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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部分

陈年鬼事-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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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雯雯才不会付钱给他,她深知一旦把钱给了。他还不一踩油门,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哥,五分钟——就五分钟。”韩雯雯说着推开车门,虽说这心里惴惴不安的,可是想到出租车司机有可能连车费都不要,就会溜走。举动自然是快了很多,下车去推门——
等等!房门是锁上的。韩雯雯下车就去推门,难道她早知道屋里有人吗?其实不然,她这是着急,下意识的反应罢了。
不过在推开房门的一刹,她看见了一幕最不愿意看见的情景。
地上躺卧着一血肉模糊的人,蒋蓉是跪在地上的,好像在哭——
房门一响,她紧张的回头——泪眼朦胧中,瞥看到雯雯。
同时韩雯雯有注意到,地上那具貌似已经死亡,血肉模糊的人是苏磊。
“蓉蓉,发生了什么事?他——”
一阵汽车轰鸣声——那胆小的出租车司机果然是等不及,好像倒车溜走了。
蒋蓉颤抖着嘴唇,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韩雯雯凝望着苏磊血糊糊的脸,那半眯着的眼眸好像在盯着她看——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脑海乱哄哄的。苏磊不是跟钟奎叔叔去北上了吗?怎么可能出现在家里,而且还——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韩雯雯不敢相信,并且暗自猜测苏磊是不是蒋蓉杀死的。他虽然万恶不赦,可是那段难以忘记的恋情已经在她心里深深扎下根。一时半会的想要,把一个曾经深深着自己的他,变化成仇人,她还无法适应和接受。
“他——是救我——”蒋蓉乞求的目光,看着韩雯雯。嘴唇还在颤抖中,应该是浑身还在颤抖中。
“蓉蓉,我去给你倒杯水。”韩雯雯起身去找暖壶,蓦然想起这里好久都没有人居住,怎么可能有热水。莫奈之下,只好去水管下接一杯自来水。
蒋蓉摇头不喝水。脑海那恐怖的一幕,还记忆犹新在眼前晃动一般。
就着她和苏磊擦身而过时,一阵寒意袭来。接着一股冷风扑来,一抹快捷的身影就像飞天蝙蝠那种对着她伸出爪子——当时错觉——侧面的苏磊对着她扑来,其实是他在看见蒋蓉有危险时,不顾一切的阻挡住那只犹如利刃的爪子。
苏磊的肚腹被利爪实实在在的抓了一把,五脏六腑都被抓烂似的,瞬间就口吐鲜血倒在血泊中。蒋蓉吓得大叫,抽出身上的五帝钱,还有奎哥挂在门背后那个木盒子,对着袭击他们的怪物使劲的砸去。
只看见一道金光一闪,一声凄厉的嚎叫之后,一片扑棱棱的怪声。一切归附于平静,巷子里的蒋蓉和倒在血泊中的苏磊,欲哭无泪中。
电话和自行车都被严重破坏,没有办法使用。蒋蓉是背、拖、拉。把苏磊弄回屋里的,刚刚喘口气,房门被推开,韩雯雯来了。
“他——他不是坏人?”韩雯雯已经泣不成声,伸出手指轻抚苏磊已经冰冷的面庞。
“他刚才有告诉我,回来是想要——”蒋蓉欲言又止,人都死了。他的罪孽和过错,已经随着他的生命结束,还是不要提起的好。
其实在苏磊要离开人世那一会,把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断断续续的告诉给了蒋蓉。但是她不能说出来,这个秘密关乎到很多人,一旦说出来只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回来想要干嘛?”
“想要对你坦诚道歉。”蒋蓉觉得这句话才适合雯雯,也适合已经走了的苏磊。
“……”韩雯雯眼泪滴落在苏磊面庞上。缓缓流动,顺着他的眼角滴落在地。



【039】巾帼不让须眉
蒋蓉错以为是苏磊在流泪。
“雯雯别伤心,奎哥有告诉我。活人的眼泪是悲伤,死人的眼泪是复活——”尔后大惊失色道:“雯雯,快别哭,你的眼泪不能掉在苏磊身上的。”
蒋蓉的一惊一乍,吓住了哭泣的韩雯雯“什么?”
