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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部分

嫁夫-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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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是不会眼睁睁看着的…

可是,那是同皇帝对着来啊,皇帝怎会饶得过小姐?

这个时候,小姐同睿亲王将一切说得这样清楚,小姐心里究竟是怎样想的?

只是为了将军么…

望着明思那沉静婉约的侧脸,帽儿心里忽地没来由的一跳!

“怎么了?”明思看了一眼砚台,朝她抿唇摇首一笑,“可是昨晚没歇好?”

“啊?”帽儿一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墨条磨了一大截。这研成了墨汁,比先前还要浓稠。

帽儿顿时讪讪,“我换了水,重新磨。”

明思微笑着望着她,垂了垂羽睫,又抬起,伸手搭在她欲动的手上,“不用了。”顿了顿,“我不写了。把针线筐拿出来,再多寻些衣料出来。”

帽儿一愣,“小姐,你要做针线?”

明思点了点头,“老写字也闷得紧,做做针线换换手。”

帽儿眨了眨眼,“小姐想做什么针线?”又抿唇笑道,“小姐好些年没动过针线了,今日倒生了兴致。不过小姐得说明白,库房里布料多,小姐想要什么样的?”

“这倒也是。”明思笑着应了一句,将狼毫轻轻搁回砚台,从书案后站起身,“反正也无事,就一道去看看吧。”

帽儿点了点头,两人遂朝外行…

第五百零七章 风平浪静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时间到了五月下旬。

早在五日前,沙鲁就来问过明思可否要出门。旁敲侧击的暗示明思可以出门了。

明思听帽儿转述了,也没多大反应。这五日内,也就去了一次右柱国府,同青石明珠坐了一下午。到了傍晚,等着荣眉出宫,一道去白玉楼用了晚膳。

除了这一次,明思再没出过门。连纳兰府也只是书信往来,没有回去过。

而兴办太学和编纂《胡汉大典》两事,元帝也于十日前下了诏。诏书上言辞极为诚恳,曰之此番乃广邀天下有志名士共襄盛举,是为当代之功,亦为后世之幸。凡有志之士,不论出身,不拘过往,但求人才。

两道旨意一发出,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私下里嗤之以鼻的有,暗暗动心的有,关注而观望的有,兴冲冲前往的也有。

但最早一批前往官方报名处的,大多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书生士子。

真正享有一些声誉的,却是极少。

心动的人不少,但大多心存种种疑虑,皆在观望。

榜文张贴后的第三日一早,纳兰府的三老爷四老爷同刚刚新婚的纳兰府这一代才学最出众的三少爷纳兰诚,一道前往了朝廷此番专为此二事设下的报名处。

领取报表,填写资料,申请入试。

朝廷此次负责这差事的官员也不是个泛泛的。不仅在胡人中,算得是经纶之士,且向来办事周全,很有一套。在领下这次的差事前,他便将这京中有名望有真材实料的各家可能人选做了充分的调查。

故而,纳兰府的两位老爷和三少爷一来,他听了前面的通报,便大喜过望,亲自前来接待。为三人亲自办理了登记手续。办完手续,他又和颜悦色的告知三人,待报名事宜完成后,会有专人到府通知后续的考核流程。

待纳兰府三人报名离去后,纳兰府的亲家,三少爷纳兰诚的两位舅兄也同原国学院的几位师长前来报名。

到了第四日,一些京中享有盛誉的少壮派才学之士,也三三两两的前来。

元帝闻讯圣颜大悦。

这十五日。除了那日出府同荣眉明珠相聚外,明思未有出过院门。

在明思那日吩咐后,帽儿向沙鲁打听。沙鲁闻言自是心喜激动,不待帽儿多问。便将荣烈如何旧伤未愈,如何为明思驱毒伤了元气,又如何因动用了十成功力,导致丹田受损…一一道出。

沙鲁是憋得急了。按他想,王爷为王妃做了如许大牺牲,便是以前再有不是,也是抵过。他早就想说了,可荣烈却吩咐他不许说。这回帽儿一问,他心里窃喜。这回不是我主动说的。荣烈嘱咐过他,要尽力满足主院的各项要求。那帽儿既然问了,他自然要知无不言。

帽儿听完,也的确惊愣无语。尤其是听得荣烈因为这连番的冒险,非但受了内伤吐血,要将养数月才能恢复。而且,还因为丹田受伤。导致功力倒退,甚至要终身停滞七层功力,而无法寸进时,帽儿是真是呆住了。

帽儿心情复杂,垂首不语。

沙鲁满目期待,心里开始描绘着王妃因此而了解荣烈的一片心的美好场景…

可是,什么都没有。

不仅是沙鲁失望了,连帽儿也有些不明白。

她将沙鲁的话低声复述完后。明思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淡淡地“嗯”了一声,便再无他言。

