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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微尘作者:月朗风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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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停下了挣扎。
  我终於知道,有些事,谁都不曾忘记。
  
  我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我爬起来,勉强穿好衣服,扶著墙慢慢地走出来。
  “你下面裂开了,我给你上过药了。”餐厅的餐桌上摆著两份早餐,安可已经吃完了他那一份,正悠闲地喝著咖啡,说:“不放心的话,就去看看医生。”
  我想了想,决定去看看。这个人,不定安著什麽心眼呢!就算没有坏心眼,我也不能对他的医疗水平放心。总还是医生信得过一点。
  我伸手向他。
  他怔了一下。
  我说:“看病要钱的。”
  他折腾出来的事,当然得他给钱。
  他明白过来了,轻蔑地看我一眼,抽出一叠钱。
  我伸手去接。
  他手一松,钱散了一地。
  我蹲下去一一捡起来,塞进裤兜里,然後坐到餐桌上。
  他换了种奇怪的表情看我。
  我不再理他,低头开始吃我的早餐。
  
  在医院里排了很久的队才排到,接待的医生年纪有点大,听我说完,脸上路出鄙夷的表情,冷淡地吩咐我脱裤子,躺倒检查台上去。
  我一声不吭地照办。
  那医生过来瞄了一眼,端过来一个盘子,拿起个扩张器就插进来,然後绝不温柔地检查,清洗,上药。
  我一动不动地任他动作。
  医生的手很冷,器械很冷,最冷的,是我的心。
   
  我没有想到,当天晚上,安可又来了我房间。我沈默著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麽。
  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件地脱光。
  他把我压到床上,把我腿分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都快疯了。 
  他的手从我的脚上摸起,一点点往上,最後停留在那个昨夜刚刚被他撕裂的地方,手指缓慢地来回抚弄。我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我知道那不会有用。
  开著窗,夜风一阵阵地透进来。我忽然觉得很冷,冷得想发抖。
  明明已经快六月了,天气怎麽还是这麽冷?
  安可说:“我可以不进去的。”
  我看著他,等他的下文。现在我不会再相信他会有这样单纯的好心。
  他果然有下文。他用另一只手的大麽指轻轻抚摸我的嘴唇,说:“你可以用嘴。”
  我没有说话,死死闭上自己的嘴巴。我甚至不曾为陆扬做过这样的事!
  他笑了一下,在我下面抚弄的手指慢慢地往里面顶去。
  一根手指顶到底之後,他又开始放入第二根手指。
  我飞快地点了头,然後侧过头,在枕头上擦掉眼角不小心滑出的泪水。我知道,安可想要我做的事,我就一定得做。
  安可让我趴在他双腿中间,用他那根可怕的东西轻轻碰著我的嘴。我偏开头,他把我的脸转回来,捏开我的嘴,缓慢地挺了进来,一直进到我喉咙深处。我反胃了一下,他却更往前挺了一点,在最里面慢慢地磨蹭。我不能呼吸的时候他又退了出去,而後,再度缓慢地挺进来,一次一次,重复往返。好一会之後,才渐渐地加快起来。
  我知道他不是怕我难受,他是要我完整彻底地体会这其中的滋味。
  那根东西越来越膨胀,我可以清楚地看见它上面跳动的青筋。因为近,所以更显狰狞可怕。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可是感觉却反而因此更清晰,清晰得让人无法忍受。
  安可一直在我嘴里做到最後。我伏在床边,呛咳著把那腥涩的体液吐出来的时候,他温柔地替我擦著嘴角,轻声地说:“我真想让佩佩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终於知道他有多恨我!
  我的愤怒忽然像火山爆发。
  我问自己,我该麽?我到底是做了怎样十恶不赦的事?
  那天安可离开之後,我摸到洗手间把自己洗干净了,衣服穿得齐齐整整地,用手机定好了五点十五的闹锺,才上床睡觉。这边五点半的时候,就有去F大的第一班车。
  我清楚知道安可第二天一定会生气。那又怎样?




