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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皇家的游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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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冲向穆君生。
  日光忽地暗淡下来,愣愣地看着莫隐抽出穆君生佩戴的利剑,穆君生毫不犹豫地伸出五指抓向莫隐的脖子,轻轻地咯哒一声,然后泛着白光的利剑与软成一团的人一道落地。
  听见声响的穆焕生扭头一看目呲欲裂,无法出声的喉咙里响起一声悲鸣,不顾一切地挥动这手里的石片,连滚带爬地冲向莫隐。
  莫隐的嘴里不停地涌着深红色的血液,想最后扯个笑脸給穆焕生看也做不到,涣散的瞳孔内穆焕生放大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最后一把抓住穆焕生的手,使劲地握了握,力气大的不像要死的人。
  他想说:我的殿下,活下去,没有我的拖累,你可以活下去了,五皇子既然动手杀了我,他更加不会眼见着你死去的。
  他更想说:我的殿下,忘记我,更好的活下去,你还会有新的侍卫来保护你的,你值得任何人来保护。
  他还想说:我的殿下,来世我給你种满梨树,每颗树下都埋上梨花酿,等你来品尝。来世我依旧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只有你和我好不好?我一定陪你过完一生。
  最后他什么话也没留下,死命地握着穆焕生的手,落着成串的泪水咽了最后一口气。
  穆焕生哀嚎着扑入莫隐的怀里,努力用脏污的袖子去擦拭莫隐流的满脸满脖子的血水,却怎么也擦不干净,试着团身缩入莫隐的怀里,却发现对方的手臂没有搁在后背,那不再会有亮光的双眼再也映照不出自己的脸庞。
  碰了碰莫隐已经松开的手,穆焕生再次嘶哑地嚎了声,握起落在地上的剑就往胸腔里刺去,串上莫隐的……
  脸上被划了一道深痕的沧颉没有去阻拦,依旧发愣地看着一切,耳内却再也听不见声音,看着对垒的这片空地流淌着鲜红的血液,扩散的只剩下红色,看不到其他。
  看着外传严肃正经的洛国新皇洛奉先,慌张地自战车上滚下来,在诸位将领的阻拦下眼眶泛红地朝这边嚷嚷着什么,却无法冲过来。
  看着一脸冷淡的穆君生垂下眼帘,依旧无动于衷,只是他的嘴角是放松的,看上去就像是个满足而又舒心的微笑……
  这究竟是这么了?沧颉后退一步。
  穆焕生与穆君生是双生子,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弟弟。初次见面时,一样的面容,一样的穿着,只一眼就能分辨出两人的不同。一个眼神冰冷傲然,微微扬这下巴,赞誉满满。另一个则眼内含水,懵懂又清澈,据说是个呆笨至极的。
  归国后的几年,陆陆续续地有关与两双生子的传言,据说弟弟淡雅如仙人,如珠如宝地被护着,哥哥则下作妖邪,被所有人唾弃。
  掳掠穆焕生过来就是想要穆君生,听了暗卫的报告,也不知怎么了,既然采撷不到仙人,也就和其他人那样想尝尝味道,一尝就尝上了瘾。不过心里还是没将穆焕生当人待,依旧谋划着想要得到穆君生。
  幸好洛国的新皇上道,他只要这个被人尝遍味道的穆焕生,而不要仙人般的穆君生。可是为何最后的结局会是这样?为何会觉得心里沉沉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名声未毁,还需谋算

  今日是穆国四皇子与五皇子十三岁的成年礼,宫内铺满厚重而喜庆的红幔,老成的宫女小心翼翼地捧着各色物件进进出出。
  五皇子面无表情地望着外殿,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与低声询问,没有回头。
  殿外梨树下,一向沉默不语的大哥穆昭肃正拉着袖子为睡熟了的四哥遮阳。四月初的日光正当好,周围只有一护卫捧着一壶梨花酿与一叠松仁油糕。一阵风吹过,枝桠摇曳,米白色的梨花洋洒而下,又见大哥皱着眉拈走落在四哥侧脸的一朵梨花……
  睡沉了的穆焕生忽然惊呼一声,整个人趴落在地,睁开的眼里不见初醒的迷糊,全是痛苦,无意识地推搡着穆昭肃的怀抱。
  直到侍卫放下手里的托盘,小心翼翼地低唤了声“殿下”,才得以将他翻转过来,并扶上了软榻。
  穆焕生死死握住侍卫欲要抽开的手,闭着眼,淌着泪,半响才哆嗦出一句话,“莫隐,不要丢下我!不要死!”
