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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青莲记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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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梁王的先头队伍已经逼到城下,并谦开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并且把“讨贼檄文”用箭射到城里,历数我“秽卢廷,把持朝政,迫害忠良(原庆云和锦梓两家被举作主要罪证),危害国家”等数十条罪行,说要将我清除,拯救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小皇帝云云。

看上去文笔好得很,比兴俱全,引经据典的好一篇骈文,洋洋洒洒,我却舒了口气:这种文笔老百姓是大都炕懂的,宣传效果减半。

朝廷上不说人人自危,自危的人也不少了,李闵国一向讨厌我,斜着眼睛看我一眼,说:“这个好办,既然梁王要的是张大人,就把张大人送出去给他,请他退兵便了。”

居然也有几个人低声附和。

浑身着甲胄的罗蔚站在庭下,他是奉邵青之命要护着我的,听了这话大怒,手都按在剑柄上了。

李闵国现在仗着自己手中两万御林军,抖起来了。

我保持冷静,不卑不亢,说:“李将军此言差矣,自古到今,口口声声清君侧的,哪个不是打着自立造反的念头?下死不足惜,只不过突起内讧,又寒了将士的心。”

周紫竹也说:“不错,将张大人交出去,此刻不过徒乱军心,有百害而无一利,在座诸位,不管以前如何,现在都是命相连,梁王逆贼,意在问鼎,如果攻破京城,谁也逃不了好去。”

连古韵直也道:“王将军日前便说西南平息,即日班师,如今接到消息,自会加速行军,诸位坚守坐等即可。”

罗蔚也道:“梁王军号称二十万,以他历年所报,充其量七八万而已,京师城高池深,易守难攻,邵将军已得知此事,他素来用兵神速,不日定能回援。”

李闵国是外戚,是皇帝的外公,梁王若登大宝,对他也万万不是好事,想想便不再作声。

说话间外头有些躁乱,远远听见有“隆隆”喊杀之声,然后便有小太监和小校匆匆跑进来,慌慌张张说:“敌军攻城了!”

罗蔚脸一凛,肃容出去,李闵国也疾步跟出去。

剩下来的大臣们面面相觑,古韵直突然起身先出去了。

我走到周紫竹面前,说:“紫竹兄,这种大城,确实难攻,守城怕就怕饥荒,咱们要先作打算,请你先去把粮栈富商豪门的所有粮食都先统一监管,每日控制发放。”

这个任务可以说比守城还难,又极度得罪人,周紫竹眉头都不曾皱,说:“好。”转身便去。

我看着他毅然挺立的背影,方觉有些安慰。

又瞥见殿角的刘溪,我心中一动,走过去交待他去调某些物资,他悉心听,记住也走开了。

我则决定去城墙观战。

第一卷 守城战

出宫时发现红凤领了两个没太受伤的武师牵着完全没事的壁炉在宫门外侯着,看上去没受到什么伤害,我心中甚喜。

红凤见我无恙,也很欣慰,我又问她起火的状况,好在烧得不多,大部分建筑物都没事,尤其是我的水榭和火药研究所,看来某人救火救得很及时。如此匆匆说了两句,便陪我去城门,忽听到后面呼喊,回头看见高玉枢家的马车。

我停下来等,就见老高擦着汗从马车里爬出来,说:“父亲大人,孩儿陪您同去。”

我看他擦汗的样子,心中有点感动,便同意了。

第一次现场看见攻城战,我被老高拉着,不让太靠近箭垛口,怕被流矢所伤。

登上古代城墙,现代人最容易于游览古建筑景点的感觉,可这一切都是活生生的,这些箭,有一支射中我,也可能叫我痛,叫我受伤,叫我死。

肩膀又隐隐作痛起来。

罗蔚的军队是久经沙场的,一看就训练有素,御林军则娇气得多,慌里慌张。幸亏是交错编的,要不他们守的地方只怕早完了。

不知道是否因为大家还不信任薛驸马,他的军队没让上一线。

我在殿中没同他说话,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神有些惶惑。

想起我逼他亲手杀死公主,我心里头有点悔意。但是真的没法子,这样的关头,我不能留着不堪信任的八千军队在城里,就算把公主先关押,也可能是苦肉计,——毕竟没死,事后救出来就是。

