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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青莲记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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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梓,过去了就好了,不用太久,这场战争就要结束了。我们就可以回家。我答应你,我不会死的。”

他骤然反手紧紧抱住我,叫我喘不过气来。

“我也答应你,我不会死,也不会败。”

最后达成的妥协是他要在附近滞留三天,如果三天内我不能解决,就必须要和他走。

“翘楚,我终于明白,有一些事其实不适合我。……其实我比不上邵师兄,永远都不可能像他成年累月地征战沙场,把什么都抛下……我也不想像他那样一心效忠皇上,把自己完全搭上……打仗,我只打这一次,以后即使国家再次危亡,我也撒手不管了……”

“翘楚,等这场战结束了,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我骑在马上,马儿小慢步地“得得”往营帐走回。我慢慢回味着锦梓最后的话,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锦梓很少说这么多话,虽然没有不说话的时候酷,但是这样的锦梓,也很……可爱。

马儿信步往前,突然前面几骑飞驰而来,看上去不像回鹘的兵士,而且这般飞奔,莫非有什么紧急军情?

我不由策马观望。

那几个骑手到我身边来了个急刹车,尘土扑了我一脸,我连忙拿袖宗挡,还是吃了一嘴沙。

不过这飞驰之中能如此精准地停下,训练有素不说,马儿和骑术也都出得很了。

为首的一匹马通体乌黑,毛发亮,只有鼻子上有点白,虽然比不上壁炉,也不如锦梓的萧稍神俊,倒也看得出是匹很好的马。

马上的骑士衣着和鞍辔缰绳虽然并不很奢华,但还是看得出地位是这群人中最高的,他脱下帽子,朝我欠了欠身。

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原来又是熟人。

总是带着讨人喜欢的笑容,明亮的眼睛,一点炕出来出身高贵的架子。

是沮渠狐城。

他怎么也来了?他哥哥不是刚来吗?

我极力控制自己遮掩的,大大方方待在马上,心里忐忑不安,生怕他认出来我。

沮渠狐城看来是没有认出我看着我,微笑着开口,说:“…#¥¥%……%…#¥!%—”

我只听得出是回鹘话。

好吧,狐城同学,你的外语很好。

我也回他微笑,然后开始拿手胡乱比划,又指指我的嘴。

虽然不会哑语,倒也不难猜出我的意思是我是个哑巴。狐城同学的智商无疑没有太大问题,所以他也明白了。他脸上露出惊讶和惋惜的表情来,俏地冲我点点头。

我又笑了笑,朝他挥挥手,拍马转身回营去了。

第二卷 寻回走失宠物

回营之后我去了自己营帐,没多会奶妈就鬼鬼祟祟来找我了。

“张学士,你怎么曲(去)了则(这)么就(久)?”

“哦,我去遛遛马。要不也闲得慌。”

“说到马,今天沮渠四(世)子的弟弟也赖(来)了,他把先王的阿萨那松(送)回来了。”

“阿萨那是匹好马,是锡(国)最好的马,但是楚(除)了先王,谁也假(驾)驭不了。后来,”奶妈叹了口气,看着我的大眼睛里露出怨怼的意思,“上次被你们共(攻)打的时候,被俘走了。不知道则(怎)么被匈奴人又得到了。”

啊,这不是说的我的壁炉吗?

我顿时心里激动起来。

壁炉还好吗?我上次逃得匆忙,没法带它,事后挂念了多久啊。

“我们和匈奴都四(是)挨骂(爱马)的民族,但是沮渠二王子过来一定四(是)拿这个党(当)借口。”

奶妈本来就黑且大,睫毛浓密,还故意画黑眼线的眼睛朝我一瞥,既得意又故作神秘地说:“他啊,一定也四(是)对我们陛下有意,听说左贤王则(这)两个儿子都(自)志向高怨(远),他们随(谁)娶了我们陛下党(当)然就能得到强大助力,所以都是志在必得。”一边继续拿那种挑衅的眼神看我,意思是你有两个竞争者了,看你现在怎么办。

我苦笑,却没什么意见可发表。

奶妈又给我拇几套装替换,都很华丽,我挑了一套海蓝刺绣锦缎长裙换上,外面罩了一件蓝狐软皮披风,雪白的毛皮衬着海蓝丝绸,奶妈又给我配了海蓝宝石镶细碎孔雀石的额饰,站在一步之外,一副欣赏自己佳作的表情自恋地看着我。

“奶妈啊,你的品味还真不错,不过,有必要把我打扮得这么枝招展吗?”

“唉,”奶妈一边给我整理头发一边叹气,“我啊,早蔫(年)也是回鹘有命(名)的,说到我梳头穿衣的寿(手)艺,先王后宫的人们那(哪)个比得上我?我从小伺候陛下的母亲;汪(王)后啊,四十多岁的时候都广(光)彩照人,就算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也压不过她的广(光)芒。”

“谁知道陛下葱(从)小韧别的孩不一样,喜欢吴(舞)刀弄剑,对打扮一点也不关心……”

说到这里,奶妈又长长叹了口气,一副怀才不遇英雄落寞的样子。

我点头表示理解。

奶妈突然警觉起来,狐疑地问:“不顾(过),张学士,你削(学)人可真像啊,长得漂亮不说,据(举)止姿势怎么也那么像?”

