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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还珠)当雍正穿成乾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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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加上就算不受丈夫宠爱,杜慕裳也是杜大人的正房太太,杜雨婷也是杜大人的嫡女,下人们对杜雨婷和杜慕裳两母女却是没有一丝怠慢的。
    可是杜慕裳不甘心啊!
    明明自己是爱着他的啊!所以才不愿意让他纳妾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自己呢?
    杜慕裳常常对月空叹道:“我本将心照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某落汗颜= =ь)
    而这一幕就恰巧的看在了帮杜雨婷治完病后出来的夏寒山的眼里。
    一向怜花惜玉的夏寒山便顾不得男女之别,授受不亲的陈规漏矩了,连忙上前安慰杜慕裳。
    所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来二去的,这两人渐渐熟悉了起来,好感也慢慢的上来了。
    再然后,男女之情就上升到了情难自禁的地步……
    在某一天,这对男女(某落:好想多加一个狗字,变成狗男女……)在躲开众人之后,成就了两人梦睐以求的‘好’事!
    在两人‘好’事已成了的三个月后,杜大人突然得了一场急病,不到一日便去了——
    看到这里,胤禩似乎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问着雍正:“这个杜大人这么巧就得了急病,不到一天就走了?是不是太过蹊跷了?四哥,你觉得这个杜大人是真的病死了?还是夏寒山跟杜慕裳联手……”
    后面的话胤禩没有说完,但是与胤禩相处已久的雍正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话是那么明显的暗示呢?并且都快成明示了!
    雍正摇了摇头,冷冷的道:“时间隔了一年,要查起来的话,怕是要开棺验尸了!”
    胤禩闻言点点头,又继续把信看下去了!
    ——杜慕裳在杜大人死后把那些个妾室全部赶出了杜家,并且赶走了那些想来占便宜的宗亲们,牢牢的守住了杜家的财产,可见还是有些手段的!
    而这个手段便是,杜慕裳肚子里的孩子!
    胤禩哼笑一声,若不是粘杆处的人顺便查明了那位杜大人有一年多的时候没进过杜慕裳的房间,再加上杜慕裳跟夏寒山的私情……怕是都没人会知道这个孩子不是杜大人的,而是夏寒山的了吧!
    得知杜慕裳怀孕之后,夏寒山也是知道杜大人一年多没碰过杜慕裳了,于是,便也知道杜慕裳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了。
    夏寒山觉得自己一直白活了这么久。
    直到如今才找到了自己真爱的人!
    就是因为她跟自己如此的契合,所以杜慕裳才会在与自己欢爱之后怀孕的!——要知道他那一妻四妾中,也就是妻子张念苹为她生了个女儿,其她四个简直就是不生蛋的母鸡,没有一丝一毫的用处!
    于是,夏寒山与张念苹摊牌了!
    夏寒山要休了张念苹,把杜慕裳娶回来,做自己的正妻。
    【“念苹!”夏寒山的声音一变而为哀恳、忧伤、卑屈,而低声下气:“求你!求你!我承认都是我的错,我不好,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敢求你原谅,只是,我一定要和她成亲……” 】
    【“我并不管你,你可以和她来往,我不是一直在装傻吗?你为什么非和她成亲不可?你让我维持一个表面的幸福,都不行吗?你让初蕾对你维持尊敬……”。】
    张念苹并不知道夏寒山在杜慕裳还是有夫之妇时便与她勾通搭上了。
    【“因为——”夏寒山打断了张念苹的话,只是冷冷的说:“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而且我爱她!” 】
    【“啊……”张念苹凄厉的悲啼!】
    这时候的张念苹才知道原来夏寒山和杜慕裳早就勾搭上了!
    甚至连杜慕裳肚子里的,外间传闻是杜大人的遗腹子的孩子竟然是夏寒山的孩子!
    因为夏寒山对张念苹还是有愧疚之情的,张念苹为了夏初蕾有个父亲,一直闹着不愿被休,让夏寒山越发流连于‘温柔大方’的杜慕裳了,对张念苹也更加的疏远了!
    真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 
                  第三十九章 
    张念苹为了夏初蕾有一个父亲,有个一健全的家庭,便一直哭闹着不愿意就这样被休回娘家。
    而因为夏寒山对张念苹还是有一些愧疚之情的,便也同意了,没有休掉张念苹,但是此举也让夏寒山越发流连于‘温柔大方’的杜慕裳了,对‘泼辣小气’的张念苹也更加的疏远了!
    真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啊!
    ——胤禩没有多少同情心的感慨到的,不过,却不敢表现出来。
    因为雍正与张延玉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看雍正此时的表现,怕是对张家小姐的印象也是不错的。
    虽然不能表现出看好戏的意愿,但是没有多少同情心的表现胤禩却是不愿表现出来的!