让他亲手杀死公主,就算他是有歹意的,也只好死心塌地站在这一边了——杀死了梁王的嫡亲堂,也很可能是这次谋逆的核心成员的长公主。

既然已经到这份上,就该让他派上用场,恐怕如今薛驸马心中,最想的就是立功。

找到指挥部的时候,发现不但罗蔚和李闵国等一干将军在,古韵直老头也在——至少,这也是个不怕死的。

老古已经命人把王福桂的人头挂上城门——公主最后的体面是要保全的,只好委屈这位公公了。

互相射箭的阶段略过,有一部分敌军已经渡过护城河,开始架攻城梯了,战斗白热化起来。

刘溪的物资也私了一部分,于是城墙上架上一口口大铁锅,烧着桐油,为防不够,还有别的油类,一时间火光熊熊,臭气与气同溢。

罗蔚见我已叫人布置好这些,投过来微讶和赞赡目光。

烧开的庸在一个个小桶里,传递到最前沿,瞅准往上爬得起劲的敌人,浑头浑脑浇上去,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许多敌军就像饺子一样“扑通通”掉下去,掉在护城河里的算是好运,像那些爬得高一点掉下去掉在地上就摔死了,就算没死,接下来的一阵箭雨也叫人难以逃命。

如此情形持续大半个时辰,虽然敌人有盾牌,不过爬的时候也不方便,最多弄点小盾牌,溶难遮全,所以十分有效。

可惜油却用完了。

接下来上的是石头,大小不一的石块砸下去,声势更大,可惜城里哪有许多石头,这次不到半个时辰就告罄了。

将士们也累得呼哧呼哧的。

敌方死者甚众,已经数千上万,但他们的大部队也已经徐徐赶到,外头碧空苍野,“梁”和“清君侧”的旗帜飘扬。

新一轮攻击又开始了,这次只能靠常规武器,火箭和弩算得上比较有用的。

敌方似乎下定决心要一举猛攻下来,一批死了,又上潮水般的一批,踩着原来的尸体往上爬,渐渐的尸体都堆到半墙高了。

我觉得不妙,这样一来攻城变得容易了,而且我们这边伤亡虽然较小,可大家也杀得手软了。我看形势不大乐观,想了想,对红凤耳语间,红凤微露讶,但还是颌首领命而去。

不多会工夫,红凤带着我的火药研究所的爆竹师傅们亮相人前,带着一车东西,拿土盖着,小心至极运到城墙上,大家面面相觑,不知我葫芦里卖什么药。

有点像土法手榴弹,一个个土和草绳包裹的火药团,留着长长的引线缠在外头,小心点着,或用手掷,或用弩机,或远或近,“轰隆隆”地动山摇,一一炸开。

其实效果并不算顶理想,有一些半空就爆炸了(主要是使用弩机的,手脚稍慢就会这样),有一些落地无声,但仍然足以使敌人胆战心惊起来,炸到的人不少,更重要的是威慑效果,尤其是对方旗帜那边很近处都爆炸了一颗,动摇大本营,颇起了一阵乱,阵脚都乱了。

所有人都惊诧地看着我们,包括古老头,和李老头。

罗蔚更加殷勤赞佩地探问:“张大人真神人也,然知此乃何物?”

我微微一笑,开始信口胡编:“下平日好热闹,素来喜欢烟炮竹之物,常见小厮们被炸到手,受点轻伤什么的,就不免想,若此物的威力再增十倍百倍,岂不就是战场上的神兵利器?所以请了不少爆竹师傅在家研究,没料到真能派上用场。”

此言一出,以老高为首,立刻谄媚颂德的话潮水价涌过来,“父亲大人真奇才也!”

“大人力挽狂澜,居功至伟。”

“这么多人玩爆竹,怎么就想不到?”

我听得晕忽忽的,幸好打仗的士兵们依旧打仗,投手雷的依旧投手雷。

等一车火药下去一半之后,那边鸣金收兵了。

大家欢欢喜喜下来,只留下驻防的部分军士。那高兴劲儿就跟大了胜仗一样。就连老古的脸都好了很多。

遇到周紫竹,他可能是今天最忙的人,衣衫都脏乱了,脸上有汗渍,不过他的差事完成得很好,给我看了下所征收粮食簿子后头的总数,比我希望的还要好。

节衣缩食的话,支持两三个月不成问题,有两三个月时间,邵青也好,王将军也罢,各地勤王之师都该赶得过来了。

我心中大定:粮草武器一应充足,梁王想打下京城,难矣!

估计他就想突袭加里应外合,可惜一开始内应就给我们废了,他骑虎难下,也只好打了。

我回家换药休息,幸好幸好,我的书房还在,秘密小金库的银票一张未少。

梁王那边和我们打起了持久战,他准备充分,加上如今是秋天,各地都收割了,筹粮很容易,光在京师附近乡村掠夺就足够一阵子开支。所以他比我们还不愁粮草军需。

京城百姓乱了一阵子,很快恢复了平静,还有不少孺提着食篮爬上城墙慰问士兵的。

总体而言,他们的老百姓对政府信任度显然比现代社会要高。

战局僵持了这么七八天,我肩膀上的伤渐渐好转,但城里受伤的人多起来,御林军多是京师子弟,战争总不免亡人,挂白幡烧纸钱的人家多起来,时常闻啼声,哀戚肃杀之气一天天重起来。

