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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大阴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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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隐约听到耳后有单车的铃铛声,待我停下来时,那穿雨衣的疯子已经不见了。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栋亮着灯光的大楼,远远看去这大楼就像是一座棺材扣在地上,棺材的一头正朝着乌山的火葬场,很是诡异。

附近就这么一栋大楼,我想应该就是广播大楼了吧。

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暗骂那光头的哥真他妈睁眼说瞎话,这哪是一里地,我这一路跑过来,怎么着也得三里开外了。

而且建筑楼还亮着灯,这就说明没有荒废,还有人在上班。

看来田甜还真没骗我,我往广播大楼走去。正门是锁着的,我一摸那锁,锈迹斑斑,确实像是有些时间了,更让我惊讶的是,那锁链上居然还贴着一张黄色的纸符,纸符上的朱砂已经掉了颜色。

我一碰这些东西就发憷,心想,广播大楼不会真闹鬼吧,回头问下田甜。

我绕到了南门,门口的进出车口,有个保安室。保安是个老头子,坐在那直挺挺的,看都没看我一眼,一看就是那种不负责任混饭吃的家伙。

不管正好,我径直走了进去。一进去,我就觉的不太对劲,阴森的厉害,寒气直往骨子里钻。

过道里空荡荡的,昏暗的日光灯与安全灯绿光一混合,像是笼罩在绿色的雾里一般,让我有种头晕目眩的错觉。

我慢慢的往过道尽头走去,昏暗中,墙角爬满了青苔,走廊顶上还挂着蜘蛛丝,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霉味。

到了尽头,我往二楼走,在上楼的时候,我腿开始疼起来,不得不借着楼梯扶手,一搭,扶手是一层厚厚的灰尘。

这不对啊,要知道广播电台,那可也是政府部门管辖,正儿八经的皇粮单位。但这里却像是很久没人打扫,我站在二楼的过道里,不敢再往上走。

我并不是一个胆大的人,大半夜的,而且靠近乌山,要说不怕那是假的。

而且这地方太静了,静的吓人,除了门口的保安老头,我看不到任何一个人。

怎么回事?田甜说了,她就在这上班啊?

田甜,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声,走廊上根本没人,只剩下我的声音在回荡着。

田甜,你在吗?我是沈浩,我壮着胆子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答我。

我心里一阵发毛,妈的,这到底是什么鸟地方,别真喊出个鬼来,不行,我还是走人得了。

有人吗?他娘的有人在吗?我不死心的喊了最后几声,没人鸟我,我准备下楼。

哗的一声,整栋楼突然停电了,四周漆黑一片。我想起了光头的哥的话,广播大楼闹鬼,又想起那正门外的纸符,心里有些渗的慌,难道真他妈有鬼?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沉重的脚步声沿着楼梯正往我这而来。

完了,不会又是那疯子吧,四周什么都看不见,我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致,咬了咬牙,我瘸着腿奋力往三楼跑去。

跑了几步,可能是太紧张了,我的伤腿一软,栽倒在地,伸手一摸,全是血,妈的,疮痂又破了。

黑暗中,疯子已经逼迫到了近处,喘息着向我扑过来。

我也不能等死啊,反手就是一拳,砰!我感觉拳头像是砸在了冰冷、坚硬的铁板上,整条胳膊顿时就麻了。

疯子掐住我的脖子,骑在我身上,浓烈的口气喷在我的脸上,又凉又臭。

我拼命的奋力挣扎,不想那疯子力气大的惊人,死死的卡住我的喉咙,我张大嘴,吐出舌头,但却无法呼吸到一丝氧气。

我的头开始发炸,血全都往脑子里挤,大脑开始变的空白,眼前不断的犯晕。

“完了,想不到老子竟然要死在这鬼地方,妈的,田甜,你个贱人,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我心里突然有股莫名的恨意,这娘们八成是故意坑我的,把人害了,然后卖器官,网上没少报这样的新闻。

难道真应了瞎子那句话,我不仅仅是个穷鬼,还是个短命鬼。

“沈浩!”

随着一声急切的呼喊,我感觉脖子上的手松开了,大楼里的灯又亮了。

“沈浩,你没事吧。”田甜急忙的跑过来,心疼的扶着我。

我一摸脖子上全是血,知道破了皮。借着灯光,我这才看清,掐我脖子的并不是那个穿黑色雨衣的疯子,而是门口的保安老头。

这老王八蛋太阴了!

