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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家有小媳妇-第34部分

小说: 家有小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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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惴惴然,继续站立到病床前,双眼盯着爷爷满是皱纹的额头,暗思,是什么能让老顽童般的爷爷气急攻心、如此重病呢?看刚刚的情形,顾意特地隐瞒着我,这是那件让他深夜扫雷的烦心事情吗?这一切又与顾惟扬夫妇是什么关系?

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我无心追寻顾惟扬犯错的谜底,只是忧心地望望窗前顾意静默的背影。

他是在生顾惟扬的气,还是在生我的气?

“嘀嘀”几声响,我忙低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调成震动状态,再去看那短信,是吴拂晓的:“有事吗?我就在下面。”

我手指飞舞,回复:“你走吧,今天谢谢了!”

敲字的同时,我用眼睛的余光瞄向顾意,顾意果然被惊动,回头冷冷看我一眼,眼里有疑惑,却什么都不问,又沉默了。

这该死的沉默!

我倒宁愿他质问我,像对顾惟扬一样,对着我吼,那样,最起码我还有机会解释误会和表明态度。

想想他发火时吓人的样子,我不敢主动跟他说话,静静站立在床边,专注地盯着玻璃瓶里的药水。

看那吊瓶里的药水快到底了,我拔腿朝外跑去。

静静的走廊里响起“咚咚”的脚步声,我一口气跑到走廊尽头的护士站,对低头做事的护士叫着:“我爷爷的药快滴完了!”

护士抬头,竟是刚刚带我过来的那个,她笑着说:“是你啊?马上过去!”

我立刻往回跑,回到病房,喘着气站在病床前,眼睛紧紧盯着高处悬挂的吊瓶,生怕药水滴完了,爷爷的血液会倒流到管子里。

小护士果然很快端着盘子进来了,手脚利索地换上另一瓶药水,嘴里说着:“还要挂一瓶。”

顾意走到床边,看着小护士忙乎,终于说话:“可以按铃的。”

两秒沉寂后,我反应过来,他这话是对我说的,细看,爷爷床头墙上有个红色按键,应该是呼叫器吧,低头脸红,有些为自己的无知和幼稚而惭愧。

小护士突然盯着我的手看,问:“你的手怎么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掌还在阵阵作痛,手帕上渗出斑斑血迹,甚是难看。

顾意犀利的眼神也落在那手帕上面,双眸紧紧地盯着,薄唇紧紧地闭着,还是不说话。

我也傻傻地盯着自己手上缠绕着的棉帕,这手帕是灰白色的,四周织有精致的格子纹路,显然,这是一方男人使用的手帕,它在告诉顾意,我刚刚跟一个男人呆在一起,似乎那个男人还高声呼喊着他爱我。

顾意会怎样想?陈昊天都那样喊了,他能不误会吗?

他一定是生气了,很生气!

还是,会有更严重的后果,他那冷漠的目光在告诉我他都不会再为了我而生气了?

我心惊肉跳,低声回答那护士:“不要紧的。”

小护士关切地说:“你把手帕解开,我给你处理一下。”

我后退,本能地不想顾意看到自己还有自虐这么丑陋的一面。

小护士似乎对我印象很好,很关心我,坚持说:“不处理,要感染的。”

我还在后退,顾意却已经走过来,贴近我的身体,牢牢抓住我的手,帮着解开胡乱缠绕的手帕。

伤口已凝出血痂,解手帕的时候,我紧皱着眉头,狠狠地吸气,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几个红肿的牙齿咬痕赫然出现在手掌边缘,那伤口仿佛我的手掌刚刚被一只凶狠的小狗啃咬过。

小护士拿起盘子里的消毒棉签沾上红色的碘酒,轻声说:“有一点疼,忍一忍啊!”说着,用棉签反复擦抹那几个牙齿咬痕。

果然,很疼,很疼!

我继续大口、大口地吸气,强忍住眼泪。

小护士用碘酒擦抹了两遍,又用酒精棉球擦抹一遍,最后用纱布轻轻覆在上面,用胶带固定好,交代我说:“这两天不要碰水!”

最后离开时,她回头贴心地交代我:“小狗咬了,要打疫苗,你要抓紧去!”

我无力地朝她笑笑。

小护士离开后,病房内又陷入寂静。

以前我最擅长打破这种局面,现在却突然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似乎说什么都多余,做什么都会错。

顾意又站立到窗前,凝视外面漆黑的夜空,仅仅只是,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爷爷床顶的吊瓶。

他的眼里没有我了吗?

心酸无比,心凉似铁。。。

终于对我的血、我的泪都无动于衷了吗?我彻底失去顾意的爱了吗?还是从来就不曾得到过?

万分委屈,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结局!

