼是诧异,接着就变成了惊喜,脸上还被清扫了一层可疑的粉红。就是对面的寤桁…也都有些不自然的表情,幸好,脸上还戴着面具。

“父亲,您可没说桁儿也要来,这鱼…怕是不够食了…”有些调侃的语调缓缓朝着这边而来,寤桁微笑的欣赏着还是保持着这副姿势的二叔,看着绝对的贵族衣服摆动幅度。和,身上代表着一定潮流的着装款式。嗯,就是笑容不似从前那般潇洒了。

老国公不理会小儿子的调侃,也不抬眼,只是看似不经意间将手中的鱼篓交给了身旁的侍从,然后轻哼道:“两条,足有七八斤。不够食,就是你把那八艳全请来,也都够吃…”

寤桁挑着眉看着一脸怪异面色的二叔,羊倾忍着笑容,老国公却是毫不在意的将手在身侧拍拍,然后微笑着说道:“钓了鱼,却弄污了衣衫。让倾儿见笑了…”

羊倾连忙摇着头,恭敬的行礼,老国公定身和蔼的说道:“倾儿第一次来,就尝尝这湖里的新鲜芦鱼吧…”

“父亲真是偏心…孩儿来了多少次,一次也没见您给孩儿食您钓的…”

“你少在这里装得拈酸吃醋,什么时候你也能让人省省心。若是呀,你能有倾儿半分乖巧,也是祖宗显灵了…”老国公不留情面的打断了姜珏华的话语,惹得身边小辈轻笑连连。

眼看着步伐稳健的老国公走远了,略显沧桑的腔调从羊倾身边传来,“父亲老了,从前的腿脚不似这般生硬…”

“二叔也老了呢,口气老成了许多。”

姜珏华转过身,微笑着看着眼中带笑的寤桁,“是呀,我们的桁儿都是快要做妈的人了,二叔我能不老么?”

听着略有所知的口吻,寤桁感觉身旁的羊倾不但表情不对劲,脸上也变得更红了,便急忙说,“哪里有孩子?二叔净喜说大…”

“大不大的,不也得是你们二人抓紧时间办的?没有孩子能像话么?”

“要是像画早就挂墙上了,谁还在这儿站着…”一句带着几分调侃的语句将有些尴尬的内容推过,让此时的气氛变的活跃。

可今儿个的二叔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一把揽过寤桁的肩膀,然后一边漫步走着,一边轻声说道:“我与倾儿其实早就熟识,那时看他老大不小的总是不谈自己的婚事,开始问,他总是支支吾吾的不说,后来一问…你猜这小子说什么?”

寤桁挑眉,有意识的迎合道:“噢,他说过什么?”或许是身后的羊倾面孔变色的朝着姜珏华使眼色,可是这个姜珏华却不理睬,而是径自说了下去,“他说呀,那女子定是一人可挡万夫之勇,开天辟地之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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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依旧上传三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国公新府(下)

寤桁不觉得这句话有什么,可是却觉察到此时他们三人不约而同的都停下了脚步,身后的羊倾面孔有些严肃的侧过身,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些什么,而眼前的姜珏华却是用眼睛在寤桁与羊倾之间瞟来瞟去,然后继续爆料道:“我当时就说‘这样的人怕是…我也只认识一位…’”顿了顿,感觉对面的人不再催他了,于是开始语气变得正常,而将剩下的话全部说完,“这小子竟然很是严肃的跟我说,这女子就是你我都熟知的安郡王…”

看着寤桁的双眼,定定的说着:“我还问他,‘你是何时喜欢上的?’他说…”

“行了,剩下的就由我来说…就是在迎亲的那一天…”羊倾的突然,令寤桁有些措手不及,也令姜珏华对身旁的羊倾刮目相看。看着还有些心绪不稳的羊倾,将脸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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