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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拂风暖寐-第26部分

小说: 拂风暖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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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商,商……

    晟我们出去玩,闷死我了。

    嗯?你不开心,怎么了?

    那个人,很讨厌,老是叫我心儿心儿的,让他别叫了,他还叫。

    心儿。挺好听的,不行,凭什么他能这么叫!

    就是呀,你说他有没有问题。

    我也得这么叫才算平衡,他叫心儿,我叫隐儿,怎么样,我的更好听吧。

    去死。

    隐儿,没生气了,我带你去玩。

    好吧,小隐总可以了吧,就小隐了怎么样,我带你去玩,乖,走了。

    脑袋疼,头疼,我扶住额头,这是什么,为什么在我脑子里翻腾打转,为什么我听见他的声音却看不见他的脸,晟,是谁?好难受,别让我再听了,我好难受。

    小隐,你看,这就是我们的地盘,很大很厉害吧。等以后,我会把他发展成世界上最大的基地。

    小隐,我是晟,你的晟,别跟他走。

    我哗地站起,奔出食堂,风声在耳边咆哮,似要活活撕扯开愈合多年且已被遗忘的伤疤,一处无人的地方,我弯下腰,污秽物从口中喷涌而出。

    许久,我挪到了水池边,抹干净了嘴巴,漱了漱口,脑袋伸了进去,冰凉的冷水极有镇定作用。我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任由其冲刷。

    我一定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回去后,得好好请教一下宴禟。

    正憋得满肚子火及郁闷无处发泄的我,当然找到了一个好出气的地方,为于涵查卷子,搞清真相。

    结果事实证明,于涵的猜测是正确的,她的试卷成绩是良好,可被有些老师硬生生地改成了不及格。

    我冷笑一声,何其幼稚无耻,竟这样折腾一个学生。要是于涵没有觉出不对劲来找我求助呢,档案上不就永久刻着她补考的事了么,多冤枉。可惜我对这种人没兴趣,不然也好好折腾他一下。

    本该是纯洁无垢的学习殿堂,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副肮脏不堪的模样。仅仅因自己的一己私欲,而擅作主张,一手遮天,轻易地改变、毁灭一个看不惯的学生。不是该一视同仁么,不是该教学相长么。

    为何教师之间也会有这种小儿科的勾当,你怕了是不是,你做这种事也知道掩人耳目是不是,不然你为什么千辛万苦让学生另一门不及格,而非是你的科目。

    学生向老师提建议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接受也就算了,偏偏去作弄学生,这样小心眼,真是让我佩服。既然认为上课趴着睡觉的学生也比勇于提意见的学生讨喜的话,那何必在第一堂课首次见面时假惺惺的说些亦师长亦朋友的话。

    这样的老师是否可以随手捏来,要多少有多少呢。

    “禟,看来你从未在学校生活过,未曾不是件好事。”

    宴禟见我回家,询问我情况时,我这么和他说。

    “心儿,你无须去理解这其中的关系,世事皆如此,等这学期过了,也别再去那种地方,呆在我身边,随你无法无天。”宴禟揉着我的脑袋,含着笑说道。

    “糖糕,我最近脑子里老是蹦出一个人来,”我看着宴禟的表情,小毛孩肯定把事情汇报给他了,宴禟的表情无异,只是揉着我脑袋的手顿了下来,知道他会调笑着和我扯开话题,我直接说道,“不是你。”

    宴禟垂下了手,“心儿,”我直视他,宴禟敛下眼,吐气有些厚重,透着隐隐的紧张,心脏没来由地抽紧,略久,他沉声道,“对不起。” 






第三十八章

宴禟对于我的疑问并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说完对不起后他就闭上了嘴巴,垂下的手握上我的手,轻轻地捏了捏,随后将我拥入怀中。

    安心的气息和味道,放松身体,双手回抱住宴禟。我本想好好“请教”他一番的情绪也在他的呼吸之间消失殆尽。我不明白对不起三个字的含义,隐约间自己似乎也有些排斥,不想去了解,不想去知道,就这样挺好。

    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既然宴禟不在意,甚至还摆出一副要么你自己想办法从别人口中问出,要么你就争气点自己想起,总之他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欠扁姿态。依着这样的宴禟,看来那段事情也许并不重要。

    至少不会影响我和宴禟的关系。

    是的,这个想法我向来是极其的肯定。

    但是我却忽略了另一个人,那个印象模糊看不见真面目,但若是想起必定会使心脏不安分的剧烈跳动,脑子里直直不断地重复着名叫晟的人。

    我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会有这种异变,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平时更是安分守己,无才无势,无德无能,不过是爱上了一个男人,其他好像并么有什么吧。离那些阴谋诡计,权利纷争毫无关系,更可以说是八辈子打不着一起。怎的头脑里就冒出些匪夷所思,光怪陆离的事情来。

    到现在还理不出个始末来。最先开始不过是些奇怪的画面在脑袋里交织错乱,并且大多数是在我熟睡的档儿,我也就自然地理解成是一个梦,没有多在意。

    可是一直持续持续,我再迟钝,也觉出些什么了。你想想,只要一睡着总是会到一个陌生糊涂的地方,看又看不清楚,还老在原地打转,揪不揪心啊。时不时冒出一个人,并且是同一个人,对了,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会心跳增速了,原因就是半夜里老见到鬼影,就是鬼也该怕了,他,难道来……索命?

