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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动物萌之狐影迷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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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有东西。
  全身立刻紧绷起来,他从腰间拔出手枪握在手里,站在黑暗中环视四周感觉附近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渗入了他的鼻腔,他立刻屏住呼吸捂住口鼻,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甜蜜的香气迅速渗透到他全身的血液中,四肢传来阵阵麻痹的感觉,他咬牙向前走了几步,步伐踉跄的双腿似乎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从记忆里他找不出效果这麽强烈的麻药,而且不仅是身体,连大脑也变得昏昏沈沈。勉强又走了几步,他的眼前突然一阵发黑。
  身体重重地倒在地毯上,视线中他最後看见的情景,是站在窗前的,一抹鬼魅般的身影。
  ***
  不知过了多久,费兰兹才悠悠醒转,视网膜中射入的大量光线让他眯了眯眼睛,有人打开了台灯。
  视线内的景物很清晰,眼前也没有了发黑的感觉。但是当试图动起身体的时候,费兰兹觉察到大事不妙。手脚无法动弹,也没有办法坐起来,大脑拼命发出行动的信号,身体却无动於衷,僵硬得一动也不能动。
  唯一还有知觉的只有头部,他扭转脖子朝向台灯的方向,看见沙发上坐著一个人。
  翠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费兰兹不是没有预料到会发生这种情景,但这一天实在来得太快了。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入侵宅邸并且迷晕他的不是别人,正是尹殊。
  依然是一头银色的短发,尹殊整个人都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看著他。他穿著一身雪白的双排扣立领西装,以及同样颜色的长裤,脸上是慵懒又冷淡的表情,与费兰兹记忆中的有些不太一样。
  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沈默的尹殊便散发著一种冷峻的气质,深蓝色的眼瞳映照著台灯的光晕,令人迷醉。
  「你……回来报复我了?」短暂的沈默之後费兰兹首先开口,同时确认自己的发声器官安然无恙。
  「……我也不想这麽做,但是……我很生气啊。」尹殊深深地凝视著他。
  「你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欺骗我,又入侵我的档案室,到底谁比较应该生气?」
  「……我很生气……太生气了……」面对费兰兹的质问,尹殊像是没听见似的自言自语,缓缓摇著头,「您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您太狂妄了,太不像话了……那种事情……真让我生气……」
  费兰兹感到莫名其妙,尹殊的语气不像是要报复,而是象一名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在斥责越权的部下。他不明白尹殊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是从哪里来的。
  「是你有错在先。」他不悦地皱眉。
  「借口。」尹殊冷哼一声。
  「你理解什麽叫借口吗?!」
  「无所谓,我只知道您必须受到惩罚,居然敢那样伤害我的身体……不可原谅……」一边摇头,一边轻声低语,尹殊突然抬起了脚,一脚踩在费兰兹的肚子上。
  虽然尹殊的脚上只穿著袜子,没有造成什麽伤害,但突如其来的冲击还是让费兰兹的呼吸停顿了一下。他立刻想翻身闪开,然而从大脑传达出去的信号还是抵达不了手脚,身体毫无反应。
  而相对的,尹殊踩他的感觉却能顺利传递到大脑里,让他现在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活鱼,连最轻微的反抗也做不到。
  鼻腔里再次渗入一阵若有若无的清香,费兰兹顺著香气望向尹殊的身边,终於看见沙发旁的小圆桌上摆著一只东方风格的香炉,三支短香插在香炉里,顶端飘著浅浅的烟雾。
  「不可原谅又怎麽样?难道你要把我杀了?」他冷笑一声,「像你这种卑鄙狡猾的狐狸,也只会使用这种下药的阴谋诡计!」
  「还敢说这种话……太让我生气了……」尹殊轻声叹息著,右脚继续在费兰兹的肚子上缓缓移动著,突然踩住他两腿之间那个饱满的部位。
  「喂,难道你想把我的那里踩烂掉?」身体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费兰兹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被人踩住那里,可不是有趣的事。
  「……这种只会给人带来伤害的东西,不要也罢。」尹殊的唇边吐出冷淡的话语,右脚却以完全不同的温柔动作,隔著军裤用脚心轻轻揉搓著费兰兹的分身。
