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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仗剑听雪-第24部分

小说: 仗剑听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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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员外叹了叹气,道:“此等风华,当真是雌雄难辨。”
   

  ☆、第三十七章 意外救静之

  秦泠雪黑着脸,憋闷地跟着张小姐和张员外在门口晃了一圈。人群中立即爆发了阵阵倒吸气声。明晔自从见到他家副阁主的装扮后,嘴巴张开就没合拢过,直到回到客栈,依然没有缓过劲儿。
  秦泠雪把气往苏云起身上撒,苏云起自然把气往抛绣球的那人身上撒。
  “明晔,去查查把绣球抛给泠雪的人是谁!”
  明晔站着没动。
  “快去!”
  “属下恳请阁主饶了那人。”
  苏云起惊奇的看着他,“为什么?”
  “他是属下以前的主子,对属下非常照顾,请阁主看在属下的面子上,饶他一次。”
  “你以前的主子?”
  “属下以前在相府当差,曾教过那孩子一招半式,他便以师父相称。为人也算谦逊有礼,是个很有才气、本性不坏的少年。”
  “相府?他是谁?”
  “当朝丞相欧阳慎之的小儿子,欧阳静之。”
  “哦?就是那个书画双绝、名满天下的欧阳静之?”
  明晔点点头。
  苏云起想想道:“既然如此,看在你的份上,本阁就不计较此事了。”
  苏云起对欧阳静之的偏爱,从他书房里描摹的字帖,收藏的字画,就可以看出来了。所以,欧阳静之小朋友就这么顺利地逃过一劫。
  苏云起上了楼,走到秦泠雪的房间,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答。他使劲推了推,也推不开。于是更大声的敲,“泠雪,开门!泠雪,开门……”
  突然,“唰唰唰”一片银针从屋里飞了出来!苏云起连转数圈,躲了过去。瞧着肩膀处的衣服上还扎着一根,叹息道:“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简单粗暴的暗器吗?”苦笑着拿下,又道:“泠雪,等你气消了,我再来。”
  可惜直到入睡之前,秦泠雪的气都没消。
  子夜时分,秦泠雪听到门口有动静,然后闻到一股淡淡的迷药味,他立即凝神屏气。
  门被悄悄地撬开,一道人影闪了进来。人影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等了半天,见秦泠雪没有反应,就伸手往他身上摸去。
  秦泠雪翻身而起,连发几道银针,“不知死活!”来人连连闷哼,滚倒在地。秦泠雪一脚踩在他身上,低声道:“说,你是谁?为何偷袭我?”
  “在……在下今日在张员外……绣,绣楼有幸一睹芳容,想,想……”他再也没有机会说完剩下的话了。因为秦泠雪已经简单粗暴地拗断了他的脖子。这么大的动静,苏云起都没有起来看看,秦泠雪更是怒火中烧,提起剑,一脚踹开苏云起的房门。苏云起受惊,“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正迷糊着,就听秦泠雪冷道:“苏云起!拿上你的剑给我出来!”
  苏云起揉揉眼,乖乖地拿了剑跟着秦泠雪出去。
  “泠雪,你不困么?怎么还不睡?”
  秦泠雪冷哼一声,“你到是睡的香。”
  苏云起打了个呵欠,笑呵呵地上前道:“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每天都睡得很香……”
  秦泠雪懒得理他,道了句:“拔剑!”
  苏云起嘟囔一句:“为何要半夜练剑?”他正困着呢。
  “本阁高兴!”
  好吧,既然副阁主高兴,他很乐意舍眠陪爱人。
  越打,苏云起的眉头就皱的越紧。这哪里是练剑,分明是找人出气……
  整个客栈的人在子夜时分都醒了,因为后院乒乒乓乓的刀剑交接声。即便是扰人清梦,也没人敢出来吭一声。这种情形下,自然保命要紧,睡觉什么的,少睡一点也不会死。
  明晔自然也是听到了的。不过,他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两人这种“床头打,床尾合”的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他早习以为常了。
  苏云起半夜被秦泠雪拖起来比剑,已经苦不堪言了。早上跟秦泠雪打招呼完全被无视,再瞧他那张比冰山还冷的脸,苏云起更是哀叹不已。吃了两口饭,拧着眉毛叫来店小二,一边用筷子敲着桌子,一边念叨:“粥为何是甜的?包子为何是酸的?小菜又为何是辣的?”
