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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四目黑瞳-第13部分

小说: 四目黑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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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看到的,就是你所经历的。我只是帮你打开被封闭的记忆!”阿婆肯定了事情的真实。她又接着说:“也要谢谢你,则志当时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是你刚才帮他,他还会要迷糊一段时间。而且丘树也是你救的,真的要谢谢你,这是代他们家那个两岁的小孩谢的。”

其实方临风最害怕的是,刚才看情形,是他大吼一声后事情才发生的变化,也就是说如果他不吼,被斩首的可能是他自已。现在他觉得那两个村民的死,与他是有间接关系的,至于救人那只是在补救过失而已。

“阿婆,我……,我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方临风的困惑太多,好像知道得越多,反而越糊涂。

“那两个人该死,就是他们害死阿秀的!”阿婆眼中显出厉色,看来如果不是丘树劈死他们,她也会去惩处他们,而且更猛烈。

“为什么他们该死?”方临风还是不明白,他不想找个什么借口,来掩饰事实的真相。如果他有罪,他也会要弄明白是何罪,如果没罪,他也想明明白白用事实来证明。

“你还记得昨晚,我说阿秀来过!”

“您不会是说,是阿秀告诉您的……”方临风说到这,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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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床下惊魂

阿婆肯定的说:“她没说,也不可能说。”

“他们留下了证据在小屋里,我不想阿秀污了名声,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说她撞了邪……”阿婆说到这,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方临风听得莫名其妙,一时不知要怎么安慰才好。

“阿秀我已经让人安葬了,不会有人知道她的事,如果你以后记起来,也不要再对别人说起,就让她安安静静的走吧!”阿婆还是没明说,只是闪烁其词的回避了。

他想起昨晚的梦来,那个女人,那声凄厉的呼叫,似乎都影射着背后的悲惨故事。也许阿婆这样做是对的吧,方临风无力的垂下头,第一次显得这样无助。

“我要说的声都说完了,你好好休息,你是个好人,会有好报的。”可能是神婆的职业素养,总之这样的话,在她嘴里说出来显得有些专业有余,真情不足。

方临风没有送他们出去,只是呆坐在一旁,脑中不断重复分析着两天来的遭遇。刚刚经历的事情,让他本已空缺的记忆,又拾回了点滴的片断。

如果事情真是阿婆说的那样,那两个村民的死又该如何结案?他为景秧考虑起最实质的问题来,他们到寨子里来,就是要破案的,现在这样算下来,这两个村民岂不是要说成相互劈死的才能皆大欢喜。

唉!还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了,方临风站起来,一看外面已经近中午时分,景秧他们还没回来。他拿出手机,再次试了试,依然没有信号。听景秧说这附近电信、移动,联通的基站都受到强磁干扰,全部处于瘫痪中,抢修人员已经忙碌几天了,还是无法解决问题,估计要等到新设置来才能恢复正常。

无聊之下,他玩起手机里的游戏。最近最好玩的是‘愤怒的小鸟’,他已经过全关了,现在是凑齐满分。

玩到一半,正在兴头上的方临风突然感觉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样东西在动。是有一个什么正从卫生间里爬出来,他放下手机,起身去看。

卫生间的门打了一半,地上有血渍从里面一直到床下。这个发现让方临风吓出一身冷汗,刚开始他只是以为自已眼花,但地上从卫生间里延伸出来血渍,让他明白刚刚确实是看到什么东西。

他往卫生间里看了看,卫生间不大,门开的位置对着墙,只能勉强看清里面。里面什么也没有,血渍是从蹲便池里出来的。他不由恶心的想着不会是只受伤的老鼠吧!一边安慰着自已,一边又在脑中具体化想象中的巨鼠的样子。他抄起卫生间里的拖把,当成武器的走到床边,酝酿着要怎么一下子就把它给消灭。

床是普通的木架床,不重。如果用力抬一边床架,完全可以把床掀起一边的。

方临风就是准备这样,他一手抓住床的木架,一手将拖把拿好对准。然后一用力,将床掀起来。

再然后,他扔了拖把和床,人快速的往后退着。巨大的声响隔着很远都能听到,就象在拆屋一样。还好是在中午时分,如果是夜里还知会发展成什么样的恐慌。

床下没有巨鼠,也没有什么恐怖的动物,只有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个婴儿,正张大眼睛望着他,婴儿全身都是血污,一只手还放在嘴里,吸吮着手指间的血渍。他蜷缩着身子,肚子上还拖着脐带,没有哭泣,而是忽闪着大的眼睛望着他。

就是样的场景,怎么能不让方临风惊恐失色,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从卫生间里爬出来的竟然是个婴儿。而且还是样的表情,从他眼里根本看不出一分初生婴儿的模样,只让人觉得他是个妖物,真正的妖物。

