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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言咒师-第66部分

小说: 言咒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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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社会杀手,三武成军,紫袍巫师,皂山道士,幽煞地鬼,再加上两个“新七杀组”的成员……看来这次的彩头,远比“男人”想象得要难赚得多。

“这位先生先别和MR。马聊那么开心了,您还没说您的筹码是什么呢!”金发男孩的话,打断了“男人”的思索。

也罢,相信这难赚的“彩头”一定要比普通的“彩头”来得更大,更诱人吧!

“我只是一个人,和在座的诸位比起来,我的筹码恐怕是最小的了,不提也罢。”“男人”笑着答道:“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赤盾’家的少爷为我们准备了怎样的筹码?”“我?”金发男孩没有料到对方会把这皮球又踢回给自己,笑道:“我能有什么筹码?我们家不认识那么多奇人异士,也不会参与这次的行动。”“我能做的,只是为大家准备一些闲暇时打发时间的娱乐项目而已。”金发男孩说完一敲响指,黑发男孩便将早早拿在手上的扑克牌按到了桌子的正中央,而另外两位一袭黑色西装的男子,也拎着两个同样宽大的皮箱站到了金发男孩的身后。

“在‘你们’的赌局完成之前,我们可以在这里玩一玩牌打发一下时间,而玩牌所需要的筹码,当然都是由主办方来供应的。”男孩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上的八个筹码一人一个分发开去:“一个筹码代表一个M,大家可以随便玩。因为这一箱筹码,都是为了‘娱乐时间’的赢家准备的。”说完,一只厚重的箱子被摆上台面,听着箱内发出的碰撞声,这里面起码有上千个筹码。

一个筹码是一个M(MILLION?百万?那一箱筹码的话……尽管在座的都是有钱人,但一下子看到如此阔绰的出手,也不免抽了一口凉气。

但赤盾家的豪爽,这才刚刚只是开了一个头。

“碰”又一个箱子也被放到了桌子。

“至于这一箱,是给那个‘真正’赌局胜利者的‘头彩’。当然,我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在说谁第一个杀了顾仲和姜夜莺,谁就能拿到这笔钱。这样说起来就好像我是在买凶杀人你说是不是?”金发男孩说着,自己被自己的“笑话”逗得笑了起来。

男孩一笑,在座的众人也都笑了起来。

赤盾家族没有组织杀人,他们只是组织了一个赌局而已。“赤盾”所出的赏金,也只是给赌局的胜利者而已。

所以,杀人这件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说这个笑话,好不好笑?

既然好笑,那当然要放声大笑。

当大家全都笑够之后,所有人又将目光转向了唯一一个还没有报出自己筹码的“玩家”那个总是将“皮球”踢给别人的男人。

“男人”看着众人或好奇或鄙夷或警惕的眼神,只是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卡片,放到了桌子的正中央。

这是一张,只有一个字的名片。名片的中央,端端正正地写着一个字。

一个去了点字头的“文”字。

“我的筹码,就是我自己。”“男人”笑道。

可他说话的声音,却变成了女声。

妖冶的女声。

真是活见鬼了,在座的众人不约而同地想着。

---------------------新入局者/所代表势力:“马甲”男(真名不详)/文蛊生(文家言咒师)赌局,开始!

---------------哎呀呀,终于介绍完了(大概)在大众的怨念之中,故事终于可以回归主线了明天约会(OHYEAH)照常一更,只不过时间不定,大家可以打打球,泡泡妞(钓钓凯子)然后回来一看“嘿,他更新了嘿”这感觉会很奇妙的~~~

第四卷:傀儡戏第三章:文女王驾到!(1)——断头文

求财不惜死,唯取富人头……neΤ------------------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姜夜莺确定自己看到了她认为她绝不会看见的东西。

恐惧,言先生的脸上出现了恐惧。

姜夜莺记得言先生的表情,每一个表情,或猥琐,或讥讽,或阴险,或淡然的表情。

但姜夜莺从没有在言先生的脸上,读到过恐惧。

而现在,当言先生看到那张卡片上那缺了一点的“文”字时,他的脸上出现了恐惧。

淡然,却真实的恐惧。

这一瞬的恐惧至少说明了一件事,和姜夜莺预想的一样,这张卡片确实代表着一个棘手的麻烦。

不过姜夜莺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麻烦”会让言先生也觉得棘手。

恐惧一闪而逝,停留在言先生脸上更长时间的,是惊愕。

“最近这是怎么了,先是两个月前有了谕家烂好人的消息,现在就连文家玩木偶的都来了。”回过神来的言先生,一脸苦笑的叹道:“看来是真的没人把我说过的话当回事儿了。”“你认识这张卡片?它是什么?”姜夜莺急忙问道:“为什么阿仲在接到这张卡片之后,就有些神经紧张,而且好像如临大敌似的?”“是你的那位自闭男友收到的?”言先生似是嘲讽,又像自嘲地笑了笑:“那他可以准备后事了。”“求财不惜死,唯取富人头。”言先生翻弄着卡片,若有所思地长叹道:“那个极端仇富的金丝雀,又开始吃人了!”--------------------------“断头文?”当卡片一摆上桌面,桌旁围观的人群里,就有人发出了惊呼。