但我担心的不是这个,军也上了战场,薛驸马现在完全听我指挥,罗蔚自不用说,可御林军然然。何况要说行政上,还有虽无军队却势力庞大的清流。

一场战争里没有统一指挥,总是一个重大隐患。

还有就是梁王的态度,他明知道时间拖长对他并无好处,为什么还这没紧不慢地打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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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早就好了,可是一直上不来,直到今天有人给我备用地址,久等了,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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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净上来,才发现被骂了。不好意思,因为一直在等出版出琅能贴结局,所以觉祷什么可为,干脆一直没登陆。我之前在文案中解释过,后来因一些言词不当把文案删掉,倒忘了重新写个启事。

现在书快要出版了,那么两周后就可以看到结局。当然,如果大家觉得太慢,也可以先贴第二部,但是情节毕竟是连贯的,所以不免受影响,这就看大家的意思了。

第一卷 夜袭

近晚的时候,那边又收兵了,大家各自回家,好像下班一样。我不愿骑马坐轿,想自己在城里巡视一二,顺便理理思路,结果在我家附近遇到了高玉枢。

高玉枢这个千伶百俐的人,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哪一次不是远远就看到我,先跟我寒暄,这次可好,一直低着头走路,好像心事重重,一直到我叫他,才突然抬起头,吓了一跳的样子,好不容易才挤出笑容说:“父……父亲大人……”

“琳西何以在此徘徊?”

“恰巧路过,恰巧路过。”他打着哈哈。

此时此刻,我本没力气再管闲事,就要放他过去。也是福至心灵,突然间一个念头出现在脑海:

梁王要造反,收买朝臣宦们,难道只收买了王福桂同公主?

会不会单薄了些呢?如果是我,我难道只收买两个就觉得十拿九稳?

如果我要收买,我会挑谁下手?

眼前的高玉枢趋炎附势,贪财蝴,寡廉鲜耻,要说收买,最好收买的大概就是他了吧?

随便恐吓一番,再许以重金高位,效果会如何呢?

这么一想,我停了下来,回头向高玉枢看去,他被我看得发毛,有点心神不宁。

我才缓缓开口:“琳西,你没什么话同我说吗?”

他似乎吓了一跳,勉强说:“父亲大人所指为何?”

我想了想,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赌局都在政治上,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结果,要预测出谁输谁赢,开大开小,实非易事。琳西,你既然人都来了,也算是天意,何不遵从天意行事?”

他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红,说:“父亲……大人……”

我又说:“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决不会说出去,琳西,你可不是不懂形势的人啊。”

高玉枢脸变了又变,左右前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膝盖一曲,往我面前“扑通”一跪,声泪俱下说:“父亲大人救我。”

我配合他也四顾一番,压低声音说:“你且起来,府里说话。”

我把高玉枢领到我的水榭的书房里,屏退下人,对高玉枢说:“此处无人,说吧。”

高玉枢又来一遍推金山,倒玉柱,跪在我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父亲大人,孩儿该死啊,幸好还不曾酿成大错。”

在我的循循善下,他终于交代说梁王早在两三年前就和他有所接触,抓住他一个把柄逼他入伙,他终日“惴惴不安,以泪洗面”,怀着巨大的良心谴责和压力,尽量只替梁王收集了一些“无关紧要,众所皆知”的朝中秘闻。

想不到梁王居然起兵,他原本只以为梁王要坐大势力,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反贼的同伙,要与敬爱的精神支柱他父亲大人我分属两大阵营,实在是难以忍受的一件事,于是更加寝食难安。

直到今天,他收到密函,要他想办法去骗或者罗蔚的兵符,和李忠峰李忠禹一起,打开南门,让梁王袭。

高玉枢说他觉得这等叛国欺君之事,实在不可为之,心中万分痛苦踌躇,想找我自首,又害怕先前的事情暴露,所以才再三徘徊。

李忠峰李忠禹何许人也?这个我也要反映一下,其实就是李闵国的两个宝贝儿子,我一向称之为李大李二的。

我暗暗点了点头,看来高玉枢原本只想观风,如果梁王得胜,他就能保住身家命,如果梁王不胜,他接着做他的刑部,关键在于梁王这次派给他的任务太重了,高玉枢素来风格偏于胆小谨慎,叫他去盗兵符,以为他是007吗?

梁王要袭,此事非同小可啊,我连忙疾声问:“约在几点?”

“二,不,三更天……”

还来得及。

“好,此事若能妥善解决,琳西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倘若有人问起,就说当时我授意你虚与委蛇,潜伏进去的。”我安慰他。

高玉枢苦笑说:“孩儿不敢求什么功,只要能保住小命就行了。”

我点点头。

事关重大,耽误不得,我立刻派人去叫罗蔚。罗蔚刚打完一天仗,风尘仆仆,一脸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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