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伪深沉的萨拉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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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少年依旧垂着脸，长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表情。
“……你……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哈，我真是看错了人，还以为你会和他们不一样……黑巫师就是黑巫师！我就不该相信你！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就……”
少年缓缓抬起头，静谧妖异的艳红色瞳孔暴露了出来。
那艳丽的颜色，在黑夜中，有着致命的诱惑。
11、我们的过去
【】里是蛇语
“”里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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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缓缓抬起头，静谧妖异的艳红色瞳孔暴露了出来。
那艳丽的颜色，在黑夜中，有着致命的诱惑。
像是被这美丽到近乎不祥的眼眸震了住了，戈德里克话音一顿。
如同精美的红色琉璃，又仿佛鲜血在流淌的红。
“唔……格兰芬多？”
似乎才反应过来怎么眼前之人是谁，萨拉查愣愣地看着戈德里克，眨眨眼，瞳孔恢复了清澈的湖绿，然后不耐烦地把戈德里克的手从衣领上拉下来。
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萨拉查打量了一下四周，脸色不太好。
“发生了什么？”
戈德里克冷笑：“你还装什么？这不都是你做的吗？我真是看错你了。”
萨拉查怔了一下，浅色的嘴唇微微开启，就像是要解释一样。
“不要狡辩了。”戈德里克的脸色很难看。这些死人的怨念都集中在萨拉查身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还用说什么？
他其实更恨自己居然相处了这么久都没看出这个人的狠心残忍……要是他早点下手杀掉他，或者绑回家族……虽然可能会引起格兰芬多家族和斯莱特林家族的战争，但本来关系就势如水火，也不差这么一点。
黑巫师就是黑巫师，就算再小也一样。他就不该相信会有真正善良的人出身于黑巫师家族。
于是戈德里克抬手就是一个光明属性的虚弱魔法扔了过去。
萨拉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击中了。他的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近乎透明了一般。
羽蛇的血统属于黑暗阵营，光明属性的魔法对他的伤害是有加成效果的。
并不是只有黑巫术才有伤害作用，白巫术，尤其是对付黑暗属性的人，能够造成伤害的咒语也有不少。
从小就是被作为下一任族长继承人来培养的戈德里克，他的白巫术自然很好。
只见他甚至连法杖都没有拿出来，手一挥就是一个伤害加成的白巫术。
萨拉查也不解释了，只是沉默地退后，但白巫术还是精准地落在他身上……年龄相差四岁也是差距。
再后来，年龄较小的萨拉查顺利挣破他早早设下的空间屏障，逃之夭夭。
“格兰芬多阁下，房间已经整理好了，请问还需要什么吗？”
家养小精灵恭敬地询问，无意间打破了戈德里克的回忆。
“嗯……没什么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看着消失的家养小精灵，戈德里克从沙发上转移到床上，躺下来。
说起来……刚才想到哪里了？
对了……后来他才从父亲那里得知一个秘密。
月圆之夜，混血儿的萨拉查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会有一段时间的毫无理智的时期，而在这个时期之前，又会有一段虚弱期。
经过他的考证，他才发觉那天晚上的真相。
由于虚弱期，他被那些拥有教廷发的＇测巫器＇的村民们轻易捕获了。失去了能够使用魔力能力的萨拉查，也不过是个普通的十一岁少年。那些魔力潜伏在他体内肆虐，可他却无法指挥它们……但＇测巫器＇可不管这个，只要你有魔力，能不能使用都要被审判。
于是萨拉查被带上了那个村子的祭坛，举行祭祀活动的时候，恢复魔力的使用权的同时失去了理智，这才出现了不离祭坛半步却屠了整村活物的‘伟大壮举’。恐怕恢复了理智的萨拉查想要做到这点都不容易。怎么说也要走两步吧？
