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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24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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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上,衣服都湿了。我们回吧?”见他半响不吭声,眸子里溢满伤痛,倾弦心中一紧,轻轻的劝着。
  菱梦璃愣愣的回神,突然说道:“某人曾说喜 欢'炫。书。网'这里,我也答应会常常带她来此。看琉璃河绽放的夜,观藜洛桥逍遥的景。”
  三年没见了,他还记得她。那个蛮横却又聪颖的丫头。不知道还是不是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不知道还喜不喜 欢'炫。书。网'梳着飘逸的落蝶髻。个头有没有长高,脾气是不是变好,会不会,会不会受人欺负?
  “小虾米来信说,小郡主对主上赠送的红梅甚是喜爱,已将它小心的种在了所居的园中。”倾弦漫漫的笑,隐隐见到了主子脸上绽放的那一抹喜悦。
  “哼,若再不卖本王的面子,我非得杀过去找她算账不可。”菱梦璃嗔怒的看着倾弦,挤眉弄眼的骂着,“你可知道,她竟敢卖了我祖传的‘玲珑白鸾玉佩’,可气不是可气?不对,简直就是可恶!”
  倾弦调皮的笑答:“即便可恶,主子心里也还是舍不得气的。时间会过得很快,见面只是早晚的事。”
  “大胆,谁准你胡说八道了。”撇开了头,某人半怒半喜的踏步往前,沿着河岸悠悠的漫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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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 师父子逸

  月铄自来是说一不二的,既然那天口头允诺了要给罗浮介绍一位师傅,当然不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可罗浮惊讶的是,这位师傅人还没到,就已然先向月铄开出了三个条件。一则是让月翊让出西厢搬进南苑的绣楼,平日里也不可随意回黎园走动;其二,罗浮必须被禁足,一年之内不得踏出西厢阁一步;第三,在授业教学的这段日子,除青蕊之外的任何人,不得前来西厢探望。总之一句话,罗浮被活活困死在了淑籽芳,与世隔绝。
  更令人惊诧不已的,是这堆近似无礼的要求月铄竟然通通都答应了下来。纵观天下,还没发现能有几人敢如此放肆的向钦月王朝的月铄公主讲条件,且还是这般刁钻苛刻的要求。而月铄本人,估计一辈子也就允诺过这么一次,大方的简直不像是她该有的作风。
  整整一年光景,寸步都不得外出。若放在以前她年纪尚幼倒还有可能,但现如今翅膀都长硬了还怎么收得住心?罗浮闷闷的想,纵使没被逼疯,也足足能被闷死,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她可没有想做“井地之蛙”的念头。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罗浮打算好好修理修理这个岂有此理的“师傅”。即便是赶不走,也得要好生刁难一番,替自己出口恶气。
  黎园内设好了茶宴,罗浮盘腿于正席而坐,青蕊侍候在一旁。阵势算是摆好了,气势也算的上慑人,可某人的怒气却还在眉底蕴藉,久久徘徊不前。忍不住的猜测着,自己要见的到底是怎样一个人物,竟可以将钦月王朝幽冷孤傲的月铄公主驯的是服服帖帖,非但听他的话,且还顺他的意,半个屁都没放过。
  花藤石门上有道莲心孔,那是入西厢阁的必由之路。淡淡瞟向前方,罗浮慢悠悠的品着茶。青蕊看起来甚是不自然的紧张,一根神经绷成了张开的弦,一个不小心便会断掉似的。
  一股清淡的寒香缓缓袭来,瞬间降低了四周的气温。尔后,雪白的一抹身影闲闲的穿过莲心孔,踏进了黎园,踱步懒散而来。
  骤的愣神,手没拿住茶盅,由着它轻巧的从掌心滑落,摔在地上发出“乒乓”的脆响,竟像一声巨雷,重重击穿罗浮的耳膜,引来一阵又一阵的轰鸣。
  “你,是……是你……”吃惊的说不出话,就连唇瓣都在微微战栗,罗浮双目如斗,吓的不轻。
  “还记得我?”声音像是早间的寒霜,泛着袅袅白气。
  男子一袭白裘雪衣,风颜玉貌,朗艳独绝。细细看去,玉眸清幽,淡隐着一股傲然独立的冷色,最最特别的,是眸中那一枚乳白。
  罗浮怎能忘记,岂敢忘记。立起身子,不置信的问道:“你是谁?十三年前的你又是谁?”
  “子逸,叫我子逸便可。”男子的笑只停在眼外,进不了眸底。找了个位子坐下,他提盅自饮。
  “子逸?”罗浮含糊的把话噙在嘴中,她难以相信,十几年未见,这人竟然还是银发朱颜、俊傲无双。好像时间从未在他脸上轧过,似乎始终停留在二十岁那年。懵懵中,她轻轻的问道,“你就是要做我师父的人?”
