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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七千美男在围观-第4部分

小说: 七千美男在围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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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陈将军从帐篷里飞奔出来,样子甚是狼狈啊甚是狼狈,头上的金盔倒没什么事,粉白颈上映衬得鲜艳的洋红绉纱巾不仅松散且在风中飘飞得妙曼,太子妃紧咬下唇脸色苍白,望着帐篷里面又是惊惶又是无奈,这个镜头持续了几秒他就转身离开了。
  
  军中一片哗然,以为魏公子终于春心难耐坐怀就乱对太子妃出手了。这件事既已板上钉钉无可争辩,接下来的事情就是研究他们究竟进行到哪一步。
  
  不管是爱情无国界主义者还是爱情坚贞主义者都非常的兴奋,前者在感慨魏公子大胆恣肆之余不无艳羡,同时也对太子妃放不开的态度不胜惋惜,后者则刚好态度相反,认为魏公子妄为无礼而对太子妃的防御不力感到担忧。但争论归争论,说到帐篷里大家都看不到的情景时每个人都谈论得津津有味欲罢不能,如果军队中有作家的话,他们的谈话都够一部爱恨交织情节跌宕的小说了。
  
  其实每个人都是生活的作家,可惜的是都忙着创作生活顾不上创作文字了,特别是在这段桃色事件上。
  
  据当时离太子妃最近的仆役说陈将军粉嫩的脸上有三根手指掐过的痕迹,他刚说到这痛不欲生的所在,群众也听得或萌得七窍生烟或愤恨得七窍生烟时,塔楼顶上的战士大声警告说有敌军接近。
  
  如果没有这一声我们都几乎忘记了这是部战争片,呃,至少是战争时代的BL。
  “太……魏王,敌军来袭……请做好准备!”——容易害羞的陈将军。
  “哦,我以为你这一生再也不打算见我了呢!”——手不释卷的太子。
  “打赌是小事,现在敌军来势非……非常凶猛……”——脸色绯红的陈将军。
  “有陈将军在,本王是不怕的!话说敌军有多少?”——换了一本漫画的太子。
  “先锋有七八千,主力似乎有六七万的样子。”说到军事,陈庆之更显得不安,毕竟先前只是在平面上用棋子玩过,如今实实在在面对这么多军队,没把握也是正常的。
  
  “哦,那就是十倍于我的以弱胜强棋罗。话说回来,你每次见到孤,都要这样紧张吗?”太子信手把书放在一边,站起身来以严正的姿态和微笑的神情看着对面的男人。
  “我,我只是担心殿下有闪失……”庆之摘下了背上的弓箭。
  “你担心我……”太子露出不置可否的笑容。
  “是啊,若是您有什么闪失,皇上会怪罪的!”——正经十分的陈将军。
  “实际上是担心父皇……”——满头黑线的太子。
  “您二位再不走,敌军就要杀到了!”——本来不该出来搅局的陈霸先。
  
  外面已经军心大乱,视力在5。0以上的人都看见了西北方向飞扬起来的尘土,其他人则看到另外的七个方向扬起的尘土,如果我能够说得更简洁的话,不妨说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子啊,怎么有这么多的敌军!
  咱们这次好歹也是秘密进军,怎么会在这里遇到袭击?
  那么,大张旗鼓的走路,全体穿白色制服骑白马,你管这个叫秘密进军是么?
  我亲爱的谢三公子,就算害怕,也请您抱着自己的爱人好么?
  真是丢人死了,亏你祖宗还是号称沉?着?冷?静?古?今?唯?一?淡?定?恬?然?世?上?无?双——天雷殛顶不避雨房倒屋塌不起床的谢安丞相。
  ……
  
  “我才不打算逃跑呢!父皇只会怪罪你,又不会怪罪我!”太子勤奋地拿起了另外一本漫画,准备继续看书。
  
  “可是……”陈庆之急得不行,但是不知道怎么劝。
  
  “主人,您快和太子妃逃走吧!求求您别看了……”陈霸先在旁边也着急了,竟然放肆地要来抢太子手里的漫画。
  
  这个动作似是启发了庆之,他也过来抢夺,太子正看得高兴,就跳起来边躲边看。
  
  然而一个人逃不出两个人的围追堵截,更何况这个人一边躲避一边还要吸取书里面的精华。
  刺啦一声尖锐的破裂,本不该在人心惶惶的军营里引起注意,怎奈这声响不合时宜的来自魏公子的大帐——那是大家要拼了自己和爱人的命去保护的人的所在。
  
  群众眼里的魏公子仰面朝天以美满妙曼的姿势跌倒在中原厚重的黄土上,没受到一丝伤,唯独身上压住了一件有机物。问题的关键是这堆有机物名叫陈庆之,他的身份是梁国太子正妃、东宫宿卫、武威将军、第一国手、等等。
  
