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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太平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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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怒不可揭,朱麟就算还想说朱凤装腔作势也说不出口了。
  国公夫人来到了他的后面,替他顺了顺气,笑道:“不过是几个乱嚼舌根的浪荡子,让兵马司去拿了就是,老爷何必生气,气大伤身。”
  朱辅拍了拍她的手无奈道:“你知道什么,赵承庆被拿了,这时候我们若有什么异动,徐俌那个老匹夫不是个会善罢甘休的人。”
  “老爷准备如何呢?”夫人替他捏了捏肩膀如此道。
  见着老娘发话,朱麟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话了,眼观鼻鼻观心的跪在那里,天塌了都有老娘顶,怕什么。
  朱辅道:“还能怎么样?赵承庆完了就完了,别让他攀扯到我们身上就是,给他夫人去送句话,他会明白的。”
  老爹明显想息事宁人的态度极坏了朱麟,也顾不得老娘一旁打眼色让他别说话,瞬间否定了自己缄默的打算,道:“徐峻嶒怎么办,白飞会不会翻供?”
  一句话说的朱辅又不开心了起来,寻思着夫人在此不好打他,冷冷的道:“早就和你说不要与那些文官多有什么往来,还以我的名义去找赵承庆构陷白飞?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被他们当枪使很好玩吗?”
  眼瞅着夫君越说越气,夫人轻笑道:“行了,老爷不要与他置气,麟儿还小呢。”
  “还小了?他与徐鹏举同年,你不见人家什么气质,将来必定比这个混混有出息。”同魏国公斗了一辈子没分什么胜负,眼下这第二代却不如了人家,朱辅的心很是不爽,非常的不爽。
  “老爷啊,这有出息,没出息不都是你说了算吗,有了公爷位,这孩子就是可劲的败,也是败不掉的。”
  “若不是如此,你以为我真不敢给朱凤吗?”
  朱辅一字一顿的道:“不许与陆珩再有联系,不许再管郭竣的事,明白就滚。”
  “是。”
  朱麟,出局。

☆、第61章 三世冤定终身

  腊月中的皇城到处都是令人欣喜的年味;天子脚下首善之地,不论是一年到头死扣着俸禄过活的低阶京官部曹,还是忙碌一年辛劳的百姓们都是一派喜气洋洋的精神面貌;年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地位。
  多方的书信几乎是同一时间汇入了北京城;这一日正巧杨廷和在内阁当值;先前收到的私信早就了解了事情发展的情况,此时见着这些东西,顺手就将徐秀的名姓划掉;脸上无有什么表情;只道是为师只能帮到你这一步了。如此就是大人物们的斗争;与你无关;刘瑾也就不知你在其中的存在了。
  偌大个朝廷虽说休假却也不会真正的就无人当值,杨廷和看着外头的星火,一阵感慨;真是个好小子;错综复杂的情况下跌跌撞撞也能有诸多手段,轻拍了拍衣袖笑道:“至于将来,且看你造化了。”
  除夕之夜爆竹声声,阖家团圆之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秀坐在主位上道:“还是拖到了明年,待出了十五,这个事也该了结了。”
  无人搭话,只因美酒更吸引人。
  “呵。慢些个喝。”
  是夜
  “哗。”
  一枝梅蒙住了徐秀的眼睛,在他耳朵边轻道:“猜猜我是谁?”
  “笨蛋松手。”这还要问吗,徐秀自然知道是他,便一把就将他的手给拍了开。
  未做准备之下就迎来了一个深情温柔的吻。许久过后,一枝梅舔了舔嘴唇道:“白家人……”话不曾说完就被抵上了一根青葱手指,只听徐秀眨着迷离的眼睛笑道:“不要停。”这么美好的要求,一枝梅又怎么能够拒绝。
  这一番唇齿开合间的互动愉悦了彼此的内心,数九寒冬除夕之夜,心中的火焰翻腾的让人有些燥热。
  面有红润的徐秀轻哼了一下将他推开才道:“嗯…与我说来。”
  虽是意犹未尽,然而长夜漫漫又何必争一时之快。
  道:“他爹娘真是厉害,仗着祖辈留了三十亩水田就佃给了他人不在劳作,整日出没在赌场 偏偏又不会赌。”说到这里一枝梅满脸不屑又道:“被人坐局输那叫一个惨,倾家荡产不为过,还连累了他家小孩从此不能读书去了赵承庆家作坊当了一名小小学徒坏债,那个赌场也是赵家开的,朱麟还有份子。”
  一边说,徐秀一边对他东揉揉西捏捏上下其手,借着晚餐喝了点小酒儿很不老实,听完道:“到底是蛇鼠一家亲。”一枝梅握住他不老实的手从怀里取出两张文契递给他道:“有这个东西,小白飞就不怕翻供了,赵承庆家中现在乱成一团,我随手就取了来。”
  见是一张田契,另一张是借据徐秀拍了拍小手道:“真是好样的,郭竣你死期到了,到了阴曹地府可不能愿我啊。”盯着一枝梅那张勾人的脸,徐秀道:“过年的,不提这种事情。”
  “么。”一口就亲在了他的脸上,一枝梅挑挑了眉头道:“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
  “怎么?满意吗?”徐秀一把抬起他的下巴,脖子一抬很有气势的道。
  “满意。”
  不知怎的,外头烟火爆竹声声,徐秀也像是受到了感染,整个人性质高昂,扶着他的下巴的手不肯松开,噙着嘴角含笑道:“美人,值此良辰,我等何不洞房花烛夜,定下那个终身?”