第十三章 仍然是虐身+虐心+H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离开了安家。一整个上午,安可都没有反应,但是中午的时候,他开车过来,把我带出了F大。
  一直到我们坐到餐馆里,他的表情仍然温和沈稳,和以前的每一个日子都没有任何的不同,让我怎麽看,也看不懂这人的心思究竟。
  我们来的是西餐馆,他帮我点了个牛排套餐,说:“这边的牛排很不错的,你尝尝。”
  牛排上来之後我没有立刻就吃,打算等它凉一点之後拿起来啃。刀叉我不爱用,也用不好,以前我和陆扬一起的时候,他会帮我切好。现在,没有人会这样做,我也不在乎别人怎麽看,尤其,是和对面这个男人一起的时候。
  对面的男人问我:“怎麽不吃?”
  我如实说了。
  他笑了一下,把盘子端过去,动手切牛排,动作优雅而利落。
  我沈默著看他。
  他把切好的牛排放回我面前,说:“吃吧!”
  我一口口地吃。
  安可问我:“怎麽样?”
  我说:“还好。”我一点也没有吃出它的味道。
  安可开始慢条斯理地吃自己的东西,眼睛却一直看著我。
  我吃完的时候他拿起餐巾,仔细地替我擦嘴角。
  我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想问他到底想干什麽?又想他这样的人怎麽会告诉我?
  甚至,也许,连他自己也未必就已经确定了自己想干什麽。就像现在,我也根本不知道该怎麽办,一样。
  安可说:“以後我开车送你去学校,下午回来的时候,我有时间的话,也会去接的。”
  我不曾料到他会这样说,但我早知道他不会轻易容许我这样的逃避,我摇头说:“还是不用了,我早上很早的。”
  他停了一下,说:“你早上不是八点二十分才上课吗?”
  我说:“早自习六点半开始。”如果你能每天六点不到就起来,只为送我去学校,那我就服你!
  他又停了一下,扬眉:“哦?”
  我安静地看著他。我以前从来不上早自习,但是从今天开始,我连晚自习都不会落下。
  安可温和地说:“听话!”
  我仍然没有说话。我无法回答,我根本就不知道安可要的,究竟是怎样的听话?我其实知道,听话也许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可是心里满满的愤怒让我无法轻易作出这个选择。
  安可也没有再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
  从餐馆里出来之後他送我回学校,坚持把车一直开到教学楼下才停下来。我下车之前他叫住了我,凑过来在我脸上轻轻一吻,说:“晚上你自己回来,记得,早点!”
  夜里十一点锺,我才走出校门,坐最後一班车回安家。
  我知道安可让我自己回去,绝没有放任我的意思,他在等著看我会如何选择。
  我发誓我并没有故意想激怒他,但我迫切地想知道他究竟还想干什麽?他还能干什麽?
  回到家的时候我已经做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
  可是安可已经睡下了,只有帮佣的刘妈等在客厅里,看见我进来,问我要不要宵夜,得到否定的答复之後,就去锁好了门,也回房睡觉了。
  我愣愣地回到自己的房里。我确信安可不会这样仁慈,可我想不出他究竟要怎麽做?
  第二天我仍然天没亮就离开,安可这一回连中午都没来了。半夜里回来的时候安可还没回来,我就直接睡了,结果一夜平安,安可後来回来之後也没过来闹我。
  第三天,黄昏的时候安可来了,他带我去参加一个酒会。
  陆扬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的时候,安可正在替我盛食物,选的都是我爱吃的东西。在外人面前,他对我仍然称得上宠溺,甚至比以往更好。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陆扬的方向转过去。幸好过往太过刻骨铭心,我总算及时醒悟,立刻转开了目光。
  我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盘里的食物。
  安可含笑看著我,一等我吃完就又给我盛。
  我就继续吃。
  等我发现我再也吞不下了的时候,我已经消灭完了整整三大盘的东西!我放下盘子,跟安可说:“我上洗手间。”
  安可摸摸我的脑袋:“去吧!”
  我在洗手间的单间里吐了好一阵,才觉得舒服了些,走出来,看见陆扬静静地站在门外看著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吭声地绕过他往外走。
  他说:“等一下。”
  我干嘛要等?
  他说:“听说你前段时间,”他斟酌了一下字句,说:“需要钱周转?”
  他怎麽知道的?
  “那你现在,和安可在一起?”
  是!不过你这样两句连在一起问是什麽意思?
  我很快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你真的,卖他了?”他问。
  我腾地就火了。“卖你妈的卖!老子跟他借的!”就是借的!怎麽还就不是你管得著的事了。
  他不太相信地看著我,见我异常坚定地和他对视,半天,脸上终於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哦了一声。
  我看著他,其实还想说点什麽。可最後还是什麽也没说出来,就走了。不知道该说什麽,不知道该怎麽说。其实,也没什麽好说的了。
  回到酒会,安可左右看我的脸,一脸关切的样子:“怎麽脸色这麽难看?”
  我说:“肚子不舒服。”
  “那坐下歇歇。”安可体贴地扶著我坐下,忽然说:“对了,刚才陆扬也去洗手间,你见著他了吗?”
  我愣了一下。
  安可温柔地说:“希望他没对你说什麽不好的话,我昨天,顺口把我们的事和他提了一下。”
  我忽然就傻了。
  原来陆扬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了!那我那样子的拼命否认,在他眼中,又是多麽的可笑?
  我想起刚才陆扬脸上那个淡淡的笑容,分明就是充满了讥刺和鄙夷,我怎麽就没看出来呢?
  他刚才那样子说话,也分明就是已经知道了。我怎麽就没明白过来呢?
  其实这件事就算安可不说,陆扬也迟早都会知道的,我知道。可我以前却一直拒绝去想这一点。
  人都喜欢自欺欺人。以前我最看不起这样的人,原来我自己也一样。
  我弯下腰,费力地喘息。刚才一定是没吐干净,堵得我都没法呼吸了。
  安可体贴地扶住我:“不舒服我们就早点回去吧!”
  回到家,安可扶著我回到我的房间,让我躺在床上。他坐在床边,淡淡笑著看了我一会,轻声说:“你不想让陆扬知道,因为你心里对他还有幻想,是不是?”
  不是!我想大喊。可我张不开嘴。我知道这是真的。
  安可很慢很慢地说:“你真可怜!”
  “到了这个时候,还看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什麽货色!”
  “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的!”
  他一件一件,慢慢地脱光了我的衣服,而後,把我从床上拖起来,推著我走到落地窗前,猛地扯开了窗帘。
  我叫了一声。
  外面很黑,夜幕映衬之下,落地窗清晰地映出了我现在狼狈不堪的模样。
  安可站在我身後,慢慢地抚摸我的全身。
  我全身都在发抖。我不想,可我控制不住。
  我开始挣扎。安可用力把我压到了落地窗上。
  我拼命地、竭尽全力地挣扎。
  透过透明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见外面城市的夜景,站在这里,有种站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错觉。这屈辱快要让我发疯。
  安可死死压著我,而後,只解开了裤子的拉链,就插了进来,开始慢条斯理,却是一刻不停地抽插。
  我听见自己嘶叫著问他:“安可,佩佩的事,我到底该负多少责任?叫她去酒吧的不是我,最後伤她的也不是我!”
  我不是想推卸责任,我知道我有责任!可我真的不觉得我该负全部的责任!
  安可没有停下动作,他轻声地说:“你觉得委屈吗?你说的对,叫她去酒吧的不是你,伤她的,也不是你,那你知不知道伤她的那几个混混,後来怎样了?”
  他低低笑了几声,说:“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想知道的!”他用一记几乎要杀了我的凶狠顶撞,结束了这次谈话。
  我没有再说话。
  我可以想象那几个混混的下场,而我现在的下场,在安可眼里,也是罪有应得。我现在知道,在这个人的世界里,没有“公平”两个字存在的空间。他世界的中心,就是他自己,和安家,所以安家人受到的任何伤害,他都要理所当然地,百倍报复!
  我想我可以为自己骄傲。
  我把牙齿咬出了血,却一滴眼泪也未曾落下,从头到尾,都没有。
  不是不痛,不是不愤怒,不是不绝望,可我的泪水,不能流给这个叫安可的男人看!