  “你到底……给不给我!给我!”陈庆之还一门心思地在抢那本早已被他压在身下的太子压在身下的漫画。但是在其他人的角度过去是看不到那本漫画的。
  
  啊!天啊!他们注意到了太子妃做出这种大胆的举动之后毕竟没有恬不知耻地无所表示,恰恰相反,他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这苹果是红富士决不是黄元帅,也许是兴奋也许是还有一丝良知,但在大家的心里,宁愿相信圣洁如莲花般的太子妃脸红是因为良知作祟。
  
  夹在漫画书和陈庆之之间的男子微微扬起脸庞,星眼微飘,无比自然地轻轻一笑,似乎在询问陈庆之接下来还想做点什么别的不,这是他第一次在公众面前亮相,也无所遗漏地把在场所有人都电了一遍。
  
  虽然在场很多人参加过太子妃选秀,其中一部分人也被太子当面审核过,但毕竟是隔了数排座位而太子面前还挂了一条蓝田玉的帘子。太子认得他们中的每一个但不一定全记得,他们当着太子也没认出来完美地证明了他们家里收藏的那些伪托太子手笔春宫画是彻头彻尾的赝品。
  
  “我是不会这样给你的!”太子心平气和却不乏坚决地说,算是对庆之那句给我给我的回应吧。
  
  “太子妃,太子妃……人家在看着呢!”陈霸先似乎已经明白了他们两个人应该尴尬于是善意的提醒,可是就实际看来无论如何都只有陈庆之一个人有那么点尴尬的理由才对。
  
  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下午,瞻仰了魏公子真实面貌的两派握手言欢,合流为一支持南北统一。
  出于对爱情的执着,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被北魏七万精锐部队团团包围的断袖小军团,甚至没有准备作战的事情。
  
                  第七章
  敌军迫近。
  
  不知怎么腿一直在抖的庆之站在台上点将,帐下的六郡良家子弟一对对站好茫然不知所措。所有的人几乎都是没经过训练的,充其量做过民兵,各别担任将领的甚至还没做过任何家务,在这种情况下该先做什么后做什么做什么不做什么都不清楚。
  
  几千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也着实壮观。
  
  “这个时候你作为主将,应该站出来说话呀!”看见他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太子好心地提醒。
  “这个时候……说什么比较好?”庆之发现这个时候他不自觉地要看那个爱漫画的小子,真傻,他怎么可能有主意呢?他只会写书看文的嘛。
  “说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啊,念一万遍就能打胜仗了……”
  “你果然是一点正经没有!”陈庆之破天荒地正面反击,或者是以他的洞察力居然发现了太子是一点正经没有,实在让太子措手不及,只是揉了揉鼻子,笑而不答。
  
  “呃……将士们……”陈庆之干脆不理他去面对群众,却发现群众的目光凭空炽烈了几分。
  如果你能如能以战士们的姿态在那里将会看到涨红了脸的陈将军站在台上,魏国公子亭亭玉立地站在他贴身的背后,时不时还附耳过来说几句话,其时笑容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每一颦一笑一开口则陈妃的脸上便更红一重,上面没说几句话底下的眼睛里就都喷了火了。
  
  “想不到你不单下棋不行,就连当众说话也会害羞吗?”太子没事找事,全不顾这里是什么场合。
  “我……”
  
  “刚才一子没让,你输给我那块玉佩为凭,现在这块玉佩就戴在我的胸口……”太子得意的拍了拍胸口,“本意是孤亲手给你摘下来,想不到已经鸳帐同衾鸾台比翼,陈卿还如此害羞,扔下玉佩就跑了……”
  
  “你……”耳后不住有人吹气的庆之实在忍不住转过来瞪着作俑者。
  
  “殿下……”这等情状就连一心担忧敌军来袭不住在用绣花手巾擦迷了眼的灰尘的陈霸先也受不了了,要知道殿下您本是个芳姿珍重不苟言笑的佳公子啊,怎么今日为了陈妃就这样轻浮?难道刚才在帐幕里你对他动了手了?虽然只是摘他脖子上挂的玉佩,可也终究是扯开了那洋红绉纱巾看到了里面白生生的皮肉。说到鸳帐同衾之事,我陈霸先是知道的,因为没有共同语言太子夜夜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陈妃对棋陪谢傅把剑觅徐君几乎眼里没有别人,拉手也就初识那一下午的事……
  
  天啊,额滴那个苍天啊,太子爷中午到底谁给你拌的饲料让你变成这样了!
  
  太子今日昙花一现的冷艳神情就留给了这一瞬——没理会陈庆之更没理会陈霸先,恢复了笑容继续道:“不如我们再来一盘棋啊?这次赌什么好呢……”
  贴身小厮陈霸先巨山一般的身躯从台上轰然崩塌还未落地就被那几个洗马的接了抬去人工呼吸了。
  
  “这个时候你还说这些……?”
  “些许敌军,只需举手之劳就可摧毁,何必担心?比起这个来……”太子眼角堆起笑纹:“你看台下的观众们,可一点不像将军那样沉不住气呢!如果被包围的人都是这种精神状态,我大梁国实在是勇士众多呢!”
  