  “恩。我不是你父亲,只是你师父。”这话一出口,罗浮再一次睁大了双眼,子逸抬眸见她,淡淡的说着,“那一年,我送你去的罗浮村。这一次,也是我带你回来的。”
  “此话何解?而且,你怎么知道我认得你,须知那时我还不满周岁。”罗浮心中藏满了疑惑,这个叫子逸的人不仅邪乎,而且好生诡异。他怎会知晓自己的心思,好像就连罗浮脑子里装的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种人,好不可怕。
  “你不必事事都闹明白,而且知道的越多就越痛苦。何必让自己痛苦。”子逸的口气清淡的像是白开水,没有一丝丝的味感,“若你真想知道,告诉你一二也可以。当年玄潇昀一口咬定你不是他的骨肉,所以府上没人瞧得起你的出生。月铄性情孤芳清傲,自然忍不住这般羞辱,一气之下就将你托付给了山中高僧。我接到消息后,就去接了你,然后送到罗浮村,让你过些平淡安宁的日子。”
  “送也送了、弃也弃了,扔了我这个包袱岂不痛快的很。既是如此,又为何要接我回来?”这些年,她不是不气的,也并非完全不在意的。如今又听说月铄仅是为了她的一己私欲而不顾亲生女儿的死活,心中已经讽刺的烧起一把火来。
  “你的处所确实是我告诉月铄的。但是,要你回来的人不是我,而是当今天子。至于缘由,你可以去问皇帝或是月铄她自己。”
  罗浮扯起眉梢就是一拧,讽笑的瞅着子逸。去问皇帝,他是我这等人随意就能见着的么。还有月铄,若她想说早就说了,何必咬紧牙关忍到现在?
  “我凭什么信你?”挑眼看去,她斜斜的勾唇。
  子逸讥诮的抬眸,道:“月铄都不敢不信,你却在猜疑,好胆量啊。”
  闭上嘴,只是呆呆的看着他。这人一口一个月铄,一口一个玄潇昀,直呼名讳且态度倨傲,仿佛谁都不放眼里。好大胆子啊。
  愣了几愣,罗浮心道,子逸究竟何许人哉?
  既然是师父,必然要传授点东西。若是胸无经纶点墨、腹无韬晦谋略,也就不配给罗浮做先生。
  “事先申明,做我师父有四点条件。”罗浮大大方方的开口,丝毫不肯客气。
  子逸颇感兴味,只道:“说来听听。”
  “第一,我只使用软剑,除此你还得教我长枪;第二,我讨厌舞文弄墨,不许让我读那些枯燥乏味的书籍;第三,不用教我歌舞古筝,允我只学长笛;第四,若是对弈,绝对不下围棋,我们使用象棋。”一口气谈完,已将书、武、乐、弈四项技艺悄悄囊括其内,数是一般人做不来的。倒想看看他是怎样的文武超群、才艺双绝,罗浮深笑着道,“这四点你可能答应,若是不成你可滚蛋,本小姐绝不留客。”
  子逸也不气恼,想着反而觉得有趣。我给你下了三条禁令,你就给我造出四个难题。好不厉害的丫头。眼一眯,回道:“准了。”
  “全都准了?”
  “恩。”
  瞪圆了眼睛,罗浮呆滞的问:“象棋你也会?”
  子逸浅浅一乐:“你会的东西,我为何不会?”
  见鬼!还是只厉害的鬼。罗浮撇撇嘴,平生第一次有了这种挫败感。
  正气恼着,却听子逸轻道:“我不仅答应你所有要求,还会另外附送两样东西。赠你一柄龙吟剑,削铁如泥。教你点穴功夫,克敌制胜。”
  懒懒的抱拳,臭臭的作了一揖,漫不经心的回答说:“谢谢了哈,偶滴个圣人。”
  “作为回报,你得答应我两件事。”子逸邪邪的勾唇,紧接着说道,“一,不要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否则你会挨揍;二,十五岁之前不准让人知道你会武功,否则半身残废。”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我若不答应呢?”傲慢的抬头,冷眼逼视于他。
  “那我现在就废了你!”雪花一般苍白的脸顿时阴黑如夜,森森然很是恐怖。
  唬谁呢。罗浮这样想却没敢这样说。沉默的表白,代表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要求。
  


  卷二 剑舞江山啸

  01 棋观天下

  春去春又来,一年花开一年花谢,堂前燕雀飞过,许是去年相识。日子一天天的过,迎来了夏季的炎热,也送走了冬季的酷寒。
  直到那一年,西厢的黎园,五株红梅绽蓓怒放,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刹那之间雪英缤纷铺天盖地,满园飞舞的花精,将整座淑籽芳装饰的洞若仙境,妙若谪林。
  “小姐,弋公子又来信了。问小姐近来可好?”青蕊拿着信笺,莲步婀娜一路小跑而来。
  罗浮正与子逸对弈,战至高潮根本无暇分心。待青蕊走近,她纤指掩唇,轻轻的道:“嘘,快赢了。别吵。”
  悄无声息的抿唇,子逸闲雅的布置着棋局,静若狐兔。手中一枚红炮跳过卒吃掉象,长驱直入,轻道:“炮车边塞上,临阵势如飞。虚隙井图象,冲前敌势危。罗浮看好,将军!”
