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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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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的头发……」见他茫然的神情轩辕烺顿时开怀的笑了起来。
  「站在为医者的角度来看,你的头发变白是种病,是种伤害。」轩辕烺叹了口气,怜爱的掬起他的白发温声道。
  听到他的话司马槿全身一震,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我可不舍不得我爱的人被人欺负了……」轩辕烺见他呆愣不禁轻笑了几声,但眼里的认真却是不容忽视的。
  「你……唉……」
  「槿,你怎麽可以叹气呢!我会伤心的。」
  司马槿见他将袖子举起擦着眼角那不存在的泪水,嘴角不禁一弯,见他与以往无异的模样忍不住问道:「烺,如果只是当朋友不好吗?」
  「没有所谓好或不好,当朋友固然很好,但当情人却是不一样的。」轩辕烺笑了笑,见他依旧不解便解释道:「情人能陪你一辈子,朋友却不能,而且当了情人心里上更加亲近了,当你老了生病的时候情人会在你旁边帮你把屎把尿,绝不说句怨言,这是朋友做不到的。」
  闻言,司马槿呆愣了一会,噗嗤一笑道:「也就你会把这等事,说成把屎把尿的。」
  见他笑,轩辕烺笑得比他更加灿烂:「这是我的特色,这样你才绝对不会认错我。」
  「你的思想和容貌都这麽独一无二,谁会认错呢?」司马槿摇头失笑的道。
  听见他的话,轩辕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眉眼间带着媚人的姿态道:「如果没有你这麽认为,那麽再怎麽特别也於事无补。」
  司马槿听到他的话,脸一红嗔道:「我从不知道,原来你这麽会说情话。」
  闻此,轩辕烺举起手指,没好气的说:「啧啧!这可不是情话,可是句句发自内心的肺腑之言。」
  「你这不是让我不知道该说什麽吗……」司马槿抓了抓脸,别过头,耳根子全红。
  见状,轩辕烺愉悦的笑了起来,风中扬起了银铃般的轻笑声。
  「很久没看见你这样了……」说着,他还咯咯的笑了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要说那些话……」
  听见他如撒娇般的低喃声,轩辕烺眯起眼,笑容可掬的道:「只有对你,我才会说那些话……」
  闻言,司马槿的脸更加红了,左顾右盼的就是不敢望向他。
  「呵呵~」
  「别笑了……」司马槿软声嗔道。
  「开心就要笑嘛……」轩辕烺也回以同样的语气道。
  「讨厌……」司马槿低下头小声的嗔道。
  「你在撒娇吗?」他调侃的戏谑道。
  「哪有……」此话一出,司马槿顿时烧红了脸,猛然发现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就如同姑娘家和情人在打情骂俏。
  一发现到这一点,司马槿红着脸道:「不和你说了,你就会调侃我。」说完,便快步离开房内。
  刚一跨步,轩辕烺便拉住他的右手,稍稍一用力,便将对方揽进自己的怀中,嘴唇凑近他的耳边,扬起了低沉性感的笑声。
  感觉到耳边不同喷来的热气,司马槿顿时一软,发现耳边的笑声更显得低沉喑哑。
  「总是这麽可爱……让人很难放手……」
  「别闹了……」
  「我没再闹……」
  「唔……」发觉自己的耳朵被人轻咬,司马槿不由得发出闷哼声。
  「我很爱你……」
  「很爱很爱……」
  话一落下,轩辕烺望向门外,嘴角一勾,低下头,覆住司马槿的嘴唇,不想以往玩笑性的蜻蜓点水,而是炽热的彷佛要将人燃烧般的热情。
  第六章 完
  第七章、莿海国
  (7)…1
  「我爱你。」
  铿锵--
  男人话一落下的瞬间,对方手上的杯子顿时掉落在地上,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傻的望着说话的人。
  「你、你再说什麽……」颤抖的语调,泄漏了对方的诧异与惊骇。
  「我爱你。」男人再一次有力的重复道。
  「虚,你知道你自己再说什麽吗?」对方看着他反问道。
  「知道。」虚语气淡然的说,平常的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闻言,对方顿时呆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什麽。
  「我向来都知道自己再说什麽。」他依旧不冷不热的回道。
  「但你这次却不知道。」司马槿别过脸叹气道。
  「我知道!」
  听见他不同於以往略微高扬的声音让司马槿吓了一跳,看着他,茫然无语。
  像是发现自己的失态,他搁在腿边的手握了握,良久,才恢复成以往的语气道:「我很清楚明白自己所说的话。」