黑社会杀手,道士,巫师,鬼怪,半仙的手下……这些东西有人相信,有人觉得是无稽之谈,当每个“筹码”被摆上台面时,总会有人向身旁的人小声的询问,因为这些东西毕竟有些太过背离现实,让人不免有些怀疑。

但当“断头文”的卡片一出现,所有人都只是惊讶或恐惧,没有人再提出任何的质疑。

因为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听过这个“人”的故事。

在富翁的社交圈里,“断头文”的名字拥有类似于开膛手在19世纪的伦敦的影响力,甚至更甚。

对于这些生活豪奢的富人来说,这个名字充满妖邪的魅力,同时也是危险的代言词。

“求财不惜死,唯取富人头。”与“断头文”的卡片一起流传开的,还有这句五言的小诗。

“断头文”是个杀手,是个视财如命的刽子手。

只要你付得起钱,他可以为你杀死任何一个敌人,而且从不失手。

只是如同其他所有高价的杀手一般,这些行业里的“精英”人物,总会为自己设下一些奇怪的规条。

而“断头文”的规条只有两个:在每次下手之前的24个小时,他会先给目标寄送一张卡片,一张上面只有半个“文”字的卡片。

这张卡片,喻示着死神即将降临。

你可以为自己准备后事,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度过这一天,也可以想尽办法竭尽全力为自己的生命而搏斗。

只是,死亡却不会晚来一秒。

没有人可以逃脱死神的制裁。正如没有人在收到“断头文”的卡片之后,仍能活过24个小时一样。

“断头文”从不失手。

死神,从来准时。——这就是“断头文”给自己设下的第一个规条。

而这第二个规条,则约束着“断头文”对于目标的选择。

他,只杀富人。

如果你想请他杀害一个无名走卒,一个一穷二白的普通人,无论你搬动金山银山,他都不会动手。

他,只杀富人。

今天你可以花重金请他杀人,但到了明天,你一样可能被他杀死——因为只要你请得起他,你就在他的“可杀名单”之内。

他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杀手,收富人财,取富人命。

有人觉得他是现世的佐罗,却也有人认为他是离开电影屏幕的SAW(竖锯)有些人恨不得一辈子都听不到这个名字,有些人却很希望能找到他,然后付钱给他,让他替自己除掉眼中之钉。

不过,这个“断头文”究竟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男是女甚至是不是人,没人真正地知道。即使有几个人自称曾经雇用过“断头文”但他们对于“断头文”的身份也总是含糊其辞,有些人说他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又有人说他是风姿绰约的少*妇,甚至还有人说他是一个十岁都不到的孩子。

总之,说法千奇百怪,真实却依然在云雾之中。

而此刻,这个在富人圈里可以用来令婴孩止啼的名字的主人,真真实实地坐在了众人之间。

“老夏,你怎么了?”就在“断头文”忽然开始用女人的声音说话时,人群中走出了一名与“断头文”年龄相仿的男子,拍着男人的肩膀说道:“你别开玩笑了,你怎么可能是‘断头文’?这可不是你说笑的地方!”“老夏?”“断头文”皱着眉想了想,恍然道:“哦!你是在叫这身‘马甲’是吧?他原来姓夏?哎呀,夏先生你好!”他说着,还煞有介事地用左手握住右手,像打招呼一样上下摇晃了几次。

老实说,这么一个娇媚的女声,从老夏那个中年男人的嘴里传出,实在是有些让人不寒而栗。即使是在座的其余七位见惯了大场面的人(鬼?物,都不免有些反胃。

似乎也是发现了这种反感的情绪,“断头文”重新变回了“老夏”的声线,和身旁的男人说道:“你放心,没人出钱要你朋友的命,我只是借他的身体用一下,完事儿了就还给你。”“断头文”说着,指了指按在肩头的手:“所以现在,请你先把放在淑女身上的爪子给移开。”话音一落,老夏这位朋友的手,立刻就缩了回去。

男人一愣,他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啊!他的手怎么会自己就放开了?

