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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39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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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竖子小儿,毛还没长全,竟敢跑来找你爷爷挑衅。”蒙昌骑坐高头大马,只身挺立于两军中间,高举流星锤破声叫骂,“识趣的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这小儿几斤几两!”
  笑意冷峭,玉君谦拍马上前,风颜凛姿:“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今日一战,鹿死谁手尚不可知。蒙老儿,话不要说的太早,小心闪了舌头。”
  竟然起了玩心,罗浮的口头禅居然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他暗自摇头,傻丫头说的话总是有那么几分道理。且看看,我是白的那一只、还是黑的那一只。
  “不自量力的贼小子,我看你是找死!”亮起了流星锤,摆好打架的姿势,蒙昌大叫一声喝道,“爷爷我今天就送你一程。贼小子,乖乖受我几棒子。”
  眸色转寒,玉君谦手持七尺二寸的龙刀枪,枪头镰钩直指蒙昌。那架势,似在嚣张的叫道,有种的放马过来。
  蒙昌蓦地被激怒,大呼一声“嘚”,扬马疾攻而去。
  俩人胶着一处,兵器碰撞擦出火花,乒乓作响。
  流星锤一棒千斤重,蒙昌力大如牛,使起来毫无笨重之感。玉君谦选择避其蛮力,以轻功配巧劲,像蛇一样缠住他。
  雪鞘长枪,刺、挑、钩、绕,不停的在蒙昌周身挥舞,如同蛟龙摆尾横扫千军。玉君谦跨马驰骋,枪法精绝招招不息,打的蒙昌无喘息之际,几十个回合下来,蒙昌已略显不济。
  凶恶的挥了一锤子,砸开迎面刺来的长枪,蒙昌立即转马,抽身遁退。玉君谦也不急着上前去追,只定定的立在原处冷眼逼视。
  大口喘着粗气,蒙昌心里发虚,再这么打下去,要不到三个回合,必定是命丧他手。心里一横,单挑不行,那就群殴!
  跑开十丈之远,又猛的拉马回头,蒙昌拔出腰间佩剑,向天高举,长声一啸道:“将士们,杀啊!”
  “冲啊——”黑压压的士兵如云盖日,扑面杀来。
  甩马狂奔,玉君谦声如洪钟,洞天一喝:“听我号令。杀!”
  “杀啊,杀,杀——”身后士卒如离弦之箭,火速前冲。
  两军混合,搅成一团。你来我往,刀剑穿梭。
  乳白色的雪地上,几滴水珠被阳光照射的如同沙滩珍贝,晶晶闪烁熠熠夺目。不久,洁白的地毯染上了绯红,像是铺了层缤纷的落英,花攒锦簇,繁星点翠。
  矛与盾,马蹄印,金翎箭,霹雳车,还有千千万万斗在一起的兵将。这一切,在茫茫雪地里,裱成了一幅豪迈壮阔的图景,一勾一划都是惊心动魄的神来之笔,一撇一捺都是入木三分的骇世佳作。
  两支军队就好比天上的两块团状乌云,撞在一起擦出无数道闪电,而兵器交接则制造出阵阵轰雷。
  战至正酣,双方势均力敌,难解难分。
  电闪雷鸣之际,肖军后方突然出现了另一团翔云,以林中雪豹的姿态快速逼近,将蒙昌的人马一口一口吞噬殆尽。
  罗浮玄衣束腰,手握雁翎枪,腰佩龙吟剑,骑着绝尘一路朝这边杀来。青佩紧随其后,箭出弓弦,绝无虚发。
  倾弦紧紧挨着罗浮,寸步不离左右。手中长剑似长了眼的,只为罗浮一人劈路斩荆,仿佛除了罗浮,谁的生死都跟她无关。
  他们身后,尾随两千骁骑,个个勇猛善战,叱咤风云。
  半柱香的时间。
  三团云很快融为了一体,随着时间的过去,这些云朵也在碰撞中形成此消彼长之势。君谦和罗浮所处的这两块云正在逐渐壮大,而蒙昌所代表的这一团却一点一点的减少,一寸一寸的消失。先是边缘,而后中间芯蕊,再后来完全遁形。
  “将军!”罗浮墨发飘雪,英姿飒爽。万堆人海,皑皑白雪,她似一只出尘的精灵,在怒放的百花中笑意翩然,靓若天人。
  数以万计的敌军,玉君谦拼了命的砍杀,翘首只为寻找那一抹纤尘中的俏影,刀光剑影之下,因为找的痴狂,因而苍白而又怅茫。只要一眼,哪怕只是转瞬即逝的浮影,看到了就能认出来,一定能够认出来。因为那是罗浮,是他的罗浮啊……
  “将军。”他似乎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在心田深深处,动人的一句召唤,对灵魂的一种召唤,仿佛想要将他从恐慌的深渊中救赎。
  将军,将军,将军……
  耳边一声声的回荡,是她,真的是她。
  旋身回望,连着心脏也一起颤抖。
  “将军,我们胜了。”罗浮笑意冉冉的朝他走来。
  君谦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眸光深深,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竟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幸好。
  幸好你还活着。
  平安的活着。
  ……完……

  31 气极发飙

  “将军,我们胜了!”罗浮快乐的像只小鸟,在君谦身边唧唧喳喳的叫唤。
  好像真的高兴不起来,他沉着脸问她:“你说的‘有惊喜相赠’指的就是这个?”
