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理性主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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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有人会把小学生叫做不良少年吗？”不二摸着下巴思考中。
　　“嗯，问题不是那个。”
　　
　　“算了，不管怎么样，开局就丢了一盘，回去要被监督批评了吧。”忍足侑士一甩头，又是一个好球。
　　随着比赛的继续，刚刚思维被拉到奇怪地方的观众逐渐回到了比赛中。随着比赛的继续，冰帝众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和忍足侑士对打的手冢国光简直像是一个怪物，冷静的判断力，出色的身体素质，几乎百发百中的预测，竟然连续得了两分。
　　“GAME：3…0”
　　“所以我说了，稍稍认真一点，比较好吧。”手冢看着对面的忍足侑士，眼神依旧是淡淡的，冷冷的，却让人莫名的火大。
　　“啊，真是难缠的家伙。”忍足叹了口气，“无论是动态视力，判断力和计算速度，都不是普通人能达到的水平吧，”不过，或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个。
　　第四局依旧是忍足侑士发球，这次忍足并没有发ACE，而是一个普通的菜球。
　　陷阱？手冢国光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先试试再说。便顺着忍足的力量打了回去。
　　出乎意料的，忍足还是一个回击打了回去。手冢一边向落球点跑去，一边思考着其中的意义。
　　令人意外的是，手冢竟然挥空了。
　　“……”手冢略微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比预计早三秒落地的球。
　　“怎么了？很苦恼的样子啊，手冢。”忍足站在对面，笑着说，“明明应该击到了的球，为什么消失了？”
　　“是吗？利用了我的特长吗？”手冢回望忍足，眼中满是笃定。
　　“阿拉，还以为5球后才能被看透，没想到这么快。不过，”忍足笑的灿烂，“明白了也不代表可以克服。”
　　说完，忍足又是一个刚刚的回击。
　　“太天真了。”
　　“诶？”忍足惊讶的发现，眼前的手冢似乎进入了一个不一样的境界，身上似乎烟雾缭绕。
　　手冢睁开眼睛，眼中光芒四溢，轻易的将忍足的球打了回去。
　　
　　“这就是，无我境界吗？”大和部长倒吸了一口气。




☆、第九章　转折

　　无我境界需要消耗大量的体力，手冢并没有从头到尾使用。他使用无我境界的目的是消除身体对忍足侑士打球方式的记录，让诈骗球的影响降到最小。
　　球落到了手冢那一边，裁判大声说道：“GAME：5…3”
　　终于到了手冢的赛末点，而且恰巧是他的发球局。
　　到了第九局，双方的体力消耗都不小。忍足和手冢的脸上满是汗水，他们的眼中燃烧着赤红的火焰。
　　我的发球局吗？手冢看着自己的左手想到，这是结束这场比赛的最好机会，刚刚消耗在那个欺诈球上的体力太多了。
　　手冢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球拍换到了右手。
　　这一下，全场哗然。
　　“左右手都可以使用吗？”忍足侑士略感意外的说，心中想到：在现在换手，他想要干什么？
　　手冢将网球一抛，拍子和身体呈现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发球。
　　看起来是一个普通发球，忍足在那瞬间判断到，跑向落球点。
　　忍足确实的打中了那颗球，但他手中的球拍却在下一刻飞了出去。忍足看着自己的手，张开握紧数次，还是有点木木的感觉。
　　“原来如此。”刚刚将拍子换到比赛中消耗极少的右手，就是为了打出这个发球吧。在赛末点使用，恐怕这个发球对于体力的消耗也是很大的。
　　不过知道了其弊端，这种重球也无法在短时间内破解。忍足侑士看着一个个球打过来，苦中作乐的想到：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不是我太弱，而是敌人太强大。
　　最后手冢以6…3赢得了这场比赛，回到观众席的时候，其他正选的脸色有点复杂。得到了连败两场后的首胜，这本是个鼓舞人心的信号。可是由一个比他们小两届的一年级生得到，让人感觉微妙。
　　
　　“啊啊，看来手冢同学在青学并不怎么受欢迎呢。”刚刚被臭骂了一顿的忍足回头，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哼，不过一群阿猫阿狗罢了。”迹部不屑的说道，本来因为听说青学是名门，所以整场比赛他都来观战。令人恼火的是，除了手冢，青学出场的人中还没有能和他有一拼之力的人。
　　“嗯？”
