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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武林盟私密记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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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有个软垫,对面女子轻轻柔柔说道:“程盟主请坐。” 
程漠道了谢坐了下来,隔著纱幔看对面那人,虽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轮廓来。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弃,唤我琬柔便可。” 
程漠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热情招待,感激不尽。”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气?程盟主既然来参加琬柔的比武招亲,在收到请柬的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认为还有哪一位是你的对手?” 
程漠一愣,听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仿佛已经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亲只是个过场了。 
程漠尴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来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江琬柔沈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程盟主是来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误会了,程漠前来,一是担心慧寂会出现,惊扰了小姐招亲;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听。” 
江琬柔问道:“什麽事?” 
程漠深出一口气,问道:“请问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声,“程盟主说笑麽?慧寂与我江琬柔,自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慧寂十年前杀害令尊,起因为何?” 
江琬柔并未立即答话,而是问道:“程盟主为何问起这个?可是听说过些什麽?” 
“听说什麽?”程漠被问得一愣,忽然忆起薛亭画提过的江湖传闻,不由脱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语气,“程盟主果然也听说过白玉琉璃珠,当年慧寂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纱帘看向江琬柔,无法确定江琬柔所说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却是继续道:“白玉琉璃珠记载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宝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皱起眉头,不明白江琬柔为何告诉他这些,於是没有接话。 
江琬柔话音轻轻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问,白玉琉璃珠还在不在江家?” 
话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随著她问出口来:“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轻笑一声,“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资本将请柬交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来参加比武招亲。琬柔的未来夫婿,就会成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会成为江湖宝藏的主人。” 
程漠听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宝藏来诱惑他,暗叹一声,道:“怕是也要为江小姐杀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会来找你的。” 
程漠摇摇头,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点。” 
江琬柔扬起头看他,“程盟主什麽意思?” 
程漠叹道:“你丈夫对你来说,只是对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声音,“若是真心爱我,连为我报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吗?” 
程漠本想反问:那你可是真心爱他?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摇摇头站起身道:“程漠告辞了。” 
江琬柔平和了语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谢。” 
仍是坐马车,回到江家别院时,午饭已经开了。 
程漠走进饭堂,见到众人吃饭已经吃了一半。薛亭画与余小山师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见了程漠,连忙起身招手,“程盟主,过来坐这边。” 
程漠笑著对他摇摇头,径直朝著另一边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个人,与慧寂相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是秦芳川和他的两个小童。 
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因为容貌的关系,自幼性格孤僻,从不轻易取下头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会不由分说动手。 
慧寂如今借用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马盛的容貌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而慧寂名动江湖那年,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些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没有几人曾见过他。他将斗笠压下来,也不与人交谈,几乎无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让程漠听到。 
秦芳川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让小童喂他饭菜。 
而慧寂则对程漠视而不见。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墙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进慧寂碗里。 
慧寂动作总算是顿了顿,程漠说道:“我今天见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将程漠放进他碗里的菜夹起来送进嘴里。他有很多少年时养成的习惯,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时挺得笔直的身体,夹菜时优雅的动作,和吃饭时无声的细嚼慢咽。
 
程漠知道慧寂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於是继续道:“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关於……关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转头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话想和你说,我……” 
程漠话音未落,慧寂伸手夹了一筷子菜送他碗里。 
程漠低下头,才看到那是一块香葱煎茄子,那时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他没想到,慧寂竟然还记得!程漠蓦然心头一酸,抬起头看了慧寂侧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将碗里的菜仔细吃了下去。
吃完饭各自散去,下午程漠与薛亭画、余小山师兄弟一处说了说话,晚饭时却没有见到慧寂。 
程漠与薛亭画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犹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里。 
薛亭画与他告辞,先回了自己房间,程漠推开‘房门,便见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连忙关上房门,上前两步,“你……” 
慧寂一只手撑著头,侧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程漠稍一迟疑,道:“江琬柔说,你当年杀她父亲,目的是为了白玉琉璃珠。” 
慧寂道:“可以这麽说。” 
“可以这麽说?” 
慧寂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白玉琉璃珠,你可满意?” 
程漠问道:“为什麽?为了传说中的宝藏?” 
慧寂轻笑一声,“宝藏算什麽?不过是为了物归原主罢了。” 
程漠略略有些吃惊,“何谓物归原主?” 
慧寂看著他,“你那麽想知道?” 
程漠轻声道:“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麽……” 
慧寂笑了笑,“过来。” 
程漠看著他,有些犹豫。 
慧寂并不催他,而是坐直了身体,慢慢脱掉自己身上衣服。 
程漠脸颊泛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慧寂坦然脱光了全身衣物,显露出精瘦结实的身材来,他忽然起身落在程漠身边,握了程漠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扔在了床上。 
慧寂附身压在程漠身上,压制住他的反抗,伸手扯了他身上衣物。 
江家的床上铺著丝绸毯子,细滑而柔软,程漠的身体陷了进去,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滑腻。而身前则是慧寂的胸膛,与程漠前胸紧紧相贴,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相互摩擦,使得程漠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起来。
 