这老家伙脸上没有一丝的肉,仿若就是块皮包着面骨,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绿斑,尤其是他的那双手,瘦的只剩根干枯的骨头,足足有五六厘米长的指甲,泛着黑色的冷光,要是套上戏服,跟电影里的僵尸没啥两样。

第六章过桥

我想要是再晚上那么半分钟,我今天肯定得交代在这老杂毛手里。

和田甜一起从三楼走下来的还有一个男的,年纪四十多岁,梳着大背头,穿着名牌西服,带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挺斯文的。

我留意了一下,他的脸色挺红润的,比那脸又黑又丑的保安老头,顺眼多了。

你下去!金丝眼镜男对那老头挥手道。

老头冲着我不甘心的舔了舔舌头,发出一声低沉的怪笑,直挺挺的走下了楼梯。

“沈浩,疼吗?”田甜从背包里,拿出纸巾给我抹着脖子上的血,温柔的问我。

我心想要不是来找你个骚娘们,老子也不至于险些被掐死,气就不打一处,“你说呢,这什么鬼地方,他妈哪是保安,分明就是杀手,你再来晚点,我就死在他手里了。”

因为愤怒,我的声音很高,田甜低着头,歉然说,“沈浩,我,我真没想到你会找到这来的。”

吼了几嗓子,我的气也消的差不多了,我这人就这样,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算了!”我站起身,捂着脖子说。

“沈浩,这是我们电台台长,李子文。”田甜见我气消,给我介绍。

李子文伸出手与我握了握,“听说我们的台花田甜谈恋爱了,看来是真的,你可得好好珍惜啊,追她的人可不少呢。”

李子文声音很柔和,完全没有架子,厚厚、温热的手心,很是稳重。

我微微有些惊讶,往田甜看去,她正甜蜜的看着我,看起来很温柔,就像是多年的恋人,完全不像是只认识一晚上。

李子文又对田甜说,“田甜,我看小沈人挺实在的,你可也得把握好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田甜的眼神有些怪异,虽然只是一瞬息,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难道这家伙也对田甜有觊觎之心?

“台长放心,我会把握好的。”田甜恭敬的回答。

李子文欣然一笑,“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李子文一走,我问田甜:“你们台长也真够认真的,这么晚了,还在盯班?”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有些酸溜,天知道他跟田甜之间有没有猫腻。

不过话说回来,田甜跟我现在连最起码的炮友都算不上,我在这吃瞎醋,是挺无聊的。

田甜立刻明白了我话里的意思,在我腰上掐了一把,笑问:“你吃醋了?”

我不说话,她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说,“沈浩,能遇到你真好,我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小丫头,我才不吃你醋呢。”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鼻子,“饿了吧,请你吃东西。”

田甜说好丫,吃西餐吧。我一想到昨晚那血淋淋的牛排,脸都绿了,她就说,嗯,西餐腻了,今晚你安排吧。

我突然有点喜欢这善解人意的丫头了,就说,那吃烧烤吧,你身子凉,吃点热的好。

田甜犹豫了一下,“好吧,反正很久没吃烧烤了,去试试。”

在下楼的时候,我就问田甜,他们单位是不是真闹鬼。田甜对我扮了个鬼脸说,你猜呢,然后学女鬼的叫声吓我。甭提这丫头不愧是做鬼故事专栏的,学的有模有样,还真挺唬人。

我就挠她咯吱窝,说,“跟你说正经的呢,我咋瞅着这地有点渗的慌。”

田甜这才不笑了,点了点头说,“原来听说是闹过鬼,老广播大楼的人都撤了,后来李总又重新开了台,时间也不长,这不还没来得及打理呢。”

然后她又说,“刚刚你喊我的时候,我正在做节目呢,没听着。这边是重新开台,做晚间节目的也少,所以,有点冷清。”

我听她这么一说,所有的疑虑都打消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到了楼下,田甜说,你等着啊,我去开车。

很快,她开来了一辆红色的小车,我一看嘿,好家伙,居然是奔驰,看来这小妞还真是有钱人。

上车吧,浩哥,她摇下车窗喊我。

我一愣说:“你还是别叫我哥,我听着心里发憷,感觉好没戏了似的。”田甜就说,“那我叫你浩哥哥,这样跟哥就能区分出来了。”

“浩哥哥,上车吧。”

她声音本来就甜,这一声喊的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很爽。

上了车,快到西门桥的时候,车子突然就死火了,怎么打都无法启动。田甜一拍额头,尖叫道:“哎呀,差点忘了。”

我说咋了,她打开后备箱,从后面拿出白色的车罩,“沈浩,过来帮我。”

我帮着把车罩上,才发现白布最前头,写着个大大的灵字。我很好奇,就问,“好好的一辆车,被这么一整,跟灵车似的,怪渗人的。”

她冲我眨了眨眼说,“这边闹鬼,我防鬼呢。”

