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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彼岸父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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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祸起 。。。 
 
 
  轩王府。溟翎阁。
  灯烛煌煌。
  苏言洛静静坐着,手中的牙著拨弄着眼前的白饭。满筵的珍馐,视而不见。苏昳轩夹了菜,放到苏沐越碗里,轻道:“言儿,饭菜不合胃口么?我要人重做。”苏言洛匆忙道:“不、不是。叔父,您多虑了。许是言洛饮酒过多,没有胃口,不必麻烦。”
  苏昳轩扬声道:“来人,备茶。”随即,苏昳轩向苏言洛道:“言儿,叔父是说你识礼呢,还是说你把叔父当做外人?”苏言洛轻怔:“叔父,言洛。。。。。。”苏昳轩轻笑:“真是小孩子,说笑而已。喝盏茶醒醒酒,吃些东西,莫要人说我轩王府小气。”
  苏言洛喝过茶,仍是不动筷。眼前,方才的那幕不住闪现。我是嫉妒么?苏言洛,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正思间,一双牙著已在目前。苏言洛抬首,正视见苏昳轩含笑的眸。苏昳轩道:“言儿小时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我也不知言儿爱吃什么,言儿不嫌弃便好。”苏言洛轻怔了下,吞下眼前的食物,心底一片凌乱。
  纵是平日宠护,父皇也是从不曾替他夹菜。
  纵是,他的眼睛真的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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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轩。暗室。
  苏昳轩坐于案后,自顾翻着书籍。苏沐越被人推倒在案前,满身淋漓的血色。苏昳轩信手合上书籍,抬眸望苏沐越一眼,带了清晰的嘲讽:“有什么话,现在你可以说了。不过,要记得,不要遗漏些什么,更不要撒谎。”
  苏沐越跪起身子,安定了下,低声道:“沐越,本就是与言洛相识的。。。。。。”苏昳轩微蹙了眉,打断苏沐越的话:“九殿下的名讳也是你叫得的?!君臣父子,还真是忘了规矩。”苏沐越轻颤了下,道:“爹爹恕罪,沐越知错了。”苏昳轩轻笑道:“知错?!知错未必肯改过的。”
  苏昳轩侧首,向侍者示意:“以寒。”以寒答是步过,凌厉的耳光甩到苏沐越颊上。苏沐越扑倒在地,嘴角溢了血。苏昳轩轻道:“现在记住了?”苏沐越扶地跪正身子:“沐越谨记,谢爹爹教诲。”苏昳轩恍若未闻。
  苏沐越续言:“三年前,沐越在临安遇到九殿下。那时,九殿下不慎中了毒,又被人追杀,沐越、沐越看不过眼,就同那些追杀的人动了手。是沐越习艺不精,反是连累九殿下替沐越挡了一剑。就、就是这样。。。。。。沐越便结识了九殿下。。。。。。”
  苏昳轩冷笑:“三年前。。。。。。三年,你就不知禀告,还是有意帮他隐瞒?沐越,我可是亲口告知九殿下逃出宫外要你去寻?”苏沐越低首:“九殿下隐瞒了身份,他只告诉沐越 
 23、祸起 。。。 
 
 
  他叫‘言夙染’,是萦渊的主子。爹爹明鉴,沐越当真不知。。。。。。”苏昳轩轻道:“沐越好像还未答我的话?”
  苏沐越一怔,道:“是,沐越知错。是沐越办事不力,沐越请罚。”苏昳轩淡然道:“办事不力的处罚,过些天你自去地牢领。我们来说说,沐越撒谎的事。”苏沐越惊道;“沐越不敢撒谎。沐越所言句句属实,绝无隐瞒。”苏昳轩轻笑着为自己斟了一杯茶,道:“沐越长大了。想必,爹爹的话也是不愿听的。可我定的规矩,你到死都得守着。”
  言毕,苏昳轩向两名侍从道:“凡之、以寒,给我用刑。我便不信,他不疼。”苏沐越怔住,抬眸望着苏昳宸:“爹爹,沐越没有,爹爹。。。。。。”苏昳轩充耳不闻,自顾翻着书卷。
  不能,亦不敢求饶。爹爹,沐越真的不敢撒谎。爹爹,您信沐越一次,一次也好。。。。。。右手被按到地下,苏沐越闭了眸子。
  苏昳轩视见,微蹙了眉,轻道:“等等。”苏沐越心念一动,张开似水的眸子,静静望着苏昳轩。苏昳轩含笑望着跪在案前的少年,下一句话,却斩杀了少年最后的希望:“换左手,待会,他还要为我做事呢。右手伤了,怕是不方便。”
  苏沐越安宁地望着寸长的银针扎进指尖,不叫痛,更不挣扎。
  那是苏昳轩定下的规矩,半分逾越不得。他不敢在苏昳轩身边落座,只因苏昳轩不喜欢视见他的眉眼;他不敢在苏昳轩动刑的时候求饶,只因过往教会他乖顺会少受折磨;他不敢在苏昳轩面前表现微渺的好恶,只因一句话说错也会招致重责。可是,还是如此。。。。。。
  爹爹从来不信任自己,从来不信。。。。。。
  人前的苏昳轩,和婉柔弱,待他宠溺骄纵。甚至,一无所为沉迷声色。而人后,苏昳轩是暗阁的主子。不似兄长苏昳宸,苏昳轩的武艺登峰造极。于苏沐越而言,苏昳轩亦师亦父。五岁起,苏昳轩便亲自指教自己的武功。也是那时起,定下了于今未改的规矩。
  却也是,苏沐越一生不愿回首的过往。。。。。。
  