再仔细回忆一下……萨拉查清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是想要解释的，是他没有给他机会……甚至连自己的攻击他都没怎么躲，只是在最后的杀招时逃走了而已。
他就奇怪，那个连兔子都不敢杀的少年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只是自己的性格啊……也就那样了。
如果还有见面的机会的话，再道歉吧。
其实看萨拉查很顺眼的戈德里克这样想。
结果，他居然还真就在快要回族里的没几天前又遇到了萨拉查。
于是他很诚恳地向萨拉查道歉，说是自己误会了他，希望以后还能做朋友。
“……嗯。”
那个沉默的少年这样回应。甚至都没有问他这样机密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就是回族里，接到消息说是黑白巫师开战。
他作为已经历练结束的继承人，自然也要上战场见识一下。
战场虽然血腥，但却没有那天晚上在村里见到萨拉查时的场面给戈德里克的震撼要大。
后来，慢慢习惯了血腥。
再然后，戈德里克见到了萨拉查。
在战场上。
“哟~~萨拉查~~”他很随意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在对方迟疑的片刻，二话不说就又是一个光明属性的伤害咒上去。
见到对方有些吃痛的表情，戈德里克虽然感到抱歉，但毕竟这里是战场嘛，他又没下杀手。
萨拉查似乎是明白的，所以他也向戈德里克扔咒语……但却没有一个真正打到戈德里克身上的。
戈德里克注意到萨拉查身上似乎有旧伤……似乎是自己上次扔的？没办法，白巫术对黑巫师的伤害是时间长了点……
这次战役是以白巫师撤退为结局的。
戈德里克临走前从空间口袋里偷偷拿出一面双面镜塞给萨拉查，看着他迟疑地收下，戈德里克很开心。
晚上的时候，戈德里克拿出双面镜，呼叫萨拉查。
萨拉查虽然有些纠结，但还是回应了他。
他再次向萨拉查道歉。
“对不起……但我也没办法嘛，这是在打仗啊！我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那些人会来找我茬的！”
戈德里克这样解释。他不能失去继承人这个称号，这面保护伞。否则以他嫡长子的身份，如果是其他人成为了族长，是绝对不会让他好过的。
“所以……萨尔你是能够理解我的吧？嗯？”
戈德里克没经过人家同意就直接叫了昵称，语气甜腻地撒着娇。
“……啊，我知道了。”
萨拉查回应的依然简短，但戈德里克很满意。
“不愧是我的朋友~~果然理解我。”
他无视了萨拉查有些虚弱的神色，只是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今天父亲大人夸奖我了呢……”
他和萨拉查聊了很久，虽然大多数时间只是他一个人在说。
最后，也是他感觉困了，才下了结尾。
“无论你是白巫师还是黑巫师，我们都是好朋友，对不对？”
看到镜子里苍白瘦弱的少年有些迟缓地点头，他才满意地说了晚安。
实际上，那已经快接近黎明了。
他不知道自己因为对方刻意的不闪躲而击中了萨拉查多少次；他不知道对方上次就没好的身体又受了多重的创伤；他不知道对方其实已经很虚弱急需休息却依然听他一个人自说自话地炫耀；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的太多了。
只有对方在手下留情，只有他自己是真枪实干。
只有对方是真的把他当朋友，只有他自己是口头说说罢了。
每次上战场，只要是他们两个相遇，戈德里克总是毫发无伤，就算有伤也是之前和别人对战时留下的。
而萨拉查却总是受伤，虽然也不过是虚弱诅咒之类的，但累积下来也不是小数。
然后，战争结束的晚上，就是戈德里克的道歉，和萨拉查的宽恕。
“对不起，我只是……”
他每次都这样找借口，找理由。
“……啊，没关系……我知道的……嗯……”
萨拉查却像是不在意一般地总是一次又一次宽容地原谅他。
他是在利用对方的宽容，自私地索取自己想要的部分。
是谁规定，白巫师就一定是两袖清风干净如雪？
又是谁规定，黑巫师就一定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
交到一个黑巫师的朋友，他想到的只是兴奋，刺激。好在他还长了脑子，没有到处宣扬。
一个性子沉稳，善解人意的朋友，总是处处包容他原谅他的朋友，总是会让他有种不满足的，想要索取更多的感觉。
习惯了对方的宽容，一旦哪次反驳了他，他反而会更加生气。
是萨拉查把他给惯坏了。
明明他才是年纪大的那一个不是吗？
甚至直到父亲大人有次明确地指出：“戈德里克，你最近脾气似乎变大了。”他才有些反应过来。
但他的反应是什么？莫名其妙地对着萨拉查发脾气。
“还不是因为你？你不要总是嗯啊的行不行？偶尔也要有自己的意见啊。不要总是顺着别人好不好？”
然后发完了脾气，没等萨拉查说什么，又是例行的道歉。
“抱歉，又发脾气了。”