  细腻,温柔,又带著点痒痒的感觉让费兰兹难以自抑地有了生理反应,大脑的信号传递不到手脚,却奇异地能传到那个地方,他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已经慢慢地硬了起来。
  「哼,果然是只发情的公狗,用脚都能让你勃起吗?」冷哼一声,尹殊用形状优美的嘴唇毫不在乎地吐出猥亵的话语。
  「你……倒是自己来试试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费兰兹尽量克制著下腹传来的阵阵热意,不让自己的理智涣散。
  眯眼笑了笑,尹殊似乎对费兰兹强硬的反应感到很愉悦。脚掌向後退了一点,踩住费兰兹腰间的皮带再往前推,然後用脚趾夹住皮带的边缘一拽一送,皮带便整个松散开来。
  紧扣住的裤腰也在脚略带粗鲁的动作中散开,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内裤的中央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弄湿了,性器挺立起来的粗壮轮廓被勾勒得十分清晰。
  随著脚趾轻轻勾住内裤的边缘,早就蓄势待发的巨物立刻弹跳出来,紧紧顶住了费兰兹军装的下摆。狰狞的外形闪烁著湿润的光泽,一直让费兰兹感到自豪的这个男性象征,如今正悲惨地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只狐狸用脚肆意玩弄著。
  「真恶心的东西……」尹殊嫌恶地皱起眉,「把我的脚都弄湿了……」
  「这种东西你自己不是也有吗……」费兰兹莫名觉得好笑,「而且是你自己要来踩我的……」
  「这种恶心的东西,从世界上消失掉算了!」完全没有把费兰兹的话听进去,尹殊脸上嫌恶的表情更深,突然用两根脚趾狠狠掐住性器的根部。
  喉咙里憋著一声惨叫,费兰兹在要叫出来的最後一刻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
  眼前阵阵发黑,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会痛死掉。
  「你到底要搞什麽?!」他大口喘著气发出一通怒吼,如果身体能动的话,他早就跳起来把这只臭狐狸揍得连家都不认识了。
  「很痛吗?比不上我被您强暴的时候那麽痛吧。」尹殊一脸无辜的样子看著他,继续用脚掌拨拉著他的分身,恢复了一开始温柔的动作。
  刚才还坚硬如铁的巨物在瞬间的剧痛中已经瘫软下来,变成了一团温暖的肉块,毫无尊严地被尹殊踩过来碾过去。这时的费兰兹真想就这样痛死算了,否则今後无论何时想起这段羞耻的往事,他都绝对会无地自容。
  可惜他现在的意识清醒的很,而且能清晰地感觉到尹殊脚掌的细微动作。温暖的脚心重复著摩挲揉捏的动作,既温柔又暧昧,简直就像性爱之前的甜蜜前戏。
  令人焦躁的快感缓缓渗透著全身,让费兰兹全身躁热难耐,他感觉到那炉香不但能够麻醉他的身体,似乎还有催情的效果。就算集中了所有的意志,他也无法抵抗从下腹涌来的快感,瘫软的肉块渐渐又坚硬了起来,生机勃勃地挺立在尹殊面前炫耀自己的存在。
  再次皱起眉露出嫌恶的表情,尹殊的两根脚趾这次掐住了分身的顶端。
  费兰兹闷哼一声,差点把舌头咬断,等到尹殊再次恢复了温柔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渗出了一头的冷汗。
  他相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遇到这麽难熬的夜晚了,时间仿佛凝固一般,配合著尹殊恶作剧般的酷刑。那只纤细的脚掌比世上任何刑具都要可怕,就一直踩在他的两腿之间不肯离开,持续著残忍的玩弄。
  揉搓,掐住,揉搓,再掐住……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玩具,尹殊好几个小时都兴致盎然地踩著费兰兹的那根东西。在快感和剧痛的反复交叠中,那团可怜的肉块被迫挺立又瘫软,瘫软又挺立,整个都红肿起来。而费兰兹也在那忽而舒服忽而痛苦的过程中一会儿恍惚,一会儿清醒,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冷汗流了一身。
  在昏迷和醒转的间隙中他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唯一清晰的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原来世界上会折磨人的,并不只有他……
  过了许久,大概是觉得再这样下去费兰兹的东西可能会整个废掉,尹殊终於好心肠地停住了脚。这时费兰兹连眼睛里都流进了汗水,又痛又痒,几乎看不清东西。等觉察到那只脚已经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他看见尹殊站了起来。
  纯白色的穿著衬托出他高挑又纤瘦的身材,仰视的角度更是增添了几分压迫感。深蓝色的眼瞳凝视了费兰兹两秒锺,尹殊缓缓俯下身体。
  双膝跪在费兰兹的膝盖两侧,尹殊坐到了他的小腿上,轻盈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多大的力量,但是费兰兹的神经已经紧绷的快要断裂了。
  他想象不到尹殊接下来还会做什麽。
  环顾著四周,尹殊从沙发底下捡起一个东西,小巧的金属外壳闪烁著冰冷的光泽,那是费兰兹刚才昏迷时掉在地上的手枪。像捡到有趣的玩具似的,他好奇地玩弄著手枪,推开弹匣,将子弹一颗颗地拿出来再塞进去,再拿出来塞进去……
