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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桃花扇上的猛男-第57部分

小说: 桃花扇上的猛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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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俞敖见水根点头了不禁心中一喜,四下刚好无人,就一手搂了坐在自己腿上人的腰,顺着水根的颈子就要亲到他红红的脸颊,男人侧头想躲过去,晋俞敖不依不饶地又追过去,书房的门却又在这当口被敲响了,水根就要从晋俞敖腿上站起来,晋俞敖却按着不放,朗声不悦地问道:
  “谁啊?”
  “爷,是小的。”门外传来进宝犹豫的声音,他当然知道书房里可能发生的事,但是他家小祖宗正闹着呢,才硬着头皮来了。
  进宝说完话,脚边的小鸣嘉就跟着叫道:“爷,还有小的。”
  晋俞敖一张脸没绷住,跟着水根一起笑了出来,听到房内笑声的进宝则一脸无奈地看着懵懂很无辜的小鸣嘉。
  屋里笑声刚消下去,就传来他家主子的声音:“外面两个小的进来吧。”
  “爹爹……”
    小鸣嘉拉着进宝的手刚进屋见了水根,就撇下了进宝,蹒跚地向水根跑来,而在进宝和小鸣嘉两个人进来前已从晋俞敖腿上下来的水根则赶紧上前弯腰接住撒欢跑过来的孩子。
  小鸣嘉在水根怀里蹭了两回,才抬头叫了晋俞敖一声爹爹,晋俞敖从鼻中发出意味不明的一声算是应了,然后就捉弄起这个小捣蛋,问道:“我可不是你爹,你刚才不是才叫的爷吗?”
  “爷……爹爹……”小鸣嘉一时小脑袋转不过来弯,有些小可怜巴巴的,扭头向进宝求助地望去,进宝看他爷的意思,也不多嘴就只站在一边,小鸣嘉急得爪耳挠腮,水根又是责怪地看了晋俞敖一眼。
    小鸣嘉一个人想了半晌,最后只能塌了小脸道:“鸣鸣不知懂。”
  “过来。”
  晋俞敖朝小鸣嘉张了双手,水根把孩子放在地上让他自己去了晋俞敖面前,晋俞敖抱起小鸣嘉在怀里,怀里的孩子正好奇地打量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顿时忘了工厂的疑惑。
  晋俞敖拿了最小号的狼豪笔放在小鸣嘉手中,跟小鸣嘉打着商量,实在是在诱骗:“鸣鸣想吃糖葫芦吗?”
  “想!”把玩着手里的小狼豪笔的小鸣嘉抬头响亮应声,眼中都是垂涎渴望的光芒。
  “那明天我和爹爹一起出去给你买,好不好?”
  如此这般,晋俞敖就把小鸣嘉给诱惑地犹犹豫豫地点了头,以后也是用的这招,用各色小吃让孩子心甘情愿地待在家中,自己把水根断断续续拖出去四处游玩了一番。
  晋俞敖能时不时借口出去给小鸣嘉出去买吃的,带着水根出去在皇都里四处逛逛后觉得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了,后院有进宝、高管事和田甜照看着,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田甜好歹是个读书人,现在废了功名却书卷未弃,一直想着要教孩子识字,可惜一个还在襁褓之中,另一个玩性方盛,给张纸,小鸣嘉只会让高管事给叠些纸艺来玩,不回院子拿笔练起字来,让田甜颇为惋惜。
  晋俞敖带着水根也没去太远的地方,每次都是徒步出门,身边连一个仆人也没带,每到一处,晋俞敖都给水根讲解一番,几次下来去的地方最多的却是酒楼茶馆,物富人丰的皇都之中菜品出色的酒家那也是多了去了,每回晋俞敖都会带着水根去新的一家品尝,自然晋俞敖看上眼的都不是简单的价钱能拿下的,去的多了,水根就不禁劝道:
  “随便找个地方吃顿就好,这店里看起来就不便宜。”
  水根是等小二上了第一道菜后才敢小声和晋俞敖说的话,那道才看着着实精致,更有“金玉满堂”这样不俗且贵气逼人的名字,但在水根看来就是半大的花白碟中堆着一些玉米粒罢了,那点玉米粒掰半个玉米梆子就够了。
  “我带你出来自然要选最好的去处。”二人坐在了酒楼的二层单间之中,刚好能将楼下演着一出高中状元的戏码看得清楚,晋俞敖回答水根话时,还特意刮了水根一下鼻子。
  水根羞恼起来,但碰上小二端上第二道菜色来也不好发作,片鸭而已,去头去尾,连身子都不是完整的,水根心里盘算着这只鸭的价钱够买十几、二十只活鸭的钱了,心中更是觉得晋俞敖太过于奢侈。
  水根最后瞪着楼下台上接金榜的书生套上大红的衣裳,赌气道:“要是这样,我下次就不与你出来了。”
  觉得台下演的戏很是俗套,心中正鄙夷着的晋俞敖立马回过神来,立即就笑脸对水根道:“不是这家的糕点好吃么,给鸣鸣带回去,顺道也吃个饭也不为过啊。”
  “不用顺这个道。”水根恨恨地盯着小二端上来的第三盘菜,笋丝肉片清爽的名字曰为碧云仙人,吃仙人的价钱自然也不便宜。
  “好好好,下次只给鸣鸣带点心回去就好。”晋俞敖软着性子给水根的碗中添菜,水根的面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第121章 客栈……
    应了水根的要求,晋俞敖带着水根也不怎么铺张了,找些寻常铺子在外解决了午膳,虽然没有玉盘珍馐,但也别具风味,水根吃起来舒心了不少。
    晋俞敖与水根三天两头出去,小鸣嘉自然不乐意了,有时便会祭出哭功来缠着水根哭个死去活来,拦下晋俞敖和水根的脚步,但没几日,嘴巴馋了的小鸣嘉又来找水根要吃的。
晋俞敖则在一边不情不愿地磨磨蹭蹭许久才出门,被水根常骂他胚里坏,晋俞敖一脸坏笑地不理会水根,把小鸣嘉急得快要哭了出来才罢休。
    水根被晋俞敖带着四处游玩,大半个月下来,水根也已把皇都的一些街攘摸透了大概,寻常的事也不再新鲜。
    但出来亦有事做,虽然水根并不想跟着晋俞敖花这码子冤枉钱。
    “家里明明有地方,非得出来……”水根坐在床边穿上衣,抱怨的声音越往后越模糊,而后消失在口中。
    “先别急着走。”晋俞敖从水根身后伸手搂了上来,把水根拉躺到自己怀里,低下头来,与水根四目相对,“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在屋里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那也没必要出来找间客栈……做这码子事吧?!水根张张口还没那个厚脸皮能说出来这种话来。
    屋中都是二人刚欢好过的绮糜的气息,水根脸上带着浅浅的红晕,被晋俞敖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就推了晋俞敖的脑袋从晋俞敖怀里爬出来,却刚做起来,就被晋俞敖整个一齐拉入了床内。
水根惊叫了一声,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呼吸渐喘,水根连忙道:“别,要不然待会儿就回不去了。”
    “是吗?我看看?”晋俞敖说完,水根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一齐被抬了起来,还未着寸缕的下半身都入了男人的眼中,水根一瞬间红透了全身。