“没关系。”
他的道歉，甚至从一开始的一遍遍道歉，直到对方无奈，转化为现在的敷衍了事，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但萨拉查却依然一次次地回应他：“没关系。”
他一直都很不理解萨拉查为什么就这样相信他。
“你说，我们是朋友……我相信你。”
是他一次次辜负了萨拉查的信任。
需要赎罪的人，是他。
12、你好狠啊萨拉查
【】里是蛇语
“”里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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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习惯了对方的包容和退让，一旦强势起来，他反而很不习惯。
萨拉查的改变出现于后来他们建立了霍格沃兹。
戈德里克找来了同样是白巫师家族的罗连娜•；拉文克劳和赫尔加•；赫奇帕奇。萨拉查没有反对这个明显偏向于白巫师的分配，甚至贡献出了自己继承的城堡。
可能是有了责任以后，人都会变的。萨拉查逐渐的开始为了自己学院的学生与戈德里克争执。
早已习惯了萨拉查的忍让，戈德里克根本不能接受他突如其来的强硬。
也许是萨拉查也习惯了面对戈德里克的时候要忍耐，所以冲突虽然有，但却并没有扩大。
但戈德里克看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是越来越不顺眼了。
傲慢，偏激，狂热于黑魔法，纯血论，以及……让萨拉查为他们出头。
一开始萨拉查在学生里的人缘很好，但后来又知情人员开始流传出他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流言。他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其他学院的学生与萨拉查渐行渐远。
如果没有了这些影响着萨拉查的存在，被孤立的萨拉查，应该就会变回以前那样了吧？
他这样的想法一发不可收拾。
其实在那个年代，谁没有杀过人？但是能够杀人杀得令人惧怕，却是少数。
萨拉查就是其中一个，甚至极其有名。原因一是他的手段血腥，失去理智的时候曾经被不少巫师亲眼目睹过并且顺利生还逃脱；原因二是他的血统，羽蛇的血统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存在，能够完整继承羽蛇天赋的巫师更是少数。
甚至像是萨拉查这样的，已经被很多巫师都视为异类，认为他应该回到魔法生物的世界，而不能被称为是巫师。
过于强大的力量，总是会引起恐惧与怨毒。
于是在流言中，萨拉查就被传得越发不堪。
但每次听到流言，戈德里克却总会想起那次在祭坛见到的萨拉查。
在月色下，有着稚嫩面容的少年，神色淡漠，气息冰冷，杀气凛冽。
他喋血而立，精致典雅的长袍却不染一滴鲜血。
不详的红眸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身后是尸体积成的山。
脚下是鲜血流成的河。
最强的黑巫师。
无愧于此名。
为了创建霍格沃兹，以及以后在霍格沃兹里学生们的安全，有些危险的势力必须要清除。这些工作一般都是萨拉查去做。
随着萨拉查杀的人数越来越多，他也越来越沉默。
但他从来没有问为什么戈德里克不去。
白巫师嘛，总是要纠结自己的名声不是吗？
戈德里克自嘲地想。
是自己太得寸进尺了。
小心翼翼维持着他们之间那脆弱的友谊的人，只是萨拉查单方面而已。
在上面造成裂痕的人，也只是戈德里克一人而已。
有了裂痕的东西，只要再有外力的施加，就会真正碎裂。
而萨拉查，明显已经不想再维持那脆弱的友谊了。
他已经累了。
所以当那次激烈的争吵过后，萨拉查并没有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退让，而是沉默了很久才说。
“对不起，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我真的累了。”
再然后就是很久都没有再次出现。
直到自己忍不住问罗连娜的时候，罗连娜才似笑非笑：“后悔了吗？”
“怎么可能。”他不暇思索地回答。
“哦，告诉你也无所谓。他应该是去做那个实验了……也许永远都回不来了哟。”
“哪个实验？！关于时间旅行的那个？你疯了吗罗连娜？你怎么能让他去做那个实验？！”
罗连娜很镇静地回答：“我没有疯，戈德里克。我为什么不能让他去做那个实验？是他自愿的不是吗？我又没有义务要阻止他……他离开了也好，省得海莲娜还对他存有幻想。”
“明明继承了羽蛇的天赋，为什么不回到羽蛇族群里？都多大了还一副十几岁的样子，真恶心。”
戈德里克茫然地看着罗连娜悠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