  费兰兹被他可怕的举动弄得心惊肉跳,他压根就不知道这个笨蛋会不会用枪,要是万一开枪走火,他和这个笨蛋的脑袋立马就会开花。
  「尹殊,你冷静一点,把那个东西放下。」他尽量温和地劝解,以往都是别人劝他冷静,他想不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会去劝别人。
  「不需要放下,它很适合您。」连看都不看费兰兹一眼,尹殊将子弹装进弹匣,拉动枪机,上膛,将枪口瞄准了费兰兹的双腿之间。
  费兰兹的脸慢慢僵硬了,越过手枪黑洞洞的枪口,他看见尹殊冷若冰霜的面容。
  一滴冷汗从他的脸上流了下来。
  「尹殊……」
  「我决定了,只让您疼痛还不够……您那根肮脏的东西,果然……还是应该从世界上消失掉。」尹殊说著,将冰冷的枪口抵住了费兰兹的分身。
  金属冰冷的寒意停留在敏感的黏膜上,让费兰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冻结了,他动了动嘴唇,却只发出几丝微弱的气声。视线里的尹殊似乎在笑,微微上翘的眼角在这一瞬间突然变得风情万种,抬头看了费兰兹一眼,他毫不犹豫地扣下了扳机。
  「砰────!」一声巨响划破深夜的天空,惊起了几只栖息在树梢间的野鸟。

  第五章

  费兰兹脑中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意识在瞬间中断,有好几秒锺时间里他以为自己已经昏过去了。
  但是没有,短暂的空白之後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直挺挺地躺在地毯上,他看见的依然是自家的天花板。
  没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没有涌入鼻腔的血腥味,枪声过後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用尽力气将头抬起到一个角度,当看到眼前匪夷所思的画面的时候,费兰兹目瞪口呆。
  尹殊依然坐在他的腿上,手中的枪冒著轻烟,黑洞洞的枪口上挂著几根彩色丝带,还有一些小纸花正飘飘扬扬地从空中落下来。
  不仅是枪口上,自己的两腿之间也缠满了彩色丝带和亮闪闪的纸片,已经被吓到完全瘫软的分身就像一团肉块似的耷拉在两腿中间。因为被尹殊的脚弄得流出了很多汁液,那团肉块也变得湿漉漉的,上面沾满了彩色丝带和纸花,那情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您的脸变成青色的了,」满不在乎地描述著费兰兹已经被气疯的脸,尹殊把手中的枪凑到他面前晃了晃,「这不是您的配枪啊,您没发现吗?」
  「你这个混蛋……」费兰兹咬牙切齿,房间里的灯光太昏暗,再加上他真被尹殊变幻不定的举动吓得不轻,居然被他骗了。现在从很近的距离仔细观察,他才发现这把枪和自己配枪的外观根本不一样。
  「这把只是玩具枪而已,」一副恶作剧得逞的狡黠笑容,尹殊再次扣下扳机。随著「砰」一声枪响,大团的彩带和纸花从枪口里飞了出来,弄得费兰兹脸上到处都是。
  「真正的枪在这里呢,我早就把它们调包了。」尹殊说著从沙发的靠垫後面又摸出了一把枪,用食指勾住扳机摇晃著在费兰兹面前显摆,「想要吗?刚才害怕吗?赶快为之前的事情向我道歉!」
  「鬼才会道歉!」费兰兹冷笑一声,脸上的五官都快扭曲了。这只恶作剧的蠢狐狸把他的自尊心扔在脚下践踏的千疮百孔,今天除非他死在这里,否则将来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把这只混蛋狐狸抓回来加倍抽打,让他哭著求饶!
  摇头看著费兰兹一副满头冷汗还要嘴硬的样子,尹殊叹了口气,渐渐恢复了冷若冰霜的表情。然而那一脸的冷淡中似乎又带著隐约可见的微笑,让费兰兹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生气?恼羞?憎恨?还是单纯为之前的事情出一口恶气?他不知道尹殊在想什麽。
  然而这个时候尹殊突然从坐姿变成了跪姿,移动膝盖挪坐到费兰兹的腰上,从近一点的距离看著他。
  「您……真的明白自己究竟对我做了什麽事吗?」轻启双唇吐出喃喃的低语,现在的尹殊又变回了一开始神经质的怨夫模样。
  「我还真不明白对你做了什麽不应该的事……喂喂你又要干什麽?」费兰兹不客气地反驳了一句,突然看见尹殊把手放在了西装领子的纽扣上。
  对费兰兹的质问置若罔闻,尹殊解开了纽扣,然後又是一颗。西装里面什麽都没有穿,随著纽扣一颗颗松开,他白皙的身体也逐渐裸露在灯光下。
  朦胧的灯光似乎在他的肌肤上笼罩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如同丝缎般的柔滑质感让人真想伸手去摸一摸。费兰兹还没有忘记自己和尹殊在A。T。H拷问室里那些荒淫无度的日子,只要看见这具身体,当初拥抱尹殊时那美妙的滋味又鲜活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
  柔嫩的皮肤上带著淡淡的红痕,那是被鞭打之後留下的痕迹。不是没有见识过尹殊惊人的自愈能力,但是这麽快就能恢复到这种地步,还是让费兰兹不小地吃了一惊。
  淡红色的伤痕蜿蜒在胸口上,两朵嫩粉色的乳首已经在微冷的空气中挺立起来。只是看到尹殊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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