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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生死寻人-第22部分

小说: 生死寻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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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的原意只是想教训一下许乐宁,可是没想到,许乐宁居然带了一桶汽油来。(因为现场发现一个没有打开的汽油桶,上面只有许乐宁的指纹。我闻到的汽油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许乐宁威胁说,要烧掉我的鞋店,我哪里肯干,便掏出铁棍将其打死。

人死了也打乱了我原来的计划,我便用鞋店座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试图造成我是因为接到电话才半夜来到鞋店的假象,试图蒙混过关。

可是警察来了,我却慌了,觉得自己根本逃脱不了罪名,便又想逃跑,结果被擒。

如果这个推断成立的话,那么我会以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或者是——死刑!

我彻底懵了,心里顿时涌起无尽寒意。

其实,如果人真是我杀的,判死刑也就罢了,好汉做事好汉当!可是,我是被冤枉的,有人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这个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他为何要费尽心机,非要让我万劫不复才好?

我苦苦哀求霍警官,一遍又一遍地申述自己是无辜的,是被人陷害的!

霍警官说,他会尽全力查找蛛丝马迹,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最佳的选择就是找个好律师!

“如今你病好了,接下来就是一番接一番的审讯,你要做好思想准备!”霍警官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对我说道:“可惜了,石棺盗墓贼一案,我们不得不中止合同,咱俩一块儿签过字的那个指甲套,回头我是要收回的!”

我麻木地点点头。

霍警官掏出公文包,翻出几页文件放到了我的床上,说这是那个墓葬的基本情况,里面果然是没有尸体的。然后叫我闲的时候可以看看,没准将来还有机会继续合作寻“人”!

自己都性命不保了,我哪里还有心情看这些东西?

我忙拉住霍警官的手,注视着对方的眼睛,非常认真地问他:

“霍警官!你相信我是无辜的吗?”

霍警官凝视了我片刻,很严肃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无辜的,但是,我知道——卢美琪却是无辜的!”

在我还没有回过味来的时候,霍警官已经推门而去。

卢美琪?那个失踪的女孩?

霍警官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她来?我暗暗心惊,难道,他早已经察觉到,当天我拿着卢美琪那白色发卡寻“人”的时候,是在撒谎了?

不过想想也难怪,当时的我心中矛盾,左右为难,本就是很不情愿才撒谎的。霍警官可是未来的警察局长,岂能看不出来?

哼哼,我在心里苦笑。人们常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违背了良心的我,如今真的是遭到了报应!

霍警官走后,医生又进来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证实我没有问题后,负责看管我的警官们就去联络总部,一个小时后我将被送往警察局,接受案件调查。

在等待的时候,我一遍又一遍地过滤当天发生的事,想找到一些对我有利的蛛丝马迹。我想起当晚接到的两个神秘电话,一个来自许乐宁的手机,一个来自我鞋店的座机,我相信,打电话的那个人一定就是陷害我的真凶。

可这个真凶究竟是谁呢?

我把我认识的人中有可能跟我有过节的人全都筛选了一遍,却根本找不出个头绪。虽然我得罪过的人不在少数,但那些芝麻绿豆的过节根本值不得他们去冒着杀人的风险来陷害我!

就目前来讲,和我仇恨最大的,无疑就是那个叫做许乐宁的高帅富,可是,他已经死了!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我转念一想,会不会是许乐宁的仇人 ?这家伙不是什么好鸟,得罪过的人一定不少,杀他的人必然和他有深仇大恨,要不然也不会把脑袋都砸烂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我一定得提醒一下警察同志。

可是,我真的好担心,警察们到底能不能抓到真凶?这个凶手心思缜密,做的这么绝,我真害怕洗脱不了罪名!唉!要是过去张队长还在就好了,他经验丰富,而且对我相当信任,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帮我。可现在的这些人,我总觉得不那么可靠。

随后,我又开始担心大哥一家和美华知道我是杀人嫌疑犯后会怎样?侄子永健正好是在动手术的关键时刻,可千万不要让我影响到他!美华定会心急如焚,而和东东的约会,我也肯定是无法实现了。

……

负责押送我去警局的,是两个年轻的警察,其中一个将我的手和他的手铐在了一起。

此时,我只穿着一身医院的病号服,如今寒冬腊月,外边天寒地冻,警察们倒是很体贴地给我套上了一件绿色的棉大衣。

我问他们能不能打个电话先?