  店小二完全不明所以,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客官,粥里有糖,所以是甜的。包子是酸菜馅儿的,所以是酸的。小菜是辣炒笋丝,所以是辣的。”
  苏云起火大,道:“谁让你把粥里放糖的?谁说我吃酸菜馅儿包子的?谁又告诉你我要辣炒笋丝的?快换了!”
  店小二想起昨夜乒乓了半夜的剑声,立即哆哆嗦嗦地重新上了一份。明晔吃饱喝足后,漫不经心地道了句:“阁主的早饭是副阁主点的。”
  苏云起狠瞪他一眼,你不早说!猛一拍桌子,“小二,把刚才撤下去的饭菜重新端上来!”于是店小二又哆哆嗦嗦的换了回来。
  吃完早饭,苏云起上了马车,见秦泠雪已经裹着毯子睡着了。这又是要重复昨天的状况?他不禁有些怀疑秦泠雪是故意在躲着他了。
  腹诽一阵之后,苏云起也歪在一边闭目养神,结果昏昏沉沉睡着了。等醒了低头看看身上的毯子,嘴角渐渐上扬,满脸笑意,好心情立刻就回来了。
  苏云起一下子扑到秦泠雪身上,搂着他甜腻腻道:“泠雪……”
  好在明晔早有心理准备,没有发生策马狂奔的情况,避免了睡马房的悲剧发生。
  秦泠雪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为什么他以前从没发现苏云起的这种德性?不过,这种感觉还不错。他唇角微掀,道:“下次再发生这种事……”
  “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我就自我了断。”苏云起立下毒誓。
  秦泠雪白他一眼,“也好,我正好再换一个。”
  苏云起一听这话不干了,“你换谁我就弄死谁。做鬼,掐不死他也吓死他。”
  秦泠雪:“……”
  明晔:“……”
  苏云起窝在秦泠雪颈窝,在他脖子上蹭啊蹭,酥酥麻麻的,就在秦泠雪顶着一个大红脸正要抗议时,苏云起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泠雪,你昨晚没洗澡哎……”
  秦泠雪的脸顿时从红变青,“……”
  “不过还是好香。”
  秦泠雪:“……”
  明晔:“……”他还是塞上耳朵吧!不然这一路下来,阁主在他心中的形象会完全被颠覆的。
  “泠雪,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有个温泉,我们一起去泡温泉。”
  秦泠雪的脸又从青变红。
  温泉自然是没有泡的,以秦泠雪的性子,怎么可能大白天的脱光衣服去泡温泉?
  中午,三人下了马车,打算就地歇息一会儿。正吃着干粮,听到前面林子里传来的打斗声,苏云起差明晔前去查看。过了好半晌,也没见明晔回来。两人就施展轻功,顺着声音飞了过去。
  刚落地,就瞧见明晔正跟一群黑衣人苦斗,身后还护着一少年,偏巧是昨日将绣球抛给秦泠雪的欧阳静之。两人对视一眼,上前几个抬手起落,解决了那群黑衣人。
  欧阳静之确实谦逊有礼,立即拱手恭敬道:“多谢两位大侠出手相救。在下欧阳长宁,字静之。不知两位大侠如何称呼?”
  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说起话来倒是成熟老到。苏云起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竟然已名扬天下,果然才华倾世,不负盛名。
  “少爷,这两位是属下的新主子,泠云阁阁主苏云起、副阁主秦泠雪。”明晔道。
  苏云起道:“你得罪了谁?堂堂丞相爷的公子,居然也会被人追杀。”
  欧阳静之叹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皇上!”
  苏云起来了兴致:“哦?皇帝要杀你?为什么要杀你?你爹可是丞相!”
  欧阳静之道:“江湖中人很难了解朝堂上的权力争斗。今日长宁谢过两位阁主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回报!”说完又跟明晔告了别,策马离去。
  秦泠雪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苏云起问道:“何以见得?”
  “遇事冷静,头脑清晰,既有才华,又会收买人心。”明晔离开相府已有五年了,见了故人毫不犹豫地为他拼命,说明这人很会聚敛人心。
  “才华……嗯,泠雪,你说我们成亲时,请欧阳静之来写喜帖如何?我们刚救他一命,他肯定要报恩的。嗯,这样的话,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羡慕嫉妒死了……”苏云起道。
  秦泠雪的脸像天边的晚霞,燃烧了起来,红彤彤的煞是可爱。他快步钻进马车,留下还在琢磨的苏云起和已经石化了的明晔。
  阁主已经疯了么?~~~~(>_<)~~~~控制不住他了……
  小剧场
  苏云起:泠雪,开门,快开门!你有本事扮女装,没本事开门吗?
  秦泠雪:滚

