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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异人种作者:韧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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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这麽说!不许说自己没用!”韩士舒生气的低吼,他当然知道如果有什麽好法子,这两人就算是远在天边的东西都会弄回来给自己解苦,明明就知道他们舍不得他痛,若非真的有必要,不会故意拿苦药浇灌,自己居然还………
  “不过就是碗药嘛,有什麽了不起!”气势汹汹的嘴一张,收拾了它!
  
  才收拾完,韩士舒就後悔了…呜呜……好难喝…好苦…换了配方的药没有了他讨厌的腥气,但是多了一股涩味,那涩味很涩,涩到会让人全身揪起来,人皮都要揪挤出来的程度,恐怖的威力一点也不逊於前个版本。
  韩士舒五官纠皱,正努力抵挡那股馀味,路劲丞托起他後脑,小心含吮著还沾著药汁的嘴唇,韩士舒嘤咛一声,揽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张开嘴要对方帮他把口里的杀人魔王赶走。
  劲丞的吻如其人,总是专注,他缓慢的舔舐过每一个角落,轻轻卷著自己的舌,灼热的气息从相接的地方不断溢散,一点一滴酿化成了美好的滋味。
  “可以起床了?”离开令人贪恋的嘴,路劲丞意犹未尽的亲吻韩士舒的眉角。
  红著脸点点头,跳下男人大腿,将棉被甩回床上,三步并二步的跑到屋外,他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慢慢接受他们是他的丈夫,然後在二个礼拜不到的时间内习惯了他们的吻,接下来呢…
  韩士舒有点害怕,不是怕他们会伤害他,而是怕那种管不住自己心的心慌,到目前为止,虽然每晚同塌而眠,但他们都规矩的穿了一件单衣,晚上睡觉也只是搂著自己而已,但…不可能永远这样吧?
  『鱼水之欢、周公之礼』八个大字突然窜进脑门。韩士舒羞耻的把脸埋进蓄水用的水缸,让清凉的山泉水拂平他的心浮气动。
  
  “舒儿,你在做什麽?”巫孟信戴著一顶竹笠,手中提一桶水,从屋旁山坡上走下来,他最近在附近辟了块菜田,实验性的种些菜。
  “没、没有…” 韩士舒立刻否认,打死他也不说在想什麽。
  “大哥怎麽让你这样就跑出来了,鞋都没穿。”眯著眼把人抬起至一旁的杂物箱上坐著,先擦乾他脸上的水珠,再弯腰拨去那秀致天足底下的尘泥,嘴里叨念著:“万一碎石扎著脚怎麽办?”
  “呃…孟、孟信,你和劲丞是兄弟,那…那为什麽一个姓路、一个姓巫?”怕巫孟信问起自己为什麽会赤脚跑出来,为什麽刚刚把脸埋在水缸,韩士舒乾脆先下手为强,先想个问题丢给对方。
  巫孟信有些意外,这是舒儿第一次询问起他们的身世背景,愉悦的轻啄他唇角,说:“终於对我们感兴趣了呀,我还以为舒儿永远不会问呢。”
  被那个轻轻的啄吻弄的甫平静下的心又狂跳不已,韩士舒有些恼羞成怒的抓住巫孟信的长发。“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当然告诉舒儿,这又没什麽好隐瞒的。”他对他们有兴趣,想知道他们的事,这求之不得,就怕他没兴趣,抗拒他们的接近。巫孟信笑著把人抱进屋,边走边说:“我和劲丞不是亲兄弟,我叫他大哥只是习惯。舒儿看我俩长的相似吗?”
  韩士舒诚实的摇头道:“一点也不像。”
  不只长相不像,连个性也南辕北辙,劲丞严肃,孟信深沈,劲丞不爱笑,孟信爱笑,劲丞冷漠专注,孟信偶而有些邪气轻浮,劲丞会陪他赖床,孟信天还没亮就会醒,劲丞很会让他喝药,孟信常常是他的手下败将…
  连职业兴趣也不一样,劲丞是铁匠,孟信是猎户(现在改行当菜农了),如果是真兄弟的话,家业应该相同吧。
  
