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永久居留空间-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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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熟悉的，灵压，犹如灯塔一般牵引着。
裴语悄悄地按了下心脏的部位，那里，在激动着呢。
银，我们就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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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夜宫。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突然发出一声惊疑，随后十指不断地在眼前的机器上轻触。
一片虚影过后，这个粉色头发的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拧起了眉毛，盯着显示一切正常的监视器屏幕的眼中神色不定。
刚刚的难道是他的幻觉？
男人的眉宇不仅没有舒展开，反而皱得更紧了。
绝对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入侵进来了！
或许那个人用了什么法子隐藏了身形，但是，他萨尔阿波罗一定会找出这个入侵者！
修长的十指再次飞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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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语和欢颜还在朝着虚夜宫的方向前进着，因为隐身的原因，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那座恢弘的白色宫殿。
裴语止住脚步，抬头仰望这座聚集了虚圈最强大所在的建筑，心潮澎湃，他的银，就在这里了……
这么强烈的标签意识是怎么回事？千靥窝在裴语的怀里深深地担忧了。
“欢颜，我们进去。”裴语朝身旁的女子点了点头。
左拐右弯，绕过几个在宫殿里行走的侍女，裴语终于找到了他此行的目标。
看到银的一瞬间，裴语泪奔了——
他家银居然都长这么大了！
然后瞪了瞪和他家银同处一室的蓝染，裴语委委屈屈地缩回了想要挠他家银一把的爪子，不甘心地站到那个银白发男人的背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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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染队长，刚才萨尔阿波罗通知我似乎有人入侵了进来。”
推开沉重的殿门，市丸银拢着手站在门口。
“是吗？”
高高的王座转过来，棕发的英俊男人淡淡地反问。
“嗨，但是萨尔阿波罗找不到那个人呢。”
嘴角的弧度加大，市丸银慢慢地走向王座。
“不用在意。”蓝染轻描淡写道，“银，虚坑的情况怎么样了？”
“啊，很激烈呢。”市丸银有些兴奋地答道，“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新的亚丘卡斯加入我们呢。”
“到时把他带到这里来。”蓝染微微颔首。
裴语使劲地瞪着蓝染，我家银又不是苦力，这种事你不能叫你那些仆人去做啊？！！！！
“银，还有事吗？”蓝染看向男人。
“不，没有了。”市丸银转身向外走，“我去虚坑看看。”
沉重的殿门在市丸银的背后“轰”地一声阖上，市丸银看着站在门边的绿眸男人，“乌尔奇奥拉，你也来了啊。”
被点名的男人只是淡淡地看了市丸银一眼，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呀咧呀咧，真是无趣的男人呐。”
市丸银耸了耸肩，步伐悠闲地走向虚坑的方向。
裴语这边却在纠结一个问题，到底该怎么让银发现他的存在呢？
从刚才银和蓝染的对话可以听出，虚夜宫的监控系统绝对强大，漫画里也说过整个天空其实都是监视器。
他要是现身的话，肯定会被监视器探察到。
苦恼中，市丸银已经走出了虚夜宫。
呦西！裴语轻击掌。
随手将红毛狐狸抛到后面的欢颜手中，裴语迅速地变回原形，纵身一跃！
肩上突然一沉，市丸银心中一凛，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唤道：
“银——”
熟悉的，拖长了尾音的，称呼。
有多少年没听过这种唤法了呢？
心在不停颤抖，市丸银不动声色地动了动嘴唇：“裴裴？”