    又不是哈利波特,老做同一个梦做什么。

    噢!

    不会是我有什么特殊的新奇无敌的异功能吧,到了这个年纪开始逐渐苏醒,事实上我才是最终级的强人,超级黑幕的主脑,以前不过是神华内敛,韬光养晦,深藏不露,大智若愚。要不就是我身上有一个惊天雷人谜团,到现在才露出头角,以待后人慢慢挖掘。

    呸,挖掘个屁。我又没入土。

    这些想法都不切实际,但想想还挺有意思,蛮逗人的。

    我端着刚做好的炒饭,放到某个鼓着脸,憋着嘴,抱紧小胳膊小腿,蜷在椅子上头顶黑色乌云的小孩面前。伸手就要揉他的脑袋,小家伙硬是倔着头别过脸,知道躲不过我的魔爪,索性就不看我。

    我干笑几声,把他的小脸端正,双手稍用力一捏,鼓着的脸就噗地一声瘪下去,撅着两片嫩嫩的嘴唇,白白的门牙显露无疑。

    “吃吧,趁热吃。”我松开手,小家伙脸绷得紧,丝毫不见松懈,上刑场也不过如此啊,我轻笑出声,放柔声音,“年年不是想吃么,多吃点,还有很多。”

    小家伙乌溜溜的眼睛往桌上的炒饭瞟去,眨了几下眼睛,咽了咽口水,接着把小嘴撅得老高,别过脸去,还是不理人。

    “乖,年年听话,中午是我不对。”我给小家伙赔礼道歉,中午我在食堂突然跑了,也没管他,确实是我不好,一进门,小小的人就闷声不响地四肢蜷在椅子上,怎么和他说话也不搭腔,看来是真生气了。“对不起,年年。”

    听滕古言回来的报告,说秦亦铭对年年挺照顾,带着他要走,小家伙偏生不肯移动半步,坐在那里说要等我回去接他。后来还是小毛孩找到他们,牵着小家伙回来了。我那时正忙着于涵的事,并且有些心神错乱,结果就将年年忘了。

    我已经做了很深刻的自我反省了。

    小家伙站起身,两只软软的小胳膊圈住我的脖颈,我弯下腰,不让他太吃力,抚了抚他的脊背,“心哥哥以后再也不会把年年扔在不认识的地方了,对不对?”

    我点点头,竟然觉得酸酸的,再次进入无底深渊的反省模式。

    “我要亲亲。”小家伙说着嘟起了小嘴。“年年亲亲。”

    “咳!”

    “咳!”

    两记声音重叠在一起,我没有转头,肯定是宴禟和小毛孩的二重奏了,意味不言而喻。腹背受敌的年年很不情愿地扁起了嘴,偏了偏脸,一侧伸到我面前。

    依着在他凑过来的滑嫩嫩小脸上亲了下。年年才重又呲牙裂嘴的笑得好不欢乐,满意地举起加大型调羹交到我手上,“心哥哥,喂。”

    “嗯。”

    小孩什么的,牛脾气花样倒是不少,况且这件事确实怨我,好不容易才哄开心的小孩当然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了,得让年年在我家住得开开心心,最后交还给他们家长的时候不缺斤少两就成。

    晚上跟着宴禟出去工作,可能是现在宴风皇成了独立个体的关系,宴禟比以前忙了很多。我大部分时间站在宴禟身边形同保镖,暗地里吐槽。

    本来就是么,伺候好一家人吃饭,你去干你的,姗姗小丫头认真做功课,接着和家里两个小孩爱玩什么玩什么,我怎么说现在也算个老师,备课这种事很正常,偏偏宴禟就不让,拖着我跟他一起出去,他就这么看得起我的能力水平?