晋俞敖看得认真,还拿手碰了那未闭合的那处地方,教水根侧头恨不得立马晕过去算了,他分明有感觉到男人之前喷射在其中的精华从那处缓缓流了出来。
    晋俞敖端详了半晌,道:“是有些红肿了,待会儿让人送水进来沐浴后我给你抹些药,现在我小心就是。”
    晋俞敖下句话还未说完,就挤进水根的两腿之间,挺立入水根的身体之中,让水根不由跟着闷哼了一声,死心地闭上眼,任着男人捣弄他,跟在后面噫噫啊啊被整得受不住地叫出声来。
    谁会大早上的也没顾得上吃早饭拉着人跑到外面的客栈里做这码子事?终于让男人餍足的水根坐在浴桶中,粗鲁地搓着自己的皮肤,一片一片红紫相间着,心里不禁愤怒着想着。
    沐浴罢,晋俞敖给不情不愿的水根上了药,还借此威逼利诱了水根一回,非得要带着水根去茶馆里吃顿好的早膳来补补,其实现在快日上三竿了,按水根的意思在客栈里要两个菜凑合一下就好了,但晋俞敖捏捏他的屁股,他也就没话说了。
    晋俞敖带着水根去了一家天香茶楼,这茶楼里说书弹曲的是一绝,从开门到打烊起一直卖着的热腾腾的小笼包也是一绝,薄薄的一层面皮晶莹可见其中的肉馅儿与汤汁,却又不破不洒,有个好听的名儿叫“玲珑透”。
水根听了晋俞敖的嘱咐小心烫了,小心地咬下一口包子时是觉得美味无穷,但两三个入肚后又觉得钱花的不值,但看对面男人殷勤地给他吹包子的模样,又忍了下去,总有一次要顺了男人的意让他也高兴一番才好。
    二人快吃完了,商量着带几笼回去给孩子和进宝他们尝尝时,晋俞敖远远看见一个熟人朝他这桌走来,水根正在拿着茶壶给自己的杯子灌茶,杯子太过于精小,一杯一口的总喝不过瘾。
    “吴兄,真是巧啊。”晋俞敖站起身来,和明显今日冲他而来的吴鸾打招呼,不太清楚情况的水根连忙也随着站起来。
    “是啊,巧得很,三爷不介意和鄙人同桌吧?”吴鸾象征性地问问,晋俞敖笑着抬手请吴鸾坐下,不动声色地到了水根的那一边,和水根坐在了一起。
让小二撤了桌上用过的碗碟,又新泡了一壶新茶上桌,水根有些局促地坐在一边看着小二的一举一动,等小二走了又盯着大堂里的摆设装饰看起来,晋俞敖给水根倒了一杯水放在水根面前,和吴鸾说起话来。
    “吴兄好闲情啊,没想到今日在这熙熙攘攘的茶馆里能有幸碰上吴兄啊。”晋俞敖说着也给吴鸾倒上了一杯茶水。
    “最近日子觉得憋得慌,出来散心罢了,三少这也是出来散心?”吴鸾说得风轻云淡,晋俞敖明白吴鸾每次出来一定没什么好事,心里泛起冷意,不知道这吴鸾又盯上了什么。
“是啊,在这大好的皇都呆不了多长时间了,四处看看留着记忆也好。”
“三少也别先急着回去啊,上回我差管家和三少说的事,三少考虑得如何了?”看来吴鸾真是个大忙人,也没什么时间再和晋俞敖兜圈子,直接单刀直入切进话题。
    “如果晋某没记错的话,是绍管家对吧?”晋俞敖执起杯盏在手中把玩着,杯中上好的竹叶青真如林中的鲜竹一般清脆欲滴。
    “是,上次老绍如有失礼的地方,回头我让他给三少赔礼道歉去。”吴鸾倒一点也不护短,把尽心尽力的绍管家直接推了出来。
    “无事,无事。”晋俞敖扯着虚假的笑看着吴鸾。
二人虽然之后表明了合作的意图,但是都点到即止,毕竟这茶馆不是谈生意的地方,这生意还是大如正整个帝国的商业版图,自然要谨慎万分。晋家与吴鸾合作无异于在刀锋上行走,一个不察便就会粉身碎骨,曾经站在顶峰的孙家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家破人亡,用过就被甩到一边的棋子罢了。
    晋俞敖一直不明白吴鸾究竟要这个国家的整个商业来做什么,一支独大的垄断可不是什么好事,聪明如吴鸾怎么会不知道,甩了一个孙家,现在又找来了他晋家来做这个人前的风光角色,到底要将这国家的商业置于何地?
