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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家有小媳妇-第49部分

小说: 家有小媳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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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目送他远去,突然心惊,在我最无助、最紧张的时刻,陪伴我的竟然不是顾意,而是一个认识仅仅几个月的男人。

我按照吴医生的要求,开始给老妈点眼药水,最频繁的是五分钟一点,所以基本就没有空隙,还要时刻留意头顶上的吊瓶,滴地太快了,弄得我心中很是紧张。

眼看那药水快到底的时候,我飞奔着,穿过长长的走廊,去护士办公室叫人。

叫了人,不等护士,我又奔回病房,看着所剩无几的药水,焦虑万分。

护士过来拔了针,交代说中间要间隔几个小时,晚上再接着挂。

我接着给老妈点眼药水,忙碌不停,深感自己肩上责任重大。

晚饭时分,老爸匆匆赶来,带来住院必需的换洗衣物、盆子、杯子、饭盒、毛毯等日常用品,还递给我一大包现金要我保管好,以防医院随时要交钱。

我接过,小心地收到自己随身的挎包里,心里沉甸甸的。

最后,老爸揭开一个白纱布层层包裹的小包,里面竟然是两个馒头,递到我手里时,还是温热的。

老爸嘴里说着:“闺女快吃,今晚先凑合一下。”

我眼热,心酸,回答:“我不饿,给老妈吃。”

老爸又说:“你一个,你妈一个,都有份儿。”

有老爸在,我心安好多。

吃过馒头,我举着眼药盒子,给老爸详细讲解老妈的药水该如何点。

老爸掏出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那几个小盒子,说:“字太小了,我看不清,也记不住,还是你来点吧。”

我解释着:“我只是告诉你一下,万一我去忙别的事情的时候,您可以替我点一次,医生说了,现在很关键,照顾不好会影响老妈以后视力恢复的情况。”

老爸点头,连声夸我:“对,我闺女说得有道理!”

我把那个五分钟一点的眼药水放进老爸的手心里,指挥他:“你看好妈妈,我去水房打开水!”

我提着开水瓶,轻轻走出病房,掩上房门的瞬间,蓦然感觉,原来我的爸爸妈妈真的老了,现在竟是他们依靠我的时候了。

哥哥不在家,姐姐怀孕,宋家竟要我来支撑了,关键时刻,我再也不能依赖他人,我在心底暗暗给自己打气,要坚强,要独立,要照顾好我的爸爸妈妈。

接着,我集中心思小心地打开电热水器的水龙头,怪异的水流水滴四溅,手立刻被烫到,我忍痛拿稳开水瓶,赶紧收手,庆幸自己动作小心,只打开了一点点。

突然想起在家里时,顾意每次灌开水都呵斥我躲远一些,原来我平日就这么不中用吗?

身后一位大爷突然说话:“姑娘,新来的吧,那个水龙头坏了,会烫到的,用右边这个。”

我赶紧谢过大爷,小心翼翼地打满开水瓶,走回病房,暗思,要照顾父母,先要照顾好自己,以前那些粗心大意的行为可不能再有了。

我回到病房,倒出一杯开水晾着,预备给老妈等会儿喝药用,又倒一杯端给老爸,体贴地说:“爸,您喝了水就回去吧,晚上我陪妈妈在这里。”

老爸立刻担心地问我:“你一个姑娘家,夜里怕不怕?还是我陪你妈吧。”

上岁数的人睡眠都不好,哪能让老爸陪床呢。

我赶紧回答老爸:“有医生,又有护士,怕什么?”

这个双人间只住了老妈一个病人,另一张床铺还空着,为了说服老爸,我又指着那床铺说:“我在这儿方便,困了也能睡会儿。”

于是,老爸不再反驳,呆到八点钟,再晚就要没公交车了,看老妈又打上吊针,问她明天想吃些什么,交代几句,终于离开了。

老爸这一走,病房里安静许多,老妈不肯说话,我一个人又紧张起来,这个时候,我多希望顾意能陪伴在我的身边啊!可是,那个狠心的男人,他又在哪里呢?

突然,手机响了,我走到病房门口小声地接听电话。

顾妈妈急切地问:“珊珊,你怎么还不回来?爷爷都等急了!”

我这才想起忘了给顾家打电话,小声解释完原因,顾妈妈安慰我说:“别着急,好好陪妈妈,相信医生,会治好的。”

接着她又小心地问:“小意和你在一起吗?”

我心一紧,回答:“没有。”

顾妈妈在电话里念叨:“奇怪,也没回来,电话也不接。”接着,她又会意地说:“小意回来,我跟他讲,叫他去看你妈妈。”

我淡淡回答:“太晚了,不要过来,有医生在,不要紧。”

匆匆挂上电话,我又守着老妈点眼药,眼睛紧紧盯着玻璃瓶里的药水,因为心情紧张,感觉不到时间的逝去,没多久,夜就深了。

顾意没有出现,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我没有再打给他,现在,他在我心里已经不重要了,老妈的眼睛才是我心中最最重要的,暗下决心,没有他,我一样能照顾好妈妈和自己。

在过去的大半年里,我沉浸在与顾意的感情漩涡里难以自拔,在不安中疑虑,在逃避中猜忌,甚至迷失了本心,丧失了坦诚和勇气,现在,也许,我该清醒了。。。

我轻声问老妈困不困,老妈终于开口说话:“怎么了?”