  “恩恩。”罗浮点头如捣蒜,自顾自的吹着,“壶口的五千敌军被我全数歼没,幸不辱命。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想着走山路绕小道抄到蒙昌的后方,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你我里应外合,杀他个片甲不留。”
  被胜利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罗浮一时兴奋过了头,以至于没来的及察言观色。
  甲胄上全是血污,脸颊上也有几处擦伤,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敢得意。君谦又是心疼又是气恼,以至于脸沉的更深了:“不是说好了不会让自己有危险的吗,不是也说了绝对不胡乱逞强的吗,你这样不懂得保护自己,叫我拿你怎么办?”
  罗浮悄悄扁嘴,这能叫胡乱逞强么,有我这种胡乱逞强还会打胜仗的人么。才不是类。
  “你如果不听话,我会派人送你离开。”这一次,他好像真的动怒了。
  我帮你打败蒙昌了耶,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这么好使,你竟然舍得不用。太浪费了吧!心里这么想的没错,但嘴上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常识告诉她,得服软。于是娉婷的微笑,讨好似的向他撒娇:“大不了我下次注意着点就是了,我保证。真的,真的真的比黄金还真。”
  “还敢有下次!”拧皱了眉毛,君谦气不打一处来。对于罗浮的认错态度,那叫一个十分的不满意。
  别老把她当小孩,人家已经不小了,懂得什么叫做独立。恢复往昔一贯的清冷,她漠然的与他保持距离:“元帅这么不通情达理,那末将也只好先行告退了。”
  搞个毛啊,你也就比我大三岁好不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较你而言,只会显老而绝不服嫩。
  “罗……月绝……”要不是旁边有人,罗浮的名字估计又要破口而出了。不想喊她校尉,这会显得有些生分,掂量了一番还是叫她月绝,至少是个名讳而不仅仅是称谓。君谦知道自己说重了些,后悔的想要挽救,一把将她拉回,掰过来与自己对视,“我不知道你会武功,也不知道你会骑马,更不知道你竟然会对敌军突袭。我只是担心,怕你会有危险,怕我会来不及救你。”
  怎么可以让你有事,怎么能够失去你?
  “属下知道错了,我的将军大人。”声音拖得老长,罗浮说话的神情很俏皮,竖起的葱指离嘴巴很近。无论如何,这么多人看着,多少也得给他留点面子。
  “没事就好。”松下悬着的一颗心,君谦宠溺的瞅着她,润声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时,林佑从人群中挤身而出,慌慌张张跑上前禀道:“元帅,靖远侯已经攻下了熙城楼,这会儿正在城内大摆酒席,说是恭请您和校尉前去吃宴。”
  “再说一遍。”罗浮想要确认一下自己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靖远侯差人来报,元帅在川峡谷与蒙昌对战之际,他已巧计攻占了熙城楼。这,这会儿正……”
  “岂有此理!”罗浮开始了她的愤愤不平,“我们在这里打的要死要活,他倒好,轻轻松松就夺下了熙城楼。这回好了,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也不知道这种生气,究竟是夸他还是贬他。无来由的,反正就是很生气。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靖远侯很本事。”君谦长身峻立,慨然笑谈,“熙城楼虽然兵少,但也是坚防一座,他能够打的下来已属不易,现下还不费吹灰之力,探囊取物似信手捏来。真不简单,我果然小瞧他了。”
  “不管怎样,抢人家的功劳就是不对。”罗浮还是固执己见,冷冰冰的吹了口气,“不行!将军,我们得找他算账去。”
  不晓得怎搞的,好像对那臭小子,老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原因嘛,却是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爽他,这就对了。
  ……
  高踞熙城楼,坐在郡守大人的宝座上面。想着出兵的前一晚,那一通简短的对话。
  “你们都有要忙的事情,那我呢,该做点什么好呢?”翘着个二郎腿,他好心好意的问。
  “爱干嘛干嘛。”玉君谦爱理不理的搭了一句腔。
  “你么,最好哪凉快哪呆着去。”罗浮臭臭的给了他一记眼刀。
  嘴里还在回着味,菱梦璃揉捏着手里的酒盅。嘴里喃喃的念骂:“俩姓玉的,竟敢一个鼻孔对我出气!”
  当他是空气对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言行很一致是吧?看你们还能嚣张到几时!
  “禀侯爷,郡主亲率大军偷袭敌人后方,车骑将军大获全胜。”几个时辰前,他的手下向他汇报了这件事。
  五指又紧了几分,“咯吱”酒盅裂开几道蜿蜒的隙缝。菱梦璃咬住舌根,不叫自己骂出声来。
  玉罗浮,你竟然为了救他,不惜身犯险境。有心想要找死可是?