帽儿瞅了明思半晌,等候下文,见明思只垂首继续绣着荷包,她噎了遥也只好顿口。

这日过后,明思还是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每日除了早晚的锻炼,平素就是上午习字作画,下午做针线,晚上看书。生活规律得如同尺子量画出一般。

三个丫鬟看着,也只能面面相觑,谁也不知,明思究竟是如何想的。只觉得每日看着明思这般的平静从容,她们心里却愈发的有些不安。

可究竟不安些什么,谁也说不上来。

沙鲁很是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明思知晓了此事后,两人之间这种僵局的情形会有改变。谁知,却是一切如常。

望着沙鲁有些无语泄气的模样,帽儿也微微有些歉然,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的好。

现在,她对荣烈的观感,也有些复杂了。

于是,两人相对无言半晌,帽儿低声问,“你们王爷…现在究竟怎么想的?”

沙鲁挠着满头的小辫子,“我哪儿知道?主子也不会同我说”

帽儿皱了皱眉,教训道,“不说,你就不会问么?不好直接问,也有其他法子问啊。”

沙鲁一噎,噎了半晌,望着帽儿不服气道,“那你怎么不问王妃怎想的?我家主子这回可是折损大了,王妃好歹也得说个话不是?哪儿有这样一声不吭的。便是我家主子再有不是,王妃那样聪明的人,也该知晓我家主子是有苦衷的――眼下怎么着,这亲也成过了,你们汉人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么?旁的不说,即便是一般交情,去看看也是该的吧?哪儿有这样的啊?”

沙鲁这一通埋怨让帽儿说不出话来。

见帽儿埋着头不说话,沙鲁又有些心里过意不去,呐呐道,“我不会说话,也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别哭,我老沙最怕女人哭了。”

帽儿绞着衣角沉默了许久,才抬首起来轻声道,“我家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只说了这一句,便住了口,又垂下首,“你也不用日日来了,若是有事,我会带话的。”

沙鲁一滞,愕然地望着帽儿,迟疑道,“可是我说话得罪了?若是我说得不对,你说就是。”说着又有些心烦意乱,用力的耙了耙脑袋,“我没别的意思,就看着主子这些日子――心里不舒坦。若真是说错了。你说我改就是,我嘴笨,可我没别的意思。王妃人好,我心里也是明白的。就是因为王妃人好,我们才巴望着”

说到这里,帽儿忽地抬起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望着沙鲁,他蓦地滞住,说不下去了。

帽儿看了他一眼。垂眼低声道,“你不懂的”

言毕,便转身走了。

望着帽儿的背影在夜色中没入院门,沙鲁满目不解。只嘟哝道,“你又不说,我咋知道?”

他揣着满腹疑虑回到偏院,拉着布罗将两人对话说了一遍,末了问布罗,“你说,她是啥意思?”

布罗愣了须臾,最后还是摇了摇首,带了些怜悯地瞟了沙鲁一眼。“你还真连个小丫头片子都不如。”

说完,便走了。

沙鲁愕然无语。

日子还是一天天看似平淡的过去了。

转眼,到了五月二十三。

明思身上的伤几乎已经全好了,惟有右小腿上的那道伤口,还看得出受伤的痕迹,未曾完全恢复。帽儿很是在意担忧,一日三次的盯着明思擦药。从不松懈。

二十五日过去了,明思这次受伤带来的种种忧虑担心,似乎也渐渐开始消散。

就连帽儿和如玉莲花三个丫鬟的情绪也有了些变化,从前些日子的忧心忡忡和不安中,慢慢平静了不少下来。

纳兰府的三老爷四老爷和纳兰诚作为第一批考核过关的相关人员,同其他二十余人一道,接受了元帝的召见。

召见之后,旨意很快就颁发下来。

二十七人中。只有六名被元帝御笔点召,封为从四品笔录史,负责编纂《胡汉大典》。四老爷便是其中之一。而三老爷和纳兰诚则被录入太学,具体职司,待太学组建完成后,再行宣布。

两道旨意一出。这第二期的录用工作便更加顺利了。报名处甚至需要延长工作时限,才能将每日前来的报名人选资料登记完成。

因元帝对此事的重视,他们对于此事是半点不敢马虎,对待所有应征人选,也是态度极其亲和。

元帝又雷厉风行的再下了一道旨意――凡大胡子民,只要在年龄限制之内,无论身份,皆可在今年秋初参加太学的入学考核。除初级外,凡过其他三级者,倘若家境贫寒无法缴纳学费者,朝廷会根据个人提交的具体情形,查实之后,减免学费和补助一定数量的食宿相关费用。

这一道旨意自颁发那一刻,就成了大京所有茶馆酒肆的集中话题。

褒贬怀疑…各种观感言论皆有。

但无疑,经历了这几道旨意的大京,气氛同往昔几月,无形中已是改变了不少。

帽儿如今同睿亲王府的下人也相处甚好。

不仅是帽儿,王府中无论管事还是下人,对明思院中的三个丫鬟都极和气。

帽儿无事时,也会到处去走走。帽儿嘴也乖巧,一面唤着“叔伯婶子姐姐大哥”的,一面也手脚麻利的搭手帮着干活。一开始,人家或许还有些戒备勉强,但几次三番下来,对这个长相憨厚老实又不拿架子的大丫鬟,渐渐地也生出些亲近来。