  眉峰一挤,飞马走日,吞了他的炮。罗浮贼贼的道:“居将炮车敌,马出渡河容。我护的住呢,师傅你休想吃我的将。”
  “是么?”車走右,取马位,先杀象后吃士。一连串的动作仿佛一气呵成,直至将罗浮的老巢扫的个片甲不留。子逸喃喃的念道:“得势舍车方有益,失先弃子必无成。他强己弱须兼守,彼弱吾强可横行。如此看来,罗浮怕是要输了吧?”
  “扯淡!”倔强的抬眸,指着青蕊说,“都怪这死丫头,害我分了神。这局不算,再来!”
  子逸不恼,随着她闹。待棋局摆开之后,问道:“最近功课做得如何?我先考你穴位,口诀可记得否?”
  一边下棋,一边回话。罗浮朗朗上口的念着:“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恩,最好运用起来也能有嘴皮子这么厉害。”子逸浅浅的应着。
  罗浮不高兴的抬头,盯着他道:“若说厉害,我的龙吟剑更是了不起。师父要不要也见识见识?”这一年内,罗浮功力猛增,简直是一日千里,速度惊人。这不仅得益于子逸源源不断输入她体内的浑厚内力,还包括那些不知名的奇异的“药浴”。当然,她个人的领悟能力也是得天独厚的,且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教你武功不是为了让你拿来献世的。没事还是多做做女红,定定性子。”这是一年来,子逸常常对她说的话,像是警告也像是奉劝,喋喋不休的总是乐此不疲。
  嘴一撇,无趣的耸了耸肩。罗浮今年十四了,不仅个头高了一大截,身材也像成熟的稻穗,越见丰满。亭亭玉立的她,正值青春年少,一副灵逸的俏颜秋水伊人、莺惭燕妒,美丽不可方物。
  至今为止,她有三件事没闹明白。子逸的身体像是一团冰块,无论酷暑还是严霜,始终如一。每每盛夏来临,她最喜 欢'炫。书。网'黏着师父,因为他就像一个活生生的冷藏室,靠近一点就凉快一分。到了冬季则正好相反,她会借口生病不愿见他,怕会被他给冰成个雪人。
  除此,就是子逸的年龄了。他似乎永远也不会显老,总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容貌也是一样,靓若天人。虽然脾气不太好,话也不多,但对罗浮这个徒弟还是满通情达理的,至少罗浮不想学的东西,他从不刻意强求。
  最后一点,子逸和月铄是什么关系,为何他能让这位高傲的公主对自己言听计从,敬重的紧。而同时,月铄为何要让子逸来做自己的师父,目的又是什么。再者,子逸确实很厉害,似乎天下间没有他不懂的东西。
  “小姐……”罗浮举起的黑子久久没有落盘,青蕊见她正在发呆,出口喊了一声。
  “哦。对了,弋翩鸿最近忙些什么?”兀的回神,她笑着问道。
  “每天照常入宫陪世子读书,其它的时间估计都是闷在侯府给小姐写信来着。这不,刚才又遣人送来了一封。”俏皮的眨眼,青蕊的胆子似乎大了不少,敢开罗浮的玩笑了。
  “你这丫头,欠抽呢吧。”罗浮嗔怒的睥了她一眼,也随着笑了起来。转而对子逸道,“师父可知道,上次我进宫陪读,见着了太子殿下,当时他正和一名宫女打情骂俏来着。我怕惹麻烦,所以拐了个弯远远的溜了。师父,原来太子月穹是个庸弱无能且贪杯好色之徒,半年前月岘皇帝突染恶疾,现如今已是沉疴难起,而肖旭手握重兵镇守东面六座边城,兵强马壮势大力强。依我看,这以后的钦月王朝怕是不会再有太平了。”说到月岘的这场重病,倒是迅猛的有些离奇,似乎不是一蹴而就的,只是宫里人为了保密才说是突然得的怪病。
  这些年里,罗浮深知子逸的厉害,在他面前也不敢惺惺作态掩饰真伪。长久以来子逸的言行都是从不忌讳的,傲视天下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耳濡目染之后,罗浮也开始近墨者黑,不再顾及着皇亲贵胄的名讳,也开始抖着胆子放肆的喊。再说这西厢阁像是冷宫,平日里除了他们三个根本无人问津,更谈不上什么隔墙有耳了。
  “身居闺阁,却能熟知天下。罗浮好本事。”子逸毫不谦虚的夸着,罗浮也确实聪明,这些事情他从来没教过,可她总是不点也透。玉眸一闪,接着问道,“既然说到政治上了,那我们今天就以子棋观天下。”
  “师父好主意。我来摆阵,你且听听看,对或是不对。”唇畔划开一缕灿烂的笑,罗浮将象棋换成了围棋,认认真真放好黑白两色棋子。参比天下疆土,轻松将它们一分为五,解释说,“三十年大统之前,天下一分为五,启、玥、谷月、碐以及烈戍各据一方,彼此独立、建国安邦。三十年之后,也就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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