婴儿没有哭闹,只是一个劲的吸吮着手指,目光随着方临风的移动而转动。

方临风已经退到门旁,他想要逃出去,但双脚如同灌满铅,沉重得就是想抬离地面也要费尽全身的力气。他想扭头不看,但脖子象是钉住,怎么也扭不动。

婴儿还在吸吮手指,他动了动,慢慢坐起来。拿出一直放在嘴里的手指,让人惊恐的发现,这个手指已经被吸得只剩骨头,还不时有污血从里面涌出来。但他一点也不惊慌,双手撑起身子,慢慢向方临风爬过来。

在他身后全是他爬过时留下的血渍,方临风已经不敢看下去,他想闭上眼睛。但是眼睛怎么也合不上。干涸的眼睛生痛的刺激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却不是因为悲伤,只是想湿润一下眼睛。

方临风能感觉到,也许下一秒眼睛里流出来就会是血液,此时他的眼睛全都充满血丝,胀得通红的凸出眼眶。他的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木雕般处在地上。

婴儿一步一步爬着,很快就要接近他,只是因为他太小,所以才发了不少时间。

方临风这一刻感到死亡离得如此之近,就在婴儿缩小与他距离时间里,死神的手臂正在抚过他的头顶。四周安静得就像是在不同时空里,这个小小房间每一丝响动都被放大,方临风不断加速的心跳声,婴儿爬过地板的摩擦声,都如同响鼓敲击着他的耳膜。

婴儿终于爬过来,他抬起头,露出他的第一个笑脸,尽管笑得如此让人头皮发麻,但确实是他出现在小屋里后,露出的第一个表情。没有笑声发出,但他的眼神里传出兴奋,那是饥渴的人看到丰盛大餐才会有的表情。

婴儿攀上他的裤脚,一点一点往上爬着,浑身的血渍留在方临风身上,还有一些黏液从他身上掉下来,落在地板上,糊糊的近似腐肉。

方临风此时心里只觉得恶心和恐惧,他没想到自己会是这样死去,眼前的这个婴儿,如若是平时相见,他可能还会上逗乐一番。但在这时,这个婴儿竟会是索命的厉鬼。

他没闻到异味,只是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恶心。

很快婴儿爬过他的前胸,脸挨着脸对视着,他没有发现婴儿的下肢已经在攀爬的过程中,腐烂掉落,现在攀上来的只是半截身子。

婴儿再次露出笑容,这一次他笑得很天真,他伸出小小的舌头来,轻轻的在方临风脸上,舔着他脸上的泪水,可以看出他舔得很开心,只是他的身子正在加速腐烂,大块大块的腐肉从他身上剥离,掉在地上,很快就化为乌黑的黏液。

他还在继续,他的眼里除了贪婪,还有不舍,这绝不是一个婴儿所有的表情。

腐烂的过程终于进行到婴儿的胸口,直到这时,婴儿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却不是普通婴儿的哭声,而是如同老鸦的鸣叫,每一下都能刺入人的大脑。

方临风痛苦得几乎要晕倒,却只能定在地上,任他所为。他能真切的看到婴儿每一个表情,每一次伸出舌头舔去他的泪水的动作,就如同拿刀刮着他的骨头一样。

死亡没有像他想象的一样降临,只是比死还要难受百倍,只到婴儿双手出腐烂掉落,他的头才随之摔在地上,就在最后一刻,方临风还看到婴儿眼中的不舍,还有那不时伸出来的小舌头,正贪婪的舔着唇边残留的泪水。

渐渐的,婴儿的头颅也化为一滩乌黑的黏液,就如同一大砣黑色的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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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大爆炸

过了半晌,方临风终于能动,一下子他在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滩转瞬就要化为污水的腐肉,除了恶心还是恶心。

从始至终他都无法相信看到的,就算当鬼婴爬到他脸上,他也在想这只是幻觉。他不断的安慰自己,希望能有人来叫醒他。可惜这一次没有人来叫醒他,他也没有从惊恐中醒来。他一直就处于现实中,而且也无比清醒的感知着周遭的变化。

他一步步退出房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地上的污水。这场遭遇让他所受的心理伤害比起任何一次的都来得巨大,一个婴儿就在他眼前化为乌黑的污水,而且还什么也没留下。如果不是污水还留在地板上,他可能还会把这当成一场梦魇。

外面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温暖,他却还是能体会从内心里传递出来的寒冷。他四处看了看,没有人,很安静寨子里,在这刻让他感到潜藏在寨子里的阴森。

他快步向堂屋方向走去,那里是人最多的地方,他希望能摆脱孤独所带来的恐惧感,也希望能找个人说说刚刚的经历,就算没人相信他也想说。

堂屋里此时集满了人,原来所有的人在,包括游客们都拿着行李,象是在等待什么离去的通知。方临风此刻显得如此孤独,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象个被遗忘的人一样。

