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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妲己秘史女俘绝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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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邑考公子就住在雁栖殿,”
    “是吗?”旦不禁喜出望外,温文儒雅的大哥也在朝歌,并且,就在王宫;
    “我引你去见伯邑考如何?”箕子见旦终于展颜,始知的确是因西伯侯之故,“随我来;”
    就算父亲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伯邑考也不能为自己改变什么,但是能够在朝歌见到素来敬仰的兄长,那种激动的心情;
    有多少话,想与哥哥说,他的惨痛,他的经历,想全部告诉哥哥;
    大哥伯邑考、二哥姬发,是旦少年成长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忆;手足之情,是他最后的一缕温情,他甚至感到自己剑步如飞;
    雁栖殿是一座小巧而精致的殿落,蕉叶掩映着一碧抱厦就是正堂,两旁的侧厅便是诸侯的居所,满院子蕉叶入影,透着安静。
失落的身份4
伯邑考此刻,却并不在雁栖殿,这令旦好不失望,“可能大王召伯邑考公子入后宫抚琴,”箕子亦算打叠起抚就之言;
    “伯邑考公子以琴传情,感动了大王,大王将余近日赦免西伯侯大人;”
    怪不得父亲会瞧不起自己,哥哥果然比自己就更有筹划的本事,入朝歌不到两月,上下活动就能将父亲营救出;
    而自己一幅落魄之相,还需要父亲来庇护,旦的脸烧得一阵绯红,他感到惭愧。
    其实,并非是伯邑考不在殿中,而是因为他的正在房里搂着妲己,便命仆人推说他不在雁栖殿,紧闭房门;
    外厢,旦对哥哥无比想念;内堂,作哥哥的搂着弟弟的心上人在床榻上百般寻欢;
    “姑娘,”伯邑考与妲己肌肤相契,情话缠绵,“愿跟我离开王宫吗?”妲己要的就是伯邑考这句话,她,就是想通过伯邑考,离开帝辛;
    帝辛因复宠月王妃,令妲己得已自由,虽然在灵玄宫行婢女之职,但因苏美人的身份,到底奴婢们不敢约束她;
    故迩,比起在王后的鸣鸾殿,妲己出入更为方便;每当帝辛却召幸月王妃,妲己便趁空溜出来与伯邑考偷期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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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妲己在伯邑考的身下发出低吟,这于伯邑考是怎样的撩拨;
    从没有一个女人,如妲己这般,神秘而诱惑,看似无情,却又有情;看似有情,情却缥渺;虚虚实实、朦朦胧胧;
    明明就是软玉温香,伯邑考占有过妲己每一寸肌肤,她脸上、唇角、眉目、额心、耳际、发丝,细长的颈项、纤纤玉臂;
    雪白的酥胸,挺立的蓓蕾,还有平坦而紧实的小腹,以及修长的玉腿,还有那葱茏的深幽之处,甚至,她如玉雕般冰凉的脊背,都令他为之卿狂;
   “姑娘,”妲己的身体越经人事,渐渐有一种奇趣,从冰凉到温暖,从玉骨到柔软,伯邑考如卧绵软的丝棉之上;
   “恨不能化在你的身上,”在妲己的面前,伯邑考越陷越深,无可自拔。
宠冠后宫
蓉茉殿日日可见帝辛频频出入的身影,或者与月王妃相互依偎于凉亭内赏月;或者与月王妃缠绵与麻榻,铺有紫貂的床榻,传来帝辛与月王妃的情话;
   “岁月,让孤的婉兮越来越美了,像陈年的美酒,越品越甘冽;”
