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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小女人的幸福-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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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的旧部李傕、樊稠、李蒙等十几万众合围长安城,吕布刺伤郭汜后,往中原方向撤走。

脑子轰然在瞬间炸掉,搞什么啊?担心又焦急,只能一路上边打探消息,边顺着吕布撤退的路线追去。


先奔到扬州的袁术处,然后发现不对,说袁术拒绝接受吕布入城,来不及恼火了,只能急匆匆的再次北上。抵达河内时,吕布不但不在这里,还让我很惊喜的看到城门边上贴着大大的通缉他的告示。

无言的盯着土黄砖墙上的宣纸水墨肖像画,嘴角抽搐,我说不出话,干笑着望向天空,上马走人。

这一回追到冀州,袁绍的地盘,人依旧不在这里,不过总算有了他的确切驻扎地点。

他带兵和袁绍跑到常山去砍张燕去了。

气喘吁吁的往常山赶的时候,运气超级好的在半路上就遇见了杀成一堆的混乱战场。

头痛的捂住脸呻吟,拜托,我要找人,他们堵在路上杀来杀去的存心不让我过去嘛!


翻着白眼等待了很久,仰望日头,未及晌午,战事正酣,看来我昨晚没睡觉赶路的决定是错误的,否则一觉之后再抵达这个地方,撕杀一定接近尾声,等不了多久就能顺利通行。

大概感觉到我的不耐烦,就连跨下的马儿也开始急噪的喷气原地反复走动起来。

安抚的拍拍马的脖子,不是很抱信心的安慰道:“人总是得吃饭的,再打也不会打到天黑去。”相信一顿早膳应该没那么厉害的能让他们撑到晚上,肚子还不咕咕叫。

马儿很不给面子的嘶笑一声。

叹气,认命了。“万一真打算缠斗到天黑,那也不是我的错。”昂起下巴闭眼感受风向,揪起缰绳,掉转,往来路上的树林里奔去。

进入树林深处,跃下马,找来些干柴,生起火。当火焰燃烧起来,拔出匕首,削下生长的树枝,连枝带叶的丢入旺盛摇曳的火苗中,黑烟顿起。

马连连喷气着后退。


“不成,你也得来。”揪住缰绳,硬是把它牵过来,和我一起站在下风处,让呛鼻的浓烟熏得全身都是烟火味。咳嗽的松开缰绳让马儿逃开,我蹲下身,抓起些灰烬,犹豫了很久,才干笑的合上双眼抹上脸及身上干净的衣服。

待我走向马的时候,它很干脆的扭开头去。

瞪它,“你不想跟我一样,就乖一点。”抓过缰绳,翻身上马,咳掉喉咙里的烟后,咧起个笑来,“牺牲了这么多,我会讨回来的。”

策马奔驰,靠近战场时,停下来,将地上尸体头上的黑布巾包到脑袋上,才义无返顾的冲入沙场中。

“主将在哪里?”我揪住个同样包黑头巾的骑兵,扯着嗓子就喊,企图盖过周围呐喊的嘶吼。“敌方派人烧了我们的大营,主公派我来命主将撤回增援!”

“什么?!”骑兵一脸惊骇,连忙和我四处张望,“我也不知道主将在哪里,你去那边找找,我往这边!”说着慌张一个个询问过去。


我则见一个黑头巾的,就吼一次找主将的理由,还得躲闪那些不长眼睛的箭矢及不知打哪里刺来长茅。大夏天的这么运动,很快就汗流浃背,不用袖子去抹汗,也知道自己的脸变得一定很恐怖。

