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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杀杀人--谈谈情-第4部分

小说: 杀杀人--谈谈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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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上留下一串水珠。
  
  黑帮火并、警察抄场,大场面他见的多了,但从没让他觉得这么后怕过,这一次,D哥居然完全是冲着内鬼的,半公斤海洛因,一个联络站,这代价真是不小。要是海关的人手再狠一点,要是他当时扛不住打,或者没有王三在场,结果真是不堪设想……
  廖景抽完一根烟,把整件事在脑子里捋了一遍,总觉得这事儿肯定还没完。
  果然,看他的脸色缓过来以后,D哥便问:“腿没事吧?还能走吗?”
  廖景点头,D哥若无其事地拍拍他的肩,“那就好,一会还有事做。”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明都会所后门,廖景跟着D哥下了车,走过空无一人的员工停车场,从角门进了大厦,转个弯便看见一部后勤专用的货运电梯。
  电梯直达顶层,正午两点,虽然已经入秋,阳光还是颇为毒辣,天台的门一开,便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D哥回头搂住他的肩膀:“听说你气枪打的不错,来,今天给你个实战的机会。”
  
  廖景踉跄了一下,被他推到了天台上,那儿站着个人,廖景认识,是管仓的老大,上次聚会时见过的。
  “没事吧阿景?”仓对廖景笑了笑,将手中的铁棍丢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铁棍滚了几圈,落在一滩殷红的水洼里,停住了。
  王三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儿,身上的衣服脏的都看不出颜色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流出的血,在米色的仿古地砖上晕开了好大一片,太阳一照,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
  
  D哥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手枪,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粒子弹,压进弹夹,微笑着说:“阿景,我一直很器重你,你年轻有为,胆大心细,身手又好,真是前途无量啊,将来帮里很多大事我都会给你来做。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个程序咱们必须过,不是我逼你,规矩就是规矩,大家都要过这一关。”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廖景脸色一下变了,看着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王三,他已经知道他想让自己干什么了。
  
  “他亲口说的,他是缉毒大队的线人,我也没冤枉他。”D哥“咔”一声将手枪上了膛,倒转枪柄递在廖景眼前,“来,帮D哥个忙,送他上路吧,这也是为了你,做大事的人,手上没人命,胆子就不够。”
  廖景瞪着他手里这把枪,枪口反射阳光,在他视网膜上留下一块炫目的光斑,他不是没摸过枪,但此刻却觉得这东西邪恶透了,根本就不该被制造出来。
  D哥拉起他的手,将枪放在他手心里,握着他的指头让他抓紧了,忠厚长者一般劝他道:“别怕,阿景,开枪吧。”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文,开头总是不满意,所以总是不断地修,造成伪更的现象,请大家原谅,但不会影响阅读的,我会保证日更,大约在下午3点半左右,除非说明有二更,其他时候大概就是伪更了。
刚才看完《武侠》回来
还不错
很有诚意的一部电影
比《十月围城》要好得多
无论剧本还是演员都很有看头
尤其金城武
还是那么帅
就是节奏一如既往
略显冗长
推荐
要是没什么别的事就去看看吧




☆、梦游非礼

  廖景十八岁出警校之前,体能、射击、搏击样样都是优秀,之后当了六年警察,也当了六年毒贩,吸过大麻,飞过车,打过群架,也嫖过妓,黑社会该干的他都干了个八九不离十,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挺没下限的。
  但他从没杀过人。
  尤其是警方的线人,自己人。
  
  华灯初上,明都会所顶层,豪华包厢里烟雾缭绕,歌声靡靡。
  尸体抬走了,地也洗的干干净净,就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D哥带着仓和另外几个手下,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喝酒玩骰子,几个歌女在旁边陪酒陪唱。
  廖景没像平常一样跟在他旁边,而是把自己反锁在洗手间里,蹲在角落里抽烟。
  
  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吃,早饭刚才也被吐了个一干二净,廖景甚至觉得自己吐出来的不是食物,也不是胃液,而是人的血液和脑浆。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别人给你选择,其实你根本没法选,要么死,要么干。
  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考虑,一犹豫,前功尽弃,六年的等待,七八个同僚的牺牲,都将变得毫无价值,再送个卧底进来,一切还要重新开始。
  而王三,照样活不成。
  
  尼古丁的刺激让他头疼的要命,但他停不下来,必须继续抽下去,抽下去。
  此刻他仍旧无法说服自己,就算当时王三就剩了一口气,那最后一口气,也是断在他手上的,很快,水警就能找到他的尸体,大韩就会知道线人死了。
  但他不能跟大韩上报这件事,不能,刑警有刑警的制度,可制度没教他那种时候该怎么办,也许教了,但按制度去做,根本就行不通。
  