我大晚上的一听这个,也就不敢再多问了,心里却在想,田甜要是和瞎子凑成一对,肯定是完美组合。

田甜上了车,重新打火,也怪事,盖上了这白布,车就能走了。

过了西门桥,到了开发区,田甜摘下了车罩,说是怕被交警罚款。我带着她到了烧烤街,虽然这时候快一点多了,但人坐的满满的,我和田甜就站在边上等位置。

边等,她就咳,咳的很厉害。

我问她,没事吧,要不咱们还是去吃西餐吧。田甜说,没事,就是受不得烟熏和太多的人味儿。

过了会儿,等了个位置,我大马金刀的坐下,冲着老板喊道:“羊腰子、羊鞭、串儿、板筋、鱼豆腐可劲的上,辣椒粉、香葱多来点。”

那老板喊了一声:“得叻,你稍等。”

烧烤上了后,田甜捂着鼻子说,“要这么补吗?”

我就冲她眨眼坏笑,“张爱玲说过,拴住男人的心要满足食道,拴住女人的心要满足……嗯,哼。”

田甜噗嗤一笑,抓起根羊鞭塞在我嘴里,“真坏,就你嘴贫。”

她似乎不怎么喜欢吃烧烤,坐在用手杵着下巴,温柔的看着我,好像永远看不够一样…

我就极力的劝说她吃,在我的劝说下,她勉勉强强的吃了几串烤肉。

“老板,再来盘韭菜!”张爱玲说那话绝对是经验之谈,作为一个情场老手,我很清楚男人雄风的重要性。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留住田甜,虽然认识她只有短短不到一天,可我俩就像是相识了很久,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对我的真,她身上有我想要的温暖。这是酒吧女,微信炮友,永远无法给予的。

田甜你也吃点吧,这个对暖身有点好处,我试着给她夹了一筷子。

田甜不想拂我的意,吃了一筷子,刚吃下去,哇的一声就吐了起来。

我连忙扶着她走到了一边,发现她嘴巴、鼻子呼呼的流血,很是吓人。

我就急了,田甜怎么回事啊?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她摇了摇头,示意上车。

我结了帐,到了车上,田甜拿出一个小瓶子,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啥,稍微泯了两口,就没事了。

“对不起,沈浩,我对韭菜过敏。”田甜歉然道。我有些生气的抽了自己一巴掌,心疼的抱住她,“下次你不能吃的东西,得提前告诉我好吗?”

她笑着点了点头,拢着我的脖子,“沈浩,你前世肯定是欠了我的,不然怎么对我这么好呢?”

我摸了摸鼻梁,有些尴尬,“好吗?我怎么不觉得呢。”

“咱们现在去哪?要不去宾馆吧。”田甜说。

我现在身上的钱不是很多,好的宾馆也去不起,再说,还没有回家的打算,干脆就找了个便宜的,一天百来块的那种先凑合着住几天。

到了宾馆,我就对田甜摊白,把我的窘况直说了。

若是以前,我会把开房的女孩蒙的团团转,但对田甜,我不想。

这只是一种信任,我觉得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否则也不可能看上我了。

果然,田甜一点也没介意,反而欣喜的抱着我:“浩哥,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

在那一刹那,我的心都快融化了,忘情的跟她热吻了起来,她的嘴还是那么的血腥,那么的冰冷,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真的。

一番热吻下来,田甜有些气喘吁吁了,而我也是情绪高涨,将她压倒在床上。

这丫头今晚穿着水蓝色的裙子,包裹着她火辣的身躯,妖艳的勾人心魂。我开始有些不自觉的对她上下其手,而田甜也积极努力的回应我,妩媚、动情的媚眼,低沉的喘息,一切都是这么的迷人。

当我俩赤诚相见,大振男人雄风时。田甜突然发出一声尖叫,猛的推我,她的力气很大,我正激动着准备勇闯龙潭,哪料到这出,直接飞了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姑奶奶,你搞什么飞机,想玩死我啊?”我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名火起。

田甜用被单捂着胸口,满脸的无奈与不安,低声向我道歉:“沈浩,对不起,不,不可以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更有脾气了,还以为她看不起我,“啥意思,跟我玩纯情,装嫩?”

第七章怪斑

田甜下床抱着我,温柔的看着我的眼睛说:“沈浩,我,我来事了,那样会给你带来霉运的。”

我一听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合着这七八天,是没戏了。不过,这事确实没法勉强,却也怪不了她。

“算了,睡觉吧。”

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憋的很是难受,田甜用她冰冷的身躯,紧紧的缠着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浩哥,从现在起,你必须得克制这方面的欲望,那对你有好处。”

我说,我今年才二十七,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你总不能让我当和尚吧。

你听我的,我绝不会再害你,田甜抚摸我的脸庞,温柔说。

我也想修心养性,可是有你这么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我忍的住才怪。

然后,我咬着她的耳垂,坏笑说:“你那真大,压的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田甜就笑的花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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