    虽然胤禩之前一直看不惯张延玉如此受四哥的倚重……当然,现在也是一样的看不惯!
    不过,发生了这种事,也难怪那个张家小姐会去手帕交的夫家里去散心了!
    “唉……”雍正叹了口气,放下手中一本奏折!
    “四哥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干嘛叹气呢?”要知道人们常说,叹气是要霉上三年的!
    虽然胤禩的‘前世’对这鬼神之说一直是不怎么相信的,但是现在的他连夺舍的活计都干过了,不信鬼神自然也就不可能的了!
    也因为,胤禩对雍正的叹气表示很无奈!
    胤禩好不容易才跟雍正重新交心,相好起来的,自然希望雍正能平平安安的,不要沾上这么个霉运来。
    想到此,胤禩目光缱绻的看着雍正。
    “是张延玉的奏折,上面写着什么——受上恩不敢言去,私意愿得暂归。后年,上南巡,当于江宁迎驾。”
    雍正目光深沉,声音冷清肃杀:“朕去年就收到他告老还乡的奏折,说是以老病乞休,力言当退,只是因为朕不舍得他就此离去便一直执意坚留,严词拒归,又命举所谕宣告朝列,且允张廷玉解去兼管吏部职,如此,张廷玉不敢言去……没想到而今他竟然还是想着要走,还想出了这么个藉口……”
    “罢了罢了!张延玉也有七十八了吧……确实是老病了!”雍正口风一转,声音略带着一丝哀叹:“而且怕是他也是早知道自己这个嫡亲孙女的事了吧!唉……这人啊,临老临老的,还要为自己的儿女操碎了心啊……”
    “四哥……”胤禩想要安慰一下雍正,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了!
    胤禩也是有儿子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种心情呢?
    想到此,胤禩原本想看好戏的心便顿时的淡了下来,反而对张延玉产生了一丝同情——是啊,任谁知道自己的嫡亲孙女出了这种事的时候,心里会好受的,而且张延玉又已经这么老了!
    “那四哥你有什么打算吗?”胤禩开口问道。
    雍正略一沉吟,略带迟疑的看向胤禩:“你觉得朕应该怎么作?”
    “……”胤禩皱了皱眉头,来回踱步一阵之后,方才开口:“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再加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张延玉怕也是不好插手夏家的事……看来,确实要我们出手,搅一搅这摊水了!”
    雍正点了点头,“朕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张家小姐已经嫁到了夏家,张家确实要留上几分余地。不然,若是张家小姐被休了……世人都怕是只会说是那张家小姐不贤惠,即使那个张家小姐已经为夏寒山纳了四个妾氏……而那个夏寒山世人也顶多只会是说他年少风流罢了!”
    “……我们不如从杜子楚的死因开始查起?”胤禩想到杜慕裳的丈夫的突然去世,开口说道,然后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对了,为什么杜慕裳和杜子楚是同姓?”
    “……?”雍正关心则乱,这才发现,原来杜慕裳和杜子楚竟然是同姓成婚……这,有点不合常理啊!
    自古就有同姓不婚之说,《左传》之中就曾说过——男女同姓;其生不蕃。(同姓不婚;惧不殖也。)
    同姓之间不许联姻这种做法始于西周初期,战国后,以氏为姓,汉代以后,姓氏不分,所以也顾不上是不是同姓了。
    到了唐代,对同姓婚开始予以禁止。宋、元时期和唐代一样,同姓为婚“乾杖而离之”。
    明、清时因为地域扩大,人口众多,以地域为基础的社会,取代了原先以血缘为基础的氏族。所以,那时候只禁止同宗的联姻,也就是同姓只要不同宗,就可以结婚。所谓同宗,说简单点就是在同一本家谱上记载了姓名的人,这些人是不能联姻的。
    但是有一点是很重要的,只要是世家子弟,一向是守旧的。遵从同姓不姓的也是大有人在,尤其是那些遵从儒家思想的读书人。
    可是,杜子楚……杜家也算是在苏州府有头有脸的人家,怎么会同姓成婚呢?
    ——即是如此,杜慕裳当年又是怎么嫁给了杜子楚?而杜子楚当时又是为了什么要娶杜慕裳?
    雍正脸色沉重,胤禩抿唇浅笑。
    “看来,这个杜家……值得好好的查一查了!”
    雍正凝眉,静默片刻,方才开口:“吴书来!”
