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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42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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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对方闪神之际,罗浮从袖中抛出大团的白色粉末,刹那间雾一般弥散开去。片刻后,包括肖旭在内,周边围观的士兵也同样睁不开眼,发出几声痛苦的嘶鸣。
  “你竟敢使诈。”肖旭万万没有料到,战场之上除了刀枪剑戟兵戈相向,竟还有人暗箭伤人耍无赖手段。挥袖成剑扇去了大部分的粉尘,索性唾骂,“无耻小儿,卑鄙小人。”
  “兵不厌诈。”罗浮冷笑着抿唇,纵身刺了过去,“我是小人又如何,你也不是什么君子。”本小姐要的是你的命,只要达到目的便可,谁跟你讲江湖道义。再说了,你配吗?
  “是你逼我的,休怪我心狠手辣。”肖旭被激的勃然大怒,双眸染上血红之色。将罗浮的剑气一一化解,转而以攻代守招招阴狠决绝,这回真是想要夺了对方的命。
  双方斗得难解难分之时,那边的倾弦突然冲出重围,打算过来助罗浮一臂之力。却不知这一举措怔忪惊扰了那群“惊弓之鸟”,混乱中敌军不顾一切的围歼过来,将她和罗浮重又里里外外裹了个结实。敌强我弱,又是腹背受敌,可谓是命悬一线岌岌可危。
  几番较量和厮杀之下,她二人身上多少都有些创伤。可围攻的军士只增不减,砍倒一批又扑上来更多,仿佛没完没了永远也杀不干净。这阵势像是无数只饿狼发了疯似的在撕夺区区的两只麋鹿,眼见着就要狩猎成功,正发出地狱般邪恶的嘶鸣。
  石灰粉里掺了软经散,虽然肖旭未能尽数吸入肺中,却也生生化了他几分内力的。罗浮眸色忽变,决绝中隐隐透着抹凄怆的悲凉,阴沉沉似漆森的夜,嘴畔爬上讥诮的讽笑,似罂粟花绚丽妖娆的绽放着。这一次她没有避开肖旭直刺而来的剑,而是迎合着扑了过去,手中的剑刺向对方的心脏。
  肖旭的剑尖抵在了罗浮的胸口处,眼见着就要刺进肉里与肌肤深入接触,她居然避也不避并催动内力冲了过来,速度之快简直令他猝不及防。
  她竟然要与自己同归于尽!肖旭倒吸几口凉气,锁住罗浮那双莹彻而冷魅的月眸,急急的想要撤回招式,以避开她那嗜杀的剑气。只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远远来不及了!
  “你就受死吧。”她森森然的笑了出来。尔后,泪如雨下。
  “罗浮不要!”菱梦璃疯了似的叫出声来,却也阻止不了那绝然而去的剑,最后只能悲恸的吼道,“你还有我。我喜 欢'炫。书。网'你,我喜 欢'炫。书。网'你啊!”
  ……完……
  一直说要更文,才码了一章,真是不好意思咯。过年的时候比较忙,但是一有空沫沫就会努力码字的,谢谢亲们的支持,么么
  

  38 死里逃生(上

  雪花纷纷扬扬的飘着,渐渐凝成乳白色的鹅毛,缓缓地落在菱梦璃的脸上,悄悄的仿佛没有声音,冰凉凉的却是扎进了心窝子里。疼的血流不止。
  青锋,穿刺在胸膛,罗浮感觉到丝丝痛意。顾不得身体的孱弱,猛地一个使力,让手中的剑在对方体内戳的更深,刀刃与肉屑辗转摩挲,仿佛想在里面扎个根似的,从此再也不肯出来了。
  肖旭目瞪斗大,半响不能回神。痛感在体内蔓延,直到伤及四肢百骸,方才放声狂笑:“我死不了。你也别想活着离开!”
