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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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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神之际,双手已被凤洳陌掬进了掌心,继而听见她深情款款的奸笑说:“罗浮这一去,身兼重任。启碐两国是否可以世代交好,就全仰仗于国相大人了。”
  罗浮抿起唇甜甜的笑,其实心里在说,去你爷爷的!
  “是本公主要嫁人,她去做什么?”凤尧就是看某人不顺眼,横看竖看都是只钉子。
  嘴角勾起一抹讳莫如深的笑,凤洳陌紧紧盯着罗浮不放:“若是没有国相大人参与的话,这事情可就不仅仅是难办这么简单了。”看似在答凤尧的话,其实是说给罗浮听的。
  眸光沉沉,罗浮不禁嫣然:“陛下都算计到这里来了,做臣子的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只是不知道,太多的事情藏着掖着,会不会容易减寿哦?”
  “孤做事一向是有分寸的,有些秘密等你去了启国,兴许也就一目了然了,又何必埋怨孤藏的太深呢。”凤洳陌拿手拍拍她的肩膀,“孤保证不会加害与你,这么做对大家都有好处。国相不认为吗?”
  守口如瓶是吧?好,我就不信查不出来。罗浮暗暗咬牙,就从菱梦璃那里下手。
  “哦,孤差点忘了问你。”凤洳陌回到龙椅上坐下,“上次你和那个叫做如萱的宫女打赌,最后究竟谁输谁赢啊?”
  洛川冒着杀头的危险,真的去火场救下了如萱。罗浮本也没有刻意刁难的意思,索性布置好喜堂让这对有情人入了洞房。之所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见她良久都不吭声,凤洳陌哂笑道:“看来国相是输给她了,只是不知可心服口服?”
  有什么好不服的!罗浮有意自嘲的答:“谁让我这国相的荣华富贵比不过人家的儿女情长呢。”
  “情到深处无怨尤。”凤洳陌意味深长的笑,“孤记得国相有念过这样一句话,‘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不知道国相有没领会到其中的真谛?”
  罗浮淡淡的看向她,突然想起如萱说的那句话。
  “来或者不来,是他的事。爱或者不爱,是我的心。”心随意动,情由心生。
  ……完……
  

  06 久别重逢

  启国临封城
  宫深院重,角檐叠嶂,鳞次栉比。青砖铺路,花石为阶,白玉雕栏,肃穆庄严。正值人间四月,紫林园牡丹盛绽,芳苏流丹、花气袭人。今日皇帝在此摆下流水席,除宴请诸位朝中大臣之外,更意在替英亲王择美眷选王妃。
  臣僚们熙熙攘攘,宣景帝逐笑颜开,乐宴气氛颇为轻快。在座贵宾之中,独独这位宴会的主角,英亲王却是寡言少语、静坐一旁,看似郁郁不欢。
  锦衣华服,俊傲无双,面若讽色,眉清目淡。自落了座,菱梦璃便一盅接一盅的饮酒,也顾不得周边景象有多喜庆,只闷闷的想着心事。如今他年过二十又屡立战功,这两年皇兄除了女人不曾赏赐,该封的该给的一样都没少过。按常理来说,男儿过了弱冠年龄,理当娶妻成家,皇兄虽一再催促,他总是拿借口搪塞过去。结果是终于激怒了皇帝,亲兄弟也不给面子了。
  “梦璃,朕过去太骄纵与你了,总是由着你的性子胡来……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岂可一拖再拖,朕看你就完全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朕不能再姑息你了,朕将婚期定于四个月之后,至于王妃人选再议不迟……朕意已决,这回可由不得你不从了。”数月前,宣景帝下了一道圣旨,君无戏言。事情似乎没了回转的余地。
  菱梦璃头疼的皱了皱眉,这场“选妃宴”根本就是政权交易。虽然皇兄没有正式宣布英亲王妃的人选,却在私底下暗示过水家千金水婉涟以及刘貉之女刘若霏,一个是富可敌国的水家,一个是手握重兵的将军。分析起其中缘由,启国虽然光复了,但目前政权不稳,急需拉拢政要人物。再者,攻克玥国之后,国库亏空良久,需要大批财物充实。这两家都是对朝廷有着直接利害关系的,作为启国的英亲王自然要以国家利益为重,如此才更加的让他进退两难。
  数十盅酒水下肚,菱梦璃自己都以为自己醉了。醉了多好,一醉解千愁。恍恍惚惚中心口丝丝的泛起痛意来,长长地五年时光里,这种寸断肝肠的痛意每日每夜如影随形。痛的久了,竟还理所当然的以为,它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个狠心的侩子手,肯定什么都不知道!
