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之吻[福华吸血鬼同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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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的确是他长辈。”威廉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
　　约翰华生忽然间明白了，“我的老天，你难道是……”
　　“是的，我是他亲生父亲。”
　　“我的老天！”约翰华生又重复了一遍，他居然和夏洛克的父亲那样紧紧的搂在一起亲吻，他的父亲！约翰华生再次转头看向威廉，他在这张脸上找不到岁月的痕迹，这个不老不死的吸血鬼说不上多大年纪，但既然他的长子麦考罗夫特已然将近300岁，他恐怕也不会太年轻，说不好比塞巴斯蒂安莫兰还要更加年长。
　　重点不是这个，约翰华生无法控制的循环着那天夜晚里的意外热吻，他当时把威廉当成了夏洛克那样亲密的对待，那吻里面是放了感情进去的。
　　“那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当时以为你只不过是他的仆人，没想到你在他心里比仆人的地位要更加重要，不然我会推开你的，说到仆人，我带你去见一见我的仆人。”威廉忽然冒出这么一个突兀的提议。
　　“为什么？”
　　“你在岛上没有熟人，也无聊的很，不如认识多一些朋友，你说是吧，跟上来。”
　　威廉把活鱼送回厨房之后，带着约翰华生散步般的来到一处农户，这里四下无人，时值半夜，只剩下浪潮在远处回响的声音，有几只夜莺，在浓密的草丛里轻吟。
　　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发出脚步声，约翰华生觉得吸血鬼走路时很难弄出动静，他的体重变轻盈了，脚步也可以随意变化快与慢，轻与重，而且除非他故意回避，否则他踩出一步时，都是脚尖先踮下去，然后才放下脚跟，这种走路姿势让他看上去像是在黑夜里飘过去的一道烟雾。
　　“嘘，约翰，可别吵醒了太多人，这岛上并不是每个善良的人类都能接受血族深夜拜访的。如果你吵醒了其他不相关的人，说不定会拿斧头和火把来迎接你，接着一眨眼你就被绑到木桩上去了，这样一来，夏洛克可不会原谅我。”
　　即使他不这样嘱咐，约翰华生也绝不愿意吵醒无辜的岛民过来围观他新生的血族面貌。
　　后门似乎有人故意为他留着一道敞开的缝隙，威廉打开后门，如同一阵风，卷上楼梯，约翰华生不知道他这样鬼祟到底要带他见谁，可既然人已经来了，他也只好一阵风似的跟上去。
　　黑暗中，威廉停伫在二楼的一个闺房前，房门充满了少女的气息，约翰华生闻到了属于女孩的脂粉味和清香的体味。威廉打开门，等约翰华生也走进来之后，静悄悄的再关上门，反锁。
　　房间里头没有点亮任何一支蜡烛，海风从窗帘里吹进来，把薄纱掀起一个唯美的弧度，下弦月很黯淡的打落在房间一角，一个少女穿着睡衣侧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腿边，肩膀上的吊带垂落下来，乳白色的肌肤敞开着，乳/房挺拔，在吊带睡裙下若隐若现。
　　女孩丝毫没有察觉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两个访客。威廉站在床边久久的凝望着她，犹如在展览馆观看一副沉睡的少女图，他看了好长一段时间，看的约翰华生已经快要失去耐心想要离开。
　　威廉忽然低声的说，“我来了，我带了一个新朋友。”
　　少女立即惊醒，接着，她的惊讶变成了喜悦，她撑起身体，仿佛等了好长几个世纪就是为了等来看见威廉的这个夜晚，威廉柔声的说，“你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吵醒你其他家人的，对吧。”
　　女孩双眼空洞，陷入梦境般，着魔似的神情，她温顺的点点头，极细极轻的用气流呓语，“是的，我不会吵醒任何人。”
　　约翰明白她这种着魔的感受，那种无力违抗的心情他深有领悟。威廉的催眠能力一点也不会输给夏洛克，一听就着迷。
　　他又十分温柔的说，“这是约翰华生，和他打个招呼。”
　　女孩茫然的望向约翰华生，嘴里机械般的蹦出几句话，约翰华生觉得这话像一个沉睡的人说出来的梦话，听上去很不真实，并且没有感情。
　　“你好。”她说完，露出一个睡梦般的微笑。
　　约翰华生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她看上去像梦游。
　　威廉在这个时候扯着约翰华生的衣袖，把他往床边带过去，魅力十足的说，“来吧，当做是我的招待。”
　　“什么？你要我干什么？”约翰华生开始感到有些慌张。
　　威廉像在笑话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傻瓜，“仆人还能拿来干什么，我乐意分享我的仆人，和你一起啜饮她。”