  所以这件事他只能自己扛着,让所有事情都能更好更顺地进行下去,让所有人都满意。
  这也许,就是做卧底最苦逼的地方吧,将在外……
  这么说来我以前对于苦逼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啊,廖景诡异地呵呵笑了起来。
  笑了半天,廖景又去摸烟盒,烟盒已经空了,他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想要出去再拿一包,刚一动脚便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冲过去抱着盥洗池又吐了起来。
  
  “阿景?阿景你在里面吗?”
  有人敲门,依稀是D哥的声音,廖景打开水龙头冲掉刚刚吐出的胃液,又把脑袋塞在水龙头底下冲了冲,这才打开了门锁。
  “怎么样?”D哥笑吟吟摸了摸他湿淋淋的头发。
  廖景摇头。
  “脸色这么差。”D哥拍拍他的面颊,“没事,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过去就好,记得仓头回动手那次,是个女的,他开完枪差点尿了,后来连着一个月都硬不起来,吃了好些中药才治好。”
  
  D哥拉家常一般轻轻松松说着,揽着他的肩膀将他拉出了洗手间,按坐在沙发上,冲窗户边一个陪酒喊:“Boy,过来。”
  一个漂亮男孩赶紧跑过来,D哥递给他一瓶药酒,“会擦药酒吗?”
  男孩乖乖点头,接过药酒,大眼睛怯怯看着廖景。
  是他喜欢的类型,D哥在这方面一向十分体贴,廖景揉了揉太阳穴,不说话,也没拒绝。
  得了他的默许,男孩爬上沙发,脱了他的衣服,捂热了双手开始给他身上的淤青擦药酒。
  
  “大哥要不要抽支烟?”男孩小声讨好他,廖景点头,他马上取了一支烟递过来,廖景伸手要接,却被一只手抽走了。
  “这烟没劲儿,疼的难受就抽这个吧。”D哥说,而后细细长长的白色烟卷便递到了眼前。
  男孩打开了火机,火焰跳起的时候廖景犹豫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态多太变态,一瞬间他怀疑D哥会不会给他下白粉,但随即这个想法便被他推翻了——既然以后还会让他做更重要的事,要是真下了白粉,他就废了。
  
  仓点了几瓶白兰地,D哥打开一瓶递过来,吩咐让男孩伺候廖景喝酒。
  男孩花样翻新地给他喂了足足半瓶,廖景酒也喝了人也喝了,酒劲儿升起来的时候感觉舒服了许多,酒精和大麻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他的神经,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要成仙了。
  喝完酒男孩接着给他擦药酒,又软又薄的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揉按,揉完上面又解开他的腰带,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揉下面。
  
  软摇滚振的人心跳加速,不知道是谁关了灯,只留下沿墙一道红色的灯带,暧昧而邪恶。液晶电视画面变幻,刺眼极了,廖景脑仁突突跳的疼,闭着眼躺在沙发上,在男孩的抚摸下慢慢硬了起来。
  男孩换了嘴伺候,软绵绵的舌头灵蛇似的舔舐吮吸,温热的唾液将他两腿间弄的湿嗒嗒的,感觉差不多了,便用软软的嘴唇含着安全套一点点套在他身上,而后跨在他腰上坐了下来。
  
  纯感官的刺激,没有什么愉悦,也没有什么快意,廖景连动都不想动,任凭男孩在自己身上折腾,伸手在茶几上又摸到了半支大麻烟,点燃了,闭着眼深深地吸了一口。
  男孩自娱自乐地动着,小脸泛着羞涩的红晕,殷红的嘴唇里发出小猫呜咽一般的呻吟。
  廖景眯着眼看着他表演,忽然笑了,觉得这个世界真好,婊|子都能装的跟处男一样,每个人都兢兢业业扮演着自己该扮演的角色,只有自己犯了混,不知道是警察装成了毒贩,还是毒贩装成了警察。
  
  廖景越想越好笑,笑着笑着笑出了声。
  突兀的冷笑吓了男孩一跳,他迟疑着停了下来,有点不得要领,低头问:“大哥,你怎么了?”
  廖景五指张开将他的脸拨拉到一边,取下嘴角的烟蒂丢在地上,诚恳地说:“小子,你别干这个了,去参加选秀活动吧,准红。”
  男孩莫名其妙,怯怯看着他,廖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胃里一阵翻腾,一口苦水泛了上来,刺的鼻腔一阵辣痛,忙踉踉跄跄从沙发上爬起来,往洗手间奔去。
  
  廖景觉得自己把胃都要吐出来了,足足吐了十分钟,才从洗手间出来。
  男孩没敢穿衣服,仍旧光溜溜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等他,满脸的惶恐,遇到这种事,他没法跟妈妈桑交代。
  “没你的事,找个地方歇会吧。”廖景找到衣服裤子胡乱套在身上,从裤兜里翻出几张大钞拍在男孩脸蛋上,悄悄离开了包厢。
  