“反正不好。”蒋蓉起身,扶起韩雯雯“我们给殡仪馆电话吧?”
韩雯雯却无视蒋蓉的建议,视线一寸寸的搜寻屋里。就好像想要看穿屋里的一切那种眼光——忽然她冷笑一下道:“你不是很想要苏磊死吗?这下你如愿了。”
“雯雯,你——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什么?”
“我——曾经答应,帮她惩罚害死她的人。她就满意的离开了。”
“不——啊哦!”韩雯雯突然失控,跪伏着前进,一把搂住苏磊的头大喊道:“苏磊,你给我醒醒。你还没有告诉我,我爸爸在那?快告诉我,我爸爸是不是碾死你妈妈的?快告诉我啊!我爸爸是不是已经被你们家给害死灭口了?”
这是韩雯雯一直不敢说出来的话,也是她拒绝承认的事实,此刻终于爆发!蒋蓉默不作声,安静的抱住她。见她渐渐平息下来,才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好雯雯,咱们要振作起来。我们要去找奎哥,他现在也很危险——”
韩雯雯和蒋蓉相比,两个人的年龄相差无几。可是一个柔弱可怜,一个胆识过人,遇事沉着冷静对待。真不愧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汉子。
夜晚的森林太过于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已销声匿迹。只有在空荡荡带有血腥味的空气中不时扩散着,几声鸟的呜咽声,似乎是生命最后的挣扎;似乎也是临死前的求救。
钟奎的确有麻烦,宿营地就在一片空旷地上。帐篷不算大,一个人一只鬼足可以栖息。只是在他睡到半夜三更时,钟馗剑忽然蹦跶起来,震动得剑鞘叮叮当当作响。
“有情况!”钟奎翻身爬起,迅速拿起已经停止震动的钟馗剑。冲出帐篷,犀利的视线却在这一刻无法洞穿暗夜的黑——莫奈拿出应急灯,应急灯白煞煞的光,闪烁不定的映照在那些嵬然未动的树木上。看似平静,他却感觉到周遭空气充满腥骚。
应急灯光移动着——一晃一晃——忽然映照到树木旁边伫立着的暗黑身影。纵然钟奎是大名鼎鼎的捉鬼先生,也是被小小的吓了一跳。
那暗黑影子,扭转身子面对他时,才看出原来是搭档。他在钟奎起身时已经在外面查看,他那鬼祟的身影,和惨白的面皮真的吓人。
“有什么不寻常?”
“应该不是灵体来的,动作很快,粗重有力——”
“那会是什么?”钟奎说着把应急灯灯罩压低,对着地面仔细搜寻。当灯光搜寻到距离帐篷五尺远的距离时,一道凹坑出现在视线里。
总体来说,凹坑不深。围绕钟奎的帐篷,一圈之后一路延伸到很远的距离。这种凹坑跟爬行动物留下的痕迹差不多,也有点像是大型载重卡车轮胎滚动那种痕迹。
钟奎蹲下,手指伸进凹坑摸一把里面的泥巴——看得出能够碾压出这道凹坑的动物,体重应该不轻。究竟是什么动物?是善良类?还是其他?
“爬行动物?应该不会是巨蟒吧?”
钟奎摇头,“如果是巨蟒,它会毫无声息的把我给活吞了。”就着应急灯的灯光,举起钟馗剑“这只动物,一定具备妖气,要不然钟馗剑不会反应如此强烈。”
“我们该怎么办?”
“回帐篷休息,静观其变。”钟奎想:如果该动物是恶性,要对付他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一般凶险动物,只要不具备妖气,钟馗剑是不会有反应的。所以,就拿刚才那件事来说:如果这只巨型动物要袭击他,有可能连那不堪一击的帐篷都给吞食,他就是被帐篷包裹住的肉馅。
“我们聊聊?”
