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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重生之心动-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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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和男子身体的差别,却也造成了力量上难以弥补的差距,秦安的个头不在陈夭夭之下,这些天他天天坚持锻炼,身体素质也有提高,更何况像他这样跳脱的年纪心性,反应能力,爆发能力也不错,他可不信自己打架还不是一个假小子的对手。

“让你挑就挑,别他妈现在给我装牛叉,输了就叫嚷着我占了你便宜!”陈夭夭不耐烦地道。

“那咱们玩玩弹弓吧。”秦安也不客气,要整就整得她心服口服。

陈夭夭流露出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冷笑起来:“你傻了啊,你不知道我爷爷是陈双枪?湘南枪法第一的老革命,玩手枪,猎枪,玩弓,玩弹弓,不玩的都是个手稳,眼准,心定。你和我玩弹弓,不如现在给我扇三个耳光算了,免得到时候输惨了没面子。”

陈夭夭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货色,看来玩弹弓的水准也不差。陈双枪大名鼎鼎,说湘南枪法第一未免有他自吹的成分,但枪法绝对差不了,手里头有真货,陈双枪就这一个孙女,自小把陈夭夭当男孩养着算是弥补心头遗憾,现在陈夭夭这副模样,陈双枪也有责任,却是把他的那些经验技巧都教给了陈夭夭。

陈双枪的枪法秦安没有见识过,但大青山上原来肆虐一时的野猪,豺狼等野兽清扫一空却是陈双枪当镇长时带着民兵队干的。

陈夭夭多半也会玩猎枪,但平日里练准头,打打鸟什么的不可能动猎枪,玩的也许就是弹弓,秦安觉得自己撞人家铁板了,但他也不至于害怕,更不会拉下脸露怯更换。

“一个星期后,还是这个点,咱俩在五星水库坝上见面。”秦安算是正式接受了,补充道:“这一个星期内,你别去找我姐和李心蓝麻烦。”

“输了我扇你三个耳光,要是我输了呢?”陈夭夭倒是没有像李浩那样无脑地自大。

“很简单,永远别去找我姐和李心蓝的麻烦。”秦安心头一转,“再读一篇我写的文章给我听。”

“再赌五百块钱,我知道你有钱。”陈夭夭又拿出烟盒,抽烟的样子也凶的很。

秦安也不管她怎么知道自己有钱,也答应了。

和陈夭夭说定了以后,秦安又跑到齐眉的小饭馆找齐军。

饭馆生意冷清,虽然是吃饭的点,店里却一个客人也没有,齐眉在里屋午睡,齐军一个人就着花生米和猪手,喝着小酒,悠闲的很。

“和陈夭夭玩弹弓?”齐军听着秦安说事,差点呛着,咳嗽了几声,“你不知道他爷爷是陈双枪?”

怎么齐军和陈夭夭一套话,好似是陈双枪的孙女,玩弹弓就一定厉害似的,有必然联系吗?秦安郁闷不已。

“陈夭夭那娃从小就跟着陈双枪上山放套子,玩枪打鸟,闭着眼睛都能把房梁上的灯泡给打了。陈双枪就想着把陈夭夭送去部队,那女娃真是玩枪的料。”齐军很少夸奖一个人,但提起陈夭夭,颇有几分唏嘘赞叹。

“枪和弹弓还是有区别的。”秦安觉得这次遇上硬茬子了,嘴上还硬着。

齐军嘿嘿笑了起来,油乎乎的手掌塞了一只猪手给秦安,秦安嫌弃恶心,自己拿了另一只吃起来。

“准头都是练出来的,陈双枪也不是开靶场的,猎枪枪子也挺费钱,平常陈夭夭玩的还不是弹弓?一个冬过去,陈夭夭打下的麻雀能有两担子,拿去药店换钱都能换不少。”齐军摇了摇头,幸灾乐祸地道:“你这次完了。”

第91章 嘿嘿

即使是阴天,五星水库依旧满是波光粼粼,一阵阵风过,水纹远远荡开,宽阔的水面上时不时有觅食的鱼儿冒着嘴儿吧砸着草根树叶。

“你这是什么玩意儿?”

