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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言咒师-第22部分

小说: 言咒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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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这是姜夜莺一贯的人生准则。

但是为什么,姜夜莺的心情却无法释然?至少,他该给我一个告别,不是么?……姜夜莺想着,想着,一滴眼泪静静地从她的脸庞滑下。

昨夜,恍若梦……

当姜夜莺推开那破旧旅店的房门时,姜华已经忍过了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正茫然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不去想言先生所说的,那些背在他身上的鬼魂。

但姜夜莺关切地来到床边慰问自己的父亲时,姜华一见到自己的女儿,疼痛便又一次袭来,姜华只能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用力推开自己的女儿。

姜夜莺一愣,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到了地上。

姜华想去搀扶,奈何那“山阴咒”带来的疼痛犹如滚刀山,下油锅,不只是尾椎,这疼痛甚至会顺延全身,他感觉只要自己抬一抬手指,就会有一千根钢锥刺穿他的五脏六腑。

姜夜莺看出了姜华的痛苦,也不再靠上去,只是坐在地上,喃喃道:“爸,我们的生活回来了。”“嗯,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姜华咬着牙忍着痛,拼命地想给自己的女儿挤出一个微笑。

姜夜莺忍着眼泪,用灿烂的笑容回应着父亲的伪装。

姜华到底是个恋童癖,还是一个**狂?这点连姜华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看着姜夜莺的笑容,他的背脊就像被扯裂一般疼痛,但他还是喜欢看,愿意看,即使疼痛到死又如何?姜华想着,仰起头哈哈大笑。不管你言先生究竟如何厉害,但始终,我还是赢回了我的一切,这才是事实,不是么?姜华这样和自己说着,于是疼痛来的越猛烈,他笑得越大声。

我真是一个天才,言先生一边在大街上走着,一边还不禁要佩服一下自己。

说言先生是天才,倒也不仅仅是自大而已。毕竟能随口就胡扯出什么“山阴咒”还搭上了南北朝的昏庸皇帝,历史背景十足,加之说得又惟妙惟肖,有那么一会儿,就连言先生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所说的“咒语故事”了。

这就是言先生的理论之一:只要你说的谎话连自己都相信,那别人也就更深信不疑了。

至于姜华那尾椎上的疼痛,到底是因为车祸造成的硬伤,还是正如言先生所说,是越莹给其所下的某种咒语?

这个姜华不知道,言先生也不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作了古,谁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一次撞击不仅可以伤害人的骨头,同样也可以伤害人的神经。谁知道姜华会不会刚好被尾椎处飘碎出的骨头碎片压迫了某个神经,从而导致了只要他欲念一起,尾椎便会疼痛不已呢?有时人的身体远比我们所知的更神奇,未必需要什么咒语、魔法或是言咒,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外力和一些小小的巧合,别说是一次撞车了,一只蚊子的叮咬也可能会让人身染怪疾,甚至无疾而终。

又或者,真的存在一种名为“山阴咒”的咒语?“鬼背身”的故事倒是确有其事,言先生在随意翻阅那本越莹留下的“魔法笔记”时,也曾看到过相似的记录。虽然“山阴咒”的名字只是言先生胡编的,但事情或许正符合言先生推测的也犹未可知。

言先生只是不喜欢别人将他当作是可以欺骗的对象,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名为姜华的衣冠禽兽,既然一个有趣的故事就可以达到这个效果,谁还在意实情到底是怎样的?言先生很有自信,自己的这个故事可以让姜华在余下的日子里始终郁闷难舒。虽说他对越鸣越莹姐弟并没有什么愧疚之情,不是言先生那一掷,越鸣迟早还是会死在咒语的反噬效果下,但甚少杀生的言先生心里难免有些疙瘩,这样他也算是替越鸣做了些事,他也便可以更理直气壮地将这个“疙瘩”甩到身后了。

其实在言先生的心里,想要放下的又何止是这一个“疙瘩”而已。他想教训姜华的真正理由是天知地知,己亦知却装不知罢了。

哎,是不是太久没近女色了,自己居然也变得有些腻歪了。言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自己感到一丝的无奈。

不过世事总是峰回路转,没想到言先生一时的色欲弥心,倒也给自己带来了意外的收获——就是姜夜莺母亲,越莹的那本“魔法学习笔记”昨晚在言先生在温柔乡享尽温情时,他的那只大懒狗道格却身上绑着一本牛皮封厚书,星夜混上了前往泰州的长途客车——别问笔者道格是怎么混上去的,这只懒狗必要的时候还是很会利用一下自己那副“楚楚可怜”的狗貌的,要找到几个同情心泛滥的司机,也不是太难的事情。

