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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难消美人恩-第23部分

小说: 难消美人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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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大气的闭上了眼睛,随口又再补了一句:“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你闹了这么个烂摊子出来给我收拾,我怎能回去那么快咯。”李槐走近,在床边坐了下来,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替慕哲魁把了把脉,恢复得倒还不错,但有一个问题,却还是得要静云帮忙解决一下才行:“若是可以,就把那‘清极散’的解药给与老夫一些吧。”这慕哲魁身上的外伤是小,体内的毒,其实才是大问题。
  “我没有。”听到李槐这么一说,慕静云倒难得的楞了楞,若不是李槐提起,他都已经忘了自己有在堂兄身上下毒的这回事了——堂兄的武功不差,是也一向引以为傲,倘若是硬拼,他必输无疑,只是自己占了用毒的便宜,所以才能一直立于不败之地。
  刺杀他的那一晚,其实早在慕哲魁刚刚入了院子之时他就已察觉到了,所以才会提早起来,用被子弄成了人影的形状以混淆视线,再在屋子里布下了毒药静候堂兄的到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武功高强的堂兄,居然会在那一晚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重伤的原因。
  “那可就麻烦了……”对于慕静云的回答,李槐倒也没有显出很意外的样子,还是习惯性的抚了抚颐下的长须,转头用怜悯的目光看着床上的慕哲魁……
  “李爷爷,您这是……”被李槐看得心中发毛,慕哲魁颤着声音,满脸惊慌的问道……
  “你又不是解不了,有什么好愁的。”看到慕哲魁被李槐吓成了这副熊样,慕静云无甚所谓的嗤了一声,不过是难解了一些罢了,但之于李槐的本事,根本就无须担忧什么。
  “解是解得了,只是你这堂兄,要多受些苦罢了。”李槐抚须点头,看着倒有那么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银针扎满全身引毒九九八十一天,再来则要日日以苦藤枝鞭打后背聚毒于上,待得毒血凝聚后,则用以竹枝放血,因毒力太甚,十次八次定是放不完的,而且就算毒血清毕,也还要以解毒的药汤连喝带泡,这一顿折腾下来,就算没被毒死,人也去了半条命了……
  “这可就是他自己的事了。”慕静云不负责任的说道,起身拍了拍刚刚坐着的那张太师椅:“待会儿莫要出声,没你们什么事儿。”聊聊几句,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再不行动,只怕情况会有变数……
  “你又玩这些小把戏儿,这回可要老夫再给与你些银针不?”七年前那次昏睡求医时,这慕家的小鬼就曾偷偷的跟他要过几枚银针,那时他就知道定不是做甚好事儿了,是以记得分外清楚。
  “劳你惦记,你少说两句话儿便是对我好了。”被李槐这么一说,慕静云就不高兴了,暗顶了两句,也不再多话,提脚一踢,沉重的太师椅随即飞起,“轰”的一声巨响撞破了雕花矮窗,直直的就飞向了屋外,木屑残渣掉了一地——
  太师椅刚刚飞起之时,慕静云就闪身躲到了墙边,左手握拳举在面前,想来应该就是要用来算计令箭的毒药了——躲藏的位置他早已计算妥当,太师椅撞破的小窗在左,房门在右,他则刚好站在正中间,无论下来令箭要从哪里进来,对他而言,都将不成问题!
  慕静云做好一切准备,刚一闪身倚到墙边,果然一个高挑的黑影,就如计出现在了眼前——不过没有惊慌,也没有身似闪电般的冲将进来,而是闲庭信步,慢条斯理——慕静云背对着墙壁,自然是看不到这个景象的,所以当他只是看到了个人影推门而入后,便想也不想的张手一吹——
  薄雾飞散,迷惑眼前,慕静云一招得手,心中雀跃非常,得意间正想要趁机飞身离去,却不想身形还未移动,就被毒雾中突然伸出来的一只长臂给制住了行动——左手五指微拢,轻而易举的就扣住了慕静云的手腕,右手玉扇轻移,方才为了挡住毒雾而被扇子遮掩住了的俊颜,这才又在慕静云的眼前变得清晰了起来——不是他所预想中的令箭,而是那个他最怕招惹到的,赫连翊敏……
  “我来接你回去。”玉扇轻挥,扫掉了面前迷迷散散的薄雾,赫连翊敏低下了头来,巧笑嫣然,在慕静云的耳边轻声说道……
  ……
  “你的伤势刀口平直而又精准,伤口看起来虽然吓人,但却是只挑断了你的筋脉而已,其余都未有伤到一分一毫。你若是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听老夫一句:他不是不能杀你,他只是不杀你罢了。”慕静云被赫连翊敏接(?)走之后,李槐终于起了身来,对慕哲魁淡淡说道——看在都是老爷子的孙儿的份上,他就帮帮这个不开窍的小子好了。
  “那他这么多年来,为何一直都不声不响?”慕哲魁不解,既然有本事能杀得了他,那一了百了不是更好吗?
