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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16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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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一眼委屈的少年,心中一松,变得软绵绵的。莫非真是自己错怪了好人?罗浮不争气的时候也会这么想。
  “公主府到了,请郡主和小公子下车。”马车停了,侍卫兵在车外唤道。
  将心情迅速整(。。)理好,迈开一步准备走出去,罗浮顿了顿,回眸朝弋翩鸿一瞥,轻声道:“一起好了,以后我们互相照应吧。”
  “恩。恩。”破涕而笑,少年重重的点头,觉着自己终于被她认可。
  罗浮没说话,只静静看了他一小会,尔后嫣然。过去牵起他的手,一道往外走去。心想,怎么说也是个质子,若是将来有个什么事,兴许还能替自己挡上一挡。如此一来,更没必要早早树敌。
  公主府规模雄伟,景致恢弘,令人惊叹。屋啄鳞次重重叠叠,长廊蜿蜒来来回回回。有小桥,有泗水,也有亭台楼阁、假山怪石。庭院整洁,植有各类珍花异草,只可惜独独没有她最爱的红梅。
  一切的一切,陌生的有些可悲。想到将来可能会长居于此,罗浮竟半分不觉得快乐。
  管家满面春风,笑的异常慈爱。将他四人引至西厢偏厅,说是小候少刻,公主梳理好了自会出来相迎。
  弋翩鸿捡了个位子坐下,抬眸朝罗浮看去。那张精致的瓜子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先前的不安全数化为落寞的讽刺。
  他难过的想,五年未曾见着一面的女儿,照常理来说应该早就激动的站在门前等候,心疼的拉着她的小手,泪流满面,说着谢天谢地老天爷能让他们母子团圆。这样似乎才更合情合理一些的。
  罗浮轻轻的笑,眼底一片漠然。梳理么,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干这种事。公主大人,我的娘亲,真是叫人感动啊。
  一盏茶见了底,侍婢又给添上。对面站着十来个仆从,其中几人时不时好奇的拿眼打量罗浮,那神情似在惊讶:原来还真有个小郡主啊。
  耐心磨到了极限,罗浮只好起身来回转转,否则搞不好她真会翻脸从这里走出去。
  “咦,家里何时来了客人。爹和娘呢?”门外走来一位小姐,衣着装扮很是华贵,粉霞锦绶藕丝罗裳,配有金丝香木嵌蝉玉珠,远远望去,十分抢眼。其年岁与罗浮相仿,语气里娇气未退且还有几分傲慢。
  管家急忙上前答话:“小姐,老爷忙生意去了还未回来,夫人在内室梳洗一会便会出来。”
  谈话间已进了偏厅,扫了一周屋内几人,指着罗浮问道:“管家,她是何人?”
  “回小姐的话,这位是公主十年前遗失的小郡主。”管家轻声轻气的答着,微如蚊呐。
  见她吃惊的瞪大双眼,半天说不出话。罗浮心想,莫非这位也是郡主?月铄公主有两个女儿?
  “小姐怎么杵在那了,快快向姐姐打招呼啊。”汀澜从内间出来,白净的脸上堆满了笑。盯着罗浮看了许些时候,仿佛久别重逢,喜悦之情难以言表。尔后俯身作福,叹道:“奴婢见过郡主,一眨眼的功夫,郡主都这么大了。”
  罗浮搞不清楚状况,眼珠子一转,余光巧不巧的就落在了弋翩鸿的身上。见他动了一动,罗浮惊得一颤,生怕他又多嘴问自己是否太过紧张。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的拿眼瞪他,示意你若敢揭我的底,我便要你死的很难看。
  弋翩鸿天性单纯,压根没看懂罗浮的意思,还以为她在向自己求救。慌忙站起了身,对汀澜道:“罗浮很少出门,不懂得人情世故,还请姑娘见谅。”
  汀澜连忙福身,惊惶的拜道:“奴婢给小公子请安。汀澜有失礼仪,还请万万恕罪。”
  “无妨。”弋翩鸿这边无邪的笑着,罗浮那边气歪了嘴巴。
  门外一女声传来,音色曼妙而威严:“实在不知公子会造访寒舍,本宫有失远迎。无心怠慢,还望见谅。”
  ……完……
  刚刚码完字,今天更得有点晚,亲们见谅,呵呵
  

  17 初进公主府(下

  迎声望去,女子一身蝶舞束衣,回心髻只插一枚宝蓝点翠珠钗,不作累赘简单大方,反而显得异常精神。肤如凝脂明丽端庄,颜如芙蓉貌若青莲,双眸剪水顾盼多姿,是个十足的美人。
  弋翩鸿立时上前作揖,态度恭谨十分懂礼:“夫人言重了,翩鸿愧不敢当。日后还要在府上叨扰,请夫人莫要嫌弃。”
  “哪里哪里。公子之才,本宫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月铄怜爱的看着他,心中甚是喜 欢'炫。书。网'。亲切的执起他的手,笑道,“这公主府翩鸿想住多久都成。当是自己的家,千万不要拘谨。”
  “多谢夫人,翩鸿领谢。”又作了一揖,方才结束这场客套。
  “娘,她真是你的女儿么,月翊真有这么个姐姐么?”虽是询问,语气却像审讯,责备意味甚浓。她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指着罗浮便是一问。
  月铄这才正面对上罗浮,眼神轻轻一扫,瞬间便撤了回去,对身边的月翊道:“你皇帝舅舅说是,娘猜想应该没错。”
  月翊来了气,嘴一翘便撒泼道:“我不要,爹和娘都是我一个人的,月翊不要和别人分享。”
  “翊儿!怎可如此说话,娘平日里是这么教你的吗?”眸一寒,威严顿生,月铄沉着脸训她。
  罗浮瞅着觉得可笑。把她当成什么了,就这样晾在一旁看你们上演母女情深的好戏么?