  话一落下,司马槿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幕,原本怀疑的心顿时有些动摇,渐渐开始相信眼前人的话。
  司马槿知道虚和别人不同,不会说谎话来寻自己开心,他若不说实话只会闭口不说,因为他不屑於说谎。
  他还记得那天那个全身染血躺在地上无意识的男人说着自己真心话的情景,还有那抹淡得会被风吹散的笑靥,难得展露的模样。
  「我不懂,你为何会突然说这些话……」
  闻言,虚的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半点声响,半晌,凝神直视着他,轻叹了一口气。
  「如果,五年前时,我能厘清对你的感觉,或许,现在的情况会不同。」说着,脸上难得的露出了苦笑。
  听见他的话,司马槿突然感觉喉咙一阵乾涩,他抿着唇道:「五年前,我可以确定我爱你,但现在,我……不知道。」
  「如此……甚好。」他淡淡的道。
  如此……甚好?听到这句话司马槿像是打翻了五味罐,说不出心里是什麽滋味。
  过了良久,虚忽然道:「昨天,那男人吻了你。」
  司马槿闷哼了一声,脸顿时烧红了起来。
  见到他的反应,虚又接着道:「那一幕,令人心烦。」
  司马槿听到他的话,呆了呆,脸上却依旧泛着桃红。
  「那男人,是故意的。」说完,他哼了哼,甚是气恼的模样。
  见他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司马槿不禁笑了笑道:「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像个孩子。」
  闻言,虚望着他笑意盈人的模样,倏地别过脸去,耳根子全红。
  过了良久,司马槿才开口道:「何时开始的?」
  还未听到他开口,便听见衣物的摩擦声,司马槿满脸惊讶的看着对方退去上衣露出精壮的小麦色胸膛。
  「你……」话未完,顿时止住,司马槿看着对方身上布满身痕的身躯,怔愣在了原地。
  「司马槿……」
  「嗯?」头一次听见对方叫他的全名让他感到茫然。
  「你是妖人……」话未完,虚突然爽朗的一笑,又道:「才会让我每次见你会受伤就义无反顾的扑上去……明明就从不承认你是我的主子……但看着你,却只想将你保护得好好的,不愿你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一个头发。」
  见他呆傻的模样,虚指了指自己胸膛上的伤痕道:「这些伤除了练武的细小伤疤外,全都是为了你而留下的。」
  「这……」
  「这是我甘之如饴的。」他截断司马槿的话迳自接道。
  也不管司马槿想说什麽,他又道:「现在说出来,落下了颗大石,我不想像五年前那样。」
  「五年前?」听到这个时间点,司马槿感到诧异。
  「虽明知你会离去,但真发现你不见,心头却是一空。」说着,虚脸上的表情虽然依旧淡漠,但眼底却滑过一抹苦涩。
  闻言,司马槿又呆了呆,良久,叹气道:「……你的变化太大了……」
  「我知道,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只是想说出来。」
  落下这句话,男人便离开了。
  「你啊……终是这点终究不变……」说着,司马槿苦笑了一下。
  思绪忽然飘向了在那地牢的光景,那时昏迷所说的话和刚刚处於清醒状态时所说的话一样,这样是不是代表他真的有心……
  「变化真的太大了……」
  司马槿看着窗望的桃花,淡粉红的模样又让他想了穿着红艳衣衫的男人,良久,抓回了心绪,却依旧感到心烦意乱。
  脑中闪过无数了人影,第一个让他心动的人、第一个他真正喜欢上的人、被他当作家人的人、被他当作好友的人,还有一个……穿着青衫总笑脸迎人的人,从那天因为狼群而躲到树上後,对那个人的感觉也渐渐变调。
  末了,他撑着自己的额头,乾笑了几声喃道:「我这莫不是和那些被人称作水性杨花的女人没两样吗?」
  「一颗心分给一个已经恰恰好了,为何我却想着五个人……」
  「当真无耻极了……」
  (7)…2
  滴、滴、滴--
  听到这声音,司马槿才会过神来,看着桌上泛滥的水渍,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触手可及皆是泪水。
  他阖上眼,脑中却更加清楚的闪过那五张脸孔,那五名足以由更好的女子匹配的男人,思及此,嘴边虽漾起了一抹浅笑但眼泪却掉得更凶了。
  「为了一个朝秦暮楚的同性,不值得……」
  眼泪如倾盆大雨,桌上全是泪水,晕开成一片,哭者没发出声音,咬着下唇无声的啜泣。
  蓦地,一道不合时宜的轻叹声出现在他的房内,司马槿来不及止住泪水,便被叹气声的主人给抬起了下巴。
  「为何哭得如此伤心?」
  尚未听见司马槿的回话,对方便感觉他抱住自己,健壮,叹气声的主人无奈的一笑,拍了拍他的头轻声道:「八弟……你这样,我若出阁了放不下的就你了。」
  「皇姐……」
  「嗯?」
  「我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闻言,司马杏顿感啼笑皆非,但又看见他挂在眼角旁的泪,无奈的长叹一声。
