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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身为魔教教主我容易吗?-第4部分

小说: 身为魔教教主我容易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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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我感觉到自己拉住对方的右手被他反握在手里,他握得很用力,几乎已经将我捏痛,两条视线触碰在一起,他的眼底似有些莫名的深意,有什么在滚动酝酿,似乎要爆发出来。我猛地一震,却是突然甩开他的手,起身退后几步道:“我累了,你……林坛主你也回去休息吧。”
  
  此时我也不好把视线放在他身上,便不去看他,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向他,想看他的反应。
  
  却看到他在那儿沉吟了许久,最后我都以为他不会开口了,他却慢慢张开嘴巴道了声“属下告退”便推来房门出去了。
  …………………………………………………………
  
  楼主语:真是忍者神龟啊
  




☆、第 5 章

  第五章
  
  林宜风说的对,我对严广本身没有什么憎恶感,不过是因为对方是张复月的心上人,我心中才会生出要折辱他的念头,把他当做一件玩物来摆布。过后的几天,我倒再没有发下命令让严广来给我侍寝,不过是把他放在书房里,把他放在我目所能及之处,整日里看管他。这小子倒也识趣,除了第一次在书房中对我怒目相向,辱骂聒噪之外,在以后的日子里竟然变得安静了很多,甚至我都不需要把他的穴道点住,他也会乖乖地呆在房内。
  
  不过事有反常即为妖,严广他向来清高自傲,让他配合来做一个阶下囚,那是万万不能的事,怎么我才把他抓进来没有几天他就变得这般安静乖巧了?而且这几天我在书房里办公,他坐在桌子旁总是时不时地拿眼睛偷瞧我,不知道心里在打什么算盘,八成是在盘算着怎么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脱出去吧。
  
  他在天乾教的这段日子里,我在饮食上可没有刻薄虐待他,现下他的桌边便摆着一应的茶水点心果子,只见他捧着茶盏在那边翘着二郎腿,一面啧啧自语道:“想不到区区一个天乾山竟能出这样好的茶叶?”
  
  天乾山虽然有一个山字,不过并不是什么崇山峻岭,只是一片连绵的小丘陵罢了,山上土质酸沃,最适宜用来种茶树,依附在天乾教下的农户每年靠采收茶叶都能赚一笔不小的钱财,送上来的茶叶,品级自然也是极好的。不过教中下上也就这么一个严广能有这么优哉游哉的闲工夫来品茗了。
  
  果然我才提笔写了几个字,就察觉到旁边有视线扫过来,我斜眼一乜,他倒是把视线收回得快,轻咳了一声之后就捧着茶盏假装喝茶来遮掩。
  
  我挑了挑眉,出声道:“好看吗?”
  
  “好看,不,不,不好看……”我知他向来没什么心机,也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这“好看”两字就随口脱出,不过临到半路,他又把头连摇好几下,否认道:“不好看,不好看!”语无伦次地紧。
  
  我道:“那到底是好看还是不好看?”我这话本意是要调笑他一番,哪知他听了我这发问,“噗”地一声将嘴里的一口茶喷出来,捂着胸口连连咳嗽道:“张道任想不到你竟这样自恋,严某不过多看了你两眼,你就问我好不好看,即便你长得美又如何,严某、严某岂会被你的美色所惑!”他一口气说了这一番话后又是连连一顿咳嗽。
  
  我真是哭笑不得,道:“什么美不美色,你脑壳坏掉了吧,我是问你这几天一直偷偷看着我,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不会是在打什么主意想从这里逃出去?你若真有这样的想法,我奉劝你快点打消掉,还是乖乖呆在教中,等着张复月来英雄救美吧。”
  
  说完这番警告之语之后,我也不再理会他,继续办理公务。过了不久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林宜风匆匆进到书房里来,对我喊了一声教主,随即顿了一顿,反倒扫了一眼房间里的严广,欲言又止。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又有什么公务吗?”
  
  自从前几天晚上我因为喝醉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做了一些不太妥当的举动,我和林宜风私下里就不怎么说过话,每日里只和他说些教务公事,他倒也谦恭异常,有问有答,并没有其他异常的举动和言语。饶是这样我心中总有些芥蒂,只是这芥蒂产生得十分莫名,就连我自己都觉得非常好笑,对方并没有向我明确表明什么,我总不能说因为我觉得林宜风对我有意,所以我才故意疏远他,这话若是说出来,那就真的应了严广那句话,张道任你太自恋了。况且他在我身边,办事勤勉,任劳任怨,总不能说他是因为中意我这一教之主的缘故,才摆出这副忠心耿耿的模样来的吧?
  