“是我！银，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你居然跑到虚圈里来了！”听到市丸银认出他来，裴语开始理直气壮地指责对方，“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根本就感觉不到你的灵压！最后还是浦原喜助帮我打开黑腔，银，那个奸商坑了我好多钱！我身上的钱都快花完了！啊！都是银的错！”
裴裴，你就差说出那句琼瑶剧经典名言了……千靥丢脸地看着死扒在男人肩膀上的黑色狐狸。
“裴裴，欢迎回来。”
市丸银好心情地听完裴语的抱怨，然后轻轻地说道。
“嗯，我回来了……幸好你这家伙还活着……”
裴语用头蹭了蹭市丸银的侧脸。
活着的银……
脸上毛茸茸的触感划过，市丸银这才注意到被忽视到的事，“裴裴，为什么我能感觉到你？”
再蹭一下，裴语不无得意地说：“当然是因为我有身体了啊！”
然后又跳了下。
市丸银歪了下头，这形状……
“裴裴，你不是人了吗？”
“呜……”撒欢的爪子一顿，裴语挠了挠耳朵，有些扭捏地说道，“呃，我现在是妖啦！不过我可以变成人，只是原形更适合跟你说话。”
“妖？什么妖？”市丸银好奇道。
“九尾狐。”裴语直接将尾巴全绕到市丸银脖子上去了。
“狐狸？嘛，很可爱呢。”体型这么小的狐狸更可爱了。
“不要用可爱形容我！”裴语失意地弓身。
“呵呵。”
说话的这会儿，虚坑已经近在眼前了。
用裴语的话来说，虚坑就是破面军团的培养基地，蓝染将许多基力安甚至亚丘卡斯级的大虚放在用结界封锁住的巨大环形天坑里，让他们日夜不停地厮杀，直到只剩下一只大虚，然后蓝染再将这只历经无数拼杀的大虚用崩玉转化为破面。
适者生存！残酷而现实！
裴语看着结界内血腥的一幕幕，动了动耳朵。
“哎，银，有地方没有监视器吗？”
“嗯，我的寝宫里没有。”市丸银也正打算回去。
回到市丸银的寝宫，裴语迫不及待地在门上布下了警示的结界，然后手一挥，隐身术便撤下了。
市丸银的笑脸一僵，裴裴在他肩膀上趴着，那个红衣女人是谁？为什么会跟着裴裴？还有那只狐狸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市丸银眼帘微掀，绯色光芒一闪而逝。
“裴裴，他们是……”
“哦，”裴语跳到地上，变成人形，“这位美女是我的朋友，欢颜，是藤妖。她抱着的那只丑狐狸是我的斩魄刀，千靥。”
“笨蛋裴裴！你在说谁丑？！！！本大爷比你漂亮多了！！！！”女子怀中的红毛狐狸竖起了身上的长毛。
“哦呀，裴裴找到自己的斩魄刀了？真是件喜事呢。”
嘴角放松地扬起，市丸银笑容满面地看向如今的裴语。
三弯式的笑脸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如何贪婪地盯着眼前的少年。
陌生的容颜，出奇的，没有一丝违和感。
他伸出手，按在少年的头上，柔软而带着凉意的发丝逐渐被他的掌心的热意温暖。
“哎呀哎呀，裴裴变矮了呢。”
“噗——”欢颜掩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千靥毫不客气地狂笑。
“不是变矮了！！！！是我还没成年！！！！！混蛋银！！！”拍开市丸银的手，裴小狐果断炸毛了，“你等着吧！五个月后我一定比你高！！！”
“哦呀哦呀，裴裴很有信心呢。”市丸银笑着说道，“不过，裴裴是不是要解释下这是什么呢？”
市丸银抓起裴语的左手，绯色眼眸微露。
裴语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在市丸银的目光下他有一种想把手藏起来的冲动，偷偷地将手往外抽，却没有成功，裴语有些心虚地说：“戒指……”
“然后呢？”市丸银的语气越发温柔。
“结婚戒指……”裴语缩了缩头，长大了的银压迫力好大……
“啊，是结婚戒指呀，裴裴，所有的一切都老实交待了吧，嗯？”市丸银点头，一幅了然的模样。
裴语再次瑟缩了下，“我前几天结婚了。”
“前几天？”市丸银重复道。
完了，这个笨蛋惨了！千靥抬起爪子捂住了脸。
欢颜却是一脸惊讶，似乎是看出了什么。
“……银——你不要再这样说话了！有点可怕……”终于招架不住了，裴语求饶道。
“啊，很可怕吗？我没觉得啊。”市丸银摸了摸下巴。
“呜——银——”
丢脸啊丢脸……千靥忍不住将头埋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给大家安慰的第二更～米娜桑，能看见的话就跳出来说一声嘛～
☆、死神之无效婚姻
欢颜抱着千靥轻手轻脚地退到旁边的门里去了；现在这间屋子内只有市丸银和裴语两个人；市丸银依旧是弯着眉眼轻笑；裴语却是忍不住冷汗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裴语突然拍了拍脑袋；嘀咕道：“我结婚有什么好心虚的？”
对；结婚是他和耀司的事；对银，他顶多是没有知会这个朋友一声；也不至于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一般啊！
“难道你不该感到愧疚吗？”
市丸银没想到裴语思考了半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心中一恼；抬起裴语低着的头，低沉着声音问道。
对上市丸银的脸，裴语突然大悟，难道银是因为没参加到他的婚礼而生气？