   “大王,”婉兮温柔婉转于帝辛的怀抱中,“臣妾早已老去,生恐失欢于大王;”
   “尽瞎说,岁月不仅令孤的婉兮美丽,更令孤的婉兮懂得体恤人心;”帝辛紧拥着婉兮,终于,他彻底征服了这个骄傲的女人;
    当年那个傲气的婉兮,令他神魂癫倒的婉兮,怎么可能像今日这般温柔婉转;
    “还请大王,在适当的时候,常常来探望臣妾,”婉兮一头青丝,在夜光里闪着幽幽的光泽;帝辛拨弄着发丝将其挽于手臂;
    “哪怕,片刻就好;”婉兮靠在帝辛胸前,一阵低吟;
    帝辛手抚着婉兮光滑的脊背,极尽宠腻,“你与孤之间,已错过了这么多美好,”
    埋首在婉兮的颈项里,“孤,定不负你;”
    而他始终不曾瞧见,埋首于床榻的婉兮,紧蹙着眉目,盛满泪水,形容痛苦;
    “蔓草,”待帝辛熟睡之后,婉兮起身替帝辛掖好被子,蔓草小心的扶着婉兮去沐浴;
    “娘娘,如果您当年能够像现在这样,就不会与大王错过这么多岁月了,”蔓草掬起温暖的浴水,“王宫里盛传着娘娘宠冠后宫,无数嫔妃都争想来谒见娘娘;”
    “任由谁想到,门庭冷落的蓉茉殿,会被嫔妃踩烂门坎,”婉兮凉凉的一笑;
    “可我,真的觉得好累,”
    “娘娘,后宫的生活原本如此,”蔓草再为主打气,“您看,大王待您多还,还下旨赐老爷美酒,想必;”
    “如果不是为了父亲,”
    “奴婢知道,高傲的公主,怎么可能这么违背自己的心意;”贴心如蔓草情知婉兮内心纠结;
    她不快乐,她很难受,“一辈子,做非所做,想非所想;”
    “娘娘,奴婢能够问您一个问题吗?”蔓草撞大胆子,和盘托出心中的疑问。
宠冠后宫2
婉兮将长发挽转于肩上,发丝上晶莹的水滴顺着她清丽的脸流淌下来,“你问吧,你跟我来到王宫,服侍我这么些年,没当你是外人;”
    “娘娘,您,”蔓草一阵迟疑,还是说道:“可曾爱过大王?”
    “爱过大王?”婉兮低敛眉目,像是喃喃自语,“爱过吗?”她亦是像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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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蔓草感到这于婉兮是一种折磨,她掩了口,“娘娘,不必想太多,奴婢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而直觉告诉婉兮,蔓草欲言又止,“到底有什么话掖在心底;”
    “娘娘,”蔓草跪在地上,在婉兮的注视下,方说道:“奴婢,希望娘娘自私一点,凡事只为自己着想,虽然老爷他;”
    “宁可我永如现在一般,承宠于大王,不顾父亲的死活;”
    婉兮感到心口一阵胀痛,“蔓草,我不能那么做,虽然西戎国早已荡然无存,可我,不能不顾父亲的死活,他老人家;“
    “但是这样,会令大王防备您,就会像从前;”
    蔓草拉着婉兮的裙角,一阵哀求,“娘娘,大王不会要了老爷的性命,即使老爷走出囚牢又能如何?”
    “虽然奴婢浅见,娘娘得为自己这下半生打算,据奴婢看来,大王对娘娘还算是有情谊的,”
    “一想到自己锦衣玉食,而父亲,”婉兮是那么坐立不安,“父亲他,吃的什么,用的什么,高傲如父亲,一定愤愤不平。”
    捧着心口、紧蹙眉心,“娘娘,您又不舒服了,”蔓草连忙给婉兮揉背;
   “奴婢以后再也不跟娘娘说这些了;”
   “终究是无可逃避的,这一次复宠,就是为了父亲,”婉兮叹了口气;
   “如果可以令他走出囚牢,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仿佛像交待身后之事,婉兮婉然的样子中有了一抹坚定;
   “只是,于大王,我爱过吗?”她不断问自己,缓缓回到帝辛身边,凝神望着他;
   “大王,又可曾爱过我吗?”