慧寂一边与他深吻,一边用两手玩弄他乳‘头,直到程漠两边乳‘头都挺立起来,才将吻移了下来,用柔软的唇含住程漠一边乳‘头,然後微微抬头将乳尖从唇瓣中抽出来,发出“啵”一声轻响。
 
程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在光滑绸缎上面磨蹭。 
慧寂伸手握住他软垂阳‘物,不轻不重缓缓套弄。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有些焦躁伸手去拦慧寂,欲‘望像是煎熬的怒火,烧得他心里难受,他说道:“不要碰那里。” 
慧寂停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问道:“硬不起来,连出精也不行麽?” 
程漠被问得一怔,本已泛著红的双颊越发烧得豔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转开头去。 
慧寂过去只当他不举,今日看他神情,觉得有些异样,於是刨根问底道:“你又未被去势,为何连出精也不行?从小便是这样?” 
程漠闪烁著目光,道:“不是。” 
慧寂忽然伸手捏住他脸,问道:“那是因何而起?” 
程漠闭著嘴,摇了摇头。 
慧寂不慌不忙,仍是握住程漠阳‘物捋动,道:“那我就试试,玩弄到什麽地步,它才能硬得起来。” 
程漠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道:“怕什麽?反正也是个不中用的,以後有哥哥在,你也不需要这个东西。” 
程漠一把抓住慧寂手臂,他怕慧寂真将那东西玩得残了,开口说道:“并非是它不中用,而是我中了蛊毒,身上蛊虫认主,控制了下‘体,以至於……” 
“蛊虫?认主?”慧寂脸色稍沈。 
既然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程漠继续道:“蛊名淫心,以血为引,以精为食……凡是被我喝下鲜血之人,便会被蛊虫认作主人……” 
程漠话音未落,忽然被慧寂重重咬住嘴唇,紧接著,程漠感觉到嘴里一股血腥气,竟是慧寂咬破了自己舌头,将鲜血灌了过来。 
程漠连忙想要推拒,无奈慧寂一手扣住了他後脑,他躲避不了,只能将口中鲜血全部咽了下去。 
等慧寂放开他时,两人唇边还牵著鲜血,程漠重重喘著气,几乎能清晰感觉到体内气血涌动,自上次被子霄喂饱之後,那只蛊虫又开始蠢蠢欲动,下‘体挺立起来,直直抵在慧寂腿根。
慧寂也有些惊奇於程漠身体反应如此迅速,嘴角尚且沾著鲜血,一只手伸到他腿间握住他阳‘物,只觉那东西丝毫不逊於平常男子尺寸,沈甸甸落在自己手中,可笑还一直当他不能人道。
 
慧寂也不说话,握住程漠阳‘物轻轻摩挲,看到程漠胸口颤动起伏著,埋下头含住他乳‘头一吸。 
“啊……”程漠忍不住呻吟出声。 
慧寂道:“你之前从未告诉我。” 
程漠顿时觉得难堪,这种事情,让他如何说得出口。 
慧寂又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这个蛊虫之前还有没有别的主人?” 
程漠身体明显一僵。 
慧寂自然看出来了,不急不缓继续手上动作,程漠喘得厉害,伸手想去捉住慧寂手腕,却被慧寂反抓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程漠怔怔看向慧寂,却听他问道:“还有什麽,不如一起告诉哥哥?” 
程漠先是摇摇头,迟疑片刻才红著脸说道:“我受蛊虫所控,出不来精,除非……” 
“除非什麽?”慧寂埋头在他耳边问道。 
程漠道:“除非……先让蛊虫吞食到你的阳精……” 
慧寂闻言,突然大笑起来,“这虫子倒是机灵可爱,好,很好!”说完,突然抬高了程漠一条腿,压在他身侧,将他下‘体完全显露出来,另一只手依然玩弄著程漠阳‘物。 
慧寂的手掌温暖而粗糙,抚过柔嫩的表皮,便会感觉到程漠腿上肌肉一阵紧绷。慧寂侧卧在程漠身侧,看著程漠沈浸在快感中的脸,玩弄程漠阳‘物那只手轻轻拨开顶端皮肤,将那孔洞刺激得淫‘水直流,然後沾著水套弄程漠挺立茎身,将黏腻液体均匀抹在上面,及至两个囊袋也被慧寂一只手反复搓‘揉,鼓胀光泽。
 