搭档总是很害怕钟奎的样子,躲躲闪闪,给他保持距离。也很少在一起沟通什么的,不过奇怪的是,在他们俩做事时,却有一种超然惊人的默契感。默契;是一种呼唤、一种境界、一种心灵的触摸。它平凡独特;真实超然、是生命之间的呼吸、契合与共鸣。它跨越距离;是一种不约而同、经久不息的无言牵、它穿越时间与距离,没有隔阂。
“嗯。”
钟奎慈祥的目光,就像父亲关注儿子那样子——在他看来,搭档是鬼魂,鬼魂一般在死亡后他的生命和其他都停止变化,所以就认定搭档一定有不好的宿命,死得年轻——所以他一般不会主动去问对方的身世和其他。
“习惯吗?”
“还行。”
“大功告成后,就可以去轮回了。”
“恐怕不行。”
“为毛?”
“……”搭档无神的眼眸一暗,耷拉着头手指在地面划动着——
钟奎看地面上有没有划出什么东西来,不过他觉得搭档好像有心事。我去!鬼也有心事?的的确确他有心事。
轻微的叹息,“我是无魂体所生。”
“……”这下该轮到钟奎惊讶了。无魂体,他懂!就是鬼魂怀孕。一具没有灵魂的鬼,或者是在死亡前已经怀孕。如果不是焚烧的话,怀孕尸体埋葬在阴气较重的区域,为了腹中胎儿,她心存念力通过地层吸收天地灵气,这样子腹中胎儿就可以继续生长,直到诞生出来却不能吸收阳光,只能成为一名无魂体婴儿(鬼婴儿)。
惋惜的是,鬼婴儿永远没有轮回做人的机会。那么搭档属于哪一类?钟奎不能直接问他,只能在日后询问黑白无常,并且要帮搭档求得可以在地府来回走动的差事。
一夜无话。
第二日,阴雨连绵,云山雾罩。远距离看森林,似在梦幻般中那般有些不真实。钟奎早起,第一件事去看那凹坑。
凹坑还在,凹坑里面有积水。他记得昨晚是没有积水的,不由得仰头——淅淅沥沥的细雨,轻柔飘落在面庞上。皮革衣服上瞬间,星星点点,抹一把也不是好湿。
回身收拾好简易帐篷,背起背包搭档给送来一根木头拐杖。钟奎诧异“你什么时候做的?”
“昨天。”
“哦。”手杵着粗糙的拐杖,心里暖融融的感觉。钟奎心里蓦然,升腾起一种,异样感!



【040】森林中的监狱
这种感觉很奇妙,不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是短暂的停留了一下。就被眼前说看见的这一切给破坏了,越走越宽敞的柏油马路尽头有一道铁闸门,跟现实中的监狱差不多吧!