    “是你晋家的终究不会有人能拿走的。”这是吴鸾对晋家的承诺,给人办事总有些酬劳,但也是警告,贪心不足蛇吞象,不是自己的就不要觊觎。
    当初孙家不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妄图从吴鸾手中挣脱出来,也不会一家一百多口接二连三的被发现死于非命。孙家的下场晋家看到了,不需要吴鸾再多说什么,他相信晋家几位兄弟都是聪明人,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对晋家的百年基业说放手就放手,饶是吴鸾自己也不会就此轻易罢手,说来心中不免有几分佩服。
    吴鸾与晋俞敖未多说什么,一切细节还有待商榷,末了晋俞敖问了吴鸾关于席慕恋的事,可惜吴鸾也是依然未找到席慕恋的行踪,晋俞敖在吴鸾的脸上看到晦涩阴郁的神情,想自己二哥出去找席慕恋的事,消息灵通的吴鸾应该已经知道了,但是晋俞敖还是不放心地为了他二哥问了一句:
    “我二哥还不知道他有孕的事,所以我二哥不是为了孩子出去找人的,不知道吴兄以后有何打算?”
    “三少我也觉得我应该离开你兄长吗?”吴鸾说得轻松,在晋俞敖听来确实有股逼问和不满的意思在其中,连身边坐的水根也身子僵了一僵。
    晋俞敖只能笑着摇摇头,意味不明,不管是他兄长的事,还是吴鸾的事都不是他能插手管的。
    吴鸾自顾自道:“我只是迟些碰上了二少而已,情意并不比小慕少上一些,何故非得让我硬生生断了心中的情?晋三少也是性情中人,这断情绝爱的痛应该不用吴某言明了吧。”
这辈子,吴鸾他未曾想过自己会碰上这样一个人,除了小慕之外能让他去爱去护着的人,这个人不知道他手上的血腥,不知道他脚下的枯朽,胸膛里一颗心明明已经被折磨的毫无知觉,却在见到那人时突然鲜活起来,他贪恋这种新生的强劲跳动,无法舍弃,饮鸩止渴也是无所谓……
    “他其实挺可怜的。”水根看着人去茶凉的那个座位,说出了一句让晋俞敖不禁大笑起来的话来。
    水根疑惑地看着晋俞敖,晋俞敖笑得肚子都有些痛了,搂住水根的肩才能稳住自己的身子,半天才笑道:“这可是我这辈子听的最好笑的事了。”
    “好笑吗?我真的觉得他挺可怜的。”水根不禁皱了眉。
    “怎么可怜了,说来我听听。”晋俞敖笑够了,长长舒了一口气,心道这呆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他还不知道这呆子还有这种眼力。
    说起水根知道的悲情故事也有不少,以前撑船时一大帮船公聚在一起说的事情又多又杂,但亲眼见了也有那么一桩,说来简单,但真见了那场面都会为之动容的。一男子入赘女家,恩爱异常,男子却在中途娶了另一青楼女子入户,周折万千,萦损柔肠,两个女人在一个屋檐下,一个忧愁成疾,另一个心生罪责,自沉沧熙,香断此生,不多久家中就只剩男子一人罢了。
    这故事晋俞敖也略有耳闻,是一处土绅家的事,沧熙城小的很,这事一直被人说道,只是晋俞敖不知,那自沉水的女子是水根好心给打捞上来的,这可是会坏生意的。
    “那你觉得,刚才坐在那边的那位是那位正妻,还是后娶进屋的那一位?”晋俞敖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
    “自然是后来的那一位。”在水根看来晋二少和席慕恋才是原本才要在一起的一对,“也不知道小慕以后和孩子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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