  玉君谦,你靠女人赢了战役,算是什么狗屁男人。简直窝囊!
  “嘎吱”,隙缝变成裂缝,最后炸开,直至粉碎。
  “主上?”侍候一旁的流鹃,再看不下去。酒盅子都捏碎了,看来这回真是气大了。
  “热水烧好了没?”半响,他硬邦邦的丢出一句话。
  流鹃一怔,低低回道:“烧好了。照您的吩咐,兑成温的了。”
  “换洗的衣物呢?”比方才的语气,还要强硬的多。
  彻底没了底气,病怏怏的回着:“早就准备好了。尺寸大小,分毫不差。”
  都问第三回了!流鹃一脸痛苦相,哭笑不得的瞄着菱梦璃。明明就很在意人家,干嘛又非得装的满不在乎样。神气给谁看啊,真是打了肿脸硬充胖子,自找罪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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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醋溜侯爷(上

  川峡谷首战大捷,君谦和罗浮领军入城,安顿好兵马之后即刻赶到了郡守府。
  是时,已到亥时三刻。
  屋里燃了好几盏油灯,白昼般亮堂。菱梦璃端身正坐于膳桌前,面对十几盘珍馐美味,却提不起半点食欲。
  举起酒壶,一盅一盅的倒,自斟自饮。
  估了估时辰,差不多也快到了。
  “菱梦璃,臭小子!”伸足便是一踢,罗浮突然破门而入。
  一点也不温柔!
  眉梢一扯,剑眸清冷,菱梦璃啥话都没接,顾自小酌,一杯接起一杯。
  “瞎啦还是聋了?何时竟长了第三只手,我还真佩服你呢。”扬了扬下巴,神情讥诮,一愣不愣的看着他。
  还敢诬陷忠良!
  说他是贼?哼!这回更加没了好脸色,菱梦璃开始大口大口的饮酒。
  咦,竟然比她还要大脾气。罗浮有点不知所错,移步往他面前一坐,拍着桌子痞痞的问着:“谁惹你了,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呵,变成栽赃嫁祸了!
  谁惹你了?敢这样嚣张的问,敢这样无辜的问。“你认为是谁?”菱梦璃猛吹几口气,开始冷嘲热讽:“能让老子生气的,天下间,还有几人?”
  呆滞了片刻,罗浮开始掰手指:“第一个嘛,肯定是肖旭。第二个呢,大概是月穹。至于月岘……”压低声音尖叫,“死人你都不肯放过么?”
  死人?你死了才好呢!菱梦璃气的眼珠子直翻。
  罗浮肚子里嘿嘿的偷笑,脸上却装得是一本正经。直到君谦和流鹃也进了屋子,战火才稍显平息。
  “郡主,洗澡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换洗的衣物也是侯爷亲自挑拣的,请先沐浴更衣,再行用膳。”自看懂了侯爷的心思,流鹃也懒得跟罗浮叫劲了,干干脆脆的服了软。
  被她的态度吓个半死,这流鹃今天是怎么了,脾气那么好,还给准备了洗澡水。罗浮摸着胸口,满目诧异的朝菱梦璃看去,希望可以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臭脸摆的跟关公似的,菱梦璃一眨不眨的盯着君谦,眼神锐利的可以在人家身上捅出几个透明窟窿来。
  莫名其妙的转着眼珠子,罗浮笨笨的问着:“侯爷,你今天没毛病吧?怎么整个一斗鸡相。”
  应该是我先生气的才对,没找你算账已经很客气了好不好,怎么你反而耍起了大牌咧?
  眼一横,拉起君谦就要走:“哥,我们洗洗澡换身衣服再来吃饭。”
  流鹃快步上前,将他们拦住说:“因时间仓促,只准备了一份。而且……水里放了花瓣,衣服只有女装,所以……将军恕罪。”
  罗浮一愣,木讷的看向菱梦璃,想让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不是娘们,有手有脚,没断胳膊也没缺腿,不会自己去烧的吗。”菱梦璃喝的有几成醉,醋话很流畅的就倒出了口,“本侯忙得很,没那闲工夫逐一伺候。”
  搞了半天,原来臭小子是跟君谦过不去。丫丫的,小气巴拉。罗浮冲冲的耸起鼻梁,对菱梦璃说道:“你不会是因为人家比你官大,就瞧不起人家吧。拜托,妒忌心别那么重好不好。”
  “拍”,上好的红木桌子顿时裂成了无数块。菱梦璃气的双手发抖,指指罗浮又指指自己,沉着嗓子大吼:“我嫉妒他,你说我嫉妒他?哈哈,真真是太好笑了,哈哈,我会嫉妒他……”
  奶奶的,他算个毛啊,竟敢说我嫉妒他?我是谁,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的靖远侯菱梦璃,会嫉妒一个像殿前司这样只是做了个小官叫做玉君谦的人?
  你爷爷的,少放屁了!
  君谦大方的走出来灭火,半推着濒临发毛的罗浮,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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