人类社会有个习惯,就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有一个组织。

当学生的时候我们有学生会,三条杠杠的人说话都要比其他学生大气一点。

上了班之后我们有工会,虽然赚的钱未必多多少,但有什么事你还得仰赖他们出面。

即使是天命之年功成身退,还有什么退休人员管理协会,老年人活动会之类的,来丰富你的晚年生活。

人需要被管理,才会有秩序,有了秩序,才不会出乱子。

普通人都需要有不同的“会”来管理,那张手招云翻手唤雨的男巫女巫们,就更需要有一个组织来严加的管束——道术和佛法才是中国的教派正宗,巫术和魔法在这里只是不被接受的,旁门左道中的歪门邪道。如果有一个魔法师因一时之气闹出了一点事,很可能就会给其他的学派留下大动干戈的借口。别看巫师或者魔法师的名号很响,这其实是一个在刀锋上起舞的危险活儿。

正因为这样的情势,这些玄学上的“外来和尚”们更需要有一个组织来妥善的管理,这个组织的名字只有其内部人员知晓,连言先生都不知道,不过名字无外乎是一个代号,所以言先生就称其为“M组织”M组织最害怕的事,就是内部成员的“失踪”“失踪”就代表着“无法被管理”就代表着:1。可能死亡,那就代表着有人正对M组织进行着什么计划;2。可能是想脱离组织,那他就很可能对组织造成伤害;3。不管他的情况如何,在无管理状态下,魔法和巫术可能就会外泄,像是武侠小说中“捡到一本武功秘笈,练成一流高手”的事情就可能会发生,M组织倒是不介意更多人学魔法,怕就怕这些非组织情况下学到魔法的人招摇过市,捅出什么大篓子来,最后还要组织来给他料理善后。

尽管M组织极力预防着这样事情的发生,但学习魔法巫术的人在学成之后,难免会有那么几个想要出去试试手的,或是不喜欢组织定下的繁琐规定的,又或者是被自己人暗害的,总之这两年“失踪”人数是有增无减。而M组织本身碍于和其他的组织定下的规定,无法派人大肆搜寻,甚至他们都无权踏足一些大的城市。因此他们也只能请一些“能人”代为寻找,不计死活,只求一个明确的信息,之后的事魔法师们自有魔法师自己的方法解决——当然了,请人帮忙当然也不可能是免费的,不过既然是个魔法组织,那自然也会有那么一两个可以点石成金的“宗师级”所以M组织在物质的奖赏方面,在“地下世界”可是出了名慷慨的。

但即使如此,这些年来真找到消息的“失踪者”却少得有限。一个魔法师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话,即使是大罗天仙要找,也得费上一把劲。

从看到那本“魔法笔记”的第一眼,言先生就知道,这个越莹在和姜华因为荷尔蒙作祟而爱得天昏地暗之前,也是一名由“正规途径”学习过魔法的女巫,换句话说,即使她不在那个“失踪人员名单”里,那个教她的人也一定在。不过魔法师不像言咒师这样可以颠倒阴阳,估计那家伙也已经不在人世了。但言先生找到了这本“魔法笔记”至少断了它会流转到他人手上的可能性,这就足以让M组织对他感恩戴德了。

言先生倒不是一个爱财之人,不过之前他曾欠过M组织中的某个高层人物一个人情,这下倒是顺手还了个干净。

欠魔法师人情绝不是一件好事,往小了说,他们会要你帮忙给他搞一些古怪的魔法素材,像是鼻涕虫的血啊,蜥蜴的眼泪啊,甲壳虫的生殖器之类的,不累死你也恶心死你;往大了说,他会问你要些你的血,结果过了半年你会看见成打的“你”变成他们的仆人,伺候他们吃饭洗脚,这个可就不是言先生能忍的了。现在人情算还了,言先生也算松了口气。

四年阳寿,一夜春梦,外加一份人情大礼,这次的交易,着实不亏。言先生浅浅一笑,消失在了街头忙忙碌碌的人群之中。

一个月后,街头巷尾都在传诵着又一个商业奇迹。据说姜华单靠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五个神秘的投资人,结果于一夕之间,姜华在所有行业中的产业全部被盘活。

在此之后,他更与顾氏集团的顾恩晋联手,从里到外彻底掌控了整个顾氏集团,顾恩晋也成功地将当初赶走他的股东们,一个个地给踢出了局。姜华之后更是将所有其他的产业全部盘出,集资帮助顾恩晋打压竞争对手。如果将整个房地产行业比作是三国,那现在姜华和顾恩晋的顾氏集团就是“魏”别看演义和野史将其他二国形容的如何强大,但他们也只有在齐心联手的情况下,才将将能保证不让“魏”独行天下。

虽说姜华一年多之后就因为突生的骨癌而逝,而顾恩晋也在几年后过世,不过他们的儿女却也是非龙即凤,姜夜莺和顾仲在接手顾氏集团后,非但没有因此沉沦,反而让其更加壮大。而两人也在顾恩晋过世后的第三个月大摆婚宴,结为连理。姜,顾两家的友谊,以及这段婚姻也成了商界中一段许久都为人津津乐道的奇谈。——故事好听,谁又会去在乎事实的真相是如何?