空气中飘着浓郁的血腥和淡淡的燃烧烟味,撕杀纠缠的战场很快就出现黑头巾的一方骚动后撤,另一方则在莫名其妙中边追边砍。

整个战场缓慢的向右方移动,而我则拼命的往左边冲,很命大的毫发无伤的穿越过最后一名士兵,矗立在无人的旷野,回首展望蠕动远方的沙场,我得意洋洋的笑了。

看吧!挡我的路就是这种下场,兵荒马乱的一个个都去堵别人的路好了,我还得继续追人呢。掉转马头,奔走了不到半刻钟,停住。

好象哪里不对劲,张燕应该是黑山军的头目吧?刚才那群人的一方全部裹着黑头巾,是不是黑山军?如果是,那么与他们交战的……

……好象是吕布的人马哎……

干笑,抹了把脸上汗水交融的黑糊,只能又回头。

见鬼了,刚才忙着离开,我压根没仔细看任何人,不会真的是吕布的队伍吧?

奔回原来的位置还不行,因为大队伍正在往东北方迁移,害我只能再追,看到远远的一条黑线,吐一口气,就算再不情愿,也还是重新跃入了刚刚闪避成功的战场。

呜,窜来窜去的找死,我到底是为什么啊我!


连躲带闪的先越过步兵的大刀乱砍范围,再左右闪避的闯入铜锤、长矛、长枪、长斧、钢鞭乱挥的骑兵阵仗,四处是血液的喷洒和武器的挥舞摆动,到底我要找的人是不是在这里啊?

最后恼了,随便扯过个不戴黑头巾的骑兵就吼:“喂!你们的主将是谁?”

他瞪我,“你是自己人还要问我?”挥开我的手,杀开去。

瞪了好半天才发现他肩上披着的步料的颜色的暗红是人血,本色好象是黑色。“……该死,头巾不戴想混淆是非咩?!”

只能转头再去找另一个没头巾,衣衫也确定不是黑色的士兵,“喂!你们主将是谁?!”

“看锤!黑山狗贼!”怒吼加两柄大锤砸来是回答。

懊恼失控得操纵马儿抬蹄就踹过去,“看准一点!我哪里是黑山军的啊!”

铜锣巨响忽然传来,黑头巾的全部哗啦撤走,迅速无比。

另一方则哄然而追,动作同样快速惊人。

一下子就只留下我一人一马的杵在尸体、旗帜、兵器乱摆的空地上,无言挑眉。


嘴角在抽搐,我很想仰天怒吼,却只能无语望天空。“算、了。”恨恨道:“算我倒霉!”转头就走,我怕多留下一秒钟,我会理智尽失的放火把周围的树林全部点燃了,把那些混战的士兵通通烤成乳猪。

满肚子的窝火在奔驰到一半时,更加旺盛。只因为从我后方冒出的队伍如流水般将我团团围住,还有人大吼:“黑山山贼军还有一个在这里,快抓啊!”

坐在马鞍上,我冷冷眯眼瞪向乱吼乱叫的那个白痴,他们近万人的队伍,包住我一只,还用得着喊这种口号?

熟悉的声音自喧哗中传来,“怎么回事?”

“高将军,有个黑山狗贼落单了,要不要砍了他,让弟兄们痛快一下?”

垂下眼睫,我缓慢绽出个微笑,慢吞吞的转过马头,看着骑兵们让出的过道中,策马过来的人,“谁想痛快一下?”

坐在马上的人一身血污尘土,在听到我的声音时,侧头看着身边士兵的脸飞快的往我这边转过来,木讷的面容顿时涌起无法掩饰的惊讶,“毁……”

“是你想砍我?”不理那个熊一般的男人,操纵缰绳就往他身边建言的士兵而去。

周围的人刚要拦住我,就被高顺抬手挥开,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是你么,毁公子?”同时骑马上前,将我的目标挡到他背后。

眯眼,我哼了一声,对于他庇护属下的动作,抬起下巴,“上一回,你砍我,我可以谅解你是为了服从命令,这一回,有人想砍我,你拿什么理由搪塞?”