我大汗。

当然不能告诉她我本来就是人,当了二十多年,从心理到习惯都是人。想当初我模仿男人的动作走路还真是费了好大劲,但是一年的生活习惯不可能像从小养成的那么根深蒂固。

奶妈被我糊弄走了,估计那边又要设宴款待沮渠二王子,这次我没再去听壁角,而是去看我的壁炉。

走了好几个马厩,包括公主的专用马厩,也不见壁炉的身影。因为语言障碍和我残疾人的身份,我又没法跟人问路,只好自己找,寒冬腊月的,找出一头汗。

我当然不能放弃,在辛苦了大半个时辰之后,终于被我发现了:壁炉被单独关在一个偏僻的马厩里,看上去瘦了不少,自己闷闷不乐地站着,显得十分孤独。

我心中一酸,看左右无人,轻轻喊了声“壁炉”。

壁炉耳朵抖了抖,抬起头来,眼睛四处寻找。

我小跑过去,壁炉不安地跺着蹄子,鼻子急躁地喷着气,出来就被冻成白雾。它扭着脑袋想甩开拴着它的绳子,朝我这边挣扎着。

我连忙打开马厩的门,闪身进去。

壁炉一头把鼻子扎到我怀里,拱来拱去,我搂住它的大脑袋,一边用眼睛检视它身上是否有伤口。

还好,不像受过什么虐待。

壁炉焦躁不安地踢着后蹄,抖动尾巴,喷气,蹭我,漂亮的水汪汪大眼睛似乎在指责我丢下它这么久。

我愧疚无地。

不停拍着它鼻子上沿和脑袋,安抚着我的骏马的不安,我习惯在身上摸索,却摸不出壁炉喜欢的松子糖。

壁炉盼望地看了我半天,终于失望,不满地拱我,我只好小声许诺去给它找,转身却被它咬住衣角。我诧异地回过来,壁炉偏着头,拿大脑袋蹭着我。

我心中一暖,大喜过望:我在壁炉心目中,终于超过松子糖的价值。

正搂着我的宝贝马儿互相撒娇,突然听到身后的人声,我抬头一看:一堆人簇拥着公主和那对贵客兄弟。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除了公主,她见过我骑壁炉,所以并不诧异。

沮渠无定脸很奇怪,他突然说了一句什么,当然我听不懂。

一边担心他会不会认出我,却听公主声音清脆,扬声回答了一句什么。

沮渠无定:“!%……%#!…#¥…#…¥%……—*(?”

公主:“——!(*—……%#…%—#——!),!…#…¥%*()——¥…¥%%……。”

沮渠无定神情惊异地看着我,“噢”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沮渠狐城微笑着朝我挥挥手。我也冲他微笑了一下。

沮渠无定和公主还在一边看着我一边你一句我一句,沮渠狐城也不时插句嘴。

天底下还有什么比明知到对面的人就在堂而皇之地谈论你你却一句也听不懂还要装哑巴郁闷的事情?

我十分气闷。

朝公主谦贺做了个我先退下的手势,公主礼节温贺微笑,挥手允许我退下。

我又朝沮渠兄弟俩微笑着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唉,我要怎样才能得到一个随身翻译呢?

不行阿,果然外语在任何时代都是有重要的。要不然为什么锦梓,原庆云,公主,沮渠哥俩,甚至奶妈这些时代精英们都会呢?

我下了一个重要决定,我要学外语。

凭我学习英语法语的经验,要学一门差异不那么大,而且发展得并不太发达的语言,相信不会那么难。

虽然时间很短,能学几个词也好。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奶妈,得到了她的赞许。

因为我身份秘密尴尬,所以不能用侍,这段时间公主是让奶妈来承担贴身照顾我的工作,奶妈对于这份专职工作正嫌清闲无聊,大材小用,很高兴能兼职我的外教。

所以我们立刻开始学了。

一学才知道,原来回鹘文比较类似突厥文,和后来的阿拉伯字母似的文字不一样,不像察哈台文和现代维吾尔语,里面还有不少汉语借词。

书写的文字有点像字母,但又不大一样,大约有20个左右,发音还是有难度的,有大舌音。不过目前我并不需要学书型口语,我只是要先尽量听懂一些词。

所以我定下的学习方法就是我说出一些常见词,让奶妈告诉我回鹘语怎么说。

就这样一直兴致勃勃学到天黑,直到公主来找我。

公主神情有点疲惫,她挥手让我的外教先退下,在我对面坐下来。

我看又变成我们俩人独处,生怕她又借酒调戏我,不由有点紧张,不过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公主除了稍微有点精神亢奋,并没有喝过酒的迹象。

第二卷 夜话

公主在灯下面孔有点嫣红,不知道是烛火映的还是风吹的,看她态度,倒不像是害羞。

说实话,公主当了王后,比以往多了不少人味,日渐妩媚起来。可惜这句赞语,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这种时候,并不想再增加她的幻想。

“要不要叫人拿点酒来?”