　　对面青学的观众席上，蓝色和红色的二三年级站在离手冢不近不远的地方，绿色的一年级们都聚集在手冢身边争相说着什么。手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点笑意。
　　“啊，这不是人缘挺好的吗？”忍足挑眉，手冢在青学的感觉，简直就像是……
　　“哼。”迹部抬眼，抚摸了一下眼角的泪痣。他的身边同样环绕着网球部的众人。
　　简直就像……迹部一样！
　　
　　虽然手冢赢了比赛，接下来的两场青学依旧输的惨烈。特别是大和部长，由于迹部不爽的心情而被重点攻击。最后青学以4…1的战绩折戟都大会。
　　虽然没有和迹部交手，可是冰帝迹部景吾的眼神让手冢国光第一次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那是，强敌的感觉。
　　
　　“手冢。”队伍的最后，大和部长突然对手冢说道。
　　“是。”
　　“今天的比赛，你觉得怎么样？”大和部长用淡淡的语气说着，神色却有几分失落。
　　“大家都很努力呢。”手冢回答，确实，今天的比赛大家都尽力了。其实比起其他中学，青学的网球部已经很强了。每个人都想得第一，每个人都想赢，可是赢家只有一个。赢得冠军不光要有实力、运气还有资源。青学网球部历年的社团经费很多，可是比不上一个迹部景吾。青学的人才也是比较匮乏的，二、三年级中大多是因为兴趣加入网球部，也没有太多的天才级人物。青学的成绩确实是那些人努力的结果。
　　“嘛，所以我才喜欢你这一点。”大和部长微微笑了笑，他有种感觉，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很像，确实很像。不过和迹部景吾不同的是，手冢国光更加的肯定别人的努力，并且会用最好的方式来维护别人的尊严。
　　“手冢，你看到了吗。作为一个部长，我能做的只有这些罢了。但是，如果是你的话，一定可以做的更好吧。”大和部长停顿了一下，对手冢郑重的说道，“请你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是，我知道了。”手冢的声音依旧清冷，仿佛只是在谈一颗大白菜，只是他的手指微微紧握。
　　发现手冢掉队的大石正好看到这一幕，心中被无数种感情填满，只能轻轻的说：
　　“手冢……”
　　
　　在给手冢打上了青学未来支柱的标签后，大和部长和手冢变得更加亲近起来。在处理社团中的各种问题的时候，也会叫上手冢来帮忙。大和在青学同时兼任学生会长和网球部部长。成为学生会长可以更快的了解学校的各种变动，在经费和场地方面享有更多的话语权。所以大和想让成绩优秀且颇有威望的手冢来担任下任学生会长。
　　手冢在大和透露了这个意图后拒绝了这个提案：“学生会长的职务虽然很方便，不过也会占去许多的时间，还不如让藤原博明去当吧。”
　　“藤原博明吗？我记得是经常和你争夺第一的那个人。没问题吧？”大和摸了摸下巴，问道。
　　“不用担心，我和他的私交不错。而且一件事是一件，当上了学生会主席，不论是我还是他，还是会秉公执法的。”手冢的脸上一片正气，仿佛那个天天偷看无数人隐私，干着违法乱纪的事情的人不是他。
　　“是吗，我知道了。”大和相当信赖的点了点头。
　　所以，表象什么的都是浮云。
　　
　　全国大赛青学无缘参加，不过一年级新生的突起让人看到了希望。暑假之后，一年级的便可以成为正选球员，新生们的表现越发的活跃起来了。
　　手冢在初中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的成绩出来了，这一次他成为了学年第一，而藤原紧随其后位列第二。手冢的成绩很平均，如果将他的成绩绘制成折线图，你会发现那会是一条近乎完美的线段。藤原的成绩很多科目都比手冢高一些，不过藤原的俳句可以赶得上亚里士多德的三段论，作文完全是研究报告，国文是惨不忍睹的滑铁卢。
　　“国文，比以前好了呢。”手冢看着在告示牌前面壁的藤原博明，开口说道，“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模糊概念呢？”模糊概念，也就是留空白给别人脑部的空间。
　　“确实。”藤原博明点头，心中不期然冒出了一句话：果然，凡人都是不能理解文字的真意的。
　　随后藤原博明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将阅卷老师比作凡……不，大家都是凡人……不，凡人是……（一片混乱）
　　“你们关系不错？”一起来看榜的不二发现了手冢，饶有兴致的说。
　　“当对手也不需要太多的火药味的。”手冢看着榜单淡淡的说，确实，他和藤原既是朋友也可以算的上对手。两个人一同工作的时候，便会不自然的观察对方的进度来调整自己的速度。算是良性竞争吧。
　　“是吗？”不二笑眯眯的说。
　　藤原没有听见这些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凡人论。其实，只要把凡人这个词忘了不就好了？
　　
　　学校放假了，可是暑假里网球部还要进行训练。网球场内，都是挥拍和吆喝的声音。