很熟悉的尴尬涌上他的面孔,他试图解释,“他不知道是你,你的打扮……”

“我的打扮又怎么了?不是这样的打扮,你以为黑山军为什么混乱撤兵?切,不知好歹……”话说到一半,卡住,我直直的瞪住远方急驰而来的那个人,喉咙忽然哽出了。

“黑山军的撤兵是毁公子做的?”

高顺的惊讶和周围士兵的又惊又疑入不了我的眼,嘈杂瞬间消逝,众人全部消失,我眼里只剩下愈奔愈近的那个男人。


腾空奔跃的火红高大战马如火龙翻腾,它背上的男人更是出色夺目,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唐猊铠甲,狮蛮宝带,一柄方天画戢锋利刺目,整个人威风凛凛,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压迫气势,凶煞狂妄迎面而来,叫人莫不敬佩又畏惧的掩面躲避,无人敢正眼面对。

好不倾佩又好不得意,这样一个无人可比拟,鬼神皆为之叹息的男人哪!

深邃严酷的鹰眸闪过震惊,很快的变成热切的渴望,他纵马飞驰而过,在与我擦肩的刹那,低沉醇厚的嗓音若美酒溢出,“走。”

唇角上扬,香浓的甜自心底涌起,我扯动缰绳,呵斥一声,急速追随。

我的马儿哪里会追得上名马赤菟,他索性将我抱到他身前同骑,飞跃奔驰。


尽管盔甲生硬得让我无法靠入他怀抱,可还是尽可能的揽住他的腰,我笑,在腾云驾雾的飞弛中,觉得好完整,过去数十天的空虚和不安,全部烟消云散,有的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无尽的快乐。

急弛回营地,他不理士兵的沿路敬礼,直奔向一座大帐,自己利落跳下马后,展臂将我自马背上直接抱入帐内。

厚重的帐帘翻飞坠下,遮掩了外面所有的好奇目光,他将我放在软榻上,粗悍的甩掉盔甲丢开画戢后,紧紧搂住我,深吻扎扎实实的烙下来。

回抱住他的颈项,我笑着合上双眼,尽我所能的回应他的热情,在他缠绵的吻了很久后,转为轻咬我的脖子时,我偏头靠在他汗湿的宽肩上,气喘吁吁的笑得好满足。

“你跑到哪里去了。”他沙哑的低喃,直挺的鼻梁反复擦过我急切跳动的脉搏。

怕痒的躲开,笑着抬眼看向他,黝黑的深眸里的浓情让我叹息,“真想你。”凑上前去吻他的薄唇。


这回闪开的是他,跪坐在软榻上的他将我抱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薄唇带笑,鹰眸里也闪烁着温柔的笑意,“不告而别,还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你是打算气死我么?”大掌抹过我的脸,张在我面前的掌心一片污黑。

我高高扬起眉毛,抬手用袖子胡乱擦了好几下脸,才皱了皱鼻子,“现在呢?”


“一身烟味。”他评价,后仰身子,稍微拉开我们粘在一起的距离,仔细的将我打量一番,探手将我脑袋上绑的肮脏黑头巾扯下来,“你没事干跑去黑山贼窝做什么?”最后,剑眉很严厉的拧起,“上战场也不穿战甲,你真是打算要气死我?”

他还真以为我加入黑山军了?我双手捧住他坚毅的下颌,笑眯眯的,“这全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为了要找他,我怎么会冒死在酣战的沙场中乱窜。

他挑眉展示不解,双臂环住我的腰身,缠得很紧。

嘻嘻的轻笑,侧脸刚要吻住他的时候——


帐帘被一把掀开,数人擅自穿越进入,为首的自帐外就开始大声道:“听闻温侯逮住名黑山军的大将,真是神威——”话还没说完就猛然终止,所有人僵硬的瞠目结舌,死死瞪住我和他暧昧纠缠的姿态上。

他眼里一闪而过杀意和暴怒。

而我则将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幸灾乐祸的笑了,“恭喜,温侯的断袖之癖正式成立。”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11