其中一个举起一个大塑料兜子跟我说,我的这些衣服以及随身物品都要拿去鉴证科做鉴证,到了警局做几个例行调查后,才允许我打电话,现在我有权利保持沉默。

临走前,拎兜子的警察还把霍警官给我的那些有关石棺谜案的资料也全都塞到了我身上这件大衣口袋里。

我跟着他们走出病房。我的病房就在二楼,无需坐电梯,而是走到走廊尽头走楼梯就可以。

我们三个人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忽然窜出来一个同样穿着警察制服的人,此人的制服非常新,肩膀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五角星,似乎官衔不小。

他一上来就冲着我身边的两个警察说:“大夫那儿,你们签字了吗?”

两个小警察一愣神,然后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犹豫着说道:“签了,签了!怎么了?”

这时,迎面来的警察已经离我很近,这人英气十足,很有派头,给人一种犀利干练的感觉。

“那为什么张大夫还要我上去一趟?”那警察无奈似的道,“行了,你们先上车吧,等我一会儿啊!”

说着,这人已经越过了我们。两个小警察不大自然地看着他,一脸茫然的样子。

那人本来是走了,可是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我问道:“怎么,他们没让你上厕所吗?”

我被问傻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旁边的两个小警察也是颇为不解。

那警察哈哈一笑,用手指了指我裤裆:“没关系,要是有人不准你解手的话,你大可以去反映反映的!”

我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我的裤裆那里居然湿了一大片。急忙不好意思地用左手挡住。

那警察又笑了几声,转头朝医务室走去。

我身边的两个小警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问:“这人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另一个说,“我也不认识啊?我还以为你认识呢!”

那个又说:“是不是新来的,看样子来头还不小呢?”

另一个频频点头。

这时,俩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我的裤裆上。

左边的那个小警察一皱眉,埋怨我说:“你也是,想尿尿你就说呗!偏偏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们虐待你呢!”

“我……”我自己也很纳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裤子就湿了呢?难道我下边真有什么毛病不可?

“行了行了!”另一个小警察说,“快带他上厕所吧!”

和我铐在一起的则不乐意,说我去你也得跟着。

“你们俩铐在一起,自然是你跟他去了?我这手里还拿着这么多东西呢!”

“不行,上边有规定,必须得俩人都在场才行,你也得跟着!”

两人争执了一番,最后决定还是一块儿陪我去厕所。

厕所离楼道不远。当时我本想说,我不憋得慌,可是眼见着自己湿湿的裤子,自己也拿不准到底有尿没尿了,再说医院离警局很远,一会儿要尿警车上我可就更现眼了!想罢,便乖乖地跟着两个小警察走进了厕所。

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正好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绿口罩的医生从里面往外走,和我们擦身而过。

我那儿正犹豫着怎么用一个手去解裤子呢,忽听得后面传来了噼里啪啦地的响声,接着我身后的小警察啊了一声,我就感觉自己被铐住的那只手突然沉了下去。

我被坠得向一边倒去,幸好左手紧紧抓住一个把手,才没有摔在地上。但右臂上有伤,登时疼得我喊出了声。

“找死啊!”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

我急忙回头一看,只见刚才那两个小警察此时已经仰面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那个和我们擦肩而过的大夫模样的人,一手拿着一个闪着蓝光的电棒,一手正从他们身上翻找着什么。

我大惊失色,吓得说不出话来,居然有人袭警?这人怎么这么大胆?糟糕,我不觉慌恐地想,难道,难道他这是要对我杀人灭口?

13、逃犯

我顾不得右臂传来的疼痛,吓得直往后缩。

然而,那大夫模样的人并未对我不利,而是从警察身上翻出了一串钥匙,然后甩手扔在我身上。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我自己把手铐打开。

可当时的我,明显懵得不行。劫囚犯这种高级的事情,以前只从好莱坞大片里见过,从没想过现实社会中也会存在,而且那个囚犯还是我自己!我哆哆嗦嗦地拿起钥匙,然后又哆哆嗦嗦地往手铐上捅,就因为我的哆哆嗦嗦,捅了半天也对不上那细小的锁眼。

那装扮成大夫的家伙将卫生间的门锁好,收起电棒,转身见我还没打开手铐,愤愤地骂了声娘,然后不知从哪里弄出一个大钳子来。

“躲开!”

我赶忙收起钥匙,闪到一边,巨大的钳子在手铐锁链上咔嚓一下,便利落地将我和那个小警察分开来。

劫匪拎着我来到卫生间的窗户边,将一条早已经准备好的绳子朝下抛了出去。然后就推搡着我向窗台上爬。

惊慌失措的我不住地问他,大哥,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靠,你看不出来吗?我是来救你的!”

