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引(五部)行到水穷处-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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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憋不住要笑,这小东西愣是把大家都弄笑了,自己却还能板着脸,龙珠可没有法不偏心他了。
没过几天,气哼哼的金辰鹰就把小雪给扭送回来了。金辰鹰可是被这只雪狮赖皮狗给弄拧了,这东西没有事老往中宫涵凤殿的床上趴,还总是腻在凝儿身上。金辰鹰要上床,每次都得把它先给扒下来,还得把它远远地关到屋子里去,否则你要是把它往旁边一扔,你刚把裤子脱下,光了屁股,它就以为你要欺负凝儿,跳上来就是一口。还好金辰鹰硬功深厚,咬了一个深深的印子,倒还没有出血。可把凝儿乐得前仰后合。
平常这小雪也把金辰鹰当仇人,金辰鹰一进中宫,就冲他呜呜个不停,把它关到门外,它就死命的狂吠。打是不行的,小凝儿眼泪一下来,金辰鹰就架不住,不打,这狗赖皮起来,比人更厉害。好在金大侠也不是盖的,对凝儿晓之以情,“娘亲日子凄清,咱们把小雪送回去,给他作伴,好不好?”
凝儿一听,忍痛割爱让鹰把小雪快点带回去。一路上金辰鹰没少欺负它,一人一狗对着瞪眼睛。以至于小雪一见大靠山龙珠,就扑上去赶金辰鹰走,弄得堂堂的龙泽少主狼狈而逃。
从此这一人两孩子一狗倒也过得自在。忆柔进来和主上商量了多次,最后顾惜言、柳熙阳、西帝凡他们几个也来劝说:“主上,您不想跟他复合,奴才们举双手赞成。不过您体内的寒毒,还是要他吸出来。如果三年里头不吸完,这毒要是复发,就更危险了。您呢,也别觉得奴才们说过分,您就当他是药,把药里的好东西榨干了,您就当他药渣,扔出去不就得了?”
“是啊,主上,就当咱们便宜他,让他拿身子来还债,您不折磨他,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玉龙吟也干脆,把三个儿子和他们的伴全叫在一起,把自己的态度爽爽快快说了:“我把他当药,用完了我就扔,你们反对也好,不反对也好,我已经打算这样做了。如果你们心疼他,可以让他快滚,看在你们份上,我自然不去抓人。”
六人举了七只手赞成,龙珠一看风凝举了两只,就失笑了,风凝逗道:“娘亲您要觉得不够,儿子再把脚也举起来。”大家都拿手拍他,过份,你老这样拍娘亲的龙屁,咱们干什么去?
风涵笑道:“娘亲,这事,您就让云姨去说吧,如果他自己愿意,那自然是最好的,也不必用强了。”
玉龙吟也不想让几个儿子太难堪,便让云忆柔去告诉了风净尘。云忆柔就说得更直接了:“主上的下体伤得厉害,所以要换个法子,由主上进你的。不过主上的那活儿暂时没用了,你日日用嘴伺候吧,那活儿天天受刺激,自然就慢慢活过来,你要不愿意,这天下的男人多的是,想要亲近主上的,咱们能抓个亿把个人来。你做不做?”
风净尘早就做过了,觉得是理所应当,既然是我让珠儿失去这种功能的,自然要我补回来,无非是吸而已,珠儿那地方好香,说实在,这差使不过听起来脸红,其实对自己来说反倒是一种享受,只要能亲近珠儿,当牛做马也干。
珠儿要他把脸的上半部蒙起来,只准把嘴露出来,风净尘也照办。珠儿既然不想看见自己的丑态,就依着他。风净尘是陪了十万分的小心,侍候着珠儿,每晚都要吸二个时辰,分成了三段来吸,说来也怪,慢慢地那小玉茎开始有反应了,到了快近年关的时候,第一次开始往外喷出玉液来。风净尘是好生喜悦,这样珠儿就可以用他的玉茎来排毒了,自己将内力聚在丹田,将那毒吸引出来,三年以后,这寒毒就无法伤害珠儿了。
那天遮上脸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候珠儿的进入,风净尘已经做好了所有痛苦的准备,可是当痛苦来临的时候,他还是全身都痉挛起来,每一根汗毛都疼得直竖,珠儿是个生手,什么温存也没有,就是宝剑直入。别看那剑平常又小又软,可是那晚上却是一根寒铁铸造的蜂刺,寒蜂刺直劈开他的后庭,原来是这样痛苦,难为珠儿在那六年里如此温柔地等待,更心疼珠儿受了成千上万人的蹂躏。我只一次便受不了,珠儿被喂了淫药,任人践踏,那痛苦是何等刻骨。他本来已经想痛叫出来,想到这一节,却生生将叫声吞了下去。珠儿的小剑已经完全进去了。就算小,但是对于第一次的风净尘来说,仍然觉得下体铭心刻骨的极痛。痛苦不仅仅来源于肉体的开裂,而且还来自珠儿体内的强大的寒流。