景秧也在,他正低着头和阿婆还有麻族长商量着,没有注意到方临风的到来。左月也站在一旁,眼里的焦虑溢于言表。

方临风一时不知该如何自处,站在人群后面,心却比刚刚还要难受。

景秧在和阿婆商量的是游客的去留问题,从寨子到最近的公路也要走大半天时间,他们来的时候就曾安排过接应的人员,但目前还没消息。安全问题成了最让人顾虑的,景秧也不敢私自就做出这样的决定来。

而阿婆和麻族长他们是赞同现在马上就让游客离开,这样对他们而言实在是最好的事。但对于景秧想让寨子里的人护送,就还在考虑中。

景秧之所以突然决定马上让游客撤离,主要是曾世文夫妇的失踪引发的恐慌,他们的失踪让景秧面临的压力突然加大。他必须尽快将现有的游客撤到安全的地方,先确保不再有人失踪才是正途。

游客们相互低声交谈着,堂屋中嗡嗡的喧嚣,没有人关注到站在最后面的方临风。

就在景秧和阿婆的商议就要结束时,一声哄的爆炸声,从远处山中传来。紧接着大地在颤抖,堂屋也在摇晃,灰尘四溅。

大家伙不知发了什么事,惊叫声、哭泣声、呼叫声响成一片,他们相互推搡,拼命想挤出堂屋,而有的立刻趴在地上,抱着头。总之瞬间乱成一团,没有人会听谁的指挥,也没有人会管是否踩到别人的肩膀,堂屋的门一下子就挤破。

这时站在最外面的方临风反而是第一个被挤出来的,他还没明白过来,人就已经被挤到寨子前坪。

所幸的是,很快地的震动就消失了,一切又归于平静。堂屋只是将房梁上终年积蓄的灰尘抖落下来,并没有垮塌。

最惨的是个原本站在门旁的大婶,她在爆炸声传来时,人就吓得不能动,再被人一挤,直接倒在地上,冲出门的众人里,有好几人是踩在她身上出来的。

现在她已经昏迷过去,就在她脸上还能清晰的看到一个鞋印。

没有人会主动站出来说这是我踩的,冲出堂屋的人都低着,默不做声。也许还有下一次,他们还是会一样。

景秧和左月还有几个警员,都在堂屋最里面,景秧的第一反应是把将阿婆和左月护在身下,这是他唯一能做的。几个警员毕竟受过专业培训,有一个也就近将麻族长护在身下,其他的都只能在本能驱使下趴在地上。

这时才站起来,一看到满屋的惨状,他们也说不出的苦楚。阿婆脸色苍白,反应过来后,她就一直望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

“快,快去把龙叔叫来,出大事了,快呀!”阿婆大声喊着,手也在空中乱挥舞,一时人们不知如何处理。

“阿婆,阿婆你冷静点,出什么事了!龙叔在那里,我去喊他。”景秧极力想让阿婆平静下来,他想起龙叔从来到寨子,就好象消失了一样,这时他才想起似乎不对劲。

一个站在外面的村民,听到阿婆的喊声,转过头跑了,他跑的方向是族长的小屋。

“那里,那里是唯一的陆路!”说完,阿婆两眼一翻,昏在景秧怀里。一连几天的操劳,本就让阿婆心力憔悴,此时她突然想到的可能,让她紧崩的神经断裂了。

景秧刚一听到,还没反应过来,再一想。也望着爆炸声的方向,双手一哆嗦,差点将阿婆摔在地上。是的,他们来时就是从那边经过,他还记得那条山路有多难走,有一截还要经过一段很险峻的山缝。难道就是那里发生了爆炸?

他不敢想象,如果真是那条山路被炸断了,他们要如何出去。

这一定是人为的,刚刚的爆炸声,以专业的眼光看,就知道是炸药产生的威力。他再联想到高速公路工程队遗失的爆破品,还有失踪的队员,一时间他如坠深渊。

现场的还没几个反应过来,他们还都被刚刚的爆炸声吓懞了,有的人依旧全身颤抖着,站也站不稳。

被踩昏的大婶已经救醒,她一醒来就在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的发着疯。明显的被踩出内伤,不时有血迹从她嘴角流出,吓得几个村民不知该如何救治。

左月走上前,狠狠的在她脖子上掐了一下,让她安静下来,只是她的内伤让人很担心。在大婶的胸口还留下了个大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是游客中最高个男子留下的,这个脚印可能踩断了大婶肋骨,左月小心的把手伸到衣服里面,轻轻的触摸着,终于她脸色凝重的低下头,大婶心口位置,有一处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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