陈夭夭皱着眉头问道,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衬衫,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膝盖上撕碎成一条条的,大大的帆布鞋上扎着铁链,二中白蓝相间的校服被她故意扯得长一块,短一块,这一身在李心蓝身上穿的荡漾出少女柔弱轻盈身段的打扮,在陈夭夭身上就是小混子的气质了。

一周过去了,到了陈夭夭和秦安约好的日子,两个人也没有呼朋唤友地来见证,私下里就约好了在水库大坝上比试。

秦安拿出一张图纸,上边时复合弹弓的构造装配图纸,整个图形并不十分复杂,但上边的力学图标记和数据写的繁乱满目,陈夭夭一看之下就觉得莫测高深。

“你这是弹弓吗?”陈夭夭心头有些突突,眼前秦安拿出的一根根打磨的光亮的小钢管,螺丝,栓子,熟练地装配起来,倒是像极了港台电影里那些杀手拆卸装配枪支。

秦安这些天就忙活这把复合弹弓来着,秦向山收购了镇子上的一家机械厂作为他新厂的加工车间,这家机械厂虽然一直亏损,但设备齐全,秦安打造复合弹弓需要的工具一概俱全,他画好了图纸后,整一周放学后都在忙活着这玩意。

秦安手臂上套好三节固定环,从手掌,手腕一直到前臂中断,固定环里还垫着软皮,这样大力发射时也不会拉伤手臂。

将一根根阻力栓插入孔洞,拿着扳手绞紧,三十六根小拇指粗的橡胶管一根根地穿起来连在弹弓网上,秦安试了试,虽然拉到最大力度以他的臂力都有些勉强,但是在中段距离的弹射情况下手感非常不错。

最后秦安拿出一支激光笔,这是秦小天从台湾带过来的小玩具,用三块纽扣电池提供电源,可以在一段较长的距离内投射一个小红斑,能起到一点红外瞄准器的作用。

秦安把激光笔装在复合弹弓的弓架上,调好角度,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在各个拉环上抹了滑石粉。

用橡胶管作为弹力绳的弹弓是不能上油的,油会腐蚀橡胶,让橡胶丧失弹力,变脆易断,秦安的复合弹弓刚做好,还没有完全磨合好,只能用滑石粉将就了。

陈夭夭看了看自己用梨树木叉套着弹簧加大弹力,只是八股轮胎皮子做成的弹弓,再看看秦安的复合弹弓,觉得自己就是拿着一把盒子枪对上了意大利伯莱塔的M9。

秦安的复合弹弓确实很唬人,装在手臂上显得尤其专业,配合着秦安的图纸,熟练的装配手法,陈夭夭也能够看得出来自己碰到了一个绝对专业的弹弓玩家,对方可不是扒了裤衩上橡皮筋就做弹弓射人家玻璃的小毛孩子。

陈夭夭甚至怀疑,秦安的这把复合弹弓用上钢珠,短距离内把人大腿骨打断都没有问题。

她也看出来了,这把复合弹弓最大的优点可能还不是威力,而是靠着复杂的结构消除了大力拉开弹弓时手臂的晃动,使得准头更加精确,方向感更好,而且由于减少了传统弹弓对于手掌握力的要求,开弓装弹的速度也会快不小。