  “是吗?”嘴角的血汩汩而流,红的触目惊心。罗浮笑的很潋滟,只是这抹笑始终只在眸外搁浅,“如果我告诉你,这剑上有毒呢?”她声音很轻,轻的像是慰藉。可听在肖旭耳中,却犹如惊涛骇浪。
  “你!”肖旭发狂的劈出一掌,想要将罗浮拍个粉碎。
  菱梦璃接下那一掌,顺势砍断他二人的剑,将罗浮牢牢的裹在胸前,气恼却又无比怜惜的瞪住她。你就那样想去死吗?就不肯为了我好好活着吗!他想骂,却骂不出声。
  “给我杀了他们,一个活口都不准留!”肖旭忍着最后一口气,冲城楼上早已蠢蠢欲动的数万人怒声咆哮着。
  菱梦璃恨恨的瞥向肖旭,趁着敌我距离不远,肖旭又有伤在身,骤的挥剑朝他招呼过去,剑气辛辣无比。这个当口要不是护着罗浮,他一准可以灭了肖贼,报其血海深仇。
  肖旭躲闪不及,左臂被齐根截断。随着一声凄厉的哀鸣,便倒地晕厥了过去。随后其部下将他团团围住,菱梦璃再无下手时机,现下最要紧的是要全身而退。
  “主上,你带郡主先走,我和倾弦断后。”在敌堆里不断厮杀的流鹃突然跳入眼帘,护着菱梦璃节节后退。
  “别犹豫了,快走!”倾弦在菱梦璃后背上用力拍了一掌,直接将他和罗浮打下城楼,这才了无牵挂的与敌军纠缠。
  心下聚着百般滋味,菱梦璃终是头也不回的跳了下去,紧紧搂着罗浮丝毫不敢松懈。城楼下飞奔来一匹青黄色骏马,菱梦璃认得那是绝尘,于是踏足飞上了马背,驾着这匹灵逸又护主的马绝尘而去。
  周围全是乌压压的士兵,刀光剑影寒气逼人。流鹃和倾弦背靠背的立着,像块被乌鸦叼在嘴里的肉,做什么都不过垂死挣扎罢了。面对敌军的步步逼近,流鹃在倾弦耳边轻道:“记住,以后主上就交由你来侍奉了。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倾弦没来得及咀嚼流鹃的话,只听出来那是种如释重负般的愉悦和痛快,便被她用全身的内力给抛上了悬空。与此同时,无数支枪镞穿透了流鹃的身体,和着玄铁与肉瓣摩擦时发出的“嗞嗞”乐响,缱绻的像是铿锵铮鸣。
  “姐姐!”半空中,倾弦歇斯底里的吼着。
  “走~”给我走!流鹃最后只能喊出一个字。那种孤绝的凄厉对倾弦而言,是种撕心裂肺的伤痛。在被这种切肤之痛灼伤殆尽前,倾弦决定杀出重围追随主上而去。她知道,这才是流鹃真正想要的,最最想要的。
  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流鹃无力的跪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是森凉的。眼角眯起美丽的弧度,唇畔绽放着绚烂的微笑。
  “小侯爷,你们……要幸福……”
  她最后能给的,唯有这一声祝福了。
  夕阳西下,断桥残雪。人们常说情由心生、境随情迁,风不动旗不动而是心在动。面对如此颓败的风景,谁都会无端端生出些凄怆和悲凉来,更何况他们刚刚还死里逃生的在鬼门关绕了一圈。这生命说是可轻可贱,却又如何不弥足珍贵。
  也不知跑了多久,进了这么一处树林,直到绝尘都累得气喘嘘嘘,菱梦璃才舍得从马背上滚下来,陪着罗浮一起昏了过去。直到次日凌晨,天微微亮的时候,他们才缓缓醒过神来。这才发现,他们在河边昏睡了一宿,幸好没有被冻死,更幸好没被豺狼给叼去吃了。
  “你醒了?”菱梦璃抱着罗浮躺在地上,怀里的人儿轻微动了动,他才下意识的松了松手。
  罗浮恹恹的从他胸口退出来,感觉除了这张脸以外,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麻木的。在手中呵了口气,过了好半响才缓过暖来。“我们怎么在这里?”