  藏起所有情感,瞳孔里干净澄澈一览无余,罗浮设想自己是个十岁丫头,没有那么多脑细胞,也没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心思。不说话,就只是站在一旁半低着眼皮看自己的脚趾头,模样好像很是窘迫。
  月铄回眸瞧她,神情复杂。眼底似有一缕道不明的感慨,如星火那般忽明忽暗。叹了口气,漠然的对罗浮道:“不论你以前是何身份,有过什么经历,统统忘掉吧。从现在开始只需记着,你叫月绝,是本宫的女儿。日后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找本宫,至于起居饮食,也都会有人伺候。如果没特别的事,就先下去休息吧。”
  木然的立着,有一种苦涩的东西流淌在心房,似江水一般川流不息。哪怕是只流浪狗,好歹也该正眼瞧瞧吧!罗浮笑了,抬眸与她正视,丝毫不肯胆怯,清幽的双眸堪比西湖之西子,冰冷的眨了眨眼,极尽讽刺的扯唇:“今天多亏了翩鸿哥哥,罗浮才得以见到钦月王朝的嫡亲公主。今生有幸能够一睹方颜,罗浮他日纵是死了,也会了然无憾。”
  月铄震愣当场,心脏像是被针扎了无数小洞,竟隐隐作疼起来。毅然的转背,凝声斥道:“本宫不认识什么罗浮,你叫月绝,最好记牢了。”
  “听见没有,叫你记牢了。再敢乱说,娘亲便会棍杖伺候。”月翊起劲的凑着热闹,神色倨傲。娘并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姐姐,任谁都看的出来。心里偷喜,嘴角也扯出几抹讽刺来,态度十分不屑。
  其实月翊所言也非全虚,月铄治家如治军,向来严苛异常,从来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一点,月翊也没少吃苦头,在心底还是很怕这个娘的。
  凄凉的哂笑,罗浮埋首自语:本来装了一肚子的疑问,本想好好听听月铄的解释,难道她不该向自己道明原委,不该向自己道歉认错么?面对如此冷然决绝的母亲,此时此刻,没有一句话问的出口,所有的言语都只能决绝的吞进肚子里,如果还想要守住最后一丝尊严的话。
  后退两步便定住了,冷不丁凉凉的一笑。罗浮上前调逗月翊,戏谑的道:“明白明白,我叫罗浮月绝,怎么不能记住,这不是记下了嘛。”
  “你!”月翊上前便要挑事,气罗浮不知好歹。
  丝毫不作理会,抱着肚子便是一阵惨叫:“罗浮月绝突然想要尿尿,容我先行告退。”立时一个转身,对小虾米道,“瞧,到处都脏兮兮的,你快带我去洗洗先。”
  “是,小姐。”小虾米反应极快,这一声小姐叫的很是洪亮。
  弋翩鸿望着她们离去的身影,回想罗浮所说的话。她在生气,也在伤心,她觉得这里脏,恼这里脏啊。
  看向月铄,她冷静的外表下藏着一抹骇然,似是被罗浮惊到了。深叹一口气,他突然有种想要带罗浮走的冲动。
  此后,罗浮便在府中住了下来,天生闲静不来且耐不了寂寞的她破天荒在屋内一连闷了两日。
  盯着红木窗子无聊的数着格镂,心里翻江倒海仍不是个滋味。她玉罗浮有那么差吗,十年前被那白衣男子扔在路边,十年后回到亲娘身边竟被如此奚落。打小,她什么都能忍,被人无视也没关系,但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受人折辱,对方还是自己至亲之人。
  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明缘由,就算她的出世不受欢迎,至少也得给自己一个交代。否则,岂不死的不明不白?
  “小姐,夜深了,该歇息了。”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天,小虾米小心的劝着罗浮。知晓罗浮还未取信于她,时不时总有心疏远。她也不好太过接近,怕惹主子不快。
  随意应和一声,罗浮躺回自己的床。伸手推开窗子,盯着天上的月亮呆呆的凝望。寒风嗖嗖的灌进屋子,吹散了一腔的怒。
  初次会面,她忘不了月铄眼中的冰冷,那是一锋利刃,已深深刺进了她的心窝,那道烙痕任岁月再怎么恒久,永永远远无法抹去。罗浮在心里告诉自己,那个人不配作自己的母亲!