这玩意最大的缺点大概就是携带不是很方便,没有办法塞裤兜里,但要是拿去打打鸟兽,这样的缺点完全不算什么。

秦安揉了揉鼻子,高举着手臂,一副所有舞台上的聚光灯都照在他身上的得意模样,就差没有挥手了。

如果不是齐军大力鼓吹陈夭夭厉害,秦安也下不了决心花一个星期的时间去折腾这玩意。

秦安琢磨着自己的真实水准可能和陈夭夭不相上下,但是要稳赢她,就必须靠着复合弹弓的硬件领先优势了。

“怎么比?”陈夭夭也不怕秦安,玩弹弓的比的都是一个准头,陈夭夭对自己很有自信,又不是比谁的弹弓射的更远,力道更大,只有小毛孩子才喜欢互相吹嘘自己的弹弓射得更远。

秦安拿出一红一黄两种气球各十个,“你吹红的,我吹黄的。”

不一小会气球吹好了,秦安把气球都丢在水里,看着风儿刮着,浪花送着气球淌向水库中央。

“每人十个钢珠,各射一种颜色。十颗钢珠射完,谁的气球射破的更多,谁就赢。”秦安数了二十粒钢珠分成两堆,“怎么样?”

“没问题。”陈夭夭顿了顿,“如果是平局呢?”

“再来就是了,弹珠气球我都准备了不少。”

两个人各自选了颜色,陈夭夭红,秦安黄,然后看着气球再飘得远一些。

“开始吧。”秦安和陈夭夭对望了一眼,陈夭夭当先拉开了弹弓。

“啪!”

“啪!”

“啪!”

气球的破裂声被风吹着响彻了水库,陈夭夭射完五粒钢珠,四个气球被击中爆炸了。

“你怎么不射?”陈夭夭疑惑地问道,她射的速度很快,这时候才注意到秦安一直是瞄来瞄去,并没有真正射。

“等你射完。”

“那可是你自找的,输了别找借口。”陈夭夭警告他,经过这些时间的耽搁,秦安的黄气球又飘远了一些,等下要瞄准的难度自然更大了。

“啪!”

又是一声一声地响,后边的五粒钢珠,陈夭夭的准头稍差,只中了三粒。

“七个气球,到你了。”陈夭夭自信刚才自己发挥的水平不差,虽然不是最佳的手感,但也是超出了平均水准。

秦安打开激光笔,一个小红斑落在了气球上,他笑了起来。

“啪!”

“啪!”

“啪!”

秦安根本不需要太仔细瞄准,只需要瞅着小红斑落在气球上,抓住风一停的瞬间,手指一松,钢珠就稳稳地将气球射爆了。

陈夭夭脸涨得通红,她原来没有想到这激光笔是这用途。

十个气球,除了最后一个气球秦安得意忘形,笑岔了气,没有打中外,他是九个的成绩完胜陈夭夭。

“我说到做到,我不会去管秦萌和李心蓝的事了。”陈夭夭一再警告秦安输了别找借口,这时候她真没脸说别的,也不耍赖,就这么认栽了。

“不过,五百块我没有。”陈夭夭郁闷地从兜里拿出烟盒,干叼着一根红梅烟,斜着眼睛瞅秦安,“你再提点别的要求,咱两清,我也不想欠人钱。”

秦安早就知道陈夭夭手头没有这么多钱,否则她也不会只抽贼便宜的红梅了,他笑了笑,拿出一个袋子,“你把这些换上,五百块就算了。”

陈夭夭狐疑地接过袋子,打开一看,脸色难看无比。

大波浪的棕金色假发,玳瑁米老鼠蝴蝶结,可爱公主吊带蕾丝裙,白纱长手套,黑色天鹅绒长袜,还有一双白色鞋跟的水晶透明底的高跟鞋。

秦安笑眯眯地看着陈夭夭,阳光灿烂照射他的笑容璀璨如花,落在陈夭夭眼里,只觉得可恶无比,心中生出一股恶意,真想把这缺德恶心人的家伙推进水库里淹死算了。

第92章 善良

即使真如秦安所说,陈夭夭内心是向往着女孩子妆扮的,但要她现在穿上这么一套可爱中带着一份妩媚诱惑的裙装,带给她更多的是一种羞辱的感觉。

在陈夭夭眼里,这样的装扮只应该出现在言情剧里那些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身上,现实里如果有人这么穿,毫无疑问就属于卖弄风骚。