24

24、劫生 。。。 
 
 
  西轩。暗室。
  苏昳轩望望脚边昏死的少年,轻道:“以寒,弄醒他。”
  冷水浇下,苏沐越张开无焦距的眸子,最终将目光定在苏昳轩身上。苏沐越视见苏昳轩眸底疏微的不悦,挣扎着想撑起身子。
  指尖剧痛,眼前一阵晕眩,苏沐越重又跌回地上。
  苏昳轩倾身下去,用衣袂拭去苏沐越额角的水迹,执起被银针深深没入的左手,轻道:“沐越,好孩子,疼么?若是你乖乖认错,爹爹又怎会舍得对你用刑?”苏沐越望着苏昳轩如故含笑的眸子,道:“爹爹。。。。。。沐、沐越,不敢撒谎,沐越,没有、没有欺骗爹爹。。。。。。”
  苏昳轩道:“是么?!看样子,沐越今天是不打算出去了。”说着,苏昳轩拔出食指的银针,带出点点的血色。苏沐越压抑地呻吟,皓齿咬破下唇,左手因着剧烈的痛从苏昳轩的禁锢中挣扎出来。苏昳轩起身,望着苏沐越只是冷笑:“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言毕,转身欲行。
  苏沐越扯住苏昳轩的衣摆,抬首道:“爹爹,沐越不敢了。爹爹,您饶了沐越。求您,饶沐越一次。沐越知错了。。。。。。”苏昳轩压下怒气,抬起苏沐越下颔,轻道:“沐越,我平日里是怎样教你的?我说过什么,嗯?”苏沐越身子轻颤了下,道:“爹爹说,若是受罚时求饶躲避,刑罚翻倍,打死不计。可是,爹爹。。。。。。”
  苏昳轩止住苏沐越的话,扯出苏沐越手中的衣摆,恨道:“没有可是!刑杖二十,笞一百。若是没死,你再来同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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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王府。府门。
  苏言洛怔怔望着府内,迟迟不行。
  苏昳轩轻笑:“言儿是等沐越么?”苏言洛低首道:“言洛昨日方得见沐越,本是想沐越会来和言洛道别的。”苏昳轩道:“言儿莫等了。沐越昨日偶染风寒,来不得了。”苏言洛轻怔:“风寒?是因为言洛么?昨日,我不该强拉着沐越饮酒的,是言洛的不是。”
  苏昳轩轻道:“沐越无碍。倒是你,若是再迟些,怕是瞒不过了。”苏言洛思索了下,道:“如是,言洛便回了。明日,言洛再来探望。昨日之事,言洛谢过叔父。”苏昳轩轻笑;“无妨的。改日沐越身子好些,我会带他拜访。言儿回吧。”
  苏言洛颔首,步上马车,绝尘而去。
  苏昳轩望着苏言洛走远,回身向以寒道:“去地牢,带沐越到夜翎阁,我有事吩咐。”以寒答是,迟疑问道:“王爷,世子现下怕是还未清醒,是否。。。。。。”苏昳轩怔了下,道:“要灵枢去看看。告诉沐越,我最多给他三天。他若是死了, 
 24、劫生 。。。 
 
 
  没人会可怜。”
  以寒闻言,答是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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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亲王府。寅时。
  天光暗。浓重的夜,尚未逝尽。
  苏言洛下了马车,足尖轻点,越过高墙。湖面微漾,衣袂轻扬间,苏言洛已飘然落于月落阁阶下。抬手推开阁门,闪身避进阁子。
  千悦然奔过,大大的眼睛含了泪,万分委屈的样子:“殿下,您终于回来了。您若是再不来,凌城主便要把悦然吃了。”
  苏言洛轻惑:“凌末?”凌末闻言现身,在苏言洛身前跪下地去,应道:“属下凌末,拜见门主。”苏言洛轻蹙了眉心,道:“凌城主此时不是该在殇城么?!可是夙染不在离国,夙染的话,便做不得数?!”
  凌末低首轻道:“属下不敢。只是无忧宫那边,兵戈四起,属下已压制不住。四方长老要求面见门主,说是要门主给个交代。”苏言洛恨道:“不过是因着离国向渊国称臣,损害了各方利益罢了,也至于牵扯无忧宫。其心当诛!”
  凌末低首:“属下无能,敢请门主移驾殇城。”苏言洛轻笑:“四方长老么?我便说夙染接下无忧宫那日,就不该再有任何压制。”
  于今,你们倒是聪明得紧,非要送上这样的契机。
  言夙染受之有愧,却之不恭。。。。。。
  




