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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双尊夺剑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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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要把人送去云霄阁,两人皆是一愣,但是转眼看到齐凛寒的神色,两人都不敢质疑,当即齐声应道:“是!”
  话音刚落,眼前一阵清风飘过,齐凛寒已从囚室中消失了,那两名教众当即面面相觑,半晌後才回过神,走到刑架前把昏迷不醒的人放了下来。

  夜里,上官云清终於醒了过来,身体像是被人拆了又拼起来一般到处都痛,尤其是身後那难以启齿之处,更是不住传来火辣辣的灼痛。
  他怔怔看著陌生的帐顶,好半天才回过神自己身在何方,而当他思及昏迷前发生的事,置於身侧的手立刻紧紧握成了拳。
  羞耻、愤怒、後悔,种种情绪盘旋在心头,让他本就沈闷的胸口更是隐隐疼了起来。
  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在多年前的凉州官道上主动去招惹这个男人;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放任自己将这人渐渐放在心上;早知有今日,他便不该主动提出寻找紫煞的计策;早知有今日……
  可恶,当真人生如棋,一著不慎,满盘皆输。他输给了自己心中那份蠢蠢欲动的心思,输给了齐凛寒多情表面下深藏著的冷酷和无情。
  行云洞口那一掌,他本有把握绝对不会让齐凛寒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他只是想离开那个包围圈,带著紫煞回去完成师父的遗命,可谁料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清冷的小屋内寂静到落针可闻,上官云清面上虽然一片惘然,可耳朵却仔细倾听著屋外的声音,他知道他还在齐凛寒手里,而在经历过下午那可怕的暴虐之後,他知道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太了解齐凛寒的个性,既然那人已铁了心要他铸剑,只怕这剑一日没有铸好,他便要被多羞辱一日。
  思及此,他强撑著坐起身,掀开薄薄的一层丝被,强忍著周身剧痛缓缓下了床。
  云霄阁坐落於万秀山庄深处,是山庄内地势最高、风景最好的阁楼,站在云霄阁的围栏内可以清晰地俯瞰整个山庄和大半的万秀山。
  此刻,上官云清正站在那高耸的围栏边,而在他眼前,是下阁楼的楼梯,但是很可惜,一扇带锁的门挡住了他下楼的可能,也断了他所有的後路。
  若是从前,这样的阁楼根本就关不住他,他只需要轻轻一个纵身,便能从这林立云间的阁楼上跃下,可如今,这不过三层楼高的阁楼便成了他的牢笼,叫他难以脱身。
  “可恶!”上官云清一掌重重打在围栏上,心中悲愤倏然浮起,一时间竟难以抒发。
  却在这时,一道笑声自头顶传来,那笑声邪魅张狂,对他来说,却已是深植记忆中的可怕印象。
  上官云清骤然僵住了身子,遥望著前方夜色下的双眸也猛地瞪大了,齐凛寒竟一直在他身後的屋顶上?从他醒来到现在已有一刻光景,他竟对齐凛寒的气息毫无所查?
  怎会这样?他就算被封住了武功,可双耳并未失聪,感觉也并未失灵啊!
  身後传来一阵响动声,紧接著,有人从屋顶一跃而下,在霎那间便贴住了他的身子,一股酒气自身後传来,齐凛寒漫含讽刺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究竟要本座等到几时呢。”
  伴著这句话,一杯酒被齐凛寒端著送到上官云清的唇边,他刻意用那只手环住上官云清的肩膀,压制他所有可能的挣扎,另一只手更是捏住了他的下巴,以防他撞翻酒杯。
  被递到眼前的仍是那一只对两人来说都有著特殊意义的月光杯,可此刻再看到这只酒杯,对上官云清来说却是一种深刻的讽刺。
  曾经,他便是用这只酒杯和齐凛寒在月下对酌,可此刻,相同的月色下,齐凛寒要逼他喝下的却不是美酒,而是一杯对他来说足以毁灭一切的毒药。
  他闭紧嘴巴拒绝喝下这杯酒,可齐凛寒又哪里会由著他?铁一般的手指强硬地捏住他的两颊,强迫他半张开嘴,随後,那杯酒就被强硬地灌了进去。
  “咳、咳咳……”上官云清被呛到,当即只能靠著围栏不住咳嗽,齐凛寒面色却得意得很,又将酒杯斟满,再度递了过来。
  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关,侧目冷冷看向他,怒道:“你到底想怎麽样?”