  “有急报。”他说道,随即走上来几步,凑到我身边。见林宜风近身过来,我眉头皱了一皱,不着痕迹地朝后挪了一挪,不过他脸上倒没什么反应,而是压低声音对我道:“据探子来报,张复月带着一队人马朝天乾山这边来了,如果不派人阻拦的话,不出一个时辰就要到山脚下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要凑近来对我说话了,想必是怕被旁边的严广听去,一时情绪激动,乱嚷乱喊起来。
  
  我问他:“这件事你除了禀报给我,还有没有告诉过别人?”
  
  他道:“属下一接到探子的急报就立刻赶来见教主,除了属下和教主,现在教中还没人知道这件事。”
  
  我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做的很好。”
  
  我这段日子以来对他极为冷淡,想必他也察觉到了,现在我对他突然做出这样的亲昵举动来,他虽然老成,可还是掩饰不了受宠若惊的神色,躬身抱了一拳道:“谢教主夸奖,教主欲待如何,总不能任凭张复月他们闯进教里,跟教众发生冲突吧,况且这次随行而来的还有青虞门的那个林剑踪。”
  
  听到林宜风报出林剑踪的姓名,我皱眉道:“想不到张复月竟然勾搭上了青虞门,也好,天乾教正好要找林剑踪这狗东西算账,这回他与张复月一并来了,正好省了我的功夫。”
  
  此时我和林宜风靠得极近,即便我出手,他又怎能抵挡得住,果不其然,我毫无阻碍地点住他的穴道将他定在地上,只见他惊疑道:“教主你这是要做什么?”
  
  我掠到严广身边同样点住他的穴道,开口道:“张复月此番纠集外人来到天乾教,无非要把严广给救回去,此事因我所生,必然要由我去了解,我不想因我这一己私事把天乾教牵扯到里头。”
  
  林宜风急声喊道:“教主你不会想只身一人前去阻拦张复月吧?”
  
  我笑道:“我和张复月之间总归是要做一个了断的。”又止住欲要开口说话的严广道,“不管胜负与否,我总归会让人把你送回去的,你不必担心,我喜欢的人是张复月不是你,不会把你强留在教中的。”
  
  又走到林宜风面前道:“你也毋需担心,这穴道两个时辰之后就会解开,或许对你来说两个时辰都用不着。”
  
  说完这些我正要离开,只见他在后面叫道:“教主,你的性命不是你一人的,你的安危牵扯到整个天乾教,你不该这般任性妄为啊!”
  
  我将头转了过来对他道:“倘若我这教主没了,再选一个就是,宜风,你的办事能力就不错。”随即便转身离去。
  
  从探子上报到我离开,想必张复月他们离天乾山又近了一段距离,我也不准备骑马,直接抄近路从山上掠了下去,沿着上山的大道一路疾奔而去,也不去管会耗费多少内力。确实,照林宜风的说法,我这个教主实在是一意孤行,不顾全大局,倘若我这回与张复月他们交手真有个万一,只怕不光教中会大乱,更有可能被外人趁虚而入,那我可就成了一个大大的罪人了。不过我眼下头脑发热,却也顾及不了许多,一路发足狂奔,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已经遥遥看到了前方一队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不是张复月和林剑踪是谁?
  
  他们各自领着一队人,疾驰的马蹄踏在地面上扬起一阵尘埃,此时马蹄声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我的跟前。只见张复月骑着一匹青白杂毛相间的高头大马,这马是他的爱驹,名唤“雪里骢”,性子极烈,旁人难以近身,也只赏过我一回脸让我稳妥地骑在它身上过。
  
  再看他本人,依旧一副英姿勃发的模样,他虽家中富饶,可从来都爱简洁装扮,身上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袍,头发绾起只插一根木簪子,腰间挂着他那柄家传的宝剑,这样的打扮到与他本人清淡如水的性格相得益彰。
  
  再去看那林剑踪,身上锦衣华服,就连剑鞘也装饰得十分华美,倒是能十分地彰显出他青虞门主的派头,可惜脸上满是骄纵浮夸的自满之色,又加上他年纪轻,怎么看都是一个银样蜡枪头,不中用的东西。
  
  却听到那林剑踪骑在马上对着张复月道:“张兄此番出门为何不多带点人手,咱们此番要直捣张魔头的老巢,你去向他索要你的好友,而在下要去向张道任讨还一个公道,人手太少,只怕他会痛下杀手,把咱们困死在天乾山里。”
  
  只听张复月回答道:“道任……张教主他不是蛮横不讲理的人,虽前些日子与我有些嫌隙,不过这段时间他想通了总归是会把我那朋友送还回来的。林门主你上天乾山为得只是讨一个公道说法,又不去动武闹事,何必带一大帮人上山,到时候生出乱子反倒不美,况且张教主好歹也是张某的朋友,看在张某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妄动兵器的。”
  
  我此时正攀在路旁一棵大树上,马蹄声音极大,不过他们两个的话语还是一丝不漏地听在我耳朵里,听到张复月的话,我脸上冷冷一笑,林剑踪这人打得什么主意我岂会不知,张复月你一心只为救回严广,竟然被此等小人蒙蔽双眼!
  