第十四章 虐,有H

  从那天之後,我再没有违背过安可的话。他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安可对我时好时不好,心情好的时候就对我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对我不好。他心情好和心情不好的时间参半,最不好的时间,是每周六。他总在每周五飞去看安佩佩,然後周六回来,回来之後就会狠命地折腾我,让我周日在床上躺一整天。
  但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对我宠溺无比。
  现在他差不多每天都亲自接送我去学校,除了有时候实在事忙没有时间。
  我曾经希望能够免去这一条。有一天出门的时候,我站在他的车外面,迟疑著没有立刻上车。
  他看著我,没有说话,只淡淡笑了一声。
  我就上了车。
  安可安大少要昭告天下的事,不是我拦得住的。
  其实我无所谓。反正安佩佩都说过了,我这人的人缘本来就差得一塌糊涂,就算人家的目光里再多些什麽东西,也没什麽。
  我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从心到身体,都已经很习惯。现在他骂我刺我的时候我固然不会有感觉,就算他故意折腾我,我的身体也不会再轻易受伤了,只是觉得疼,很疼,很疼!
  我还有另一个收获。
  跟了安可之後我就不时会碰上陆扬,前面说过,两人有不少共同的朋友,安可又最喜欢带我出去显摆,所以这差不多是无可避免的。大概是为了刺激我,安可还特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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