天空很蔚蓝,云朵很漂亮,空气很清新,树木很翠绿,我的心情很好,只是脸上有点热。

吊儿郎当的摇着白色纸扇,我很嚣张的走在长安的大街上,身后跟着十个身材魁梧的家仆,想不气势叫嚣都难。


算算日子将近两个月没出来亮相,不晓得以前常去泡的茶楼酒楼的小二们还认不认识我。闲闲的漫步,街道两边商机还算盎然,老百姓们来来往往,达官贵人也不少,看起来很平静,丝毫没有刚从洛阳抵达长安时的混乱,也看不出来受到了前段日子董卓身亡的冲击。

有点可笑,董卓的后半生追逐权势,死了之后也不过一抔黄土,其他的人该吃饭的继续吃饭,该睡觉的继续睡觉,就算会有些人逢清明时分上香烧纸钱,可他依旧是死了。

比较起董卓,我倒替李儒有些惋惜,那张铁青的脸,还是很有个性的。

人,既然死得这么轻易,活着又为了什么呢?


微笑着摇头,抬眼看见前边的裁缝和首饰店。以前的衣物和首饰都是董卓派人来订制的,还真未曾进去过。低头瞧自己华贵的衣衫,想想某人衣柜里多半朴素的料子,皱了皱鼻子。

迈入店内,相貌一般的年轻小哥迎上来,“这位小公子想买些什么呢?”

笑眯眯的摇着扇子,“有什么上等的布料和首饰么?”忽然想花钱,买下很多很多的好东西,回去装饰我的男人。

小哥很热情的领我到一边的柜台看布料,再指向店里另一侧,“如果小公子对我们店的首饰不满意,可以上街尾的那家首饰行,定会有喜欢的。”

笑着点头,慢慢仔细的看过摆在柜面上的布匹,“你们这里包剪裁制衣么?”

“当然,我们店的裁缝可是全长安城内最好的,小公子若想量身,后边的房间请。”年轻小哥摇头晃脑道。

有趣的笑了,“量身不用,我可以给你尺寸。”抬手去测布料的感触,选了几匹颜色和触感都最好的,再将尺寸交给他,“几日后可以来取?”回头示意身后的人付帐。

年轻小哥利落裁剪着布匹,“全部的衣服制好,五日即可。”

微笑,“那烦劳了。”转去另一侧看饰物,并没有看到出色的,索性出了店,往年轻小哥所说街尾的那家首饰行去。

很大的铺面,铺子里年轻的有钱小姐很多,纨绔子弟也不少。

我跨入店内,跟随的只有一名侍卫,其他的都留在店外。大概客人多的缘故,没有人前来招呼,随便我四处观望。


仔细观看着,一心想找出让自己眼睛一亮的东西,看来看去,却只挑中支碧玉麒麟簪,捏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的玩,心里回忆着以往去过的城市里,哪些有着著名的商家,决心有空去通通走一遭,收刮些珍奇异宝回来。

“这位小公子,您要还是不要呀?”一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的店家看得眼都直了,担心的直盯着我手里的簪子,就怕被我失手摔坏。

瞥他,笑得恶意,“我以为你该看的是我的荷包,而不是这个。”故意甩手,玩似的将簪子往上一抛,再快手夺住,惹出店家的哀叫,顿时哈哈笑起来。

还未等我笑完,身后的侍卫突然一个箭步上前,挡在我右侧。

随后熟悉的娇嫩声音带哭腔的喊着,“让我过去!我要见我姐姐!”

玩性全无,我垂下眼,轻轻哼了一声,“让她过来吧。”该见面的总是会见面,躲是躲不掉的。让侍卫付了钱,我转身走出店铺。

紧紧揪住我的袖子,哭得全身颤抖的娇小美人儿是斓,我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妹妹。


“原来一辈子还是满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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