  莫隐为难地看了眼大皇子,见他夹紧眉头,果断地抽回手说道:“殿下,吉服已经备好,该去洗漱更衣等候礼官来引路了。”
  穆焕生颓然地垂下手,没有答应。
  穆昭肃细瞧了几眼穆焕生,见他额头满是细密的冷汗,袖子往上头粗糙地抹了抹,干巴巴地说了句,“四弟,做哥哥的最后次抱你了,成人礼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穆焕生这才稍微睁开眼,恍惚了一阵,又呆呆了看了好一会凑近前来的脸,方才低低唔了声“大哥久等了。”
  穆昭肃眉头松了松,压声问了句,“可又是魇着了?回头让太医来瞧瞧,你这般体弱如何是好,竟还饮酒。”
  穆焕生随口应下,推了推穆昭肃的怀抱,却被抱的更紧,只得依照大哥的意思双手环上他的脖子。
  穆昭肃抱稳穆焕生后,见有大宫女前来探查,疏凉地看了眼莫隐,“去准备醒酒汤来,下次再犯,也不用再出现了。”
  宫女听闻是四皇子醉酒了,不再靠近,躬身垂眸看着一双绣了银色龙纹的靴子渐渐远去。
  穆焕生半掩这的眼睫时不时地抖动两下,过了好半响才长长地吐了口气,对着大哥的侧脸露出个孩提般信任的笑脸。
  穆昭肃若有所感地垂下眼皮,对视上后怔了怔,过了老半响才啊了声,而后继续往殿内走去,见到五弟挡在前面不见行礼,也只是停下脚步,目带疑惑。
  倒是穆焕生扭头对着穆君生呲牙一笑,然后又垂头埋入大哥的脖颈间,一呼一吸,细数着大哥脖颈上忽然冒起的鸡皮疙瘩,显得安静又美好。
  穆昭肃僵硬着脖子扭开了些,探手隔住穆焕生使坏的嘴,哪晓得一放上去就被轻咬了口,浑身颤了颤,再也顾不得去探究穆君生拦路的因由,复有抱紧穆焕生转个方向,快步往殿内奔去。
  得逞了的穆焕生没有急着挪开嘴,反而拿手指戳了戳穆昭肃皮肤上坚持站立的疙瘩,噗嗤一声,拍着穆昭肃的肩膀,笑的像个顽劣的小孩,但笑着笑着又将穆昭肃的脖子搂的死紧,眼睛里悄悄溢出眼泪。
  穆昭肃被搂的喘不过气来,一向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停下脚步看向那些低头干活的人,待他们都识趣地退下后,才无奈地念叨道:“小时候那么黏着五弟,长大了怎么反而总爱气他?不是每个不爱说话的都好欺负的。今日祖祀后,你也算个大人了可不能再如此贪玩,不然……”
  忽感到肩膀处的湿润,脚步微微顿了顿,脸色发沉,显得越发的肃正威严。
  听着穆昭肃的念叨,穆焕生忽然有些疲倦地松了松手,垂下头含糊地说了句,“我不惹他一样没有好结果。”
  从没想过尚在天真烂漫的年岁,穆君生已看清了未来要走的路。只能说,有些人或许就是天生适合坐那位置的。若是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或许会佩服此人,然后敬而远之。但目前,此人最大的威胁是什么,不言而喻。
  穆焕生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悲凉的表情。在穆昭肃暖暖的呼吸下,又晃了晃脑袋,偷偷地擦干眼泪,乖乖伏在他肩膀上想着接下来要做的事。