姜,顾两家的故事到此算告了一个段落,但言先生的故事,却才刚刚开始。

言咒师-山阴咒完言咒师-阴阳眼待续后记:我不是一个会写网络小说的人,也不太知道怎样写网络小说会更引人瞩目。

所以我就随意写上一些了。

《言咒师》作为半试笔的作品,会以单元章节性地上传。中间的时间间隔……按我现在工作的空闲程度来看,估计一个多月到2个月就是一个大约十个章节的故事吧。

写完第一个章节,对于自己的情节控制力还是不太满意,而且着墨比较分散,有不幸看完的人,看到此处估计会和我有同样想法。姑且看着吧,反正我写也不赚钱,你看也不花钱,我之后尽量想办法控制自己无比华丽四散的思路……

总之先上传上这第一个故事,大家先看个热闹吧。

第二卷:阴阳眼楔子:彼得与小男孩

言咒师——阴阳眼-------------------彼得站在了他所工作的公司大楼的楼顶。

叫彼得的人,很多都是些英雄,不过这个彼得显然不在其列。

他不是蜘蛛侠彼得,所以他并不是来这儿准备对着对面大楼吐丝的;他也不是前一阵子火得一塌糊涂的《Heroes》彼得,所以他爬到楼顶来,显然也不是为了测试自己能不能飞;他就更不可能是小飞侠彼得了,如果是的话,他早就乐不可支地飞去找温蒂了,哪有这闲工夫来楼顶吹风?

这个彼得爬到了楼顶,只为了一件事——那就是跳下去。

为什么要跳下去?这个问题彼得也曾思考过许久,但并没有得出答案。

总之他就是想跳下去,没有理由,你可以把它当作是彼得的一时突发奇想,或者是神经病发作。

反正等他跳下去之后,他周围的那些与他有关或无关,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总会给他找到许多许多的理由,多到你都会觉得他不跳下去都对不起观众们。

不过彼得这时候可没想到这些,他想到的,只是跳下去。

所以他就站到了天台的边缘,向着“悬崖”之外跨出了那最后的一步,跳了下去。

“你就这么想死么?胆小鬼先生?”一个半带嘲笑的声音晃悠悠地飘到了彼得的耳际,让彼得收回了已经悬在天台外的脚,没有去完成这跳楼过程中最“神圣”的一个步骤。

彼得转过了头,想看看这个连让他跳楼都跳不舒坦的混蛋到底是谁。

那是一个奇怪的人——一身身休闲汗衫加运动短裤的搭配,一头乱糟糟的毛发,一张始终好像带着坏笑的脸,看着如此不和谐的组合,彼得实在想不出除了“奇怪”之外的形容词。

“跳啊,别管我,跳啊!”陌生人大摇大摆地走到彼得的身旁,一屁股做在了楼顶天台的最边缘,调侃道:“朝仓不是跳了吗?唐塔不也跳了么?跳啊,你倒是跳啊!”“嘿,我说兄弟,来嘲笑一个要跳楼的人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彼得倒也不是很生气,事实上,这些年为了生活,他早已经不记得“生气”是一种怎样的情绪了。

“我不是来嘲笑你的,我是来问你问题的。”陌生人说着转过了身,坐在天台边缘,将两条腿空悬在了天台之外:“你最想要的是什么?”“我最想要的?”彼得苦笑道:“我现在站在这个地方,只要多往前挪一步,我就会变成一滩肉泥,你说我最想要的是什么?”陌生人嘴角一撇,笑道:“是啊,所以一开始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想死?如果你最想要的就是死亡,那你大可以跨出这一步,完成你的理想,我就在这儿看着,哪儿也不去。”“想死?”彼得向下俯视,望着脚下那些如蚂蚁一般渺小,却又不知为何形色匆匆的人群,苦笑道:“我不敢肯定我最想要的是不是死亡,我却可以肯定,我不想再像现在这样活着,像他们这样活着。太没有意义,也太累了。”“所以我一开始就说,你只是一个胆小鬼罢了。”陌生人笑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方法可以让你活得既有意义又轻松,你还想要跳下去么?”“你有方法?”彼得有些惊讶地看了陌生人两眼,接着叹道:“我的上司从来就没有对我满意过,我的同事都因为我不善交际而排挤我,我的父母都以我为耻,我的女友跟着一个中年的秃头跑了……你有方法?我倒想听听,除了死,你还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这样的人,活得既有意义又轻松?”“真可悲。”陌生人看着彼得直摇头:“说得如此生无可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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