  夜已经深了,起了风,间或有雨点打在身上。
  廖景站在寂静无人的马路上吹了会冷风,感觉恶心好了一点,酒劲却越发的大了,头疼的厉害,心突突直跳。
  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货仓为什么会被抄,队里为什么之前没有给他一点消息,王三到底是不是线人,为什么大韩以前没提起过……
  无数疑问盘旋在心头,他却不敢这个时候联系大韩,一来他自己心里还没顺过来,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二来D哥诡计多端,贸然行动太危险了。
  
  浑身的伤都钝钝地疼,廖景在街边找了个长椅坐了下来,很少出现的负面情绪忽然如海潮般汹涌而来,恍然觉得自己真是衰透了。
  明明当初是警校里成绩最好的一个,好端端的却非要跑来当什么倒霉卧底,此时此刻孤单单坐在街边,仿佛一个弃子。
  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这样的生活?
  脱离了这样的生活,真的穿上制服,朝九晚五,他还能适应吗?
  杀过人的人,杀过自己人的人,还能当得了警察吗?
  
  雨滴稀稀拉拉落下来,长椅渐渐湿了,廖景抽多了大麻,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过电影一般反复放着今天所经历的场景,家具厂,海关,地下室,血泊里的王三……
  混乱中,他缓缓闭上眼,沿着长椅靠背滑落下去,在纷乱的幻觉中睡了过去。
  
  梦境时空混乱,一会是在学校跑越野,扛着木桩绑着沙袋,天上还哗啦啦下着雨;一会又变成了警队的审问室,他被拷着双手坐在长桌一头,另一头,一个貌似行政调查科的长官正在审讯他。
  廖景大声申辩着什么,话一出口却像是被某种奇怪的溶剂稀释了,呜里呜突地连他自己都听不清楚。
  正急的满头大汗,场景忽然又变了,成了光影朦胧的酒店包房,一个热辣的女郎穿着情趣睡衣躺在床上,修长的美腿互相纠缠,猫一样蜷成性感的S形,正向他发出挑逗的眼波。
  廖景迷迷瞪瞪脱衣上床,还没摸到头发边,女郎却忽然挣扎起来,一开始还像是欲拒还迎,到后来动了真格的,力气大的要命,没提防居然被扇了好几个耳光。
  
  “喂!廖景……你给我醒醒!”
  廖景觉得有人在耳边叫喊,声音似曾相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蛮劲儿上来只想用武力迫使身下的人就范。
  他撕扯着脱了自己衣服,无赖一般扯开对方的领口,随着布料破裂的脆响,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甜腻气味飘入鼻端,像醇香的芝士,或者儿时曾垂涎的蜜糖,刹那冲入他的味觉神经,一种妙不可言的平静而又热烈的感觉立即充斥了大脑,诱惑的要死。
  
  指间的皮肤微凉,柔滑,不像想象中女人的身体那么柔软弹性,但肌肉紧紧的,摸上去特别踏实,甫接触的那一刻,便让他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猛的放松了下来,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忽然得到了大人的谅解,囚徒忽然得到了神的宽恕,眼泪都涌了上来,想哭。
  廖景完全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紧紧抱着这个身体,埋头在一片温馨的甜蜜之中,狠命把眼泪咽下去,把痛楚一起咽下去。
  
  然后他就激动了起来,不仅是身体,还有精神,几乎达到了一种吸毒般亢奋的地步,连亲带咬地攻城略地,疯子一般找到对方的嘴唇,缠着对方的舌头,用啮咬般的吻将那低沉的喘息和压抑的呻吟堵在喉咙深处,手沿着平滑细腻的脊背一路下探……
  这蛮横下流的动作立刻引来一声惊叫,然后他便遭到了史无前例的顽强阻击。
  
  一阵锐痛传来,口腔立刻充斥了血腥的味道,廖景还没来得及痛呼,那人便狠狠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上一推,接着一脚蹬在他小腹,又一掌劈在他后颈,动作一气呵成落花流水。
  廖景三招全中,马上昏厥了过去。
  弥留之际,只感觉身下的床单软绵绵的好舒服,被子还泛着一股子奶茶味,甜甜的。
  
  算了,昏就昏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滚~更新来啦~
日更需要很大动力的呀~
求花花呀~
嘤嘤嘤嘤
我是有多爱强X啊~




☆、良家妇男

  廖景陷入了时空混乱的酣睡,几乎可以算是六年来睡的最平静的一觉,连梦都没再做,舒畅极了,安逸极了。
  醒来的一瞬间他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困惑感,眯着眼,看到橙色的朝霞透过蓝白道道的窗帘照在床头柜上,那儿摆着一张水晶相框,照片里老爸笑的温和憨厚,小孩笑的天真烂漫。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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