25

25、身不由己 。。。 
 
 
  明亲王府。府门外。
  千悦然将行李递于苏言洛,道:“殿下,皇上那边怎么办?殿下,您不会丢下悦然一个人吧?殿下,您不能这样离开。殿下。。。。。。”苏言洛无语,接过佩剑,轻身上马轻唤:“千悦然。”千悦然欣然道:“殿下,您改变主意了?”
  苏言洛轻道:“悦然,我不想无忧宫毁在自己手里,我不能到了九泉无颜面对因我而死的师父。无忧宫,抑或离国,只盛,不衰,这也是离国只称臣不纳贡的原因。若是连年向渊国纳贡,赋税加重,必会动摇离国国本。我是苏言洛——渊国的皇子,可我更是言夙染——无忧宫的主子,离国的主子。夙染的命,本就不由己。”
  言毕,苏言洛侧首向凌末道:“凌末,我们走。”随即,纵马驰去。凌末答是跟上。
  千悦然望着不远渐没的身影,回身步上阶石。望着中天,眸子瞬间黯然:“殿下,您说的对,这世间本就不由己。迟忧砚,对你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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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王府。夜翎阁。
  阁门紧闭。
  苏昳轩负手而立,衣带飘零。身后,素衣的少年施施步过,于丈外拜下地去:“弟子迟忧砚,拜见师父。”苏昳轩回身轻道:“起身吧。”迟忧砚低首道:“弟子不敢。昨日弟子冒犯师父,请师父重责。”苏昳轩轻笑:“重责?想受罚有的是机会,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迟忧砚道:“弟子知错,万死莫辞。”
  苏昳轩上前,扶起迟忧砚道:“当年,是我有意隐瞒了身份,不知者,不为罪。师父在忧儿心中是不明事理之人么?”迟忧砚道:“弟子不敢。弟子谢过师父不究之恩。”苏昳轩道:“想是跟着言儿太久,忧儿的性子都变了。也好,倒是让师父省心了,强过每日为忧儿收拾首尾。”
  迟忧砚笑道:“师父取笑忧儿了。只是,九年未见,忧儿本以为终究是疏落的。”苏昳轩闻言轻道:“忧儿在恨师父?”迟忧砚认真道:“过去是恨的。”苏昳轩轻笑道:“我还当改了性子。看样子,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迟忧砚闻言黯然:“师父,忧儿累了。今日之后,忧儿便退出暗阁,望师父成全。”苏昳轩闻言轻笑,只是那份笑意达不到眸底,轻道:“为何?”迟忧砚道:“过去的迟忧砚,只是曾经了。如今站在师父面前的,只是千悦然。”
  苏昳轩道闻言道:“你与苏言洛不过数月,却要为他,背叛我。我可是待你不好?”迟忧砚道:“不。师父待我胜于亲子。只是。。。。。。如今的千悦然,再不忍伤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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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身不由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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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城。无忧宫。
  玄衣广袂的少年,一步步走上高位。及地轻曳的下摆,繁复着乌金线勾勒的莲华。轻薄的佩剑,系在腰侧。冗长的发,飘凌身后,出离的清越。
  少年落座,望着阶下的众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南宫离火、北辰坎水、东方震雷、西门兑泽,四方长老都到齐了,摆明是兴、师、问、罪。少年轻道:“既然人都到齐了,大家也不必再藏着掖着。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是要谁来继任这门主之位?”
  南宫离火向众人道:“现任门主言夙染,违我教严令,一意孤行向渊国称臣,令我无忧宫与大离蒙羞。今日,我四方长老代先主行令,废言夙染门主之位,改立明贤。”少年肆意地笑:“南宫离火,只怕你没有这个本事。无忧宫严令第一:以武为尊。南宫长老可是自认比得过夙染?”
  西门兑泽道:“言夙染,今日之事,已由不得你!”言毕,信手一挥,数十弓箭手现身,将大殿团团围住。泛着寒意的箭矢,尽皆向着少年。少年轻笑:“这是为何?”南宫离火恨道:“言夙染,你早该退位。”
  少年的笑意直达眸底,轻道:“诸位是要造反么?”西门兑泽道:“今日,你休想走出无忧宫一步。”少年轻叹:“只可惜。。。。。。夙染,不愿。”话音未落,环绕的弓箭手尽皆跌下地去,死生不明。众人皆是惊住。
  南宫离火道:“言、言夙染。。。。。。你做什么。。。。。。”少年轻蔑地笑:“做什么?!我言夙染做什么,在场诸位领主自是看得清明。无忧宫下竟会有如此逆反之事,当真让夙染痛心。”南宫离火回首道:“闵领主、向领主,你们。。。。。。”
  闵墨、向涟当即拜下地去:“四方长老图谋逆反,有违门规,请门主明鉴。”余者亦当即伏拜于地,齐声道:“请门主明鉴。”少年轻笑:“今日之后,诸位当认清了主子。否则,莫怪夙染,不念旧情。”话音未落,少年信手抽出腰间的佩剑,起身步下高台。
  无忧宫只有一个主子,也只能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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