  成年礼前,名声已不佳,成年礼的那一场戏更是坐实了自己的卑鄙无耻下作,那时候还不明白为何皇五弟在太庙里出丑,被押出太庙,差点气疯父皇的竟会是自己,事后还眼巴巴地跑去道歉。
  只是不知道穆君生会不会再如此手段了,毕竟现在的名声不是蠢笨如猪,喜怒无常。
  五岁那年忽然醒来,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悲伤与愤怒让他差点崩溃,糊里糊涂地跳入冰凉的湖水,差点死去。
  不过也正因为死前的窒息让他清醒过来,而后躺在床上沉默了两个月,无论谁来说话都呆呆的像个木头。皇帝老子来看了一眼后吩咐宫人好好照料,要什么给什么,而后后叹息一声就再也没出现。母后来一次哭一次,也渐渐地不来了,只是越发看紧穆君生,全身心地扑在他身上,更是寸步不离他片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场落水,长到十三岁,没有像前世那般每走一步都有陷阱,也没有那些不堪的流言,只有体弱难见其全貌的说法。
  这么多年过去,虽然没有用手段让服侍的宫人们忠心耿耿,但也做到了让他们害怕。只要会害就够了,谁不惜命呢?放心里的也唯有两个人而已,其他人他根本不在乎。
  “大哥,想要皇位吗?”水汽弥漫中,坐上玉榻的穆焕生忽然握住穆昭肃来解发冠的手问道。
  穆昭肃手一抖差点摔了手里的朱玉红冠,接住后哐当一声大力往玉榻上一贯,刚要板脸开始教训,却见穆焕生瘪嘴眼里泛水光,还以为吓到他了,手指缩了缩,将红冠正了正,低咳一声耐下性子尽量软下语调,
  “阿生,你要什么,喜欢什么,都没问题,但话真不能乱说,还好这里只有你我两人。”
  穆焕生扭开脸,脑后的乌发随之披散开,扫过穆昭肃的另一只手,让穆昭肃心中又软了软,再也没有说教的心思,见他执意要听,叹息一声坦然地回答道:
  “我只是庶长子,你与皇五弟已成年了,将来的帝位不是你就是他。若你真在为将来打算,寻找庇护,皇五弟不是更好的选择?而且这几年你就像惶惶不安的小兽,动不动就亮出尖牙,虽是小打小闹,大家看在眼里谁也没说什么。但越是不安害怕才会这样,你到底在怕什么?”为何总是若有若无低针对皇五弟?
  穆昭肃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穆君生小时候像个小仙童,性子虽冷漠看人的目光还是正的,稍长后是越发的如仙人般不可正视,但近几年总会在穆焕生的无视下,露出眸光下的幽黑,无端地让人心惊肉跳。
  分不清是穆君生隐藏的深还是真被穆焕生撩拨的恼了。是以暗地里劝说无数次,可阿生总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依旧我行我素。
  穆焕生垂下眼帘,也明白穆昭肃虽对自己疼爱却也有趋吉避害的本能,依旧没有将话说到底。是不是太弱了,帮不上忙,他才不敢有他念?