宠冠后宫3
帝辛一睁眼,但见婉兮长发垂地,伏在枕边,清丽的脸正对着她,“傻丫头,”帝辛抱起婉兮,任她枕在自己的双腿上,抚过婉兮丝丝秀发;
    发丝间,全是一缕又一缕草木的芳华,那样清幽,令人如置身于夏夜般静心;
   “婉兮,”她连入睡都是这样优雅,到底出生于高贵的东夷族,她,是上天给自己最高的奖赏;如此高贵而优雅的女人;
    不论在她之后,帝辛拥有过多少女人,栖姬,甚至妲己,都不可能替代婉兮在他心的份量;
    应是,深爱过,只是不曾给予过她珍爱,不曾给予过她宠眷;她总是在他想要为她倾尽之际,抬出她的父亲;
    那个令他厌恶的西戎侯;只要不提那个自以为势的西戎侯,只要不挑起他心中那根刺;
    凭心而论,西戎侯当年贵为霸主,帝辛与之作战,虽然最终取得胜利,然过程之艰辛,即使战胜了他,帝辛所付出的代价,不亚于一个王国的毁灭;
    他恨他,恨他的铁骑阻挡了他的东进;他恨他,恨他的铁骑拖垮了他的国力;
    令他如今,每打一仗,就会为一群大臣不断算计国库的亏盈;
    除了婉兮,如果不是看这个女人的薄面上,他早把西戎侯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别以为他帝辛不知道,即使深陷囚牢;
    他那张脸,对他仍是不敬;所以阻挡他的人,所以对他形成威胁的人,帝辛闪过虎目;
    对着熟睡中的婉兮一字一句轻声说道:“孤,天生为王,一统四海,唯我独尊;”铁血与柔情,仅限于此;
    “你要乖乖的,做孤的后宫第一宠妃,孤将月王妃这样尊贵的封号赐给你,”他亲吻了婉兮的额际,“睁大你美丽的眼睛;”
    “看着孤,看着孤如何一统天下,如何将天下方国,尽纳入孤的掌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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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这个女人,足够高贵的身份与血统,有资格与他笑看风云;之后,帝辛无比留恋的望了眼婉兮,方去上朝。
后宫最狠女人斗
因着月王妃的复宠,婉兮所居住的蓉茉殿,各宫妃子如流水般赶着前来道喜,婉兮心中明白,众妃都巴望着能在这里见到帝辛,分得些许恩宠;
    只是一直不见栖妃与苏美人这令她感到疑惑;
    栖妃曾经深得帝辛的宠爱,一直明里暗里再与自己争斗,难道?她是在学自己,等待契机?还是,再与王后密谋,合谋算计她?
    婉兮摁了摁胀痛的太阳|穴,身处后宫,每时每刻都要算计敌人再作什么,否则,就会像从前,被栖妃狠狠绊上一跤;
    还有那个苏美人,被大王留在灵玄宫,却夜夜独守宫殿;帝辛一连数日歇在蓉茉殿里,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当日,她那么机敏隐没身形与她的身后,看不清她心中所想,后宫每一个人的心思,她都能够参透,就是这个小女子;
    明明目光澄澈,应令人一览无余;分不清是敌是友,婉兮感到不安;
   “月王妃娘娘,”适有宫婢在殿外等着求见,“如心殿栖妃娘娘求见;”“知道了,”栖妃居然来给她请安;
    即来之,婉兮打起精神,冲殿外招手,“有请栖妃娘娘。”
   “臣妾给月王妃娘娘请安,”栖妃向对帝辛一般妩媚而恭敬;望着栖妃一袭火红的狐裘,将长发挽得高高的,用红丝带串的玉珠拢住;
    明媚鲜亮而有气势,“栖妹妹快快请起;”婉兮一袭湖绿丝衣,只衣襟处悬着玉片流苏,眉心贴着花黄,相较于栖妃,是那样温婉清新;
    “怨不得大王爱来月姐姐这里,”栖妃一双媚眼紧盯着婉兮的寝殿,白玉流苏串成寝帘,铺有紫貂的床榻,满室摆着散发着幽香的花草;
   “也不曾想,姐姐还有那个善舞的本事,”她的看家行当,竟然为婉兮所夺,多少年前就有这种心计,不曾在王宫献舞;
    月王妃绵里藏针,出奇致胜,栖妃挑了眉头,以牙还牙如何?