突然可以理解“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原来,一个人悲哀到不能再悲哀的时候,既不会流泪,也不会心痛,只有木,心木木的,那感觉就像是你已经没有心了。

我不再关注顾意,只看着爷爷,我甚至忘记了坐下,就这么呆立在床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我要看着爷爷,我亲爱的爷爷。

药水渐渐消耗,我第一时间,按动呼叫器。

小护士过来拔针,说:“没有了,你们也休息一下,病人不会那么快醒的。”

我点头,轻声说着:“谢谢!”

小护士临走时看看我的脸又说:“你刚刚在那边哭得吓死人了,脸都肿了,明天一定很难看!”

顾意闻声,终于回了回头,看看我的脸,对我说:“你到沙发上休息一下,我看着就好。”

我的脸哭肿了,是因为爷爷,可是顾意他又怎会知道?他会误解我是在陈昊天面前哭诉委屈吗?我该如何解释呢?现在这情形,解释还有用吗?

乱了,傻了,呆了,我的脑子彻底当机,不会运转了!

我不说话,继续傻站在床边

39、小狗咬了 。。。

,顾意走过来,掂着就把我丢在沙发上,压低了嗓门恨恨地说:“你怎么这么气人!”

我还是不说话,人一动不动的。

顾意弯下腰,双手挟制我的肩膀,冷冷地问:“被狗咬了?”

我无力地摇头。

他盯着我的眼睛,眼眸微微泛红,急切又严厉地说:“不开玩笑,天亮给我去打疫苗!”

我连连摇头。

顾意咬牙切齿地说:“不去也得去,爸爸一来,我就送你去。”

我着急出声:“我自己咬的!”

喊完,垂头,我无颜再面对顾意。

顾意惊,松开压制我的肩膀,难以置信地拉起我的手看,似乎不明白,该是怎样的恨意,要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呢?

顾意颤声问:“为什么?告诉我!”

我拼命憋回泪水,呜咽着:“不这样,我就回不来看爷爷!”

顾意突然抱我入怀,像以前无数次抱我那样,把我的下颌轻轻放在他的肩头,轻轻抚摸我的背部,那感觉像在抱小孩,好像我就是他的小女儿。

顾意,你明白我的心意吗?

顾意,让我再贪恋一次你的温暖吧!

我眼睛酸涩,睁大了眼睛,默不做声,把所有的泪水憋回眼睛里,咽回肚子里,乖得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蜷缩在他的怀里直到晨光大亮。

作者有话要说:似乎风暴不够猛烈啊!嘻嘻,以顾意之性格,都在心里面呢!

之前也提到过,这文因为第一人称的缘故,对于男主的心理描写很艰难,只能从动作和语言上表现,已经在尽力注意细节了,所以,一直在想,如果这文是第三人称写,会是什么效果呢?

行文至此,当然要坚持下去的。

大家有什么感受告诉我,多多支持啊!

40

40、回到初衷 。。。

清晨,爷爷醒来,脸色在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映衬下尤为苍白,他眉头不展,似乎有些烦心,看到床边守候的我和顾意,面带遗憾,苦笑一下,说:“爷爷没用,给你们买不成车轮子了!”

我拉着爷爷的手哭成了泪人,喃喃地说:“爷爷,我只要你好好的,别的什么都不要!”

爷爷不想多说话,语气坚定地交代顾意:“你带珊珊回去吧,我没事的。”

我和顾意坚持到顾爸爸和顾妈妈赶来,顾意要赶去江北上班,我回学校,我们在医院门口的公交站台上分开。

我怯怯地小声说:“顾意,我什么都没带,给我点儿车钱。”

顾意叹气,塞给我钥匙和钱,只说了一句:“爷爷这病没那么快好,回去好好休息。”说完,他朝着过街天桥走去,开往江北的公交车都停靠在马路对面的站台。

冬日清晨凛冽的空气里,我站在公交站台上,黯然心伤,一个晚上,天翻地覆,我辛苦想要抱住拥有顾意的生活又失控了。

我两眼失神,茫然地注视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赶公交上班的人们从我身边不停地挤过,我甚至差一点儿被挤下窄窄的站台。

良久,要等的那一路公交车还没有到来,我掏出手机,想要看一下时间,发现手机正在震动,有电话进来。

我习惯性地按下接听键,话筒里传来顾意的声音,一夜未睡,那声音低沉又略带沙哑:“怎么不接电话?”

这话平日问得多了,今日语气轻淡,竟少了往常的责怪和埋怨。

我机械地回答:“打震动上了,没有听见。”

顾意接着又问:“怎么不坐车走?”

我细声细语地回答:“车没有来。”那声音温顺得仿佛昨夜的那只猫咪刚刚睡醒,发出轻轻的喵喵声。

我听到话筒里顾意重重地叹了口气,问我:“回江大的那路车都过来三辆了,长那么大的眼珠子,看不到吗?”

我傻傻地反驳:“没有啊?我一直看着马路,还在纳闷今天怎么没有车呢,你怎么知道的?”

熟悉又无奈的声音传来:“傻瓜,我就站在对面的站台上,我看着公交车从你身边经过,你却一直不上车,二十分钟都过去三辆车了!”