  一枝梅将他拉入了怀中,感觉到他有些紧张却又强装轻松的神情一阵好笑,鼻尖戳了戳他的脸,咧嘴道:“如你所愿。”
  亲吻的柔情化作点点的爱意,融进了彼此,如此相隔着数百年却令人不敢置信的相逢,不说是命中注定,怕也相差不离。
  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徐秀动情的道:“有你真好。”
  回应他的,是简单却又用力的复述。
  “有你真好。”
  徐秀笑了笑,便离开他的怀抱去了墙角。
  董玘相赠的状元红所剩无几,就是先前吃饭的时候徐秀都不肯拿出来,此时却一把拍开泥封,倒了满满两杯,一杯塞进了一枝梅的手中,意思不言而喻,让一枝梅眼睛都睁了一个圆滚滚,道:“秀,你这般热情主动,让我好生不习惯。”
  常言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良辰、美人、美酒,一应俱全,气氛也很到位,徐秀微微有了些摇晃,似乎酒劲上头,豪气的道:“如此定下终身,你可愿意?”
  “愿意。”
  情志相交,杯酒入肚,两人对视一眼,都可以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对方的心意,徐秀给了他一个拥抱,捧着他的脸喃喃道:“我很虚伪,其实当时答应你如何又不是冲着你这张脸来的。”
  一枝梅不客气的亲了亲他道:“以貌取人,不是个好的事情。”
  “我知道,要不是最近压力这般大,你以为我会这么急匆匆和你喝什么交杯酒啊。”徐秀眼神瞥了瞥静静躺在桌子上的那两个酒杯,不屑的神情演绎的非常到位,使得一枝梅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抓狂,合着你就是那我来发泄用的?
  心头的热情好像被一瓢冷水浇了个透心凉,抿着个嘴复杂的看着他,期望能有个解释。
  端起剩下的美酒含在了口中,徐秀附在了他的唇上,将口内的美酒推送了进去,舌尖轻轻的剐蹭他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如此还需要解释吗,让一枝梅来讲自是不用,心头暗道:徐秀,你怎得让我的心七上八下呀。
  正是这种本该情到深处自然浓,你侬我侬然后去滚一滚的时候,徐秀轻轻的松开了他,头一句就让对面动情的良人很是尴尬,呛了口口水。
  好奇的道:“你的牙长的好齐啊。”
  拳头捶捶了他的脑门,一枝梅纠结的道:“这时候是关注这个东西的时候吗?”
  “唔,不行吗?”小脸微红,还用手指抵着自己的小嘴,一枝梅只感觉血液翻腾,冷冷笑了一下道:“让你装傻,今夜你就自求多福好了。”
  呼吸一停,徐秀笑了,自己这般不外乎是心里还有犹豫,给他就好彻底的放开自身的包袱吧,徐秀抵着头,带着点鼻音道:“不得负我。”
  此时无声胜有声,什么都不需要再说了,一枝梅一个抱起送到了床榻之间,脚步轻点来到了桌前,看着明晃晃燃烧着的红腊轻轻一吹,“呼。”
  灯灭。
  徐秀紧握着双拳就听到一枝梅道:“我来了。”
  “……嗯。”
  灯灭的世界,似乎有一些奇妙的事情正在发生。
  ……
  天色还未完全透亮,正德二年永远的成为了过去式,过去一年若说带给徐秀最大的事情,那就是睡在自己身边的这位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看着他香甜的睡颜,徐秀一阵郁闷,这一晚上折腾的自己可是有够呛,只好说正是个什么都硬,什么都好奇新鲜的年龄,生龙活虎的令人防不胜防。
  脑袋放空,思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足以令人羞的难以抬头,徐秀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谁又能知道这家伙在床上会如同禽兽一般那样的有倾略性,攻击性,可是难为了自己。不对,徐秀轻轻的拍了一下脑门,早该想到的。
  似是察觉到了视线的关注,一枝梅睁开了双眼,徐秀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佯装睡觉,酒醒人醒,想想都令人不好意思,还怎么面对。
  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落在了脸上,弄的痒痒的,虽说两腿之间的上方还在酸疼,心中的感觉却又变得好极了,一枝梅好奇的看着他微颤的睫毛,只道他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
  轻声道:“想什么呢?”