  「怎麽了?」
  「皇姐你以前曾问过我,如果同一句话由不同的人说出来谁最让你心动或是心痛,我想过了……」话未完,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靥:「但是如果五个人给我的感受都一样呢?」
  闻言,司马杏愣了会,看着他一脸凄楚的模样,知道他所说的是实话,不由长叹了一声:「找个时间和他们五人谈谈吧……」
  「我不想看见他们……唉……」
  听见他的叹息声,司马杏笑了笑,怜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如果他们真爱你,他们就绝不会用鄙夷的目光看你的……」
  「皇姐……我怕……」
  「有皇姐当你的靠山,别怕。」司马杏摸摸他的头,对着显现怯弱的司马槿温婉的鼓励道。
  听到她的话,司马槿望着她,止住的泪又涌现了出来,呜咽的道:「谢谢……」
  「都是自家人谢什麽……」司马杏没好气的笑道。
  司马槿听见她的话顿时破涕为笑,见状,司马杏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道:「如果我刚刚没来,你打算做什麽?想一走了之吗?」
  闻言,司马槿朝她露出了苦涩的笑容道:「真的什麽都瞒不过你……」
  「你如果就这麽走了,他们那些心有所系的人该怎麽办?」司马杏打了下他的额头,略为气恼的看了他一眼。
  「……对不起……」
  「你这句话不该对我说。」
  「皇姐……你能陪我吗?」司马槿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询问。
  司马杏明白他想问什麽,不由得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的道:「自己的事情如果不由自己处理的话,日後会惹来更多麻烦的。」
  「嗯……」
  虽然点头应好,但眼中依旧闪烁着担忧与浓愁。
  见状,司马杏朝他露出安抚的笑容道:「别怕,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说你想说的话那就好了,别骂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人,人生很多事都不能由自己控制,你不是故意如此的。」
  「……嗯……」司马槿再度点了点头,眼中的浓愁因为她的话稍退。
  「对了!皇姐你突然来找我有什麽要紧事吗?」心中的重担放了下来,司马槿才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你不问我差点忘了我来的原因,下礼拜是我出阁的日子,有些东西不方便带走,所以我想把那些东西给你,本来我是没想自己亲自来的,不过想想还是自己来顺便消磨下时间,就这麽凑巧,也顺便开导你一下。」司马杏微微一笑,俏皮的眨了眨眼调侃道。
  闻言,司马槿脸一红,别扭的没答话。
  「呵呵~好了!跟我走吧!要给你的东西可多了。」司马杏见他别扭的模样不禁噗嗤一笑。
  随着她的话,司马槿跟着她来到了她的寝宫,当司马杏一推开她的房门,他便看见地上搁置的大箱子,心中略感疑惑。
  「这个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皇姐要给你的。」司马杏笑了笑,说出了令对方惊讶的事实。
  「这一个大箱子?」看着底下的大箱子,司马槿错愕的反问道。
  「嗯,怎麽了吗?嫌太小吗?」见状,司马杏挑起眉佯怒道。
  听到她的话,司马槿连忙摆手慌忙的要解释,还未开口便听见一道爽朗的笑声。
  「瞧你!紧张成这样子!这箱子装了我这几年来最宝贵的东西,所以想送给你,你这个总爱让人操心的八弟,如果你有什麽疑难杂症的话都可以打开这箱子,说不定会找到能帮助你的事。」司马杏笑了笑,拿起地上的箱子递给了他。
  「好了!皇姐还有很多事要忙呢!东西你回去再慢慢看吧!」司马杏拍了拍他的头笑道。
  「谢谢。」司马槿由衷的笑了笑。
  「真是的,都说过了自家人是不言谢的。」说完,司马杏弹了下他的额头当作处罚。
  (7)…3
  「真是的,都说过了自家人是不言谢的。」说完,司马杏弹了下他的额头当作处罚。
  闻言,司马槿低下头摸了摸自己被弹红的额头,露出了傻笑,见状,司马杏失笑的拍拍他的头便走进房里。
  见她进房,司马槿拿着箱子慢慢踱步回房。
  一回到自己所居住的落心居司马槿便看见司马流坐在椅上悠闲啜饮的模样。
  「皇兄!」
  「你回来了,刚刚去哪了?」司马流温声道。
  「去了皇姐的房间,她拿了这大箱子给我。」司马槿将箱子放在床边,笑容灿烂。
  见他笑,司马流的嘴角不禁一弯。
  「明天约皇姐一块出游,好不?」
  闻言,司马槿愣了一下,旋即漾起如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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