  “杀了你,只会让你父亲积怨更深,既然已经有了一个不成威胁的‘杀手’存在,那又何苦换成另一个更为棘手的呢,你说是吧?”
  “可他现在重伤于我,又怎么算?”到了此时才沉不住气吗?那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你可知道他身旁那人是谁?就凭你们父子几人想要动他,可真真是自不量力了。”

  第三十三章 飞烟阁内

  “你别乱来!”慕静云眼神凶狠的怒视着侧躺在他身旁的赫连翊敏,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威胁,想要代替不能动弹的身体,来阻止下来那件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现在除了还能眨眼还能说话以外,身体的其余地方,都已犹如沉重的石块般的无法动弹——因为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胆大包天的封住了他的穴道!
  “我一向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好了。”倚在慕静云身侧的男人,气定神闲的躺在床上,单手支在头侧,一边浅笑连连,一边缓缓的挑开了他胸前的衣襟……
  “这里是西凉山!”虽然赫连翊敏已经说了让他“放心”了,但显然慕静云是放不下心来的,身体动不了,也只能用眼神,狠狠的警告着这个男人不要轻举妄动!
  ——谁来告诉他,究竟要怎样才能让这个男人不要这么的喧宾夺主,随心所欲!
  之前在慕哲魁的别院里突然出现,以至于让他算计令箭的计划功亏一篑,逃跑的计谋夭折了不说,还被男人制住了行动,一路反抗不得的被抱回了飞烟阁里——没错,是抱回来的!
  在说了那句“我来接你回去”之后,就突然出手封住了他的穴道——不是封住内力让他作乱不得,而是直接连身体行动的权利都给剥夺掉了,然后,向前一步横抱起了动弹不得的他,一路无视众人的惊讶以及愕然的,把他强行抱回了飞烟阁内,的床上……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真的敢在他的地头上这么对他!!
  “我知道,然后呢?”完全没有把慕静云的怒气放在心上,赫连翊敏笑容不变,回答得十分之坦诚自然,而那只不安份的手,也在顺利的剥除了人儿的内衫之后,转战到了下半身的衣物上……
  “你想让大家都知道是不是?”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少去,慕静云不禁打了个冷颤,虽是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上面的那句话来,但说话间微微扭曲的颤音,还是出卖了他此刻才懂后怕的纠结心绪——
  刚才一路过来时,虽然赫连翊敏没有封住他的哑穴,但因为害怕争执的声音会引来更多的人,所以他到底还是忍住了没有出声——可是,他现在后悔了,在最初的由于气愤而忽略了自己被制住的原因之后,此时才想起来了,他究竟是为何,才被这个男人给如此调戏的——
  算计令箭;再加上逃跑的心——他不会傻到妄想着男人会看不穿这些隐藏在背后的计谋,既然能亲自来砍断他的后路,那自然也就代表着,他的诡计,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这个男人给识破了……
  “我们俩的关系,这里还有谁不知道的吗?”轻笑出声,男人不答反问,看着眼前的大好春光,自然是不会光看不吃的——抬手轻触,在慕静云苍白光洁的皮肤上肆意游走,从颈项,过胸膛,再到小腹,一路蜿蜒而下,修长的手指带着特有的温度与气息,一一的抚过这具敏感瘦削的躯体——
  “嗯……”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以防不由自主的呻吟,一不小心的就流泻了出去,赫连翊敏的手指,似触非碰,明明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游走,但是却好像根本就没有触碰到他的皮肤一般,看似亲蜜的爱抚,但实际上,手指和身体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丝无法计算的距离……
  似有若无的挑…逗,似乎才是最致命的,男人的手指,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暧昧与情…色的,在慕静云的身体上,四处点火,燃烧,焚尽……
  “叫出来,你知道我喜欢听你的声音。”看着指下的这具躯体,因为自己的挑…逗而起了羞涩的反应,赫连翊敏笑得更深了些,微微低过了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俯视着慕静云渐渐有些染红的脸,魅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引诱着,迷惑着,蛊惑着……
  “啊——!”尖叫的声音,如愿响起,但却不是迷离的呻吟,而是刺痛的尖锐——挺翘的欲望,还未得以宣泄,正因身体的快感而到达了膨胀的顶点之时,一根墨色的丝带,却突然束缚住了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囊袋被锁,从根部缠绕向前,转绕几寸,最后牢牢的封住了爱…液淋漓的铃口——苍白如雪的身躯,浓重如墨的丝带,两种相反的极致碰撞在一起,却是没有显出丝毫的不妥,甚至于因为沾染上了情…欲的色调,而让这两种颜色,交缠出了某种淫…糜的协调……