  菱梦璃凄涩的苦笑,又倒了几十盅酒进肚。算来小屁去了碐国也有个把月了,个把月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罗浮。也不知道,这五年她过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心情好不好……
  一定不会比他差,一定是会比他好。呵!不用想也知道的。她怎么会知道他找了她多久,他为她着急了多久,他想念她想念了多久。她有想到过他吗,哪怕只有那么短暂的一会会儿,即便是闪神之际也可以啊。不,不可能。如果她还记得他,早就跑过来找他了,更不会一躲就是整整五年。躲?可不是嘛,她其实是在躲他。
  菱梦璃在心里笑自己说:“你看你多傻,人家都没放你在心上过,你还傻里吧唧的天天念叨着她。你是英亲王啊,堂堂启国的王爷啊,怎么就这点个出息呢。惭愧不你,混账不你?”
  洛王有心,神女无意,多情总被无情恼。即便小屁真在碐国找到了罗浮,她会愿意随小屁来启国见他吗?哼,她肯定不会愿意。罗浮古灵精怪功夫又好,小屁压根不是她的对手,即便是有心也没办法押着她过来见他啊!菱梦璃啊菱梦璃,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要真是想她想到发狂,为何不亲自过去抓她呢,为何不紧紧抓住她再也不放手呢?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勉强她,不想违背她的意愿,更不想她痛苦的同时还怨恨着他。他承诺过,此生此世绝不伤罗浮的心,他承诺过的。
  殿前的女子或弹琴或弄箫,婀娜的腰肢、曼妙的舞步,生的是月貌花颜、长的是如水含烟,席间看客瞧得是如痴如醉、如梦如幻,如慕如诉。
  “好!”菱梦璃突然抬头,拍着手掌放声高喝,“美人如玉剑如虹,良宵美景昆仑殇。”
  “昆仑殇”是一种美酒,此刻众人正在品尝的百年佳酿。见英亲王兴致如此之高,诸臣僚自然也就跟着随声附和。于是呼,眨眼间,喝好声此起彼伏,响彻苍穹。菱梦璃痛快的笑着,心里面的感受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举起酒坛开怀畅饮,菱梦璃借酒抒怀,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狡笑,端着酒坛子离席,一大碗一大碗的敬着众人。最后喝了多少,他自己也不清楚了,至于有没有错过那两位“准王妃”的演出,他更加的不清楚了。当然,也不想清楚。
  多年的行军打仗,同战士们茹毛饮血、分甘共苦,早练就了一身豪迈爽阔的气魄,再加上他本身便是狂放不羁的性子,就算有意这般放纵自己也不至于招来别人的质疑。只不过令人可气的是,竟然酒量也练得如此的好,好像无论怎么努力地喝都不能醉倒。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今日斗酒会,明日沟头水。躞蝶御沟上,河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聚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竹竿何袅袅,鱼尾何摆摆。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殿前的女子轻纱遮面,手舞落雪飘花剑,口述一首白头吟。眉似天边云,眼若秋波水,身姿纤巧,剑气生风。
  菱梦璃愣了几愣,尔后顾自轻笑:“好一个‘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就好比那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此动听的誓言,又有几个可以实现?
  长笛悠悠,丝竹悦悦,吹的一曲《凤求凰》,刹那间勒住了众人的呼吸。菱梦璃抬眸去望,只见那名女子依旧起舞翩翩,剑扫裙如雾。清越的音喉,念起了另一首诗。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佛於是把我化做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当你走近,请你细听,那颤抖的叶,是我等待的热情。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那不是花瓣,那是我凋零的心。”
  菱梦璃终是忍不住走了过去,猛地用力抓住那名女子的胳膊,紧紧盯着她那双莹眸问:“为什么戴着面纱?这两首诗本王不曾听过,可是你做的?”
  因为从小习武的缘故,凤尧并没感到手臂生疼。笑盈盈的靠近他两步,斜斜的扬了扬下巴:“看吧,你还是被我俘获了。上次见面就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反抗了也没有用。”
  心下一阵好奇,抬手便是一掀,菱梦璃可气又可笑:“是你?碐国的公主殿下。”
  “可不就是我嘛。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凤尧巧笑嫣然,生来便有几分霸气的她竟也显出女儿家的娇态,“我已经与你皇兄谈妥了,他答应让我向你提亲,并安排我来参加这场选妃宴。本公主不喜 欢'炫。书。网'强扭的瓜,我就是要同这些个胭脂俗粉比上一比,看看谁才能博得你的青睐。果不其然,我赢啦。”说完,又洋洋得意起来。
  菱梦璃松开手,又后撤了几步。似笑非笑的扯唇:“你说,你是来提亲的?”