尤其是那双白色鞋跟的水晶透明底的高跟鞋,陈夭夭不知道秦安从哪里弄来的这样子的鞋,整个青山镇都没有如此新潮的高跟鞋,没有那样的假发,没有那样的裙子和手套。

“怎么,你不是爷们的很么?这时候犹豫起来倒是显出了娘们本色啊。这些东西可是我请了一天假去市里弄回来的。”秦安少不得恰如其分地激一下陈夭夭。

陈夭夭饱受挫折感和羞辱折磨的心跌到谷底,自己一向自信的本事居然在别人眼里不堪一击,如果不是有必胜的信心,秦安怎么会舍得花这么大本钱和心思来逗弄自己,这么说来,果然如初次见面时一样,他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陈夭夭一咬牙,提着袋子跑进了水坝上的机轮房。

机轮房里黑咕隆咚的,只有一个小小的排气窗透着光,关上门后,陈夭夭在里边上了倒锁,也勉强能够摸索着换衣服。

秦安在外边等着,看着清水河被五星水库截断,水速放缓,一直往北汇入湘南江,心思悠然如水,直到机轮房的大铁门打开,秦安才转过头去。

陈夭夭面寒如霜,棕金色的大波浪长发披散的毫无章法,在阳光下散发着油亮的光泽,原本白皙的脸庞和小巧的嘴唇,鼻翼,再也没有了那份假小子时的鄙薄和轻蔑,吊带公主裙可爱的模样倒是很衬她单薄纤细的身材,平整的胸脯说不上缺憾,反而有些恰如其分,让人觉得这么一个女孩子要是有着一对丰乳反而很不协调。

秦安也没有料到陈夭夭居然还有着精致妩媚的锁骨,白净柔润的肩膀上,有些无措的双手上戴着白纱长手套,裙摆只是能掩盖住大腿根部下一点,小半截大腿在阳光下映照着炫目的白,黑色天鹅绒质地的长袜紧裹着小腿的曲线匀称纤细,过于性感的高跟鞋衬着黑色袜子里的小脚,将少女本应该有的那份朴素纯美感觉破坏的淋漓尽致,像一个被遗弃了,却依然诱人的洋娃娃,带着堕落和仇恨的气质,安静地站在无人理会的角落。

和陈夭夭平常的打扮比起来,两相对比之下的视觉冲击感很强,秦安却也只是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陈夭夭这副模样也许能够迎合某些中年猥琐男子的恶趣味,但对于他来说,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她既不是他记忆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没有让人惊喜的纯善或者可爱,光凭着视觉上的感观,秦安对她也不会有些许想法。

他把一张纸交给陈夭夭,“五百块钱的事情扯平了,你只要再读一遍这篇东西,咱们就彻底两清。”

陈夭夭没有在秦安的脸上看到任何让她不安或者感觉羞辱的表情,心头一松,接过那张纸,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竟然脸蛋涨得血红,瞪大着眼睛仇视地望着秦安,咬牙切齿地模样似乎是看到了杀父仇人。

“辱人者,人辱之。当你对李心蓝大放厥词时,我的一个耳光没有落下,那就注定了你必须这般偿还。李心蓝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子,就像路边盛开的花儿一样,她悄然无息地绽放,不招谁惹谁,若有人要将污水泼上去,我自然是要阻止的。我和李心蓝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所以你施加于她的侮辱,我现在还给你。请念吧,如果你念不下去,陈夭夭……我会来二中的,相信我,我对你绝不会嘴下留情,而且会让你恨不得撕掉自己的脸。”秦安背靠着水坝护栏,他是善良而不愿意让身边那些可爱的女子们受到一点伤害的人,但也绝不是心慈手软的人。

“算你狠!我和你的梁子结定了,你给我等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陈夭夭气得脸色发青,兀自不忘记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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