  “本座要你陪酒,还是说,其实你就想本座一杯杯喂你?”齐凛寒微眯著眼睛,看得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愉快,他的手非常坚持地伸向上官云清,那狭长幽深的眼眸中也清晰地写著:我不介意用强的逼你喝。
  上官云清气得浑身发抖,死死瞪视著齐凛寒的双目中刻满了怒意,他慢慢抬起了手,纤长的手指微微颤抖著。
  最终,他接过了酒杯,齐凛寒的嘴角勾了起来,他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他要上官云清知道,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资本。
  只可惜,他终究低估了上官云清倔强的程度,得意的笑容尚未完全绽放,眼前的人手腕一转,一整杯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脸上泼了过来。
  齐凛寒脚下一晃,人立刻朝边上闪开,可即便如此,仍有些许酒液溅上他的脸,那对他来说,简直就像被人掴了一巴掌一般。
  上官云清泼完了酒,用力一掷,那小小的月光杯在顷刻间化成了碎片,一地盈盈的光,那便是他们两人间破裂了的情谊的象征。
  “好,上官云清不愧是上官云清。”月光杯碎了,齐凛寒却反而低声笑了起来,他面上看起来并没有怒气,可上官云清知道,他就快要爆发了。
  可即便如此,他仍没有半分退却,他迎视著齐凛寒隐隐冒火的双眸,冷笑著开口:“齐教主也不是头一天认识在下了。”
  “不错、不错,你说的很对、很对。”齐凛寒连著重复了两次一样的话,眼底的寒意已彻底渗进了空气中,先前溅上脸颊的酒液此刻在夜风中隐隐发凉,便似是一把利刃在切割著他的皮肤。
  他一把扯过上官云清的手腕,用力将人拖进了屋里,直接甩到了床上。
  “你说本座不是头一天认识你?你错了,那个本座万分欣赏,曾经恨不得日日得以相见的上官云清已经在行云洞死了!而你,不过是个只配被本座恣意操弄的禁脔!”
  恶毒的言语如利剑一般刺入上官云清的耳膜,那言语中前半句中透出的含义叫他惊诧得睁大了眼睛,可随即,满身酒气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如野兽一般粗暴地撕开了他身上单薄的中衣。
  “不!放开我!”到眼下,上官云清才有些後悔先前激怒某人的举动,现在的齐凛寒根本毫无理智可言,他实在不应该再那样刺激他。
  “放开?哼,等本座胯下的雄风占有你,只怕你会不舍得本座离开!”齐凛寒冷笑著说完,一把翻过身下的人死死压住,强迫他变成屈辱的跪趴姿势,随後便从身後猛地冲了进去。
  数个时辰前的折磨曾令那幽穴受伤,此刻,猛烈的冲击使伤口再度裂开,粗长的性器直接摩擦到娇嫩的伤口,那剧烈的疼痛几乎叫人无法忍受。
  上官云清紧紧抓著身下的被褥,此刻,莫要说是反抗,即便是强忍下惨叫,已耗费了他所有的力气。
  “怎麽?不再要本座放开你了吗?”嗤笑著,齐凛寒满面讽刺,两手紧紧钳制住上官云清的腰身,就这麽猛烈抽动起来。
  此刻略微有些醉意的他,脑中等同一片空白,唯一清楚的,只有先前那一句话,是的,曾经的上官云清,牵动著他的情绪,也牵动著他的心。
  每一次的会面对他来说都是最值得期待的事,甚至他掌管天下教以来,禁止教众再胡作非为,也全是因为上官云清。
  可那个上官云清,绝对不是眼前的这个人,这个人冷血无情,这个人对他没有半分感情,这只是一个陌路人,一个偷了他师父青鸾宝剑的仇人!
  酒精烧断了最後一分理智,齐凛寒眼中再没有半分犹豫和挣扎,胯下巨物狂猛鞭挞,直将身下之人摇晃得如同狂风中抖落的凋叶。
  上官云清紧紧咬住了丝被,唯有如此,他才不至於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撕裂,尊严被践踏,面对如此境遇却无力反抗的无助感深深折磨著他。
  为什麽?他不过是想要清静的生活,不想过问江湖事,不想参与江湖纷争,为什麽齐凛寒却不愿意放过他?
  当初,他师父便是因为一身铸剑的绝学搅乱了自己的人生,甚至那三把宝剑,也曾在江湖上引起血雨腥风,可这一切,为何谁都无法理解?