这一日,明思书房里的插花要更换了,帽儿便挎着篮子去了二门外的大花园。去的路上遇上府里的几个相熟的丫鬟,几人当下也没要紧差事,听帽儿说了后,也就笑闹着同帽儿一起去了。

方行到二门雕花架下,门口的传话婆子便小跑着进来,一见帽儿便刹住脚步,道,“老婆子正要去禀报王妃,既然帽儿姑娘在这儿,就烦帽儿姑娘同王妃传一声。太子府的纳兰侧妃来了,管事怕怠慢,先请了侧妃娘娘去了厅里奉茶。”

第五百零八章 居心叵测

帽儿闻言一愣,脸上原本的笑意也收了些许,“已经去了厅里?”

传话婆子笑着点头,“可不是么?帽儿姑娘你可有空,若是忙着,老婆子这就去禀王妃。”

帽儿微蹙了蹙眉,神情恢复了淡淡,“不必了,我这就回去。”

一个丫鬟伸手来接帽儿的篮子,“你去就行,这花儿我们帮你剪了送过去。”

帽儿松开篮子,随意地颔了颔首,转身回了主院。

回到主院同明思禀报完,明思未言语,帽儿小声嘟囔着,“五小姐准没好事儿,要不我去推了吧,就说小姐不舒服不见客。”

说实话,听到明汐的名字,明思也绝无好感。可人既然已经进了府,不去见见也说不过去。

明思叹了口气,也只能兵来将挡了。

明思带着帽儿如玉行到厅中,明汐正一派气度雍然的在饮茶。

今日的她穿着一身深丁香色宫装,肩头披着绛色披帛,云鬓高梳,通身钗饰华美丰盛。

见得明思出现,她放下茶盏,满面带笑的站了起来,“六妹妹。”

明思朝一旁的管事微微颔首,待管事退下后,明思微微一笑,到首座入座,“五姐姐坐吧。”

明汐坐了下来,先笑吟吟地上下打量了下明思,“六妹妹看着似大好了。前些日子听着外头传的,我心里着实忧心。这几日都睡不安稳,只挂着六妹妹的伤势。现在看六妹妹这般精神,倒是我多虑了些了。”

明思笑了笑,“流言本不可信,一些小伤罢了。”

明汐蹙起眉心,一脸关怀,“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就堕了马了?六妹妹你几时学了骑马的,照我说,你就不该去同她们赛什么马——”顿住。又望了明思一眼,眉心忧虑,“六妹妹,我怎觉着这回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你该不是被人算计了吧?”

明思淡淡一笑,“不过是意外,哪儿有那么多算计?我又什么好让人算计的?”

“这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汐神色一整,停了须臾,瞟了明思身侧的帽儿如玉一眼,“你们先下去。”

帽儿如玉一愣,看向明思。

明思垂了垂眸。朝两个丫鬟颔了颔首。

帽儿如玉退到门外廊下。

明思看向明汐。

见两个丫鬟退下,明汐这才笑了笑,又很快敛去笑容,肃容看向明思,“六妹妹若真是这么想就错了!”

明思轻轻“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明汐挑了挑眉,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见明思不接口。顿了顿,才自己接下去,“六妹妹说自个儿没得让人算计的。可六妹妹原先的身份”见明思神色无动,她又压低了些嗓音,“咱们是一家子姐妹,六妹妹,我问你,秋池可有寻过你?”

明思似怔了怔,接着摇首,“他寻我做什么?”

明汐紧紧地盯着她的神情,有些狐疑,“他真没找过你?”

明思心底淡淡一笑。面色却平静,“我同他一年多前就没干系了,他找我作甚?”又笑了笑,“五姐姐怎突然想起说这个?”

明汐一滞,似有些尴尬,很快又笑道。“我不过是忧心六妹妹罢了。”说着叹气,“外人看着我们姐妹风光,可谁能知晓我们的苦处。我向来是个命苦的,也无甚好说的。可六妹妹如今的处境,我去不能不担忧了。”

说着,将目光投向明思。

明思只看她一眼,却并不接话。

见明思处处不接言,明汐抑住心头恼怒,强笑道,“六妹妹是真不明白,还是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若真是没放在心上,那就算我今日多嘴了。”

明思这才笑了笑,“五姐姐言重了。我素来是个没志气的,也从不管那些家国大事。如今,王爷待我很好。春狩的事儿,不过是意外。至于其他的事儿,过去了便是过去了。我这人懒,也很少去想。”

明汐的脸色僵了僵,下一刻,脸上又带出笑容,“既然六妹妹这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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