  回给他的就是一个有气无力的拳头,砸在了一枝梅的身上。一枝梅怪笑着拉开了一点儿被子,得意的指了指自己的两大块胸肌道:“往这里砸。”
  徐秀翻了翻白眼无语道:“别刺激我了。”鬼知道一个看上去这般清秀的人却能有让人流鼻血流到死的身材,真是一出悲剧。
  一枝梅舔了舔徐秀的嘴唇,胳膊枕到了他的脑后,道:“好生厉害哦,小哥哥小哥哥的,叫我的好兴奋。”
  一下一下又一下,不停的扇他,徐秀指了指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又是一个鬼知道,鬼知道会这般愉快,情到深处,说话就不过脑子了,也不能怪我呀。
  得寸进尺的道:“那就喊我小哥哥呗?”
  “不干。”
  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怎么可能叫的出那么令人羞耻的话。
  “娘子?”
  平白无故的听了这么一句话,噎的徐秀连连咳嗽,就是在下位,也不好成了女流,斜眼看了看他道:“怎把我比作女流呢?”
  “不叫娘子,叫什么呢,总不能喊你夫君啊。”一枝梅挠着脑袋苦恼的样子让徐秀一阵气结,一个翻身就坐在了他的身上,一指他的眉心冷笑道:“叫我夫君。”可惜威风是威风,有软肋的威风,顷刻间就消失了。
  后边是碰不得,一枝梅轻轻的一拍就让他失去了威风,一脸抽搐还未来得及摆好姿态放松自己,位置就有了倒转。
  “少不得要振一振夫纲呢。”
  “疼呐混蛋。”
  ……
  “娘子。”
  “滚。”
  亲。
  “娘子。”
  “……滚。”
  亲。
  “娘子。”
  “……”
  亲。
  “娘子。”
  “天呐。”
  亲。
  “娘子。”
  “你够了……”
  亲。
  “娘子。”
  “夫……君。”
  “好的。”
  亲。
  “滚……”

☆、第62章 三世冤拜年了

  徐秀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斜着眼睛瞥了瞥他道:“闹腾完了吗?”
  “完了。”该满足的通通都满足,一枝梅也自知没有什么好闹腾;脑袋一点就这么枕在了他旁边休息。
  也好,徐秀动了动身子让自己睡的暖和了一些;不料牵扯到□的疼痛有了些咧嘴,不自然的吸了口凉气道:“你最近收敛了许多;很少有人家被你光顾。”
  嗅了嗅他的胳肢窝;除了一点淡淡的皂角味道没有其他的异味,闷声闷气的道:“这不是一直帮你在跑腿吗;没了那个功夫。”
  “哎哟;还是我的功劳呢。”
  “不全是;你知道的,六扇门让我变得很小心;找不到什么好机会去下手。”想起通天;一枝梅就暗暗的皱了下眉头;这人的眼睛似乎能够看穿自己的一切;很是不好对付的一个人。
  什么样的东西才会泯灭在历史中?才会让后人对其一无所知?对掌握治史的文人来说;威胁到他们利益与一切身前身后名的东西才会如此,徐秀如是想到。
  两人平躺在一起,徐秀把他从胳肢窝里推出来道:“很痒的…六扇门到底是什么打算啊,很诡异。”
  一枝梅被揪出来也晓得收敛,顺势亲亲了他的胳膊。闭着眼睛察觉到一个小小的凹陷,这一打量怎么有一朵梅花样的东西?好奇的揉了揉,很是奇怪。
  见他如此,徐秀瞧了瞧暗道:浑穿怎么牛痘也带过来了?
  推开他的脑袋徐秀道:“你怎么看呢。”
  一枝梅研究不懂,只好无聊的放弃,摸着那个东西慢慢道:“六扇门吗。按他们对许大人没有底线的行为,你可要小心了哦。”
  抿了抿嘴徐秀笑道:“我与他们到现在为止可没有什么利益的冲突,不会想到杀我。”心中却想来,许公与六扇门看上去也并无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就是有也全部是因为自己而来的,为何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对一品大员动手而不对自己这个当事人动手,这里面的道道蛮难理解。
  一枝梅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当然了,我会在暗中保护你的。”
  “保护好我哦。”若说心中什么滋味,一句有的担当的汉子,总是让人感觉到了安全感。
  问道:“你不觉得与其杀害许公闹得满城风雨还不如对我动手更好一点吗?”
  一枝梅却有其他的看法,平静的道:“不说我会不会让这件事发生,就按你所说的打个比方,如果你被六扇门杀害,许公定会发疯,任何一个人小看他都将迎来恐怖的反弹,还有你那位杨廷和座师,也不是一个不护短的人,他们俩总是要搞清事情真相的,事情已经从你的手上传递到了韩公手上,韩公后面是许公,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你的死不去计较的。”顿了顿才道:“恐怕也只有许公这样看上去位高权重,实则没有多少心腹人的人看上去诡异的比你更好下手,韩公自顾不暇,失去了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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