我回答:“医生说睡觉就不点药了,要是不困,我就一直给你点药,咱多点一会儿。”

老妈叹气道:“我哪里睡得着。”

老妈情绪非常低落,我竟然找不到话语来安慰老妈,暗思,是什么惹的老妈如此动气?是姐姐回去闹离婚了吗?

再回忆顾惟扬的电话,心中立刻明白,是了,一定是姐姐早上回过家,以初二那日老妈强烈的反应,这次定然是对姐姐大发雷霆,盛怒之下,突发眼疾也就在劫难逃了。

这一系列的事情就像是一石激起湖面上的水纹,一波一波,竟都是连着的!

风波再起,刚刚平静下来的我和顾意无可躲避,涉身其中!

可是,为什么,顾意会成为姐姐最后的依靠?为什么,我总是蒙在鼓里的那个人!最后知晓真相的那个人。。。

这一夜,我一直坚守到凌晨一点钟,不停地给老妈点眼药水。

临睡前,我扶着老妈去卫生间,幸好这是个套间,卫生间就设在房间里,还算方便。

重新上床后,老妈拿手掌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又呼唤我上前。

我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她突然激动地抚摸我的脸颊,带着哭腔说:“珊,妈好像又能看清楚你的脸了!”

我高兴死了,赶紧追问:“那你说,我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

老妈终于笑了,说:“傻丫头,不看我也知道你是双眼皮。”

她又带着哭腔说:“眼黑那会儿,我吓死了,你和你姐还没有生孩子,还得我照顾,我成了个瞎老太婆,拖累你爸,拖累一大家子,这可怎么办啊?”

我按捺住伤感,撒着娇安慰老妈:“会治好的,我还要你帮我抱孩子呢,不许你偷懒!”

闻言,老妈的表情轻松许多,情绪也明显好转。

我照顾她睡下,悄悄发了短信给老爸,这样,明早老爸一起床就会知道这个好消息了。

接着我轻轻地走出病房,想透口气,却不知不觉地来到走廊的另一端。

护士办公室已经熄灯,漆黑一片,医生办公室的窗口还透着明亮的灯光,我不知道里面的人睡了没,不敢出声,只感觉到那缕灯光很温暖,很让人安心。

突然,门开了,吴拂晓出现在我的眼前,微微笑着。

那一瞬间,我觉得他除了胖点儿,还真是个很帅气的男人,而且那点儿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反而使他看上去更加平和,跟医生这个职业再搭配不过。

我相信每一个病人和家属都希望看到和蔼可亲的医生,而不是一脸冰霜的大夫。

他似乎一点儿都不吃惊我的到来,轻声问:“阿姨眼睛能看见了?”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未及发问,他拉我进屋,小声说:“进来说话。”

我跟着他进屋,看到办公室的角落里支着一张简易的折叠床。

吴拂晓赶紧解释:“没有情况的时候,允许睡一下的。”

我追问:“你怎么知道我妈的眼睛。。。”

他嘘了一下,示意我小声,解释道:“别忘了,我是医生,我告诉阿姨,那是保守的说法,现在看来情况还不错。”

他的乐观迅速感染了我,我语气欢快地问:“那我妈的视力能全恢复吗?”

吴拂晓竟然又揉我的脑袋,说:“别那么着急,慢慢看吧。”

于是我又担心起来,突然脑子反应过来,嘟着嘴说:“你今天很怪!”

吴拂晓的眼睛亮亮的,嘴角挂着淘气的笑容,问:“修电器的突然变成医生了?”

我回答:“这个倒也吓我一跳,不过,你怎么老揉我的脑袋,难道我是小孩吗?”

闻言,吴拂晓的耳根突然红了,他的表情有些尴尬,瞬即又恢复平静,挑衅地说:“你不就是小孩嘛!”

我气恼不过,脱口而出:“人家都嫁人了,有这样的小孩吗?”

话说完,心猛地剧痛,是啊,我都嫁人了,可是这样的时刻,我的老公又在哪里呢?

而我竟然跟另外一个男人深夜呆在一间房里斗嘴,这是多么荒唐可笑啊!

我脸色一变,转身要走,吴拂晓追了上来,手里端着一床被子,说:“夜里冷,你拿去吧。”

我冷冷拒绝他,他却想要坚持。

我黯然道:“吴拂晓,你不该对我这么好,我那儿有毯子,你回去吧。”说完,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站住回身。

吴拂晓立刻端着被子,想送过来。

我摆手,无力地说:“我现在脑子很乱,下午在学校楼前的事情,希望你。。。”

吴拂晓立刻反应过来,体贴地说:“你放心,我不会告诉陈昊天。”

看我还执拗地瞪着他,他只好自动补充道:“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行了吧?”