寒流最初如同一道细流一样汇进来,过了一会儿,随着风净尘下体的抽搐,那寒流便如泉水一样涌出来,渐渐地便如江水冲刷,风净尘的后庭渐渐已经感觉不到疼了,整个下体开始麻木了,到了最后,小腹全冰住了,他无法忍受这种浸向他心肺的寒苦,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听到他的呻吟声,龙珠呆了一呆,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不留情地从他体内儿狠狠地拔了出去,至于风净尘的躯体是否被自己拉裂了,龙珠是个生手,当然不明白。宁筝赶紧上来,给主上擦去玉茎上的血迹,龙珠看了看床上失去知觉的风净尘,哼了一声,便回去睡了。一直到快近四更,风净尘体内的暖流才把寒流完全排除出去。他挣扎着起来,下体疼得站不住,勉强自己穿上衣服,刚扶着床走了两步,便听到了晨练的钟声。在龙泽晨练是有严格规矩的,除了凝儿可以不参加,身体不好的人向各殿的主事请假外,其他人无故不出席,可是要挨棍子的。风净尘当然不能说自己身体不好,所以强走了几步,拿过药草草敷上,便挣了口硬气,还是出席了。
偏生这柳熙阳要上泽主指教,风净尘不能拂长老的面子,只得和柳熙阳对练。柳熙阳一点都不客气,招招都痛下杀手。比武不能伤人命,但是皮肉受伤却不会受责怪。柳熙阳的拳脚厉害,风净尘的下体越动越是痛得厉害,到最后实在是挡不下了,被柳熙阳重重地打了一掌,踢了一脚,跌倒在地。柳熙阳收招,转眼便见顾惜言向自己翘拇指,就得意的对风净尘道:“上泽主,得罪了。”
风净尘如今是落甲麒麟不如狗了,名义上是上泽主,实在这待罪之身,不知何时才能取消,地位比一个普通宫主都不如,如何和柳熙阳相比。当众丢了个大脸,珠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出言斥责,却让风净尘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下去。
风涵在一边直摇头,风净尘坐在地上却不敢起来了,因为柳熙阳一脚正踢中在后庭,那一脚,柳熙阳是使上真力的,他的感觉是下体可能已经流血了,只怕一站起来,血将地面已经染红了,在大家面前可就丢大人了。李如宁道还讲点情份,看他为难的样子,便过去将风净尘扶了起来,正对着众人,轻轻地用脚将地上的血抹去了。然后小心地遮挡着风净尘的后身,往后殿退去了。
以为今晚珠儿不会来了,可是到了熄灯时,泽远进来通知他,泽主要过来就寝了。风净尘无奈,只得小心地将药全都洗去了。珠儿怕脏,用了药,有了油脂又影响排毒的效果,风净尘下了狠心,当自己早就是个死人了,让珠儿随意去弄。一连十个晚上,风净尘最后是被珠儿弄得连床都起不来了。
到了第十一天,精神大好的珠儿,气韵纯秀,脸上的寒气尽褪,神采英扬。泽主出现在年前的全泽大会上,给泽民当中有杰出贡献的人发赏金。勃勃生姿,雪颜英宇,清雄俊逸的泽主让全泽百姓的代表无不倾倒,大家如同发了狂一样的扔拥戴泽主,呼喊声如山呼海啸。看到珠儿如此雄姿英发,风流倜傥,清旷不羁,风净尘越发觉得自己如同珠儿脚底的一抹雪泥,轻轻一踩便化去了。他已经觉得自己前路可哀,凝儿曾经有过的不安全感,现在开始浮上了风净尘的心头。凝儿还有母亲兄长可以依赖,自己到了那时候可是什么都没有了。万一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当如何自处。
过了年以后,珠儿十五年来,第一次离开龙泽和龙燕出门远游。他只带了几个龙神侍卫,出了泽,索性把龙神侍卫也给打发了,只叫风净尘当车夫。他自己却骑马观雪,一身火红的披风,映着白雪般的天仙化人,纵着闪云,在雪地上有时飞奔,有时散步,有时如天边云彩一样冉冉飘起,风净尘傻傻的还以为是进了仙境,仙子在九霄云外与天地云彩一起邀游。珠儿骑累了,便上了车睡上一会儿,弹琴、弄箫竟是过得逍遥自在。
到了沧江边,眼前景致非常熟悉,那大半条沧江,风净尘几乎都欣赏过,如今故国重游,自己再也不是什么皇帝了,人家说阶下囚,自己却连阶下囚都不是,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到现在没有人能告诉他。也许是珠儿的男奴吧,能当珠儿的男奴也不错,总比当其他人的强。一种物是人非的伤感就这样慢慢涌上心头,风净尘不知不觉已经泪湿衣襟。
突然之间,单薄的后衫上重重地挨了一鞭子,珠儿的银音响起来:“驾不好马,滚下去牵。”风净尘立即听话地下了车,拉着马车,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里走。闪云不时用蹄子踢他,那马是神骏,力猛气足,一脚过来,风净尘腿上或者后背就是一大块的的青。对着珠儿,他不敢呼痛,只得脚下加紧。
