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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穿越之绝世独立-第58部分

小说: 穿越之绝世独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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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陵渡在琉璃河与咸成道的交接处,约摸离英亲王府十几公里的样子。罗浮赶到此处的时候,天色已经日暮四合了。青佩领了一组哨卫藏于暗处,静观其变以防万一。
  周边林木峭立,水鸣啾啾,空寂的像是一块蛮荒之地。候了许久都不见来人的踪影,罗浮等的都快失了耐心。
  突然灯火四起,照的夜色格外迷离。不远处走来十几个提着灯笼的人,一看其“蒙古人”装扮便知来人是谁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把人交出来。”罗浮上前几步,银绡长裙曳地飞花,眸中是浓的化不开的冷酷,“我是想活命,但却不想在你这种人的手里活下来。你若再敢拿此要挟,我会考虑要了你的命。”
  “这么说,你是看在弋翩鸿的面子上,才留我这条命至今的?”瓦戚桑挥手将部下退去,闲庭兴步的在她面前徘徊,“要杀我也得有那能耐。就凭你带来的这些人马?”
  对方不屑的口气隐含阴沉的凌厉,罗浮觉得他看上去像是鬼面修罗一般。轻蔑的扯了扯眉梢,平了平心中的怒意,竟不自觉的抿唇笑了:“若是我真心求死,恐怕你也命不久矣了吧?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般死缠烂打的揪着我不放,定是我身上有你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有无数次机会可以杀了我,但每一次你都只能放了我,其中的原因用脚趾头想想都该明白了。我不能死,你也不敢让我死,我死了你就什么阴谋都无法得逞了。王子殿下,你说是也不是?”
  瓦戚桑一怔,没想到会被她反将一军。一身贵气的华服,瞬间染上了冷色,他轻笑的讥道:“是,你说的都是。可我之所以不想让你死,是为了让你生不如死。除非……”
  “除非我听你的话,任由你摆布?”当她玉罗浮是什么人!这等要求,听起来岂是“可笑”二字能够表达分量的。
  “把人押上来。”亦影拍了两下掌,似笑非笑的勾唇,“其他人已被正法,只剩下这一个了。你这位衷心护住的奴才,跪在地上求我救你。哼,几番行刺不成,就玩起了苦肉计?”
  双手被粗麻绳反缚在背,青凌被鞭子抽的浑身是伤,那人押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头发凌乱不整,衣衫撕裂的地方还在渍着血,额头磕破了皮,紫黑色的血汩汩而淌。不用问便知是受过酷刑的。挣扎着跪倒在地,双目赤红的望向罗浮:“属下无能,所有的名医都问过了,所有的办法也都想尽了,可是就是不能救郡主的命。我实在没主意了才出此下策,本想以命换命的,却不知最后还拖累了郡主,让您受这奸人的威胁……”哽咽着嗓子说完,已经声泪俱下、泣不成音了,“怪我,都怪我,怪我无能啊。”
  齐勒尔上前就是一脚:“不得对我们少主子出言不逊。”
  月眸冷意四射,逼人的凌轹。罗浮飞掌过去迎面给了他两耳掴子,扇的对方面红耳赤,立马成了猪头脸。“我的人你也敢教训?妈的找死!”
  齐勒尔被打的眼冒金星,瓦戚桑却失声笑了出来。头一回见她这样恼羞成怒,也是头一回听她说脏话骂人。
  “笑什么笑,要不要也赏你几个吃吃?”侧目斜视,罗浮不屑的轻笑。这个时候本不该动怒,更不能耗了真气,否则内伤一旦发作,其后果更是不堪设想。难道他是故意逼她出手的?突然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好不阴险!
  “你!”齐勒尔气的头顶冒烟,直想替主子叫骂。
  “退下。”瓦戚桑冷冷的喝退。踏步走近罗浮,沉闷的问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真的打算宁死不屈?即便我杀了这个奴才,还有藏在树林里的那些家伙?”
  “想杀他们?先把我放倒再说。”右手摸了摸腰间的龙吟剑,罗浮面无惧色的冷笑对他。
  这个女人真是疯了!“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么,你当真想要拼死一搏?”这个时候还敢动用内力,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若不是我心慈手软,念在你曾是那个纯善温良的弋翩鸿,绝不会到今天还放你活在人间。”说到这里,罗浮心中一痛。终究还是不该纵容于他,害人害己不说,还得处处受他牵制,真真可气的很。
  “郡主你逃吧,别管我了。若有来生,属下做牛做马,再来报答您的知遇之恩。”青佩快速的磕了个响头,竟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咬舌自尽而死。
  “蠢货!”月眸蓦地赤红一片,罗浮咬牙切齿的沉喝。谁让你自作主张就去死的,谁允许你这么做了?这样就能解决问题了吗,无知的愚忠,蠢货。
  树欲静而风不止,林子里传来低沉铿锵的马蹄声,间或听见脚踩落叶的沙沙声,惊得飞鸟走兽四处逃逸。
  渡口处数百只火把骤地点燃,紧接着数条赤尾巨龙闪电般从四面八方盘卧聚拢而来,将这些人团团的围了个结实。
  凌梦璃骑着高头大马,从巨龙的心脏处飞跃而出,刀削剑刻的五官英气逼人,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有好戏看怎能不叫上本王?”