心略缓,精神上的伤痛无以复加,无法言述。

我蹑手蹑脚回到房间,裹上毯子,和衣睡下,辗转反侧,怕吵到老妈,每一下翻身都小心翼翼,手脚冰冷地掖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咳,珊珊终于长大了!

57

57、断然出手(修改后) 。。。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我被叩门声惊醒,看窗外,天色刚朦朦亮,打开房门,原来值班护士过来送体温表和早上要吃的药片。

我看看手机,才早上六点半,连忙叫醒老妈,给她插好体温计,接着撑着酸涩的眼皮,赶去公共水房排队打开水。

拎着开水回来后,我忙着用热毛巾给老妈擦脸,擦手,倒出一杯开水晾着预备等会儿给老妈喝药用,这才就着水龙头里的凉水把自己的脸和手随意抹了抹。

老爸很快就赶来了,他应该已经看到我昨晚发送的短信,脸上神情明显轻松许多,他用两个超大保温杯,带来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小菜和馒头。

我把饭菜分到小碗里,坐在床头,照顾老妈吃饭。

老妈手里拿着馒头,并不着急吃,看着我,疼爱地说:“珊珊也吃!”

于是,我也不讲客气,把饭碗先放在床头柜上,自己啃着馒头,时不时地夹菜喂到老妈的嘴边。

亲母女之间不用讲究太多忌讳,老妈直接就着我的筷子,一边吃菜,一边啃自己手里的热馒头。

喂菜的时候,突然想起顾意以前喂我吃饺子时的情景,不由一怔,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就像铭刻在我的心头,忘不了,得不到,我到底该怎么办?

给老妈夹菜是反向,这时,我真后悔自己这拙劣的拿筷方法,不自觉地换换方法,果然,灵活多了,忽地又想起这拿筷子还是顾意逼着练成的,现在竟然发挥作用了,可是,那个逼迫我的人上哪里去了?

心中强忍伤感,面上不露丝毫,看老妈吃完馒头,我又用毛巾垫着粥碗,把热粥小心地端到老妈面前,预备用小勺喂老妈喝粥。

老妈不要我喂,她坚持要自己端碗,像个孩子般倔强地说:“我能自己喝,不会喝到鼻子里面去。”

我无奈地笑笑,把碗递给老妈,不放心地用一只手帮老妈扶着碗沿儿,生怕她洒到病床上。

老爸看着我们母女俩奇怪的动作,却说:“珊珊,你别笑,你小时候就这样,非要自己端着喝,还说不会喝到鼻子里去,跟你妈一个样儿!”

情绪好转的老妈立刻挺直了腰杆,骄傲地反驳老爸:“瞧你这话说的,我生的闺女,不像我像谁?”

一家人正热闹地说着话呢,医生推门进来查房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张主任,身后跟着吴拂晓和其他几个略为年轻的医生。

张主任来到病床前,弯下腰笑眯眯地询问老妈的情况,听了老妈的描述,她乐观地说:“情况还不错,会治好的,放心吧。”

吴拂晓站在张主任身后,朝我温和地笑笑,似乎昨晚的一切并未带给他困扰。

医生们离开后,按照医嘱,我搀扶着老妈去那间暗室接受仪器检查。

病房里的病人都走出来了,对眼科医院的病人来说,陪属是必不可少的。

大家都在亲人的搀扶下排队等候,等了很久才轮到老妈做检查。

这次,仪器前的医生换成吴拂晓了,他跟张主任一样的操作流程,只不过他说话的声音竟然比张主任还要柔和,轻声细语,不只是对老妈,检查前面的病人时也是如此。

检查完毕,他微笑着说:“可以了,回病房休息吧,今天继续用药!”

老妈紧张地追问:“吴医生,我还要做手术吗?”

吴拂晓轻声安慰老妈:“阿姨,手术是根治的唯一办法,如果不做,很容易复发,您不想您女儿整日提心吊胆吧?”

看老妈连连点头,吴拂晓又说:“连用三天药,眼压稳定就可以安排做手术了,您千万要放轻松,尤其是不能生气、不能发脾气。”

接下来,我搀扶着老妈回到病房,给她点眼药水,看着护士给她扎针,打上吊针,又开始重复昨天的一切。

老爸侧坐在病床边,拉着老妈的另一只手询问许多问题。

看得出来,老爸心里很紧张老妈,尽管平日里他老是训斥老妈这儿不好,那儿不对的,可是现在,这才是老夫老妻的真情流露啊!

老爸感叹:“老大出远门,老二怀孕,这次亏得有珊珊在,不然我一个人可怎么忙得过来?”

现在我这个家里的“小多子”终于发挥重大作用,可是,我怎么就这么伤感呢?

老妈突然开口说:“老头子,你给珍珍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情况,昨天就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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