  他本以为齐凛寒会懂,因为在把酒言欢之际,他也曾认真观察过这个人的性子,他以为他已足够了解齐凛寒,可如今看来,这一切竟都是错觉。
  身後的痛楚不断传来,那尖锐的肉楔一遍又一遍地凌迟著他,他的身子抖得如风中残叶,却丝毫也不能减缓那份痛苦。
  “啊,本座倒是忘了,应该让上官少侠一起享受才对。”
  齐凛寒冲刺了阵子,见上官云清只是一动不动地趴著,突觉兴致大减,便伏低身子贴上他的後背,一手伸到前方,握住了那没有半点反应的欲望。
  上官云清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任齐凛寒如何揉捏,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齐凛寒起先还有些耐性,可几番动作之下,掌中之物仍无半分变硬的趋势,他不觉有些著恼,重重捏了一下,讥讽道:“想不到,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此处竟已没了功能。”
  上官云清被他一捏,疼得直犯恶心,却仍不忘回嘴道:“在下可不像齐教主这般变态,面对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能有反应。”
  “五大三粗?上官少侠未免太看低自己,这雪白柔软的身子,怕是窑子里的姑娘见了都要羡慕呢。”
  齐凛寒此言一出,当即就著相连的姿势狠狠翻过上官云清的身体,随即用力拉开那两条修长的玉腿,欺身狠狠冲撞起来。
  上官云清眼前一黑,到了嘴边的反驳的话,却是再也无法说出一句。
  齐凛寒却仍不解恨,低头下狠力咬住他胸前娇嫩的红珠,便是一阵用力的拉扯。
  “啊──”上官云清终是发出了惨叫,那声音似是刺激了齐凛寒,他眼中闪过暴虐光芒,接著便在眼前雪白的身子上到处撕咬起来。
  这一夜,又是充满了血腥和暴力的一夜,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齐凛寒才再一次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放开了气若游丝的上官云清。
  日出的白光从屋外透入,齐凛寒身下的人被扭成一个古怪的姿势,四肢仿佛被折断般无法动弹,原本白玉般的躯体上布满了鲜红的齿印和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而那被迫大大打开的双腿间,白浊的体液粘得到处都是,足见之前的情事激烈到了什麽程度。
  这样的一夜,即便是齐凛寒也颇觉吃力,可兴许是酒精作祟,他发泄过後并未离开,而是拉过丝被将两人一同盖住,就这样抱著上官云清睡了过去。
  到了早晨,当山庄内的下人来到云霄阁,看到他们的庄主就这样搂著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时全都震惊得呆住了。
  可震惊过後,他们竟又都觉得眼前的画面非常合适,平日里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冷峻庄主,和他怀里那虽然苍白却昳丽万分的男子相依而偎的情景,竟好像是由最伟大的画师所作的画一般动人。

  第五章

  那之後,一连数日,齐凛寒都是带著一身酒气来找上官云清,但他已绝口不再提铸剑之事,只是每日来了便强迫上官云清与他共赴云雨。
  上官云清恨透了他这般行径,可内力被封,他根本就无法抵抗齐凛寒的蛮力。
  数日下来,他身上各种情事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以至於到了後来,他甚至不敢正视自己的身子,可齐凛寒却每每总是逼著他看。
  便像此刻,齐凛寒将他压在一面铜镜上,扯著他的头发强逼他看向镜中的影像,一面在他耳畔轻笑道:“上官云清,好好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般豔丽的肤色,当真是勾人得紧,还有你胸前那两颗小红莓,看看它们轻颤的样子,简直就是在诱惑本座,嗯?”
  他一边说著,一边用指尖不住揉捏那两颗红珠,映到镜子里,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铜镜中,上官云清赤裸的胸膛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豔红的齿印,那些痕迹在他的肉体上错综复杂地排列著,他的皮肤因为羞耻而泛著一层淡淡的红色,那张原本清秀昳丽的面容上此刻印满了屈辱,却更为轻易地勾起了男人心底深处的暴虐因子。
  齐凛寒直将他胸前的红珠揉搓得快要破了皮,才松手将他压向铜镜,下体早已硬挺的肉柱当即长驱直入,不容拒绝地刺入了那因为数日来连续容纳他而已变得习惯的幽穴。
  紧致火热的甬道几乎是立刻便吸附了上来,齐凛寒舒爽地叹了口气,脑中突地冒出一个荒谬的念头,竟笑著说:“对了,我曾听人说春宫图上有一种名为把尿式的体位,对女子来说非常舒爽,不如今日我们也试一试?”
  一听此言,上官云清双目倏然圆睁,身体紧绷著开始拼命挣扎,口中怒道:“齐凛寒!你卑鄙无耻!”
  “呵呵,本座承认面对你上官云清时我确实无耻,可卑鄙?本座从不卑鄙,行云洞口,本座见你真容便收了掌,可你呢?卑鄙的人究竟是谁?”
  齐凛寒恼火地低吼出这句话,两手同时由内侧握紧上官云清的大腿,就这样从後方将他抱了起来。
  铜镜内,上官云清就像个被把尿似的孩子一般双腿大开了对著镜子,而通过这个姿势,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齐凛寒在他身後不住抽插的欲望!
  那一刹那,羞愤欲死的念头一下子冒了上来,上官云清甚至忘记了要反驳齐凛寒的话,就这麽整个人都愣住了。
  镜子里,身後邪魅的男人将脑袋凑近他,残酷地开了口:“如何?这滋味是不是特别刺激?”
  他说得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伴著一记重重的顶撞,如此直接的刺激,让上官云清产生几乎要被顶穿的错觉,身体像著火了一样,可那并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尊严被彻底践踏後产生的无地自容。
  他闭紧了眼睛拒绝再看镜子,可身体的感觉那麽强烈,让他根本就无法忽视此刻他正被齐凛寒恣意侵犯的事实。
  “听说你不见了,莫云可是著急得很,如今正在外头满世界找你,你说,若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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