  这一路走来,罗浮学乖了不少,尤其是与菱梦璃相处的那段日子,让她清楚明白了树大招风的道理。古往今来,锋芒过厉的人,往往会在不知不觉中被人盯上,最后弄的个自取灭亡的下场。如此珍爱生命,她可不想步谁的后尘。
  这一刻开始,她谨慎的告诫自己,过去不知天高地厚的罗浮已经隐了身,若想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下去,是绝对不能随意现出原形的。看来,装疯卖傻的日子,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了。
  不知过了多久,月隐西楼,罗浮昏昏沉沉的睡去,只盼望着明天一觉睡起,能够如梦方醒。
  ……完……
  亲们对新男猪可有看法?欢迎提出宝贵意见,么
  

  18 圣心难测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无声,两名太监在金銮宝座旁左右立着。抖擞起精神,耳清目明准备随时候命。三位宫女一人手捧茗茶,一人手端贡糕,一人手持蔬果。小心翼翼呈献于玉书台上,俯身作拜再微微退立其下,等候吩咐。
  今个一退早朝,皇上便守在了御书房,神色异样,似在等着什么人。一帮下人心中顾忌着,这般景象不常见,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索性提起十二万分的警惕,不敢有任何差池。
  小太监术矣急忙忙奔了进来,台前十步便匍匐跪地:“启禀圣上,辅国大将军肖旭于殿外求见。”
  龙椅上的人似没听见,继续处理文折,比先前更为认真。
  “禀皇上,大将军肖旭求见。”术矣埋着头颤巍巍的重复了一遍,身上已惊出一层冷汗。
  “让他候着。”简单的四个字,沉色如钟,铅重的砸向了矣术。
  “诺。”跪身退出御书房,术矣擦了把额上的冷汗。他才入宫不久,不知哪里捡来的狗屎运竟可以伺候皇上,只是这天子心思深沉且又变幻莫测,岂是容易侍奉的主。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肖旭等的有些不耐,催术矣再去上禀。左右难做,只能壮着胆子去了,术矣胸腔里的一颗心早提到了嗓子眼。
  靖纥帝月岘将手中纸折子砸了过去,正中术矣脑袋,大声一喝:“狗奴才,朕准你再报了么。谁借你的豹子胆,竟敢自作主张。”
  惹得皇上龙颜大怒,术矣吓得噗通跪趴于地,死命的大呼:“奴才该死,奴才有错,奴才不该擅自做主。请皇上饶命,饶命。”
  月岘只手一挥,眉峰成簇。
  “来呀,拉下去棍杖五十!”老太监察言观色,一看便知天子心意,立马站出,对着殿外便是一呼。
  殿前侍卫铁着脸将人拖将下去。术矣连连讨饶,哭的泪眼横飞。月岘正眼都不去瞧,放下手中公文,只余光瞥了关公公一秒。老太监立时知意,提起嗓门对着殿外一声长呼:“传肖将军觐见。”
  肖旭缓步迈入御书房,神色不定,脸面灰白。双手抱拳,上前跪地匐拜:“臣肖旭拜见圣上,恭祝吾皇万福。”
  “恩,将军平身。”国字方脸,年至中年四十有余,月岘高坐于堂,身着明黄色龙袍,威严顿生,高贵之气狮腾虎跃。笑了一笑,走近肖旭,招呼似的问好,“肖将军不辞劳苦,替朕鞍前马后立了不少功,要朕如何赏你才好?”
  刚刚站起,立马又跪了下去,肖旭佯装惶恐,回道:“臣下不敢。臣跪求五十棍杖,请皇上恩典。”
  月岘故作不明,惊道:“哦?将军替本朝立下了汗马功劳,何故还要请杖?”
  “臣该死,臣自作主张,令那启地二公子接手了定鞍城。请皇上降罪!”肖旭头尖点地,态度更为真恳。天子杀鸡儆猴,他怎会不知。当日假传圣意,确是事实,现下若是狡辩,恐会令天子动怒。
  哼,亏得你还有自知之明!既然达到了预想的效果,月岘见好便收。上前虚扶一把,让肖旭起身,虽是笑了,但那抹笑意迟迟不达眼底:“将军何罪!启国虽被先帝所灭,四年前又被朕所招降,但其心涣散,从未真心臣服于本朝。钦月自大统以来已有二十一载,朕时时闻听榻外鼾声,恐他藩来犯,故此日日如履薄冰。爱卿此举也是为朕着想,为天下百姓着想。何罪之有啊?”
  月岘此番话语面上像是褒奖,实质却是嫉恨与痛斥。肖旭黔首自惭,愧疚的道:“启地异心不除,吾主一日不安。臣下一时心急,故生欲擒故纵之计,以试探其忠奸真伪。臣以为,靖远侯风流放肆、胸无大志,定鞍城交到他手中,定会士气大落民心不正。皇上可借此收买人心,扬我天朝国威以定其心。”
  “恩,此事朕不再多做追究,但愿一切如爱卿所言。”肖旭手握重兵,虽是臣子,却也是心头厚石,既不能放任自流又不能一击毙之。月岘隐隐不快,只是没明里表现,“郡主和亲一事你做的很好,功可抵过。明日朕亲授文书,你派人送与弈王,唯有签字画押了朕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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