接着,顾意斩钉截铁地命令我:“你现在马上给我打的回去,我看着你上车!”那语气坚定地一如平日的毋庸置疑。

原来,顾意的眼里还有我,毕竟,他还记挂着我的安危,他是把我当做亲人来照顾的吗?

酸涩与甜蜜交织在一起又是什么样的滋味呢?这就是我现在的心情。

我听话地拦了一辆的士,很快,回到家中,刚进家门,电话铃响起,是杨梅,断然挂掉,这个出卖朋友的家伙!

铃声孜孜不倦地响着,我不予理睬,抱头大睡,却毫无睡意,脑子里一团糟,只想着在发生这一系列事情之后,该如何和顾意相处,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杨梅直接杀上门来,我开了里面的木门,隔着防盗门栏杆冷冷地看着她,她哀求连连:“妹,你还不知道我,一喝酒,就管不住嘴了!原谅我吧!”

我哀叹,开门,和杨梅面对面地坐在我家的餐桌前,默默无语。

杨梅小心地看着我的脸色说:“没有想到我最幸福的夜晚成了你的噩梦!”

我惨笑:“也好,现在至少跟陈昊天说清楚了!”

杨梅又叹气,“老大说,你走之后,陈昊天竟然哭了,一个大男人蹲在那里呜呜地哭,我看也只有你能让他那样伤心了!”说着,乌黑的大眼睛瞄瞄我缠着白纱布的手掌。

杨梅试探着说:“我看他不会就这么放弃的。”

我淡淡地回答:“你转给他一句话,这次是手掌,下次可就不是手掌了。”说着,我比了比自己纤细的手腕,腕上青色的血管丝线般蜿蜒。

杨梅变色道:“算你狠!宋晓珊!”

我颓然回答:“我该怎么办?我不会跟陈昊天复合,又搞不清楚顾意的心。”

机灵如杨梅,竟然也找不到话来安慰我了,黑色的大眼睛里满是同情,最后长叹一声说:“不管怎样,你和顾意还是夫妻,受法律保护!”

哀!我的感情竟然可怜到要用一本红色的证书来保护了!

突然想到自己相亲时的初衷,不过是想要一把家门钥匙,什么时候开始,要求越来越多了?

那么,现在,转了一圈,只不过是回到原地,无爱即无求,无求即无痛!

我感到自己突然想通了,开始时是怎样就怎样好了!

我对杨梅笑笑说:“我没事了,你回去吧,该忙什么就忙什么。”

杨梅丢下我拉在她家的包包,无限感慨地回去了。

我打起精神,给自己弄了些吃的,又强迫自己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觉得舒服多了。

亲人之间,没有那么亲密,也不要求甚多回报,既然如此,管什么爱不爱的,从这一刻起,我把顾意和他的家人都当作自己的亲人尽心尽意、好好对待就是了。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婚姻就像手心里的一捧沙子,握的越紧,漏的越多,那么,现在,我后退,给彼此留出空间来!

下午三点,我收拾了自己和顾意的洗漱物品,匆忙赶到爷爷的病房。

看昨晚的情形,夜里陪伴爷爷的重任怕是要落在我和顾意身上了,能够为爷爷尽心,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

病房里人很多,除了顾爸爸和妈妈,还有二叔、二婶和顾惟扬。

姐姐也过来了,有阵子不见,她长胖许多,身形已经显得臃肿,容貌还很秀丽,不过,可能是营养太好,竟然长出了双下巴。

顾惟扬继续耷拉着脑袋,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似乎刚刚挨过训。

姐姐坐在病房里唯一的布沙发上,看向顾惟扬的时候,神色有些淡漠,两人一直没有说话。

他们在我进门的时候就停止了正在谈论的话题,似乎有一些事情并不想让我知晓。

我已经调整好心态,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我只关注爷爷的病情。

爷爷已经不用戴氧气面罩了,精神看上去比早上略好一些,他斜倚在稍稍抬起的床头,绷着脸,挥挥手,发话:“你们大家该干嘛干嘛去,不要都围在这里,人多,我看着心烦。晓珍是有身子的人了,不要老往医院这样的地方跑。”

沙发上的姐姐立刻嘤嘤地答应了一声,顾惟扬也出语应了一声:“谢谢爷爷!”

可是,一向喜爱热闹的爷爷竟也嫌人多心烦,可见心中还余怒未消。

顾妈妈悄悄告诉我,爷爷是突发心梗,虽然及时采取了治疗措施,但还要住一阵子院用药、静养,顾爸爸托人跟医院的领导讲情,照顾爷爷岁数大,默许我们家属一直陪床。

她指指屋角堆放的折叠床,叹气道:“被子也从家里打包拿来了,只是我和你爸爸身体不好,不能熬夜,惟扬要陪媳妇,怕是要辛苦小意了,白天还要坚持上班。”

我立刻积极表态:“妈,我可以晚上陪爷爷的,我的课马上就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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