  “我们欢好了这么多年,我是不是一直没让你怎么痛过?”用力一系,让丝带在粉色的柱身上打了个结,纤指向上,恶意的来回抚过被丝带紧紧裹住的敏感的小孔,在满意的看到手中的分…身,因为抵御不住手指的挑…逗而痛苦的微微颤抖之后,才从边缘滑落出来的白液中沾取了一些,指尖顺延而下,划过了顶端,柱身,囊袋,最后到达了,那个最为私密的敏感之地——没有迟疑与停留,而是就着指尖的些许白浊,强势而又霸道的压了进去——
  “唔!”异物的侵入而引起的疼痛,让慕静云皱起眉头闷哼了一声,身体不能动弹,所以根本就无法反抗,尖锐的刺痛,虽然让混沌的脑子有了那么一刻短暂的清醒,但是四肢的沉重,欲望的封锁,却也让他对赫连翊敏的行动无能为力,只能喘息着,低吟着,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
  “每次看到你因为疼痛而瑟缩的样子,就让我忍不住的想要狠狠的欺负你。”手指在入口的地方旋转,按压,让由于疼痛而夹紧的甬道缓缓放松,嘴里说着残忍的话语,强势而有力的吻,也随之落在了红肿诱人的唇瓣上——“只是我舍不得让你痛而已……”
  “……赫,连……”因为男人意外的表白(?)而微闪了神,但是下一秒,却又再被剧烈的痛感拉回了神智——下身的入口根本就还未做好准备,男人的祸根,就已等待不及的冲撞了进来,身体被猛烈的进入,如同被野兽撕裂了一般,既痛得又恨又恼,但又无法抹灭掉自己被占有的事实……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男人邪气的笑了笑,把人儿的双腿架得更高,以便让自己能更加顺利的侵略与攻占,握在腰间的手也随之收紧,却是没有像往常一般的猛烈进出,而是缓缓的,慢慢的,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把自己送到慕静云的身体深处——
  “你!啊……嗯……”温柔的进出,减缓了初时进入的疼痛,慕静云闭着眼睛,不敢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赫连翊敏,痛感逐渐被欢愉取代,但又没有消失完全,感官随着男人的抽动,而变得越加的敏感与清晰了起来,痛,是真的有,但是快感,却也强烈得不容否认,慕静云咬紧了牙关,怕自己承受不住这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情…潮,而不能自抑的叫出声来……
  ——就算是到了此时,脑中还依然记得这里不是赫连大宅,而是在西凉山上,所以他不能,让自己叫出声来,这些羞人的呻吟,怎能让那些不相干的人,偷听了去……
  “呵呵,还是这么别扭。”知道慕静云是个什么心思,所以赫连翊敏哼笑了两声,亲了亲他的鼻尖,开始渐渐的大力冲撞了起来,似乎是想要把,慕静云的呻吟声,从身体的深处,给撞击出来……
  “轻……轻点……”承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撞击,慕静云方才因为裂痛而有些棉软下去的分…身,此刻因为快感的侵袭,而又再坚硬挺立了起来,不断涌出的液体,由于丝带的封锁而变得无处可去,只能被迫着停留在了鼓胀的柱体里,因为无法泄出,所以过多的积压了下来,满溢得慕静云,难受得几乎就像是要涨裂了一般……
  ——不能叫,又不能泄,强烈的情…欲刺激着他,过多的快感,几乎如是烈火一般,燃烧着他,吞蚀着他,将他焚烧殆尽,寸骨不留……
  “答应我不再逃跑,我就让你射。”每一次的撞击,都让身下的人儿的白浊,从丝带的边缘飞溅而出,知晓他定是顶不住多久了,所以赫连翊敏趁火打劫的,理所当然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没有出声回答,但隐隐的,却点了一下头,以示自己的妥协——欲望得不到解脱的痛苦,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此刻的他,什么也不想去想,什么也不想去做,他只想要,得到那顶峰的快乐,以及,身上的那个男人,更多的给予……
  ——封闭的穴道,其实早已解开,但慕静云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出来,只是一味的让自己,随着男人的律动,而摆动起无力的身躯——
  也许所谓的妥协,也并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吧,又或者,其实心里早已知晓了一切,只是自己,一直都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乖……”亲吻着锁骨上面清晰的齿痕,那是他留在静云身上的印记,这么多年来,这个别扭的家伙,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将它除去,是否也就代表着了,很多的事情,其实早就已经有了一个个相对的答案,只是他们,都没有去表达,去说破而已……
  ——丝带被挑落,害怕自己因为顶端的欢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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