只有珠儿敢在沧江上中游这交界的雄伟却又险峻的峡谷中翻江倒海。他站在苍云峰上高高跃起,如一条银练一般直掠向江面的时候,那惊才艳羡的天夭矫龙何止倾倒了风净尘,连沧江都发出了兴奋的咆哮。那浩浩荡荡的江水进入了逼狭的山谷,一泻千里的水势叫两岸壁立的高峰拢住,怒浪惊天,洪涛击岸,浊波排空,一道道回流打着巨大的转,似乎想要吞噬那高峰上的日月星辰,隐隐约约露出江面的礁石是吞涛巨兽,张开着黑压压的大口,将每一个轻视它的生灵轻轻撵灭。珠儿在那茫茫江面上穿行,却叫他在崇山峻岭中拉着马车走,珠儿没有让他上马,他就只有在千山的寂寞风雪中踯躅,身后传来的寒猿悲啼和那过冬鸟儿的惨鸣,恰是此刻风净尘的心境。
在龙泽,风涵看着泽远他们转回来的消息,风凝眨眼道:“哥,你就看娘亲折磨师伯啊?师伯在雪地里走了七天了,脚全破了,娘亲管自己在沧江拍浪,就当没有看见。”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娘亲肯折磨,总比不理睬要好。希望师伯能明白此中的道理,不要再错过了。”
风凝大摇其头道:“真是不明白,以前娘亲爱他的时候,他不爱娘亲,现在娘亲不爱他的时候,他却爱娘亲了,这不是瞎折腾么?”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说凝儿是世上第一等庸人才对,娘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想不明白,红叶大师居然说你有慧根。”
风凝大笑道:“哥,你这个小气鬼,你好酸,好酸,酸得倒牙,连红叶大哥这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要回去了,再不回,羽哥要飞来了。”
北渊的春天仍然大雪封地,明玉宫不函凤殿内,却是暖意融融。雪白的狐狸皮上带着点点粉色的小狐狸正躺在鹰的怀里,睡得好甜,小爪子轻轻地拂在鹰的俊脸上,鹰正把纤细的莹白的手掌含在口中,轻轻地吸着。经过了昨晚的没有章法的胡闹后,小狐狸是太累了,他的身体还是很虚弱,鹰疼惜地给他轻轻上好了药。小狐狸感到下体的清凉舒服,便唔得一声,在鹰怀里翻了一个身。鹰实在是受不了了,俯下头去,在小狐狸的胸前小红杏上重重地各咬了一口。
小狐狸“呀”得娇声醒来,在鹰的怀里,张着惘然的大眼睛,搜寻着他痛苦的来源。然后便紧紧地叨住了鹰下巴,尖尖的小贝齿,用力的撕咬。但是对于鹰来说,只不过是一种可爱孩子生涩的挑逗,他受不了小狐狸的这种生嫩的热情,破了大夫们嘱咐的二个晚上只做三次的告诫,又一次把小狐狸抱起来,趁他还没有明白之前,又来了一次结合运动。
抚慰着小狐狸痛苦的哭泣,和娇声的叫骂,鹰此刻得意得超过了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小狐狸最后累得不想起床了,鹰依依不舍的吻别了他。自己要先去南方寻视,那里是北渊最先开始耕种的地方,北渊虽然有千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但是人口却只有一亿多,加上风涵新推给他的苦栎,面积已经到达一千五百多万平方公里,人口却只有二亿,地广人稀。北渊不同龙燕,土地大多在高寒地带,一年只能抢种一季。所以春耕就分外重要了。本来想带小狐狸一起去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何舍得丢下小狐狸。可是小狐狸的身子太虚弱,还是自己早去早回吧。
风凝已经把金辰鹰骂了三千六百遍了,竟敢自己逃了,不带他走。在中宫殿好无聊啊!北渊前帝君是个暴君,大建宫室,人家都说龙燕的皇宫辉煌壮丽,却不知这北渊的更是穷奢极欲,纸醉金迷。供这样一坐有着一万宫女,三万太监的皇宫开支,百姓当然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了。鹰当政后,要将宫女放出去,可是那些宫女们一看如此玉树临风,潇洒岚珊的皇帝,都不愿意走,死懒着。鹰没有办法,只能让内庭大臣负责,让宫女和太监们做些力所能及的手工,换点钱养活他们自己。就去看看他们做什么吧?
皇后要出行,哈,中宫殿的人全付武装起来,当十六抬大轿过来的时候,凝儿简直已经烦不可抑了。从他说要出去,到现在已经足足快有两个时辰了,司礼监的太监跪问了他十次,为什么要出去的理由。礼部的官员准备卫队、礼官,通知皇后所到各殿迎接事宜。禁卫军要侦察皇后通过的路线,清道,排依仗,……这样一切准备都做好了以后,风凝已经没有任何出宫的胃口了。
不过把一大群人指派了两个时辰,你说不出去总说不过,去哪里?皇帝不是有许多其他妃子么,为什么她们都不来看自己,既然你们不来,本后就来拜访。他早就把礼官的话放到屁股后去了,‘那些妃子都是受皇后管理,皇后是六宫之主,断无皇后先见后妃之礼。’只记得娘亲说的:“娘亲的凝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皇宫的规矩,你就当它们全都放屁。那些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