  ☆、第三十八章 泠雪被轻薄

  晚霞渐渐散了,还余下淡淡的痕迹,宛如一滴淡淡的墨汁晕染在昏暗不明的天空里。一弯清泠的明月挂在天上,群星作伴。
  马车在古道上飞奔,秦泠雪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幽凉的晚风吹起他的长发,拂到苏云起的脸上,痒痒的,让他忍不住想揉揉脸。随风送来的还有他的气息,熟悉的,带着些许淡淡的香味,比香包里的荷花还要淡雅。
  想起昨日秦泠雪的女装扮相,苏云起只觉一阵燥热。他赶紧转移注意力,翻出披风,轻披在秦泠雪的肩上。
  秦泠雪回头对他莞尔一笑,苏云起毫无气节的沉沦在那抹浅笑里了,捧起秦泠雪的脸吻了下去。
  缓慢的,像品尝一杯美酒般慢慢试探,反复碾压,柔软温润的唇灼热了他的心。苏云起觉得那滋味甜美的怎么索取都不够。灵活有力的舌头撬开了秦泠雪的牙齿,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秦泠雪的脸已经红到耳根,苏云起能感觉到他的面颊似火烧般发烫。他吃吃笑了起来,泠雪太容易害羞了。
  呼吸声越来越粗重、急促,苏云起解开他的衣襟,一只手滑进去,抚摸着丝滑的肌肤。片刻之后,秦泠雪感觉他停住了手,不再动弹。
  苏云渐渐压下欲望,探出手,帮秦泠雪整理好衣服,抱着他闭目养神。
  从前方楚天每次强行脱掉秦泠雪的衣服,他都死命挣脱。到后来,别人挨他近些,他都非常厌恶。方才苏云起那样亲密无间的碰触,他有的只是心如鹿撞,面红耳赤,并没有排斥。反而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被点燃。眼下见苏云起极力克制,两人一起相处时,也都是点到即止,不曾意乱情迷。秦泠雪很是不解,思绪转来转去,终于忍不住开口:“你……”
  苏云起满脸笑意地盯着他,直到他脸上又是一片薄红,才笑吟吟道:“泠雪,你失望了吗?”
  秦泠雪的耳根子一热,偏过头去,掩饰窘态。好在夜色已起,看不太清。他急急辩解道:“你胡说什么?”
  苏云起笑着帮他拉好披风,抱着的胳膊又紧了紧,才道:“风大,别着了凉。”然后附在秦泠雪耳边呵气如兰:“我是怕你反感,不敢贸然……”苏云起坏笑道,“不如我们一会儿去客栈继续?”
  “谁要跟你继续?”秦泠雪撇开头。
  苏云起深情又紧张地盯着秦泠雪,正色道:“泠雪,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告诉我实话,我……吻你的时候,你觉得恶心吗?”
  秦泠雪摇摇头,有些不自在道:“没有。”
  苏云起惊喜道:“那刚才,我那样呢?”
  秦泠雪接着摇头,“也没有。”
  苏云起眉开眼笑道:“那若是……”
  “不会。”秦泠雪知道他要问什么,只是太难为情了,他忙截断苏云起的话,扭头看着窗外,怕他接着再问。
  “嗯,就是说,你喜欢……”苏云起趴在秦泠雪的耳边,舔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被我轻薄?”
  秦泠雪只觉一阵战栗袭遍全身,一脸通红,心里却恨不得一掌将他劈下马车。
  看出了秦泠雪的窘态,苏云起一脸笑意地正了正身子,抱着他,不再说话。
  明晔在马车外已经听得面色充血,心里暗道:还好风大,不然他岂不是要听一场活春宫?
  又行了三日,终于到了平原,刚好赶上祭日。
  天气有些暗沉,西风正紧,苏云起早已备好带着香烛、瓜果、酒水、纸钱,携着秦泠雪一同来到苏母的墓地。墓地旁有一束黄、菊,开的娇艳。菊花是苏母生前最喜欢的花。还有新烧的纸钱灰,在秋风里上下翻飞,宛如飘零无所依附的蝴蝶。坟头土色正新,明显是有人培土了。想来是位故人,还是位非常了解苏母的故人。
  苏云起试了试纸钱灰,还有点温度,祭拜的人是刚离去不久。
  秦泠雪道:“看来有人早来一步。”
  “我从未曾听娘提起过有什么认识的人。况且当年娘下葬时,也无人知晓……”
  “要查查吗?也许是你娘或者你爹的亲戚朋友。”
  苏云起从竹篮里拿出东西,一一摆开,“不用了。”
  “许是你的远房亲戚。你不是一直都想多知道些一点你爹的事吗?”
  苏云起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嗯。可惜,娘一直都不愿意提起爹。”
  秦泠雪宽慰道:“可能提起了会伤心。”
  “也许吧,看她的样子,我也不敢问。后来想问,已经没有机会了。”
  摆好瓜果,点了香烛,又烧了些纸钱。火光在坟前雀跃,映着苏云起的脸,他低着头,脸上有一些悲伤。跟着苏云起这么多年,秦泠雪第一次发现他的背影是如此的……孤单。
  想想这些年,不管任何时候,任何事情,苏云起总是第一时间挡在他前面。不问原因,毫无保留地相信他、纵容他,甚至宠溺他。这样不求回报的付出着,他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
  秦泠雪的心里泛起一阵感同身受的酸痛,无论走多远,走多久,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那抹鲜艳夺目的红。于是他安心地肆意妄为,只因为有个人在身后为他遮风挡雨。他非常肯定地相信哪怕山崩地裂,山河变色,苏云起都不会丢下自己。秦泠雪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他。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就再也离不开这个人了。
  苏云起取出酒水,倒一杯,悲戚道:“‘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曾到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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