  “我和大哥都是孤儿,因为两个人都无依无靠,所以只好相依为命。”巫孟信把人放在长凳上,转身取来鞋袜。
  “骗人。”他俩看起来一点都不需要相依,自己做自己的事,一整天搭不上一句话也没关系。
  “真的,我不喜欢骗舒儿。”玩闹似的搔搔韩士舒的脚心,直到被微愠的踢了一脚,巫孟信才收起戏色,正经的给他套鞋袜。
   “可是你们看起来好像比较喜欢独自生活。”会凑在一起也真是奇怪。韩士舒身体一震,因为他突然想到为何南辕北辙的二人现在会一起生活、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最大原因………
  没察觉到韩士舒瞬间暴涨的赧意,巫孟信在韩士舒身後,灵巧的将他如黑瀑般的长发理顺梳齐,舒儿的头发摸起很滑、很舒服,宛如上好的黑色绸缎,在指间流泄而过时,还会留下淡淡的药香,令人爱不释手。
  “孟信?”
  “嗯?啊。”思绪倒回许久以前,巫孟信解释道:“我和大哥第一次碰面是在六岁,好像是六岁,其实也记不太清楚了,总之是一个还没有谋生能力的年纪。”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就狠狠的打了一架,因为抢一碗狗食。”巫孟信想到当年的景象不禁笑了出来。
  韩士舒的心口一紧,安静的任由孟信梳发,听他说话。
  “两人都是孤儿,都在异地流浪,都捡别人不要的东西吃,连狗的食物也抢,那只是几根没肉的骨头和馊菜而已,我们却为它打得你死我活,後来两个人谁也没抢著,那户人家的奴才闻声出来把我们都赶走,狗食还是该给狗吃的。”
  “我和他都很饿,有点饿红了眼,疯了心的那种感觉,忽然,我们同时把主意打到了对方身上───杀了他,吃他的肉。”
  韩士舒倒抽了口气,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什麽,身体不自觉微微发寒。
  掌下的僵硬让巫孟信以为吓到他了,忙歉道:“对不起,这不是个有趣的故事,还是别说了。”
    
  《 待续 》
    
    
  最近好忙啊~~~(呐喊)




异人种 第十四章

  
  
  “不,你继续说,我要听。”韩士舒坚持。他想知道,知道他们的过去,知道他们的一切。他可能知道过,但他忘记了,现在他要重拾记忆。
  “嗯……我们那时身上都带伤,骨瘦如柴,思量著对方很虚弱,打伤对方应该不成问题。”不想再吓到舒儿,巫孟信刻意淡化用词,使之听起来不那麽惊悚。“但我们都错了,我们低估了彼此的顽强,在缠斗中,我们耗尽了剩馀的力气,却都没能把另一方撂倒,最後我们妥协,结为同盟,成了朋友,从此一起行动,大概就是这样。”
  巫孟信简短的加速讲完,同时灵巧的把韩士舒柔亮的长发挽成耀初男子常用的发髻,再插入素簪固定,大功告成,巫孟信颇为满意。
  韩士舒沉静如水的仰起头看向眯眼的男子,巫孟信,他的丈夫,轻声问道:“你说那时你们已经耗尽了力气,那最终是怎麽活下来的,不要告诉我,你们头一翻,睡了一觉,就把饥饿的肚皮睡饱了。”
  藏在缝里的眼睛微微划过一道绿光,巫孟信低头覆上他的唇,重重吻著。“舒儿,你这麽聪明真叫我担心。”
  “唔…”不要给我移转话题!不满的用力拍打男人宽阔的背胛,唇舌却渐渐违反意愿的融化在男人编织的缱绻里。
  路劲丞刚好由外走回,看见一幕黑眸一闪,没说什麽的坐在一旁倒水。
  藉机偷香偷得很愉快的巫孟信终於松开被吻得瘫软的人儿,搂著他的宝贝,叹道:“不行啊,舒儿,你要找件事情来做,你一天到晚没定性的跑来跑去,我和大哥也不用做事了。”
  他到菜园里巡视没一回儿就想回来看看他喝药了没,大哥去火房里连火都还没升起就又走了回来,这人对他们的影响力太大了,大到远远出乎当初的预料。
  
  居然嫌弃他无所事事!?韩士舒不悦地推开男人,他当初说要帮孟信一起种菜,结果孟信回:日头太盛,会晒伤他的肌肤,晒昏他的脑袋,不准。好,那他改说要帮劲丞鼓火,劲丞回:鼓火要一直守在焦炉旁,长期被热气熏腾,对身体不好,不准。
  行,都有理由,那他扫扫房间、擦擦桌椅之类的总可以了吧,两人居然异口同声回答:那是八里的事,舒儿不用做,他们舍不得舒儿做这种“粗重活”。
  ………连一只猫都分配了洒扫的工作,让自己无所事事的到底是谁!现在居然还嫌弃他!说他没定性的跑来跑去!请问他做不得那、做不得这,不走来走去难不成天天窝在被窝里睡觉!做贼的喊抓贼啊!
  用力挣脱巫孟信,韩士舒生气的甩头出门,不理他们总可以,就不会影响他们了吧!
  