　　经过了几个月的训练，一年级生也打得有模有样了。其中不二、大石、菊丸、乾、河村和手冢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几人的水平几乎超越了一年级水平。
　　但是比赛常常出现意外。
　　“BURNING。”随着河村的一声大吼，球直接飞出了界，飞出了场地，飞出了人们的视线。
　　“啊，又出界了。”现在的河村虽然拿了球拍也会燃烧，不过还没有达到无论何时都燃烧的境界。出界之后会恢复原状叹息一番，虽然有点突兀，不过这个本垒打男还是有点文艺范的。
　　“有进步就是好的。”和他搭档双打的不二温和的笑了笑，没说什么。
　　“就是就是！”对面的菊丸蹦蹦跳跳，大笑到，“大石在一开始也是这样的。”
　　“什么啊，我才不是！只是没有把握好时机罢了。”大石立刻否认。
　　“是是。”
　　这时候，结束了和乾对打的手冢拿着网球拍走过来说道：“对了，等会部活结束，去放松一下吧。另外，我还想带一个朋友过去。”藤原最近变得有点奇怪，怎么说，好像世界观重组了的样子。
　　“赞成！”菊丸立刻同意了，不过后面的那个另外被他给屏蔽掉了吧。
　　“没有异议。”不二大概知道手冢要带的人。
　　“嘛，手冢的交友数据，我很感兴趣呢。”乾推了推眼镜，在笔记本中写着什么。
　　“额，这个和网球有什么关系吗？”大石吐槽。
　　“当然有了！”乾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一个人的朋友能够反映出那个人的性格特点，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可以反映出个人的兴趣取向。那是潜意识中最为直接，最为纯洁的数据……”
　　“好了好了！我们就去春野娱乐中心去吧！”
　　“好吧。”
　　“啊，好久没去了，不知道怎么样呢。”
　　被众人遗弃在角落中的乾捏断了手中的笔，头上挺着好几个十字。
　　“你们这群无礼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突然发现，好像回复评论回复不了了，可能是浏览器问题，回去再试试。




☆、第十章　乾汁的前身真的是蔬菜汁

　　春野娱乐中心是附近一个比较大型的电子游戏集散地。里头有各种娱乐活动，比如说街机，台球，保龄球，棒球。
　　“那么今天我们去保龄球那边吧。”
　　兑换好了游戏币，最后手冢选中了人比较少的保龄球场地。
　　“好好。”菊丸先占领了一个滑道，投入了硬币。
　　“嘛，滑道的数量有限，我们还是分一下组吧。”大石建议到。其他人自然没什么反对意见。大家都快速的结好了组，手冢和藤原、不二和河村还有大石和菊丸。
　　“那乾就和不二他们一起吧。”手冢推了推眼镜，说道。
　　“那只能这样了。”乾点了点头。
　　“好的！那么，我要上了！”菊丸说着便拿起了地上的保龄球，正准备扔的时候，乾突然说道。
　　“等等！”
　　菊丸一个急刹车不稳，保龄球差点掉到了地上：“哇！”
　　其他人转头问道：“什么事情？乾。”
　　“既然是游戏，那么总得有点彩头，不是吗？”乾的眼镜带着诡异的反光，语气让人发毛。
　　不过大石他们并没有这个自觉，大石说：“确实，要不然输的那个人请大家喝饮料？”
　　“不，输的人请客这个提案实在是太老套了。”乾否认。
　　“额，是吗？”
　　“嘛，乾这么说就应该是吧。”
　　大石和菊丸对视了一眼。
　　“那么你有什么有意思的提案吗？”不二笑眯眯的问题。
　　“恩哼哼哼哼，”乾发出几声古怪的笑容，然后拿出一杯草绿色的饮料：“就是这个，乾式蔬菜汁。”
　　“嗯？”手冢看着那杯绿色的饮料，发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单音。
　　“额，蔬菜汁吗？不怎么喜欢呢，喵~”菊丸皱了皱脸，“真不想喝呢。”
　　“那么一起加油吧。”大石爽朗的笑着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逼近。
　　“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河村看着那杯绿色的蔬菜汁略微向后退了几步。
　　一旁，手冢面无表情的对藤原说：“还是认真点的好。”
　　“嗯，我的直觉告诉我千万不要喝那个东西。”藤原赞同的点了点头。
　　
　　“那么，开始吧！”乾抚平了从刚刚一直翘起的嘴角，先扔出了一球。
　　砰，一只木瓶倒了。
　　……
　　“啊，还不错的成绩。”河村比较好心的夸奖道。
　　“这、这不合理！”乾掏出笔记本来翻阅着，“从那个角度来投一定是可以全中的！”
　　“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乾，你能不能先把球道让开。”不二抱着另一颗保龄球走到球道边上，对站在球道正中央的乾说。
　　哐当！哐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