    见栖妃如此若有所思,婉兮情知又是一场算计;“妹妹,”她含笑望着栖妃,“不如一同到殿外的园子里吃些鲜果。”
后宫最狠女人斗2
初冬,已渐寒风,栖妃拢起红狐狸裘衣,“姐姐穿得这样单薄?”趁婉兮转身之际,她冲不远处宫婢点点头;
   “本宫不畏寒,只是有些怯热,”尽管如此,蔓草仍体贴的给婉兮拿了一领紫貂制的披风;
   “即畏寒又怯热,这样的天,就披下裘衣了,”栖妃一双为凤仙花浸过的指甲,又长又红,拨弄着葵瓜子,“这个不如炒过的,”
   “炒过虽然香些,却容易上虚火,”婉兮已感到有些不同寻常,栖妃虽与她说笑,而眼神却总有那么一丝飘移;
   “月姐姐,”栖妃压低了声音,“有件事,我昨日就知道了,”
   “哦?”见栖妃如此慎重,婉兮清泠的眸望着她,“姐姐真没听说吗?”
   “听说什么?”
   “王后娘娘对姐姐,心里很不舒服呢!”不过是搬弄事非,如果仅仅只是挑拨;
    婉兮沉吟的笑道:“怎么会呢!王后娘娘对本宫,对妹妹,素来温和,”她将栖妃一同带入,其实是正话反说;
    “放眼后宫,只有妹妹与本宫,跟着大王最为长久,恩宠亦如此;”
    “您不觉着很奇怪吗?”栖姬不似婉兮,直奔话题,“后宫只有王后娘娘生下王子;”
    “那是王后娘娘福好命好,不似你、我,”其实婉兮早在入宫之际,就已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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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今天才发现,只有姐姐殿中没有其他殿阁里那种香气的,”栖妃冲不远处的宫婢招手,“你过来吧!”
    香浮伏在婉兮跟前,“奴妾香浮给月王妃娘娘请安;”
    “她是?”婉兮仔细的回忆,在何处见过这张俏丽的脸;
    “王后娘娘身边的宫婢,之前将她指给了苏美人,”栖姬的目光不断扫过婉兮,以期婉兮的反映,她果然,心中疑惑的;
    栖姬定了定神,见婉兮很快恢复了常态,眉目含笑:“如何不在苏美人身边服侍;”
   “因奴妾偶获大王召幸,”香浮急于在婉兮跟前表面自己,依着栖妃所言,“奴妾曾看到王后娘娘总是嘱咐宫婢往香炉里搁香饼子。”
后宫最狠女人斗3
“苏美人第一天来,就闻不惯那个味道,”香浮颇为矫情,还作出一幅为难的样子,“苏美人怎么可能是因为奴妾而睡在殿外;”
    “那香气,漫说是苏娘娘,奴婢都难以忍受;”
    自进入王宫,从第一天去谒见王后,这种馥郁的香气,仍令婉兮记忆犹新,她之前所居住的宫殿也焚这种香气,心思细密如她,暗暗派人查访过,并无不妥;
    而栖姬与这个名唤香浮的宫婢却在这个时候,拿这个来说事;
    婉兮摁着眉心,一阵沉吟:“你凭什么拿这香气说事呢?”她偏头望向栖姬,“栖妹妹如何就这样轻信于一个奴婢?”
    “她并不是一般的奴婢,”栖妃携起香浮的手,“即受恩宠,也算是我们的姐妹,香浮,你可有证据?”
    情知婉兮多疑,栖妃暗向香浮使眼色,“有,”香浮从袖掏出一包粉墨,“这个是麝香,足以令女子无法受孕;”
    “是吗?”婉兮当然知道麝香之故,“本宫也闻见栖妹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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