于是，裴语伸长了手拍拍市丸银的肩膀，嬉笑道：“银，没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是我的错，只是那时以为不过是一场假戏，也就没当真。回头，我和耀司一定请你吃饭作补偿。”
市丸银挑眉，“那时你以为是假的，别人却是作真，那裴裴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怎么又变成真的了？”
裴语老实坦白：“耀司跟我表白了，然后我就答应了。”
市丸银觉得自己快要保持不住笑脸了，按了按额角，“就这样？”
裴裴竟然这么好拐吗？市丸银有些后悔没早点出手。
“呃，我发现其实我对他还挺依恋的……”裴语脸上发热。
“裴裴，你告诉我，离开我以后有没有挂念我？有没有想着我？”
市丸银睁开了眼睛，认真地看着裴语问道。
那双许久未见的绯色眼睛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裴语瞬间有些着迷，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口中喃喃道：“想……也害怕……”
市丸银抓住裴语的手，轻声问道：“裴裴，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裴语的神色茫然，渐渐地染上了痛苦之色，“我怕我再也回不到这个世界，再也见不到你，我怕再见时只能看着你死亡的场景却无能为力，我怕即使回来我也找不到你，我怕你忘记我，用看着陌生人一般的目光看着我……”
午夜梦回，这些恐惧都如梦魇似的缠绕不休，越挣扎，困得越紧。
每次惊醒，却又不想让别人担心，微笑着，对他们说自己无事。
“银，还好你还活着，还好你还记得我……”
“裴裴，我一直在等你。你的灵魂在我的面前寸寸消散，我甚至以为你彻底消失了。我想过，等拿回乱菊的东西后，我就在这个世界里到处漂泊，或许还能找到裴裴你的转世。然后，我想，那时我只要守在你身边就好了，也许你看不到我，但至少，我能保护你。”
市丸银手上轻柔地抹去少年眼角流下的泪水，轻轻地，似乎在诉说一个故事。
分离
，折磨的不会是一个人，而是相互的。
说不出是哪一方更痛苦点，因为，每个人都有转移痛苦的方法。
也许是放弃，从此相忘于江湖；
又或许是执著，从此相望相思不相亲。
也许是自欺欺人，守着残留的气息记忆假装那人还在，营造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幻境，醉生梦死；
又或许是刻骨铭心，清醒地用离别的场景提醒自己，犹如用一把锋利的刀子不断地凌迟着自己，直至皮肉全非，白骨显现。
“银……原来卧底并不是你最笨的地方，你走了，乱菊怎么办？你要她永远等着你吗？”裴语哽咽道。
“裴裴，你还不懂吗？”市丸银扶起少年泪花了的脸，“至始至终，这颗心里，有的只是你。”
·
“这样就算表白了吧，你猜裴裴会不会先被白毛狐狸吃掉？”
千靥扒拉着门缝，看着外面的情形，悄声问着扒在他上方的女子。
“公子还没答应呢！”
虽然知道现在的样子很不淑女，但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欢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切！我不用看都能猜到那个笨蛋一定会答应，我的耳朵天天听他念叨着这些人都生茧子了！他要是对这些人没意思，他怎么没爱上你？”千靥撇嘴不屑地说道。
“……”欢颜黑线，“你什么烂比喻？不过你这样一说，虽然公子每天嚷嚷着要娶个软妹子，但公子每次见到女人不是把她当作妹妹就是当作姐姐，似乎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他那是嘴硬，Ｄ不是说那个和裴裴性格什么都很像的裴语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嘛，这说明裴裴本来就是喜欢男人的！他又怎么可能喜欢上女人呢？”千靥煞有介事地推理道。
“……”欢颜微皱眉心，有什么不太对？两人就算再像也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这不能类比吧？
“你也别乱想了！裴裴就是一吸引男人的弱受体质，永世不得翻身！”千靥挥了挥爪子。
欢颜仰头望天，为什么最后一句你说得那么开心？
·
这个时候裴语可没心思去注意一扇没关好的门，也没心思分神去聆听门后的种种小声细语，因为他已经沉浸在混乱的世界里了。
和耀司结婚他已经觉得对不起小伊了，他还打算等哪天去和小伊说清楚，做完他想的事以后，就好好地和耀司一起生活。
现在，他觉得自己太天真了！
一个耀司是这样，现在银又是这样……
抬头，裴语艰难地对上市丸银深情认真的眼神，“银，我已经结婚了。”
婚姻是两个人的事，如果接受了银，他又该怎么向耀司解释？
“乱菊真的是个好女孩。”
“呵呵……说到底裴裴你只不过是
不愿意答应我，又何必将我推给别人？”市丸银的笑声凄凉，他松开少年的手，后退了一步，单手捂住脸，有些哀伤地指责。
“银，你不要这样！”裴语伸手想去拉他。
“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