他的惊讶还没完,“断头文”手一挥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有多远滚多远吧!”随着“断头文”的手一落下,这位老夏的朋友,便真的躺到在地上,抱成团往远处滚去。

这么一个富翁,一个无论走到哪儿都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居然像是一个球一样滚如了人群。众人不自觉地给他让开了一条道,“人球”就这样一路向前滚着,直到撞上了一堵墙,他才算停止了滚动,头晕目眩地躺倒在地上,好半天爬不起来。

“原来你就是传言中的那位只杀富人的‘断头文’,实在是久仰了。”无视着身后富翁们的惊呼,海沉暮像是完全没看到发生过什么一般,泰然自若地问道:“不知道文——我也不知道究竟该称呼你先生还是小姐——你和顾氏集团有什么仇隙?”“仇隙?那是什么东西?”“断头文”敲了敲台面上的筹码笑道:“我只认这个。哪里有钱可以赚,有富人可以杀,我就去哪儿。像这位小爷一出手就那么阔绰,我哪儿有不凑个热闹的道理呢?”“只可惜‘赤盾’的出手虽然阔绰,但这钱却未必进得到文兄你的兜里呢!”唯恐天下不乱的王天嗣煽风点火道:“这里除了我,其他人的筹码可都个顶个的结实呢!”“断头文”闻言,爽快地摇了摇头道:“没用,再多厉害的家伙都没用。因为你们根本不清楚自己的敌人是谁。”“你们就尽量和什么顾家自己养的‘X战警’,什么驱魔人斗个天昏地暗吧!到了最后如果不解决‘那个人’,你们也只是白费力气。”“断头文”说着,悠闲地将筹码在指尖翻转玩弄起来。

“那个人?”场内唯一清楚知道“断头文”真实身份的马半仙皱了皱眉,因为他已经猜到“文”所指的是谁。

毕竟,这里可是他的城市。

“不过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找人去打招呼了。”“断头文”笑道:“毕竟到了主人家,总不能连招呼都不去和他打一个吧?”马半仙干笑了一下,心里却早已将“断头文”翻来覆去骂了个遍——这哪里是打招呼,分明就是下战书!

这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那家伙”如果再加上之前提到过的,会被不专业的驱魔人惹火的“另外一个人”难道当真有三个言咒师,在这里聚首了?

这下,连一向自命“半仙”的老马,也猜不到事态究竟会如何发展了。

--------------------------当言先生正和姜夜莺解释着她将面对的敌人究竟是谁时,他身后那并未锁上的房门,被悄悄地推开了。

来的,又会是谁呢?

-----------这一次的字好多呢……哎呀,约会就是哈皮啊……

回来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下周依旧裸奔,所以还是每日一更好消息是:……我还在更也!

趁还没有西红柿砸过来之前,溜走……

第四卷:傀儡戏第三章:文女王驾到!(2)——开战?

有的时候,沉默比什么都好。

-----------------------“先生你好,我是来打扫房间的,不打扰吧?”推开房门的是清洁房间的饭店女工,她恭敬地鞠了一躬问道。

言先生上下打量了年轻的女工好一会儿,开口问道:“怎么又换人了?原来那个王姐呢?”女工一愣,笑着答道:“先生你一定是记错了,我已经上了半个多月的班了,之前那位大姐也不姓王,姓李。”“啊,那是我记错了,没事儿,你干你的,别理我们。”似乎没什么问题,言先生确认过女工的身份无可疑之后,便不再理会她,和姜夜莺继续着刚才的话题道:“所以,你的那个小男友接到了这张催命符,所以又想来找我救命了?”“他才不会找你。”姜夜莺苦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恨不得这辈子都见不到你,怎么会再来找你救命!”“不找我的话,他又准备怎么做?”言先生依旧还对那个害怕自己的顾家少爷印象深刻:“顾家的人可不是那种会枯坐等死的类型啊!”“说的像是你很了解他一样。”姜夜莺的表情五味杂陈:“那你倒是说说,你认识的那个顾仲,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处理?”“这个你不该问我吧?你才是他的未婚妻吧?”言先生漠然道:“你总不会连你家男人这几年里做了些什么事都不知道吧?”“我怎么像是闻到了一股醋劲儿?”姜夜莺丝毫不示弱地回道:“你可是无所不知的言先生,你知道的总比我多吧?”言先生和姜夜莺像是斗鸡似的互瞪了一会儿,忽然忍不住都笑了。

言先生和姜夜莺都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每次对话,几乎都会以这样的斗气作为结束。

这种在三个月前还会让两人都气得满脸通红的争执,在时过境迁之后,居然只会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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