“不,不,算了。”我连忙反对,我可不想再被她借酒装疯调戏。

她微笑了。

她这样微笑的时候,又有点巾帼不让须眉的刚强,像个骄傲的男孩子。

自信地微笑的公主,要比为了我患得患失的公主丽许多。

“今天累了吧?”我看着她散下的长发在灯火下流光溢彩。

“嗯。”她含糊地应着。

“追求者太多也不好应付。”我微笑说。我当然很不希望公主嫁给匈奴的任何人,但是作为拒绝了公主的立场,我也很不方便表达我的意见。

她斜了我一眼,“并不多。只有沮渠无定向我求亲,这个,他已经求了好几年了。”

“哦。”我问,“狐城呢?”

“他只是不时送我这个那个,从阑曾提过什么。”

“哦。”这小子还挺狡猾。

公主厌倦地叹了口气:“我讨厌沮渠无定,那个人向烂,身边人数都数不清,没有才具骄傲自大,将来一定不是他弟弟的对手。可笑他还自信得很,居然以为我一定会嫁给他,”她突然笑了起来,“今天还有件笑话……”

“哦?”

“今天在马厩见了你,估计被你的‘’迷住了,沮渠无定后来拐弯抹角说你残疾可怜,明着暗着让我将来把你当作媵带过去。”她哈哈笑起来。

我一怔,又觉好笑又觉恶心,身上不由自主寒颤了一下。

“狐城比他哥哥强多了,不过他现在羽翼未丰,不敢跟他哥明抢什么。”

“陛下属意狐城?”

“他这个人并不讨厌,不过……”公主伸了个懒腰,颇有几分娇慵可爱。“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哦?”为什么?

“他这人野心太大,我不想成为他的棋子,也不想被他利用。我好好做我的王,为什么要趟他们兄弟的浑水?要是那样,我还不如找个没有野心的普通人。”

“陛下是个明白人啊。”我微笑着说。

她眼睛朝我一瞟:“张大人,你好像很高兴。”

我一愣,觉得被她说中了,我确实心里高兴了下,不由脸微红。

公主却会错了意,不知不觉凑近了我,声音也多了一种甜腻风情:“匈奴以往与晰也时时交战,我知他们狼子野心,所图不小。祖父在世的时候,常说晰在西域是大国,木秀于林,必会招致匈奴和圭的窥视,匈奴近而圭远,匈奴好战,喜劫掠,圭蝴,不过上书称臣,每年进贡点东西。两相权衡,才对圭称臣。可惜到了我父亲手上,他格桀骜,不愿意向人称臣,才起兵相向,结果……”说着叹了口气。

我轻拍她肩膀宽慰。

“其实我私下也知道祖父的见解是对的。”

“既然如此……”我说,“为什么还跟匈奴结盟进攻晰?”

“既然已经兵戎相见了,”她仰头微笑,“何况也是替父亲报仇。所以梁王找到我的时候,我觉得是个好法子。”

“他想让我们牵制邵青的军队,我本来就与邵青有仇。”

“匈奴则是惟恐天下不乱,正好趁机削弱圭。梁王允诺事成以国土相赠,永为友邦,这个我倒是知道靠不住。”

“我们躲在匈奴后头居多,没怎么上战场,损耗并不大。何乐而不为?”

“如今梁王没了,邵青死了,我并不想和匈奴结盟到底。”

公主的意向看儡好嘛,我高兴了,握着公主的手:“既然如此,何不与晰结盟,共抗匈奴?”

她幽幽望着交握的双手,并不抽回,隔了半晌才说:“我虽是王,登基不久。前次国亡家破,父亲被杀,许多人心中,恨死了圭朝。现在邵青已死,民愤略平,但并未完全息止,我这时与你们结盟,朝中军中,定有许多大臣将军反叮”

“所以,我才想嫁给你。”她说到这里,转过脸,眼睛深深凝视我。

“你是圭朝重臣,嫁给你,就情有可原,而且大家也觉得有了保障。”

西域民风热烈纯朴,看来果然是啊。

王嫁给敌国的大臣,大家还会觉得情有可原……

我沉默不言,这个时候,相信换了任何人都会同意。

一个妙龄,一国之富,能完全挽回现在战局。

任何一个因素都足以令人心动,何况是三个。

我如果不同意,真是圭朝的罪臣。

“陛下,除了嫁给我,我们一定可以有别的法子。”我温贺说。

公主脸沉了下来,眼睛里不但有失望,还有愤怒。

她奋力要抽出我在我手中的手。

我轻轻放开。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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