  这么想着,我随即从树上纵了下去,大喝一声:“张道任在此!”




☆、第 6 章

  第六章
  
  我在树上大喝一声,随即凌空一脚踢向那在马上的林剑踪,林剑踪既是策马疾驰,哪里会料到路旁会有人偷袭于他,我那一脚临到他跟前,他才反应过来,急忙横剑去挡,可惜为时已晚,被我一脚狠力踢在大开的胸口上,从疾跑的马背上翻了下去。不过他看起来也不是个花架子,摔倒在地上之后又迅速站了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谁也想不到堂堂一个一教之主竟会连随从侍卫都不带,只身一人埋伏在大道旁,又趁虚偷袭,这两样想不到加在一块儿,却是整个马队在我出现的下一刻骚乱起来,张复月和林剑踪带来的人马都纷纷避到了道路两旁,并且将随身的家伙都亮了出来,几十道视线纷纷投注在我身上。
  
  我拦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双手负在背后,面带一股笑意看向这些人。林剑踪吃了我一脚,想必是痛得厉害,将左手捂在胸口做出一个西子捧心状,满脸怒色和惊疑,拿剑指着我道:“张道任?你就是天乾教主张道任?”
  
  我笑着挑了挑眉也不去接他的话,反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前方斜对面的张复月,我好歹也是他的朋友,刚现身时他就认出我来了,此时正用复杂的眼光看着我,我也不去接他投过来的视线,将眼神敛了一敛,反倒看向那边又惊又怒的林剑踪。
  
  只见他怒骂道:“你这魔头,世人都说你奸诈狠毒,果不其然,只会做这种偷袭耍诈的小人手段!”
  
  我盯着他道:“林剑踪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来教训本座?要论奸猾狡诈,你可是个行家,不光在枫林镇打伤打死我分坛的手下,还敢叫嚣说联合武林各派来我天乾教讨还你老子卖给天乾教的田地,真是不知死活!今天你既然带着人来自投罗网,我就一并把这些帐跟你清算了。”
  
  这林剑踪看来是被我说中心事了,面上猛地一惊,随即却对一旁的张复月呼喊道:“张少侠,这魔头信口开河,恶人先告状,你可千万别相信他。”又指着我道,“明明是天乾教上一任教主张镜阳欺占青虞门的田产,逼迫我爹将这些田亩拱手让给他,你们魔教不愧是专门颠倒黑白的小人,在你这妖人嘴里就成了公平买卖,好一个不知羞耻的魔道妖孽!”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这绣花枕头一包草的东西,嘴皮子还很利索,我可不想跟他扯皮,于是冷笑一声道:“林剑踪我看你只剩下一张嘴了,扭扭捏捏躲在自家手□后,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我这话一说完,脚尖在地上重重一点,便手持宝剑,朝林剑踪扫了过去。这时只听一旁安静的张复月终于出声了,他道:“道任,你不要动武。”
  
  我转头过瞪了他一眼道:“待会儿再跟你算账。”随即转动宝剑劈头朝林剑踪打了过去。
  
  此时我居高临下朝他击来,这林剑踪脸上果然露出惊慌之色,慌乱地按住剑柄就要拔剑出鞘,然而我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啪”地一声,剑鞘打在他拔剑的手背上。林剑踪痛叫了一声,果然我这一击下手太重,他的手背都红肿起来。
  
  吃了这一记苦头,他迅速退后几步,手按住剑鞘,那剑刃止刚刚拔出一段,我旋身一踢,那脚抵住他的剑柄“唰”得一声又将他拔出的一段剑刃复又插了回去。在这空档,我伸出手来对着这人“噼噼啪啪”扇了不下十个耳光,没过多久他的脸颊就红肿起来,就连嘴里都渗出血来。
  
  我道:“你刚刚嘴皮子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动起手来却连一把剑都拔不出来?这要传将出去,青虞门的门主这般废物,别人岂不要要笑掉大牙?”
  
  然而那林剑踪只能又惊又怕地看着我,却是说不出来了,可能是被我掴掌的时候咬到舌头,一时半会儿疼得厉害,不能发声了。
  
  此时我才把自家的长剑抽了出来,刚才只不过是耍弄人玩而已,现在才是要动真格的时候。然而就在我要再度出手的时候,张复月却纵到了我和林剑踪身边,拿剑格住我的剑刃道:“道任,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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