    “奴才在!”门外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匆忙的走到房门前,吴书来急忙躬身应道。
    “吴书来,你拿着朕的信物,给朕吩咐下去,让粘杆处好好的查一查这个前任苏州知府杜子楚杜大人!”雍正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嗻——”吴书来领命退下。
    房门外的人影散去,雍正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执起另一本奏折。
    胤禩见此,用他那慵懒又低柔的嗓音开口:“既然四哥要批改奏折了,怕是胤禩留在这里也不方便……胤禩先告退了。”
    胤禩退走几步,转身便要开门,雍正这时也是踌躇了一下,开了口:
    “胤禩……”
    “嗯?”胤禩回过头脸上笑容无懈可击。“四哥有事?”
    “……”雍正别过头,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你那本《张郴之游记》不是还没看完吗?”
    胤禩闻言,把视线转到了放在一边桌子上的书卷上,然后又把视线默默的转回雍正,笑得不动声色。
    “即如此……”雍正暗自咬牙:“就在塌上把书看完吧!”
    “呵呵……”胤禩笑了,十分笑中竟像有七分是咽在嘴里的,笑声仿佛就近在雍正的耳边,让雍正的心中有一种酥麻到心坎里的感觉。
    “那……胤禩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胤禩走到桌边,拿起了那本《张郴之游记》,来到塌上,懒懒的斜倚在上,就着一旁的烛光看到了书来。
    雍正见此,也把视线放回到手上的奏折之上。
    此二人,一人一手执奏折,一手执朱沙笔批奏折,另一人执了一卷书,斜倚在塌上静静的看着……
    明亮的烛光倒映着两人的身影,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偶尔听见翻书页的声音,两人偶尔目光相对,相视一笑,显得异常的和谐——
    哗啦啦啦……
    门外的雨声渐大,天气也晚了。
    胤禩在昏暗的蜡光下看着书,看着雍正,渐渐的睡意朦胧起来。
    冷清的秋天其实并不适合打瞌睡,因为冷。
    胤禩微微倦缩着身子,轻轻的打颤——雍正看在了眼里。
    雍正眼神复杂,又充满了缱绻。
    这个男人今天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怕也是累坏了吧!
    雍正提步,走到床边拿起了一床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胤禩的身边,轻轻的把被子给胤禩盖上。
    胤禩熟睡之中,嘴角微扬,因为寒意不在,暖意乍现,神色之中竟隐隐的透出一副幸福的模样。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胤禩隐隐的听见耳边一把熟悉的声音这样说着,只是眼睛太沉重了,无法睁开。
    胤禩只能在心里暗暗的想着,如此美妙的诗句,若是真能自到四哥口中听到,便是再死一次,也是甘愿了!
    四哥,我只愿这次真的能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梦中,胤禩似乎又回到了曾经的童年。
    那个,他与四哥那段年少,却不轻狂的日子!
    在那个盛开的桃花树下,两名十来岁的少年互相拥吻着,交缠着,场景美艳,尤如一幅画……
    “四哥,结发为夫妻,我是夫,你是妻!”较年幼的俊雅少年嬉笑着为二人交换了头发
    “说什么傻话!”较年长的俊秀少年敲了一下俊雅少年的头,骂道,手上却小心翼翼的把绑好的头发收进了怀里。
    俊秀少年的嘴角却是微微的弯起,让俊雅少年竟看的都痴了…… 
                  第四十章 
    晓色教不睡,卷帘清气中。
    林残数枝月,发冷一梳风。
    并鸟含钟语,欹荷隔雾空。
    莫疑营白日,道路本无穷。
    ——《晨起》曹松
    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在午夜时分慢慢的停了,清晨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晴空万里!
    秋天的阳光透过木窗的缝隙斜斜的射了进来,空气中有着温暖的味道!
    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清脆悦耳,却把胤禩从沉睡中给吵醒了!
    掀开身上的被子,胤禩坐起身上,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竟然就在四哥的房间里睡着了。
    胤禩看了一下书案,桌上的奏折和那个黑箱子已经不见了,大概是昨晚雍正批阅完之后便让吴书来派人连夜送回京城了吧。
    胤禩站起身,缓步来到床边。
    雍正正在床上沉沉的睡着,眼睛周围有着浓浓的黑眼圈,怕是昨晚批阅奏折批到了很晚吧……
    胤禩想着,有点心疼!
    胤禩轻叹了口气,伸出手,忍不住抚摸了一下雍正的眉眼,痴痴的看了一会才惊醒自己的动作怕是会吵醒四哥,便又连忙缩回手。
    胤禩给雍正叠了叠被角,轻轻的走到房门边,打开门——吴书来早就候在了门边。
    胤禩没有侧身让吴书来进门,只是接过一边小太监端着的水盆,轻声开口道:“皇上昨晚批奏折太晚了,还没起,你们晚一点再来伺侯吧!”
    吴书来小声的应了一声,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小太监们先行退下,然后吴书来向躬了躬身,说了一声:“皇上就劳累善保侍卫伺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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