  “快想想破敌的办法吧!”尘土已经飞落陈庆之的脸上了。
  “办法这不是来了么,”太子笑意益深,伸手扭过面前那张脸来浅尝一口,还得意地咂了咂嘴。
  下面一片哗然,外面万马奔腾。有砸地捶墙的大家拥抱在一起捏紧双拳拼命的向上纵跃——这都是心脏超负荷运转造成的。
  
  “你……我……”
  突然遭到侵犯的人通常会摆出防御的姿势而如庆之这样随身戴着刀剑的人按着剑柄也绝不出人意表。
  惊诧万分倒退一步又三分之二脚掌的太子与庆之面对面,渊停岳峙空明凝重草木含悲风云色变,观众们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看着一触即发的下一步。
  
  要知道对爱侣动粗对偶像级的人物来说是何等粉碎美好形象的事,可是手都按在剑柄上就这么惨淡收回去,无论如何也算不得有面子;但要砍吧,对象明里是钦旨保护的人暗里又是亲夫,于公于私杀了都不合适便也只好忍着受到轻薄的耻辱对峙着干瞪眼。话说到这个份上倒令人佩服陈庆之神经漫长反应滞后,人家从头到脚把他打包娶回家他没觉得是被占了便宜,被当众嘬了一口反倒刺激了这根神经,上了士可杀不可辱的劲头来了。
  
  “啊,是的!陈将军!我明白你的意思!”太子双手一摊把大家的目光全都招过去了。
  
  凝神远目看外面尘土飞扬的太子沉郁顿挫喟叹:“敌骑遍野……无路可逃……陈将军,你的意思我都明白……是不想让我落在敌人手里……珠玉宁碎,不委污淖……这片苦心实是深替本王打算……”拭泪,扯开衣襟,在胸前斜比一划,“与其死在敌人手里……陈将军实为妙人……死在庆之手上……不枉此生!请就此下刃,万勿心软!”
  
  “啊……哈?”
  “太子妃您万万不可冒失啊!”不知何时醒过来的陈霸先呼天抢地一把抓住陈庆之的脚脖子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拔刀砍下去一般,“您就算不喜欢殿下的方式也要念在他晚上怕您着凉起夜给您盖被白天怕您闷了跑来陪您下棋这涓滴小事千万不要划伤殿下啊求求您了……”
  
  “是啊是啊,千万别划到脸啊!”群众呼声高涨。他们大抵没有看出这事情的破绽,陈霸先虽然说的是宫中双宿双飞的生涯他们却理解为行军途中的暧昧,王谢两家公子抱头痛哭说我真傻我们竟然没早发现他们俩已经好到这地步了,京城里的太子真是可怜啊,可是眼前这一对也实在太摧折人太催折人太摧折人,暂时还是不要管太子了,千万不要辜负眼前这个人啊!——早说出今天这番话来我们也不至于到临死之前才发现人生的大爱啊!
  
  “不,”太子展开双臂朗诵道:“不要犹豫,斩下去吧!啊,我怎么能将这清白的身躯、青春的热血,换了浮生苦辱、苟延残喘?啊,用你的剑在我喉咙上割下去吧,我敬仰的陈将军、我的爱人,虽然这样称呼你很是唐突,但面对死亡我也无法掩藏心底的真情,啊,原谅我吧,当然不原谅也行随便你……啊,我不能在敌人面前奔逃,更不能死在他们肮脏的手里,啊,就让你闪着如水寒光的剑锋,做我掘墓的大板儿锹!啊,陈将军,我以为自己枉自用情无人赏识真情错付蓝颜命薄,就在我人生的最后一天,啊,让我抓到了幸福的小尾巴毛,原来陈将军并不是不在乎我,啊,你的爱似山高啊那个你的爱比海深,啊,你的爱无言又深沉!啊,你们也拿起剑,对着各自爱人的心口刺下去吧!啊,在最后的时刻,还有爱人陪伴,你们是多么幸福啊,啊,千万不要落在外面那些人手里啊,啊,他们可都是直男啊!”
  
  “我是不会让你死的!”一个非直男按住另外一个非直男的肩膀,“哪怕拼上我的性命!”
  
  “不,我们都要好好活下去!要死,至少也死在一起啊!”
  
  “对啊,杀出去!杀出去!”
  
  然后依依不舍眼前这一部盛景的非直男们抽空捡起刀剑冲出去了,他们白衣飘飘,他们白马飙飙,他们所向披靡是他们挥着片刀,硬是以七千人包围了七万人,然后打得敌人丢盔卸甲。
  
  我们始知道宇宙间最伟大的力量实是爱情绝非爱因斯坦所称道的复利利率。
  
  当然明明早就完成了包围圈却姗姗来迟硬是让敌人演完这么长一场戏的北魏骑兵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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