  “你的伤呢,可碍事?”菱梦璃脸色煞白唇瓣乌紫,身体冻得僵硬成了木头。挣扎着坐起身子,连说话都废了好些力气,“该死的,我怎么睡着了。”
  “你抱着我睡了一宿?”罗浮愣愣的盯着他看,脸色也还没恢复过来,苍白的有些可怕。
  “不然呢?”菱梦璃薄薄的怒着,瞪了她几眼道,“别以为我是存心占你便宜。”
  她又没这样说。罗浮愤愤的瞪了回去:“你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地方吗,害我没被肖旭刺死,倒是先被你给冻死了。”
  他倒是想啊,可也得有那个命啊。菱梦璃闷闷的压着火气,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吹着气。“我不会让你比我先死。否则以后找谁算账去?”
  “我又没欠你什么!是你自己要……”看到他眸中腾起的怒意,罗浮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些,于是索性闭上了嘴巴。现在可不是能够随便开玩笑的时候,至少他是没那个心情听她这些个闹性子的话。
  顾自咬牙站了起来,罗浮捂着胸前的伤口,心想幸好事先吞了止血的药材,再加上天寒地冻血块凝结的早又没有受到感染,用些内力调理一下,强撑一阵子还是勉强可以的。
  “你不走么?”迈开几步,回头见他还木然的坐在原地,罗浮疑惑的挤眉,却淡定的说着,“我真的没事,你看这个……”从怀中取出一面护心镜,上面已经被刺穿了一个洞。
  这回他算是明白了,原来她是早有预谋的。但这下却更来气了,不自觉的嘲讽道:“我早该猜到才是,你怎么会舍得去死呢!”是我自己笨,居然还替你伤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希望我早点死吗?”月眸中噙着几缕冷意,她眉间浮现几分薄怒。
  “死了倒好,我还省心了呢。”免得牵肠挂肚!菱梦璃突然气不过,语调变得强硬起来。
  “那你还来救我。不是吃饱了撑得么。”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干嘛非得跟她过不去。招谁惹谁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有多鲁莽,臭丫头你根本就是个莽夫……咳咳……”面如苍纸,菱梦璃恼羞成怒,“万一你真的死了怎么办,你有没有想到过后果?”
  “死了就死了,反正我自来是孤家寡人、两袖清风,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罗浮嚷嚷着叫道,也不管语句通是不通了。就好像故意跟他较劲似的。
  “谁说你是一个人的,谁说你本来什么都没有的,谁说的谁说的!”那日听见她对君谦说的话,菱梦璃至今仍觉着心如刀割。她难道真不知道,他心里有她么?
  瞳孔震了震,罗浮回想起城楼上的那一幕。他竟然说了那样的话,他说他喜 欢'炫。书。网'她?
  “流鹃说的对,你果然很自私。”菱梦璃讥讽的扬唇,剑眸里爬满了心痛。从来她就只在乎自己,只想着她自己,眼睛里哪里还容得下别人!
  被他这样一通责骂,罗浮反倒清醒了不少。她的生死对某些人而言,真的有那么重要么?甚至需要她再三思量?
  “主上。”就在双方都沉凝不语时,倾弦从林子里穿了出来,见到菱梦璃真是大喜过望。
  “你没事就好。”罗浮轻轻的抿唇,抬步朝她走去。
  倾弦淡淡的瞥了她两眼,越过她径直走向菱梦璃。眼前的一幕惊的她水眸震裂。“主上,您中箭了?”
  罗浮也是一惊,举眸朝他探去。菱梦璃背上中了两箭,箭镞还扎在肉里,玄甲上血渍模糊……
  怪不得他会昏死过去。这一回,罗浮不得不内疚了。她必须承认,这两箭他是替她挡的。那么方才的那场争执,岂不是她在无理取闹?还是狗咬吕洞宾来着。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以主上的身手怎么会负伤呢?”倾弦惶恐的盯着菱梦璃的后背,竟然双手也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属下该死!”