  “舒儿,舒儿?” 巫孟信没追上去,路劲丞也没追上去,趴在屋顶的小黑猫见状倒是很开心的跟了上去,喵!他要跟小主人去散步!
  “他最近是有点开始胡思乱想,是该找点事让他做。”没注意的时候就在发呆,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路劲丞很担心他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以前的事,那件事对舒儿来说太不堪了,会毁了舒儿的。
  “我知道,但要找什麽事给他做,既能移转他的注意力,又不让他过度劳累,昨晚我暗中查探,舒儿体内的劣化反应暂时压制住了,他现在外表看起来好似一切如常,但只要稍加不注意,受了累、吸了寒,就会病倒,而且病势一沉,劣化又会加速。”巫孟信沉下脸说道。
  他太大意了,当初对舒儿………的人不仅只有在路林边的那些妖族,应该至少还有一个或是数个,血统特别纯正的妖族,那个混蛋对舒儿施了一个非常恶毒的秘术。
  “看书如何,我记得惜亲王有玉公子的称号,而且爱书成痴。我作张特别舒适的躺椅让他躺著看,累了可以直接入眠。”提到韩士舒体内的浊气,路劲丞的表情就很严酷。 
  巫孟信击掌赞道:“这个主意好,我明天就去搬一车子的书回来。”这儿方圆百里是袅无人烟,但他骑上独有的座骑乌驹奔驰,一天之内可来回最近的小城。
  “还有…那件事。”路劲丞说那件事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巫孟信马上就意会了。
  “最快还要半年,等浊气侵蚀和劣化反应都安定下来之後才能开始。舒儿心理上也尚未准备妥当。”他的舒儿在心灵上还是个纯洁的处子,当然身体在他心目中也是。
  “嗯,但要慢慢让他习惯了,我不想他到时受太大的惊吓,或承受太多的压力。”更不可以让他有半丝恐惧,使他忆起不该忆起的事物。
  
  路劲丞走至窗边,屋外绿竹林里有一袭悠然移动的清逸身影,那人不时低头跟黑猫说话,不时玩闹似的绕著竹子快走,清亮的笑声顺风传来,路劲丞冷漠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巫孟信跟著走至窗边,与他并肩而立,眯著眼深沉的问道:“大哥,我们很久以前就知道一件事实:如果有一样东西,我们两人都想独占……该如何?”
  “死,或是分享。”路劲丞的眼眸仍旧追逐著那抹身影。
  杀到二败俱伤,精疲力竭的在寒风中各自死去,或是,割下自己的肉交给对方,让对方吃了恢复气力再去找吃的,回来救另一人。
  多年以前,他们选择了一个答案。
  如今,他们要再度选择。
  “大哥,我听你的。”巫孟信深深的望著对方。当年是路劲丞先用路边的锐石切下大腿肉给他,明明知道那一刀割下去,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若自己反悔要杀他,他将毫无招架之力,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这麽做了。
  所以现在,他依旧会尊重他“兄长”的决定。
  路劲丞沉默了,他的沉默就像大山伫立在平原上几百世纪那般长,最後,他终於开口:“舒儿不是物品,你要好好对他。”
  他的意思当然不会是自己要退让,所以……巫孟信眯著的眼笑得更加愉悦,回道:“大哥才是要对舒儿好点,你的冷脸老是惹他恼。”
  “………我的脸就是这样。”路劲丞闷闷的转身离去。“明天去搬二车的书回来。”
  “没问题。”巫孟信耸耸肩。二车对他来说不算什麽。
  倒是今晚…
  
  沐浴过後的韩士舒坐在床沿擦拭湿发,山上洗澡很麻烦,要烧好几桶热水,浪费很多柴火,本来他跟劲丞说洗冷水的就可以了,结果被严肃男人瞪了一眼,好吧,反正他火房里的铁火升起来之後会连烧好几天,顺道热几桶热水也不是太麻烦。韩士舒心情愉快的享受了一场泡浴。吃完饭、喝完苦药,太阳下山了,自然该就寝了。
  吹熄小厅的烛火,路劲丞和巫孟信先後进入卧房,他们就寝前都会去附近的小溪用清冽的溪水净身,不会带著一天的体汗上床。
  “舒儿,我帮你擦。”巫孟信眯著眼欲接过毛巾。
  “哼。”韩士舒孩子气的撇过头,他还在计较白天被嫌的事。
  巫孟信笑著坐在他背後,拿另一条毛巾来帮忙拭乾湿发。
  “还在生气?”
  “哼。”其实已经不太气了,他知道二人不是恶意。
  “我给舒儿赔罪。”巫孟信拨开长发,轻轻把吻印在後颈,烫热的软瓣让韩士舒不自觉一阵哆嗦,而更令他体温上升的是孟信半扯下他的单衣,把吻落在裸背上头去了。
  “孟、孟信…” 心慌的抓著滑到胸前的单衣。
  “嘘…让我给舒儿赔罪。”吻到半背,巫孟信就没再吻下去了,他把衣衫半褪的人儿圈在怀里,细吻改洒在圆润的肩头。
  劲丞这时候也上床了,他没像昨晚或是前晚、前前晚那样至少穿著一件薄衣薄裤,他赤裸著胳膊,胸膛是褐铜色的,肌肉纠虬,非常结实,但又不贲张的过火,看起来很有弹性…韩士舒暗骂自己这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对方的胸膛。
  
  《 待续 》
  
  
  舒宝宝快冲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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