“可是,可是,咱们这是犯法的……”

那劫匪再不理会我,叫我抓紧绳子,然后一把将我推了出去。

我虽然吓得啊啊直叫,但还是本能地将绳子紧紧攥在手里。好在从这里向下,有几个装空调用的台子可以用来垫脚,再加上二楼离地面不高,我很快就落到了大理石地面上。

这里是个无人的小天井,寒风从四面吹来,但我哪里还能觉出冷来?脑门上早就冒出一大排热汗!

那劫匪更是利索,连绳子都没用,三两下就跳了下来。

此时的劫匪已经摘掉了医用口罩,露出了浓密的路腮胡子。

他一手拎着装有我衣服和证物的兜子,一只手架着我,从容地朝外边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

我的心依然是突突直跳,心想着这下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袭警逃窜,这可不是小罪,我前世究竟造了哪门子孽,怎么会遇到这样离奇这样不靠谱的事呢?

我机械地跟着那人走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这时一辆黑色的帕萨特轿车停在了我们面前。络腮胡子二话不说,就把我推进了车里。

车子随即开动起来,朝医院外驶去。我吃惊地发现,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居然就是先前那个肩膀上挂五角星的警察!

联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这俩人是一伙的!我压根就没尿裤,那肯定是这个假警察使的什么门道,给我弄湿的。他的目的,就是要那两个小警察带我去厕所!

那假警察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露出一种戏谑似的眼神,他没有说话,转而继续开车。

我身边的络腮胡子利落地脱掉了那身医生大褂,露出里面笔挺的格子西装,他变魔术似的掏出一副墨镜戴在脸上,那墨镜足以占掉他多半个脸。

这时,汽车已经驶出医院,开到了高架桥上。

车内暖风吹来,但根本吹不走我紧张的情绪。

我颤着声音问:“两位老大,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派你们来救我的?你们为什么要救我?你们是想救我还是想杀我……”

“先生!”络腮胡子很沉静很有礼貌地跟我说,“我们只是打工的!待会儿见了正主,你自然全都明白了!”

言罢,他把那兜子属于我的东西塞到了我的怀里。

我七手八脚地把兜子打开,我那带着血腥味的衣服,钱包手机钥匙全都在里面。在我乱翻的时候,还有一个褐色的物事掉了出来。

我急忙捡起,没想到,居然是那枚从古墓石棺中带出来的指甲套。我这才想起,这东西原来我一直是带在身上的。先前霍警官说过要收回,这下他可是不好交差了。

旁边的络腮胡子见我翻找东西,忽然抢过我的手机说:“这手机不错,我看看!”

结果,随着车窗的打开,他随手就把我的手机扔了出去。

我大叫了一声,这可是4000多的苹果啊?当下是心疼不止,却又无可奈何!

前边的假警察对络腮胡子说,以防万一,检查一下吧!

络腮胡子便从车座底下掏出一个探测器模样的东西,围着我探了又探,最后应该是没发现什么,这才放心似的收起。

我心里暗叫乖乖,这俩人还真挺专业。

忽然,我脑子里冒出4个大字来——职业杀手!

我倒抽一口冷气,心脏又开始砰砰直跳。脑子随即飞快运转:这俩人如此专业,究竟是谁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要救我出来呢?我总觉得,这必定和许乐宁有关!

我越想越心惊,我听说许乐宁的老爷子是某个大财团的老板,为人黑白两道,心狠手辣,这俩人会不会是他雇来的?难道,他们的真实目的,并不是要救我出去,而是要把我抓起来,然后秘密地执行家法?

我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妙,这俩职业杀手越是不说话,我就觉得越危险。

完了,完了!听说黑社会还留存着十八大酷刑,什么扒皮抽筋,点天灯?尽管我曾经惨死过无数次,但此一时彼一时,那时的我万念俱灰一心求死,而且死而不死,可如今不同,我还有大好的日子没有过够,还有许多心愿未曾了结呢?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不行,我得想个办法逃跑才行!

我一边把钱包什么的装进口袋,一边试探性地去拉车门开关,可惜的是,车门紧紧锁住,我根本没机会逃跑。

看着眼前两位职业杀手,我攥了攥拳头,然后又不得不松开,我知道跟这俩人打斗无异于螳臂当车。

就在焦头烂额的时候,事情却忽然有了转机。高架桥上忽然堵车了,一辆辆汽车排起了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我们的车子随即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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