    我眯起眼睛打了个哈欠顺便看看时间,思量着回去能睡多少个小时,最好不要再出现奇奇怪怪的鬼影画面,睡个安稳觉。斜眼瞅了瞅宴禟,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架势,合上的嘴再次大大张开打了个哈欠,你是老板,你最大,我反正总要跟着你。

    “累了么?”宴禟的手抚上我的脑袋,随后捏了捏我的颈项算是给我提神,“再过一会就回去。”声音柔柔的,倒起了相反的作用,差点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我胡乱地点了个头,不过我觉得自己更像是瞌睡时的惯性动作,我本事真大,睁着眼睛也能到达这种境界。

    他们谈话中稍稍带过的一项内容让我顿生兴趣,听到了几个关键字:航海,海运,搜寻,贸易,经济网,政府。

    要是有机会,宴禟亲自去助阵,我也就能跟去见识一下,他们怎么不关心这个问题,简单几句话就带过了,我还想多听会儿,慢点和宴禟商量商量,改天把我放他们船上漂段日子,虽然我什么都不懂会拖后腿,但是可以学,趁个轻松的任务,我也去开开眼界。

    胡斯乱想间,我已经和宴禟走了出去,回过神时才知道他们已经结束了。

    宴禟巧妙地绕过了回家的路,我也懒得说他,爱去哪去哪,反正都一样。

    “家里的小鬼们怎么办?”迈进宴禟的家门,想象着小鬼们现在在干什么,万一闹腾起来,姗姗不知道管不管得了,还是会跟着他们一起闹?

    “有滕古言,”宴禟揽上我的腰,脑袋往我这边凑,还不忘补两个字给我,“放心。”

    宴禟对他们这位小杀手滕古言很有自信,岂不知小毛孩终归是小毛孩,顶头上司一不在,闹腾起来比谁都厉害,足像个被困压迫许久的小野兽,突然间没有了阻拦他的障碍,撒开蹄子尽情地闹。

    也罢,都与我无关,只是闹腾过后,收拾干净就行。

    “心儿……”宴禟戳着我的后背,声音里夹带一丝不满,稍有一些委屈,“你转过来。”

    我不耐烦地往里面靠了靠,试图远离他的手指,可惜事实证明,宴禟又不是小短手,总是能不厌其烦地戳上我的脊背,还极有手法的,戳完再绕绕,我实在怀疑,他是不是在诅咒我。

    “转过来。”这下宴禟冷了冷语气,却在一秒不到之时,整个人贴上了我的后背,一只脚挤进我的双腿之间,磨蹭了几下,说话时感受他胸腔的震动,“我过来。”

    拿起枕头蒙住头,睡意一上来,你别说是贴着我了,就是正在进行时我也照样能睡着,并且呼呼香。

    问题就在于,这个睡意是一阵一阵的,若是赶不上一班,那势必阵势一过,人也会清醒。

    宴禟本着敌困我扰的不懈精神,生生将我从美好的朦胧睡意中拖了出来。

    满腔郁结地继续背对着他,再说宴禟贴得这么紧我也不好转身不是。

    宴禟双手撑着床,腾起身子,将我圈在了中间,一个细细的吻印上了我的脸颊,他顺势慢速度的向下压,明显地看到了他嘴角勾起的一个华丽笑弧。

    没错,我被他扳正了身体,直面迎上宴禟的眼睛,墨黑深邃,他弯了弯眼角,俯下身,开始进行前奏部分。

    宴禟啃咬着我的脖颈,轻微的痛楚,却突地一下脑子瞬时一片空白,又来了……

    我又看见他了,那个人,混合着一些零零碎碎的场景,直直地唤着我的名字,微弱却又急促盈耳,一声一声,抓挠着我的心,难受而又痛苦……

    我大力挥开身上的宴禟,后者早已是停下动作,微微直起身子,满目的焦疑和忧虑,“心儿,怎么了?”

    “不做了。”我粗声粗气地说道,宴禟似乎愣了愣神,英挺的眉毛蹙到一起,我继续怒目嚎道,“屁^股痛。” 






第三十九章

气血急剧往头顶上涌,宛若一记势头凶猛激烈的浪头淹去了我的理智。抓过宴禟的双肩狠狠往下摔去,趁对方还未还手之前,跨坐在他身上。手抚上他肌理分明且厚实细腻的胸膛,细细摩挲,缓缓描绘。

    咬上宴禟丰腴柔软的双唇,伸出舌头勾勒着他形状美好的线条,宴禟微微张口,舌头便轻易地滑了进去,品着他的味道,待我玩够了宴禟的口腔,这才卷起他的舌头,与之缠绵共舞。

    一吻毕,离开令我沉醉的饱满,维持着跨坐他身上的姿势,勾起嘴角,清晰道,

    “我要上你。”

    宴禟的眼如墨般黑沉,如水般幽润,定定的望着我,始终未说一字,只是其内包容意味太过明显。他闭上了眼,我默认为同意。

    …………

    宴禟眯着眼,眼角挑起几丝情^欲,嘴角微翘,一份从容淡定的笑被勾勒出来,竟让我差点一时不能自控。

    这个人,不管处于何种位置,都能这样淡然自若,明明是被动的,却硬是能让人觉出他才是真正的主导者,连床事都不例外,真是可怕。

    将宴禟翻个身,我再次俯下,急切地想立刻进入正题,摸索到光滑紧实的臀部,轻拍了两下,手指便朝里探去,享受着宴禟的紧缩,一边努力地扩张。

    你喜欢这样,是么?

    …………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么熟悉,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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