  罗浮回身见他,也是一愣:“你不是被凌昱留在宫里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英王府的两支精兵,青衣骑和红衣骑都带出来了。看这阵势,似有备而来。
  “王妃有难,我这个做夫君的岂能袖手旁观?”凌梦璃笑的声情并茂,剑眸闪过睿冷的狡色。下马走到瓦戚桑跟前,逼视的目光像是已经将对方看的透彻莫名,“三弟,你我兄弟二人许多年不见,是不是该好好叙叙了?”
  瓦戚桑倒是处变不惊,仿佛早料到他会来。“我的变化你是第一个察觉出来的,不得不承认你很聪明。这几年你也没少派暗底潜伏在我周边,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么?”
  凌梦璃了然的锁眉,戏谑的调笑说:“我这个做哥哥的再如何聪明,也比不上三弟你的好能耐呀。从一开始接近父皇就是一个阴谋,而这个阴谋竟让任何人都不觉察。悄无声息的逃出了谷月国,又在短短的一年里桃代李僵,做了这烈戍国的王子。那些也就不提了,就你身后的这群人,明知你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还能个个对你忠心不二。啧啧,说说你的能耐能简单么?”
  瓦戚桑的眼底闪了闪精灼,邪傲的贵气奔涌而出,冷酷的声线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帮你复了国,你不该感谢我吗?怎么听起来不是这个味呢?”
  “救了罗浮,我会放了你。皇兄不知此事,我也决不泄密。”念在过往兄弟情义的份上,凌梦璃隐瞒了这个真相。
  “你以为带了这么多人来,我就会怕了你?放过我,我有什么需要你放过的。”星眸微眯,瓦戚桑一副要看好戏的模样,“烈戍国王子可以死在启国,就是不知道你们赔不赔的起?除非你想挑起两国战火,呵呵,我倒是很乐意奉陪。”
  “你变了。”我知道你变了,可不知道你变成了这副模样。凌梦璃握紧了拳头,俊眉轻颤痛在心尖,“我现在是不能杀你,但不代表我以后不会杀你。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三条路让你选。一,罗浮一剑杀了你;二,你亲自给她一掌,送她归西;三,把罗浮让给我,一辈子不再见她。”
  罗浮好笑的拧唇,立在他二人中间:“玉罗浮何德何能,竟能让一个王子和一个王爷为我斗得鱼死网破。真不知是该觉得荣幸呢,还是该叹上一句悲哀?”
  瓦戚桑轻蔑的勾唇:“怎么,你们俩都舍不得死么?那为何不成全了我呢。”
  “想得美!我就是不要这条命,也不会拱手将罗浮让给你。”凌梦璃笑的极度讽刺,猛地伸手将罗浮腰间的软剑拔出鞘,眉都没来得及皱一下就刺进了自己的下腹,顿时血流如注场面触目惊心,“我替她动手,这样总可以了吧?”
  “凌梦璃,你个猪!”罗浮半响才回神,眼泪如破堤的洪水,在绝世的容颜上泛滥成灾。扶住他的手颤抖到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般,连自己的喊骂声都听不见了。
  混沌中好像看见有个人倒在血泊里,痛苦的神情狰狞的面孔像是一根根无形的铁针,狠狠地决绝的扎在了自己的心脏深处,那种绵延不绝的刺痛几乎就快要了她的命。若不是瞧了眼瓦戚桑那张冷血无情的面容,她估计真的会从此失去知觉。
  眸色骤变赤焰血红,罗浮像是一只嗜杀的野兽,挥袖成剑恶狠狠的劈了过去,掌风所到之处寸草不留、连根拔起。
  “你不要命了!”瓦戚桑敏捷灵快的闪躲,拼尽内力才勉强化去罗浮的戾气,招招退让只守不攻。
  “噗”的一声,胸部积压的血滞从喉口喷出,罗浮只觉得嘴中腥甜、天转地旋,渐渐只能失去意识。难道再又一次走火入魔了?她没力气多想了,身体也缓缓倾塌下去,最后不知落入谁那温软有力的胸膛,朦胧中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对她大喊。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感觉像是旷野苍狼绝望而痛苦的嘶嚎,竟是那样的撕心裂肺,叫人不忍去听……
  ------题外话------
  俗话说,先感动自己才能感动读者,我得加足马力的冲。
  

  18 执子之手

  屋子里燃的麝香有助于睡眠,凌梦璃握着罗浮的手已经整整两天两夜了。倾弦和青蕊看着十分感动,只觉得那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仿佛黏合在了一起,永远都不能分开了一样。
  “爷,吃点东西吧。郡主会好起来的,您这样不眠不休的守着她、看着她,身子会吃不消的。”饭菜每隔一段时间上一次,每一次都是分毫不动的撤下来,青蕊急的都快哭了。
  “你们都下去。”凌梦璃下定决心要等到她醒过来为止。
  “主上。”倾弦也急的想跳脚了。
  “滚下去。”凌梦璃冷冷的呵斥。屋子里再没有人敢上来劝了,只好无声的退出了房门。
  “好吵。”罗浮皱了皱眉,好像睡梦中被吵醒了般,惺忪的揉起了双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哇。眼前这个披头散发、胡渣满面,顶着一对熊猫眼还笑得乱七八糟的疯子是谁啊?恩,肯定还在做梦。眯上眼再睡会儿。
  “罗浮你醒了?”凌梦璃拍了拍她的脸颊,一时激动的不行也顾不得轻重了,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不准贪睡了,听见没有。”
  “嗷,疼。”狰狞的瞪圆了眼珠子,罗浮这才看清面前之人,“你,你又扮叫花子啦?”