  “那可不!本公主给足你面子,我入赘启国总可以了吧?”凤尧回头看了眼身后那位手持凤笛的女子,“国相大人,麻烦叫人帮我把聘礼搬上来。”
  “是,殿下。”罗浮脸上蒙着紫纱,额头被刘海遮住,只留了一双眼睛在外。刚才的那曲《凤求凰》便是她吹的。
  闻言,原本噤声看好戏的官员们突地捧腹大笑,转瞬间底下已是一片哗然,讥笑或者爆笑止都止不住。这还是破天荒头一回听说,女人家自己领着聘礼来向男方求亲的,不说“求嫁”也就罢了,竟然还委委屈屈说是“入赘”,这种道理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史无前例的吓死人不偿命哪。
  “笑什么笑!”凤尧怎么说也是一国的公主,哪里受得了别人这般不加修饰的嘲讽。一张俏脸顿时阴成了乌漆抹黑的夜,语气更是森冷森冷的凌锐,“谁敢再取笑本公主,我现在就赏他几个耳掴子。”
  大臣们虽然偃旗息鼓了,可他们带来的女眷妻妾,却免不了私底下议论纷纷。
  “身为公主,怎么这样子不懂礼数。”
  “就是。我看啊,就算嫁进了门也做不了贤妻良母。”
  “什么贤妻良母?不是母老虎就不错了。”
  最后不知谁的一句话,又惹来一阵低低的哄笑。
  “你们这群不识好歹的……”贱胚子!凤尧刚想出手,却被罗浮拦下,顺便给她一记眼刀,提醒她这种场合切不可“出口成脏”,更不可轻举妄动,否则不仅失了碐国公主的威仪,还会给宣景帝留下很糟的印象。
  凤尧才不管什么威仪不威仪,要不是菱梦璃站在她面前,怕有损她在人家心目中的形象,铁定一准出手教训了那帮无知妇孺,看谁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殿下息怒,容臣说几句话。”罗浮往前迈出十来步,最后站定在其中两位官员的坐席之间,“刚才本相见你二人笑的最是欢喜。吾国公主亲自前来提亲,按理说是给了你们启国天大的面子,你们皇上尚且没有拿此事取笑,试问二位又有何不耻之处?若有意见,但提无妨。”
  那二人霎时面如土色,心里暗暗叫道:“这女人好不可怕,一开口便搬出皇上保驾护航。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岂敢再有甚意见!”
  罗浮嘲弄的笑笑,转而将目光投向菱昱。眼神不偏不倚,态度不卑不亢,语气句句锋利:“殊不知,你们启国就是如此待客的。看来启王亲善交好的心意还不够谨诚。既是如此,我们碐国也要重新考虑考虑才是。”
  头顶紫金玉冠,身穿明黄龙袍。远看眉疏目朗,近观清俊如风。菱昱嘴角噙着轻笑,凤眸深不见底,举起酒盅敬她道:“不过是酒后戏言,国相切莫当真。来,这杯酒,朕且敬你,以尽地主之谊。”
  这菱昱,既有君主威严,又能礼贤下士,为人深不可测,果然不可小觑。罗浮端起酒盅一饮而尽:“多谢了。”
  转而瞥了眼烈碧柒,罗浮吩咐道:“将女皇送给启王的贺礼以及公主殿下的聘礼都搬上来。”
  烈碧柒应道:“末将遵命。”
  这女人不简单。菱昱颔首:“国相请坐。”
  罗浮拉着凤尧回到座位。谁知才消停没多久,菱梦璃突然拎了坛酒过来,斜眯着眼缝定定的盯住她。
  “喂,看什么看。”见不惯自己的男人盯着别的女人随便乱看,凤尧骤然立起,脸色颇为不悦。
  菱梦璃借酒装疯,半醉半醒的笑说:“皇兄都敬你们酒了,我这位亲王当然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将杯盏倒满,豪爽的碰了过去,“来,本王陪你们喝几盅。”
  凤尧拿起杯子正要与他对碰之时,菱梦璃却一个踉跄,将酒水泼到了罗浮的脸上。
  “你故意的!”凤尧几乎是怒了,差点打算揪住他的衣服领子猛揍一顿。她不是笨蛋,他的心思全打在国相身上,自始至终都不曾正眼瞧过她。
  罗浮淡定的拉住凤尧,低声劝道:“别惹事!”
  凤尧虽气,却还是忍了下来。也不知道究竟是看罗浮的面子,还是看在菱梦璃的面子上。
  原来公主也得听她的!菱梦璃心念转动,急急忙忙伸出手去,猴急的想帮罗浮擦掉脸上的水渍,顺势揭开她面上的紫纱:“瞧我醉的,都失手了。赶紧擦擦……”
  “不必烦劳王爷了。”罗浮立时撇开脸去,以便闪开他的攻势,“我自己来。”
  近在咫尺,听的如此真切。菱梦璃深深地锁住那双莹彻灵动的月眸,心脏无来由的如人击鼓,勃勃突跳的同时也在隐隐作痛。先思想一步,酒泪夺眶而出。赫然抓起她的一只手腕,沉沉的埋怨说:“别告诉我,不是你……”
  罗浮挣扎着褪去他的手,那掌心的温度还很熟悉。漠然的眨了眨眼,她说:“我想,王爷是认错人了。”
  面露危险之色,菱梦璃阴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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