　　“不……”约翰华生想要后退一步，可他的脚却如同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
　　“别客气……”威廉掀开薄被，大方的露出少女的两条乳白色的长腿，他坐在床边，床垫微微下沉，那少女对他的靠近诞生了一丝意乱情迷般的紧张，她加速的心跳声听在约翰华生的耳朵里格外的汹涌，那心声不停的冲撞进约翰华生的耳朵里。
　　“吸我的血吧，然后让我永远都像现在这样年轻，吸我的血吧，就像往日里那样温柔的对我，让我感到愉快，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够那样占有我……我再也看不上那些穷小子，再也看不上了，他们都比不上你，威廉，你是那么的美，只求你吸干我的血，然后给我你能够给的……”那少女心里不停的循环这些话，格外的清晰，威廉想必也听见了这心声，就像在听一件笑话似的，他微笑着，聆听着，把玩并且品味着她的心思，就像在脱去少女的伪装，露出她不知廉耻的灵魂。
　　威廉伸出强有力的手指，按住那少女的脖子，把白皙的皮肤展露在约翰华生眼前，颈动脉上面有两颗还没有来得及愈合的血洞，是威廉几天前造访时带给她的，如今他又来了，少女的心里觉得很喜悦，就像被某种神灵垂青，就像被某个君王临幸，那强烈的喜悦在她心声里徘徊回响。
　　很久以前，约翰华生经常能在仍为人类的雷斯垂德身上看见这两颗血洞。
　　“我不要咬她。”约翰华生攥紧拳头。
　　“你只要喝几口就行了，她又不会死，我和她有过契约，她很听我的话，不会介意你从她身上取一点点血液的。”威廉说着话时，獠牙闪着白森森的光。
　　约翰华生想要逃走，不管从楼梯上慌慌张张的滚下去，还是从窗户里摔下去也好，他想逃，可他悲哀的发现，那少女乳白的脖颈对他具有强大的引诱力。简直令他难以呼吸。
　　威廉看着他，犹如在看一只正在笼子里挣扎的动物，“我知道你刚转换没有多久，这一点所有血族都能轻而易举的看出来，你仍然处于第二阶段，还差一步，你必须经过完完整整的第三阶段以后才能成为真真正正的血族，你会因为经历过第三阶段而变得比你现在更加俊美，更加强壮，否则在此之前你仍然只不过是脆弱的雏子，身为雏子的血族通常都活不了多久，被敌人一击就会重伤得难以恢复，夏洛克没跟你说吗，你需要一个献祭，一个活人，你需要亲自去活人的血管里饮取带着生命的热血，光是凭靠血袋活下去，你永远都只能这样。”
　　“我如今怎样？”
　　“你是否一醒来便饥渴难当？那饥渴无法言喻。”
　　约翰华生不回答。
　　“仅仅依赖夏洛克的药酒，你虽然没有嗜血的冲动，可你的胃仍然感到难受，你无比的想要喝血，可血袋根本就不能满足你，就算让你喝上大量的冷冻血，也无法得到彻彻底底的饱食感。这一点我很清楚，因为夏洛克从小就是这样成长的，他自制力很好，他能忍受常人无法忍受的痛楚，可你呢……脆弱的人类……”威廉的话灼灼逼人，就像车轮滚轴上的火星，溅到约翰华生的心上。
　　他说：“我不认为你的自制力和夏洛克的一样好。
　　约翰华生舔了一个因渴望和紧张而干裂的嘴唇，他坚持的说，“我不会喝我同类的血，不管你怎么引诱我。”
　　威廉耸耸肩，说，“那好吧，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威廉说完，双手托住少女的脊背，约翰华生僵硬的看着他。
　　那少女向后仰起头，长长的脖颈伸的笔直，那颈动脉上的血管纹路看的很清楚，威廉的獠牙变得又粗又长，在昏暗的月光下，钻进她的血管里，双唇贪婪的紧贴着她的皮肤，双颊由于吞咽的动作高低耸动，像婴儿在硕大柔软的乳/房前啜饮甜美的乳汁，他毫无节制的吸食着她的鲜血。少女无力的垂下双手，在梦幻般的国度里遨游，她时不时的翻动眼皮，颤抖一下，仿佛灵魂出窍的人。
　　约翰华生看得眼都直了，他不由得往这副嗜血情景走近一步，憧憬的舔了一下舌头，威廉朝他伸出一只手心，嘴唇却仍然贴在那少女的颈上，约翰华生看着他邀请的手心，内心里在和那头野兽搏斗，那野兽哀嚎着，想要冲出约翰华生的体内。
　　约翰华生抬起瑟瑟发抖的手臂，威廉顺势将他一扯，约翰华生噗通一声跪在床边，他看上去慌张，又渴望。
　　威廉抬起脸，嘴唇上的血非常殷虹，沿着他的嘴角漫延到下巴上。
　　约翰华生两眼发直的看他，想象着那血的温度该有多烫。
　　“你也来。”
　　听见这声温柔婉转的轻唤，约翰华生的大脑倒塌了，这引诱胜过催眠，他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将嘴唇凑近少女的下巴，听着她鼻翼间微弱的喘息，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她看上去很享受，约翰华生心里在说服自己，他只吸一口就好了，而且这少女看上去无比沉迷，没有丝毫痛苦，约翰华生不会弄疼她的。
　　一口就好了。
　　就一小口。