  “不是做梦,不是做梦。”三七不管二十一,狠狠地抱住罗浮不放手,凌梦璃嚷嚷着喊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贪睡吓我,永远都不许!”
  摸了摸他的额头,罗浮气喘微微的笑:“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你这副模样若不是生病了就一定是因为担心我。”突然又显得很生气,“你就那么喜 欢'炫。书。网'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吗,流了那么多的血你真的没事吗?”
  “我这身子骨,铜墙铁壁。”拍拍自己的胸脯,凌梦璃跟她打包票说:“其实我没刺进肉里,就是趁着混乱割破了手掌而已,你瞧我衣服上还有个大窟窿呢。”
  他连衣服都没有换。心中动容,罗浮哭笑不得:“你爷爷的,这样滑头。”
  愣是一怔,忽而仰头大笑。“没想到你说脏话也和我一样顺溜,可见罗浮你有多粗鲁不像话。”
  “没关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软绵绵的身子偎在他怀里,罗浮断断续续的咳嗽着。
  紧了紧拥着她的一双手,凌梦璃深深叹气:“我只是后悔,没有早些认识你。罗浮,你不能生病……”
  “梦璃。”
  “恩?”
  “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把我推开。”胸口像是被石头给堵住了般,总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罗浮突然感到困倦了,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不动,迷迷糊糊的轻声说着:“以后不许……再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平日里神气活现的罗浮,这回像是回到了婴儿时期,仿佛总有睡不饱的觉。有时候一躺便是一整天,饭也不能吃话也不会讲了。每回青蕊见到王爷失魂落魄的模样,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淌,府里上上下下乌云密布般沉抑的化不开。
  今日轮到青凤在“水沁居”当值,二十四小时负责这里的警戒和安全。王爷吩咐说一只蚊子都不准放进去,谁敢扰了郡主的清养不问缘由统统格杀勿论。
  由于每日汤药不断,进食的时候打个嗝都能闻到淡淡的中药味,罗浮感觉自己都快被泡成药人了。于是乎开始拒绝喝药,简直苦到了肺里面。精神好的时候还好几次吵着向凌梦璃示威,说这么苦的东西猪都不敢喝,你凭什么逼着我喝掉不可?气都还没撒完呢,那家伙就端起药碗咕噜咕噜几下子全倒进了肚子里,一抹嘴大叫一声:“本王都敢喝,哪只猪敢不喝?宰了去。”
  某人只好缩了缩脖子,当场装傻充愣扮无辜:“我又没说一定不喝,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后来凌梦璃每次看罗浮吃药的表情,都好像在怨他草菅人命似的,白眼翻得跟有人在抹她脖子一般。
  药是越吃越多,可病情却好像越来越严重。后来罗浮就连想下床走几步都觉得如履薄冰,艰难的不得了。青凤一直守在门外,她每天能够见到的人也只有凌梦璃和青蕊。昨日见他们个个神情凝重的看着她,眼神闪躲的有些怪异,甚至凌梦璃的笑容都是拼了命才挤出来的。
  她越来越觉得奇 怪{炫;书;网,心中的狐疑与日俱增。这天清早趁着凌梦璃去上早朝,青蕊出门打水的功夫,爬下床来扶着桌椅走到梳妆镜前,坐下后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找了许久的菱花镜,好像屋子里都没有。最近都是青蕊在替她梳妆打扮,从来没让她见过铜镜的面。难道她脸色憔悴的不能给人看了?他们怕自己伤心才收了镜子的吧。
  取下头上的钗寰,罗浮想给自己换个发髻。如雾似瀑的青丝直泻而落的刹那,她终是明白了这些人的用心。强忍着失意的伤痛,固执的将眼泪逼回到肚子里去。因为对面,青蕊已经捧着银盆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了,清丽的脸颊上写满了惊慌和失措。
  “郡主,我来给您绾发。”没等罗浮答应,她就飞速的动起了手,话里微微打着颤音,“以后这些小事就由我来伺候着吧,郡主您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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