程漠喉结上下滑动,显然是被快感折磨得狠了,忍不住夹紧双腿,蜷起身子一只手抱住慧寂,翻身半压在慧寂身上。 
慧寂躺平了,任由程漠压著他。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面色潮红春情泛滥的样子,一时间有些发怔,说了一个“我……”字,便说不下去了。 
程漠一条大腿正好触到慧寂腿间,那处早已挺立起来,光是看到那粗大尺寸,便惹得程漠心跳不已。他鬼使神差的,蜷起身子埋首到慧寂腿间,将那东西含了个顶端进嘴里。 
慧寂坐起来,伸手将程漠长发拨到一边,看他张嘴努力含著自己阳‘物。 
程漠其实是吞得很艰难的,那东西太大,光是将龟‘头含进去,便几乎堵满了整张嘴。他双手握住那茎身,想往外吐时,却被慧寂按住了头,毫不留情一下子重重顶了进去。程漠几乎怀疑自己的喉咙快被顶穿了,等慧寂抽出来,喉咙仍是一阵灼痛,甚至有些反著酸水。
 
程漠趴在床边呛咳起来,忽然慧寂一只手指轻抹他眼角,他这才发现自己连眼泪都流下来了。 
程漠抬头看向慧寂,也不知道自己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大大引起了慧寂埋在心底的凌虐欲‘望,慧寂一手掐住了程漠喉咙,用力缩紧五指。 
程漠瞪大眼睛,下意识抬手去扳慧寂手指,他只觉得脑袋里一时间空白一片,不明白慧寂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程漠不明白,慧寂却是知道的,婆罗刹诀放大的人类欲‘望并不只是情‘欲。 
当年创立这门武功的,也是一位少林高僧,他自以为凭他的修为,可以压制一切欲‘望,却没有料到终有一天也会有失控的时候。後来这门武功便被少林雪藏在禁地,无人可以修炼。
 
慧寂也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也许并不如那名高僧厉害,可是也不至於沦为受欲‘望操纵的禽兽。但是他允许自己的偶尔放纵,比如说十年前残忍的报复,以及十年後在山洞里与程漠的重逢。
 
但是此刻,一只手掐住程漠咽喉的慧寂晃了晃神,程漠的指甲划破了慧寂手上的皮肤,轻微的刺痛使他放开了手,却抓起脱在床边的两人的衣服,将程漠一只手绑在了床头木柱上。 
程漠尚且抚著喉咙呛咳,惊觉慧寂动作,连忙运气内力一手朝他手腕拍去。慧寂反手与程漠一掌相接,两人醇厚的内力相顶撞,都被震得手腕发麻,退开了去。 
程漠显然不如慧寂内功深厚,手臂微微发抖,被慧寂趁机绑住了另一只手。 
程漠有些害怕,抬腿踢向慧寂胸口,被慧寂抓住小腿,一口狠狠咬在他大腿内侧,几乎咬出了血来,留下深深的牙印,然後埋头含住了程漠阳‘物。 
程漠哪里还敢反抗,他怕慧寂发了狂,一口把自己命根子也给咬掉了。
程漠双手被绑在床头,慧寂分开他两条腿,将程漠阳‘物大半含进了嘴里,用舌头抵了抵顶端,然後用力一吸。 
“啊……”程漠大腿发著颤,根本不敢抬起头去看。 
慧寂不是第一次为程漠做这种事,可是每次都使得程漠激动不已。同时又因为慧寂动作很重,程漠总是无法安心,双手被衣服绑起来,只要运起内力就可以轻易震碎,可是他担心会因此激怒慧寂,反而惹出其他事端来。
 
慧寂将程漠阳‘物吞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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