不同的是,铁闸门上面挂满了蜘蛛网。在这种环境中,突兀出想一道铁闸门,怎么着也让钟奎有些想不通。按理,他行走的路线应该是穿越森林。去到森林的那一边才是目的地,那可是苏磊给的地地形图上有标示的。
因为怕在森林里迷路,钟奎手里还捏着指南针,看指南针的方位,他们没有走错。
“老大,你等一会,我去探看。”
“小心点。”
搭档身形一闪,进了铁闸门——钟奎想的是,如果这里是一座废弃的建筑,他就没有必要进去。还得抓紧时间,在天黑之前多走几里路。
铁闸门好像是关闭的,可以从缝隙处看见里面很大的坝子。坝子里长满了各种蒿草,随风起伏在蒙蒙细雨中挣扎着。特别是那引人注目高高矗立的建筑物,让人有一种望而却步的威严感。建筑墙垛上有电网,在高处还有哨卡——看来这里果真是一座监狱。
联想到陈俊所说的遣送在押犯和死囚犯的经过,钟奎敢肯定这里就是一座监狱。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可以说明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上面只是安排陈俊把犯人送到半途,而不是全权负责送到劳动农场?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如果这里是监狱,那么怎么可能会没有人?钟奎焦躁不安的等待搭档出来。徘徊在铁闸门门口,不时的张望里面——
忽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钟奎抽出钟馗剑——倏地转身——原来是一只老鼠。扭头收回钟馗剑,应该是眼角余光,突然瞥看到搭档趔趔趄趄,摇摇欲坠的样子狂奔了出来。
而在搭档身后,嗖…嗖!一道道逼近,各种狰狞可怖的鬼魁,张牙舞爪的扑向他。
钟奎咯噔一下,浑身一冷,手指捏住钟馗剑,迅疾扑向铁闸门。严重锈蚀的铁闸门,在他的扑击下,摇晃着——
“给我开门。”他大吼道。他的吼声在空旷的空间里,没有起到震撼作用,却引起了另外一场血腥追逐的前奏。他就是这些恶鬼们的美餐,它们将要把他大快朵颐。
“老大快走。”搭档微弱的声音,在被那些恶鬼们追逐下最终跪伏在地。瞬间一圈黑色,围攻上来——这群恶鬼这是想要吸食他的元气,情况要多紧急就多紧急,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真要命!急得团团转的钟奎奋力一推。我去——铁闸门居然是虚掩的没有关闭。
还没有等到钟奎进去,那些恶鬼们已经凶神恶煞的‘嗷嗷’叫嚷着,对着他扑来。
钟奎冷笑一声,哼!奶奶的,你爷爷的钟馗剑好久没有吃荤了。来吧!孙子们!就大踏步,目不苟视,面不改色对着恶鬼们跑去——
“呀——”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吼,一股庞大凌厉的杀气顿时从钟奎地身上散发而出——
钟馗剑所到之处一片嗤嗤之声,中招的浑身冒火,瞬间被火焰吞没,甚至于没有来得及哀嚎一声就灰飞烟灭了。数道鬼影闪过剑芒;像地狱中爬出的恶鬼,各种狰狞却也畏惧似的。慢慢撤退——杀红了眼的钟奎岂肯放过这些恶鬼,他唰唰舞动剑舌试图剿灭这些恶鬼。
恶鬼速度极快;一个闪身就冲到搭档那边。这群恶鬼看来不是一般的恶鬼,它们倒像是有组织有精明头脑的鬼魁。
不用说,钟奎也知道它们的企图——搭档危在旦夕,有可能在几秒钟的时间,就会灰飞烟灭——
他目不斜视,钟馗剑直指恶鬼。面部肌肉紧绷,目中怒火如炽,铿锵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对着包围住搭档的恶鬼们走去。
恶鬼均是刚性幽魂,也就是说死后不到三月的时间。幸亏的是,它们还没有成气候,要不然以钟奎一个人的力量是断难对付的。
不知道是他的气势吓住的这些恶鬼,还是别的原因。就在他靠近搭档时,那些恶鬼呼啦一下子散开去。
因为要顾忌搭档,钟奎冷哼一声道:“不怕的就来,尝尝你钟奎爷爷的厉害。”
“老大,小心——”搭档挣扎着想要起来。
大意失荆州,钟奎自顾的说话。钟馗剑在手掌心剧烈颤动,他居然没有察觉——直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来自左腹部。才低头看去,一只枯槁的鬼爪,倏然抽出——他被鬼爪在左腹部位置穿了一个洞。移动身子,下意识的看向身后这只袭击他的恶鬼。
刹那间,钟奎怔住了。这只恶鬼!不~它不是恶鬼,应该是僵尸——高大得无法衡量的身躯,爆睁绿幽幽的眼睛。还有那满口的臭气,简直要熏死人那种。
啊哦——眼前一黑,身子一晃,钟奎倒下了。千钧一发之际,就在他倒下瞬秒间,近在咫尺的搭档倾尽全力扑进他的身体里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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