  “不碍事,死不了。”跃下城楼的时候,身后射来无数支箭雨。怀中的人正在酣睡,为了不吵醒她,他只能以身作盾。无论如何,要护她周全。心中微微叹气,菱梦璃问倾弦,“流鹃呢?怎么就你回来了。”
  “流鹃她……”眸色转暗,噙了些雾水,倾弦紧咬着唇角,“牺牲了。”
  ……完……
  

  39 死里逃生(下

  破庙里堆着些稻草,蜘蛛网纵横交错。中间的空地上生了堆火,火苗随风摇曳四处蹦蹿。
  “主上您忍着点,我把箭头拔出来。”撕开菱梦璃的衣服,倾弦将匕首放在火苗上烤了烤。额上不时的冒着冷汗,神情却是异常严肃。
  菱梦璃咬了咬牙,微微挪动身体。“先替郡主疗伤!”他口气清淡的命令着。
  “我不碍事的。”他喊她郡主。罗浮小小的抗拒着。
  “你闭嘴。”若真不碍事,为何肖旭刺你一剑之后,就倒在我怀里不省人事,“不想要我亲自动手给你清理的话,你就试试看。”
  事情总要分个轻重缓急吧。罗浮气结,对倾弦说道:“别理他,我看他是怕被人动刀子,故意拖延时间。”
  “呵!”菱梦璃冷笑几声,由着倾弦用匕首割开背部的肌肉,直到拔出箭镞闷哼了句,“比起国破家亡,这点痛算什么。”
  对付这位心高气傲的靖远侯,激将法最是实用不过了。撕下衣袂的一角,替他拭去额上密密麻麻的汗,罗浮的动作轻而又轻,隐隐透着许多不忍。“疼就喊出来吧。”她小声的劝着。他那么怕疼,不需要这般忍着的。
  闻言,他撇开了头不见她。罗浮将雪腕伸进他嘴里,抿抿唇解释说:“要是生我的气,就尽管咬我好了。待会疼的受不住时,千万别咬自己的舌头。”
  眼神探进她的瞳孔,菱梦璃深深的锁眉,就这般定定的望着她,目不转睛。
  第二支箭取出来的时候,他痛的浑身痉挛,喉口嘶哑的闷哼着,脸上青筋凸起,粗暴的触目惊心。双手紧紧攥着稻草,几乎连吐气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待他松了口,罗浮抽出手腕,上面印着两弯镰月似的牙印,浅浅的一点儿也不疼。他气她恼她,却是不忍伤她!终是忍不住,环腰将他抱住,脸颊揉进了他的颈项,低低的竟啜泣起来。
  “对不起。让你为我受伤,还险些送命。”她深深得吐气,抱着他情难自已,“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
  很久很久,她没有这样害怕了。怕一个人会死,怕他会死。罗浮认真的哭着,她这是怎么了。
  “傻丫头。”可能是禁不住她的眼泪,菱梦璃强忍着不痛昏过去,留着最后一丝意识骂道,“你爷爷我命大着呢。哪那么容易翘辫子。”
  罗浮破涕而笑,眼角闪着晶灿灿的水花。菱梦璃轻轻扬唇,不禁为之动容。尔后便失去了知觉。
  夜半时分,火苗渐渐熄了。残风掠进破庙,冷飕飕的直钻人心。倾弦呆呆的坐靠在一根柱子上,透过窗纸的破洞仰望苍穹上的孤月,神情木讷而悲恸。
  打小她便孤苦无依,八岁起就跟着流鹃替主上卖命,一晃眼便过了十来个春秋。这些年若是没有流鹃,她估计早就饿死街头尸骨无存了。虽然流鹃性子颇显清傲,为人严肃待人也有些许苛刻,却分明是个外冷内热的主。一直以来,她都将流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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