　　约翰华生将嘴唇贴在那溢出血的两粒小血洞上面，那滚烫超乎了他的想象，约翰华生一个激灵，伸出双手把少女牢牢的拥入怀中，像拥抱夏洛克那般的深情，他海水般深蓝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獠牙一瞬间变长，接着毫无犹豫的刺进她脖子里的血洞中，深深的扎了进去，活人的皮肉在他的利齿下是那么的薄弱，犹如一张纸，一面纱，约翰华生将牙齿刺的更深，齿尖几乎要从她薄薄的咽喉中间穿透而出。
　　第一口他就被呛住了，威廉在旁边抚摸着他的脊背，劝他喝慢点，那血犹如救命般的泉水拥入他渴坏了的食道，食道里的灼烧感得到了缓和，他的胃一阵舒畅，约翰华生停不下来，而威廉也并不阻止他，放纵他无止境的允吸这个少女的生命。
　　少女也并不抵抗，就那么软趴趴的倒在他的怀抱之中，约翰华生跪在床边，贪婪无比，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的却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如果夏洛克是人那该多好，他的血一定能让自己喝到饱，约翰华生竟然开始打起这样坏心眼的主意，他产生了一种美妙的幻觉，并且无法停止这种胡思乱想般的幻觉，他幻想着眼前啜饮的人类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约翰华生忍不住拔出獠牙，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流血不止的脖颈，然后再一次将牙齿陷进去，他发现血流变少了，再这样放纵的继续下去，少女就要因失血过多而死去了。
　　他听着逐拍逐拍微弱下去的心跳声，恍惚间想起了那名手术中死去的妓/女，约翰华生听着这虚弱下去的心跳，如同回到了那间可怕的手术室，他在病床前拼尽全力的抵抗死神，可无论他徒手抓着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做多少次的按压，那心跳还是停止了。
　　约翰华生的心灵上一阵强烈的悸动，他低沉沉的呜咽，额头上青筋暴起，显得很痛苦，他费劲一切力量把少女推开，仰起头在房间里大口大口的喘气，他嘴里全是血，味蕾上也充满了血的浓稠感，他推开少女，把她粗鲁的丢回床上，他推开威廉，推开所有阻挡他逃离的障碍物。
　　约翰华生打开房门，疯狂的窜下楼梯，他从后门飞奔出去，跑出农居，一直跑到海边，约翰华生在峭壁边缘奔跑，他的速度无人能比，数公里的距离转瞬间就被他走遍了，第三个阶段已经过去，他的转换彻底完成了。
　　他变成了一只真真正正嗜血为生的吸血鬼了。
　　约翰华生跑够了，跪在悬崖边，痛苦的抱着身体。
　　威廉从他身后追赶上来，他的速度也快的惊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他旁边，蹲下去，柔声的问，“约翰？那女孩的血有什么问题吗？”
　　“不！”约翰华生泪眼模糊的说，“正是因为那血没有问题！一点问题也没有！相反的，活人的血尝起来意外的好，我竟然一点也不会恶心！我糟糕透了！我曾经觉得嗜血成狂的吸血鬼全都是野兽，我曾经教训别人身为野兽却不自知，可现如今，我也变成一只野兽了！”
　　威廉用巧到好处的力度拍拍他的肩膀，“这有什么不好的，约翰？你既然已经变成了血族一员，就理应和人类划清界线，其实你也不必太过纠结，变成血族有无尽的生命，青春永驻，多少人类都梦想着这个，你可以驯养一些仆人，替他们实现这个心愿的同时，还能餍足的喂饱自己。”
　　“我他妈不要这样的生活！我不要！我一点也不稀罕永生！我想变得正常些，为什么我一喝不到人血就难受！我进餐前无论如何都得喝两口人血！这简直是……可怕至极……我当初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已经做好了死的打算才刎颈自杀的，为什么夏洛克要放走那只恶魔，反过来抢救我，我一点也不需要他的抢救！我不需要！他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威廉把他抱进怀里，让他的脸颊贴着自己的胸口，他依然用那种镇定又温柔的口吻安慰着约翰华生，“怪不得夏洛克，怪不得他，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如果我有这么深爱的一个人类，甚至不想把他驯养成仆人，我一定舍不得他死。”
　　约翰华生抬起头，看着他，威廉脸上布满了谜样的笑容，他看不懂这笑意里隐藏着什么，这种莫名的对视持续了过于长的时间，瞬间，约翰华生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觉得威廉的脸在朝他迅速的降落下来，约翰华生瞪着大眼睛，惊讶着。
　　一阵巨浪扑上来，倾盆的浇灌在他们两人身上，约翰华生全身湿嗒嗒的，他在这突然袭来的海潮中愣了一下，威廉笑着说，“此地不宜久留。第二个浪要来了。”
　　约翰华生麻木的点点头，他爬起来，走在威廉身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