  “大哥,有些东西只有自己掌握住了,才能站在别人的头顶说话,让别人听你的,而不是你去听别人。我从来没想过要在宫里待一辈子,若是你喜欢那位置,或许可以还可以自欺地人为我还不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鬼魅,但你不要的话,我会去取,我成年了。”
  说完一把推开愣怔住的穆昭肃,转身走入浴池的丝绸屏内,发泄般里扯下衣裤跳入水中,许久没有冒头。
  穆昭肃听着里头一声噗通后又没了声响,醒过神般地啊了声,也来不及摘冠,脱了外套就往里面走,果然见到穆焕生沉在水底。急切地扑进去将人捞了出来,哭笑不得地看着猛喘息的阿生。
  水珠滚落中,忽然发现捧在手心里的小家伙长大后忽然变得看不透了,有些酸涩,有些闷胀。将他的长发捋开,试着问了句,“你怎会是鬼魅,若你坐那位置,没人会反对。”
  顿了顿后又干着嗓子补了句,“阿生,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了?可是与皇五弟有关?”
  穆焕生斜睨了眼穆昭肃,忽然冷笑一声,一把推开他转身划到另一头,自顾自地洗刷起来,“没什么,吉服我还没去看呢,要不麻烦大哥让人捧进来?”
  穆昭肃点了点头,拍手让人取来衣物,穿戴整齐后又吩咐了几句便走了出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需要好好想想阿生为何忽然说的话。正巧碰见垂头捧着碧玉碗进来的莫隐,再次皱了皱眉,举起勺子搅了搅里面的醒酒汤,又尝了口,才让莫隐捧进去。
  他不清楚为何阿生如此看重一个小小的侍卫,那眼底里漏出的浓浓情意与不设防,看着都要溺毙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_→ 有多少鬼畜可以爆发

☆、成年礼上,暗暗反击①

  穆焕生脸色黑沉地拍飞莫隐递来的醒酒汤,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怒骂道:“你是我的人还是大哥的人?他说让你去准备醒酒汤你就乖乖去了?”
  手捧吉服的宫人们缩在绸屏外畏畏缩缩地不敢进来,唯有领头的那个浑身哆嗦地往前踩了一步,却被莫隐眼神冰寒地瞪了回去。
  见那些人都退走后,才老老实实地单膝跪地,卓然的面容憋的通红。
  “说啊!”穆焕生瞥了眼绸屏,继续大声呼喝,但又不舍得踹莫隐,只好一脚踹向玉榻,面容扭曲了下,双眼呼啦啦地冒水。
  莫隐猛地抬头,又快速垂头,身子动了动后,咬牙取出怀里的一瓶伤药,默不作声地抓住莫隐伤到的那只脚,然后倒药,快速地揉搓,顺经脉,力道奇大无比。
  穆焕生的脸再度扭了扭,眼泪刷刷地流,嘴里呜了声,又觉得丢脸,呲着牙继续骂道:“你,你别以为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原谅你,笨的像头驴,不抽就不会跑,呜……你,你,撒手,撒手!”
  莫隐不为所动地再次加大力度。
  穆焕生抽筋般颤了颤,一头栽入莫隐瞬间准备好的怀里,然后被抱上玉榻继续化药力。疼的再次咆哮,“就没有好点的药?非要这样?”
  莫隐终于出声,无起伏的声音中带着隐约的笑意,“是的,殿下,只有这个。那是大皇子,不是别人。”
  觉得被老实人捉弄了的穆焕生再次瞪大双眼,手指颤抖地指着莫隐说不出话来。最后也只能通红着脸,左脚颤抖地抱着一小坛梨花酿,跑到父皇那里开始闹腾。
  皇帝老子透过镜子,威严地盯视着明显来撒泼的儿子,似是想将人乖乖盯走,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一名宫人躬身低语道:“陛下,宗亲大臣等已侯在太庙,引路的礼官也已出发。”
  皇帝清了清嗓子,配合地抬起胳膊让宫人继续穿戴吉服。
  “听见没?长话短说,说完立马滚回去,”扭头瞪了瞪穆焕生,警告意味十足。
  穆焕生半张着嘴,呆愣地看着他老子一件又一件地往身上挂着,仅是腰带就不知缠了几条了。没有接收到他老子的意思,倒是别扭地量了量自己的腰。
  皇帝老子的眼角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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