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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情剑江山-第37部分

小说: 情剑江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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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到目的地了,她从她们的举动推测,又留神侧耳细听,外面有人声,应当是在一座城内,外面光线也很亮,是个白天,在她的打量琢磨着,她感觉马车拐了几拐,外面渐渐变得越来越幽静了,而车辙声越发清脆。

马车在曲折的行径中停下,车帘拉开了,那两女人抱了她下去,她在斗篷的风帽下观察着——这是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巷,曲折幽深,眼前是高高的院墙,紧闭的铜门,秋深将冬了,那墙头探出的树木并没有什么叶子。车夫上前拍开了门,一个女人背了她进去,大门在身后缓缓关合,一切又归于了静寂。

袁梨晨伏在人肩上看四周,这个人家规模不小,或许应当可以算作一个小园,但是过往的人丁并不多,两个女人将她带到了一个院落,一个被高大松柏密实地掩映着的小楼内,她们将她搁置在床上,点燃桌上的陶熏炉,就出去了,那缕缕香烟有迷醉安魂的作用,袁梨晨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已是暮色时分,夕阳顺着窗户照了进来,熏炉内的香料已经燃尽了,她动了一动,发现自己似乎恢复了一丝力气,被缚的手足可以微微伸曲了,她正在动弹,门“吱呀”开了,是原先那两个女人走了进来,须臾,点好了灯火,又准备好一浴桶澡水,向她走了过来。

“干什么?”两个女人一过来却开始解她衣服,她本能的反抗,发出一声,原来自己此刻能说话了,看样子原先的药效过去了,她有些惊愕,也会恢复语声而松了一口气。

就在她一分神之际,那两女人已经十分利索地将她身上的衣物除了个干净,揭开束缚她的绳子,将她抱入浴桶中,仔细地替她清洗。

赤身裸体使她羞涩,可惜此刻她并未能完全恢复体力去抵抗,她心中更多的是怀疑和惊惧,她问:“你们是谁?”

与她面对面那个女人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不说话?”她连问两声。

对面的女人看了她一眼,眼中流出一股忿恨,突然张开了口。

“啊”袁梨晨惊呼了一声,她惊惧,那女人口中竟然没有舌头,而且断缺处齐整,显然是被人割掉的,这让她毛骨悚然,原来是这个原因使她们一直都不说话。

她看着这两个面容娟好却残疾的女子,不再出言相问了,又无力反抗,只好任由她们拾掇好自己,无奈地看着自己被她们套上一袭绯色的衣裙,一套材质和款式都让自己不喜和不安的衣裙,她们依旧用绸带将她手脚束好了扔在床上。

收拾好浴桶后,一个女人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熏炉,将里面的粉末倒了进去,倒完后那女人朝她嘴角一动,那是一个极浅的冷笑,那笑容让袁梨晨觉得惊悚恐怖,她愕然看着那个女人举手,将香料点火焚之,快速地退出门去。房内又归于寂静。

那粉末经过火焰的燃烧,化为缕缕轻烟,在室内弥散出一股浓郁的香气,渐渐地这香气让她觉得微微的热,她还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渐渐回复力气。当她觉得微微有些薄汗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能坐了起来。

她坐起来,看着一眼脚上束着的绸结,思索着,反扣在身后的双手在摸索着绳结。就在这时候,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她匆匆扭头惊望——那是一个高大身材的男人,站在那几乎占据了门户的一半。

她第一反应是惊恐,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和绯色暧昧的衣饰,都让她不安,她往床帐内一躲。门被“砰”地关上了,那个男人走到了她的床前站住,脸上流出痴迷羡慕的馋色。

“出去!”她羞恼地喝了一声。

那男人没有出去,却因她的怒喝而惊醒,他点着头道:“原来真人是这么美,怪不得晋国太子花那么多心思带你回去。”

“你是谁?”袁梨晨从他的话里发现此人应当认识自己。

那男人呵呵一笑,将手一伸,袁梨晨此时才发现他手中原握着一副卷轴,他将手一抖,一幅画顿时“哗”的一声铺就下来。

袁梨晨一见此画,顿时惊愕,这是一副自己熟悉的画,那应当是陈宫里的物件,是当年自己新年贺舞时由宫廷画师所绘,这样的画和陈设都留在蓬莱宫,却怎么出现在这个人手里?他是什么人 ?'炫书…'

“你究竟是什么人 ?'炫书…'”

“呵呵,我是乌艾坦,是郝必图王爷派我来带你去狄国的。”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十分得意。

郝必图,袁梨晨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在陈宫硬要闯仪麟殿的狄国王爷就叫这个名字,没错,后来侯重茂说及崔鸣珠之死,也提到了这个人。那分明是个好色的莽汉,自己竟落在他的人手里,她大惊失色:“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知道吗?王爷自从在陈宫看到你在瓶上的肖像,对你就钟情不已啊,带了你的画像回国,一直茶饭不思,相思成灾,我忠心耿耿,给主子分忧解愁,特意来寻了你去啊。”他对她肆无忌惮地笑道。

“无耻!”袁梨晨愤然。

“无耻?”乌艾坦突然向前逼近她,“那你呢?我是该叫你陈国的皇妃还是晋国的王妃啊?”

袁梨晨双脚一蹬,顿时踢向他,乌艾坦被她踢中,将画像往桌上一搁,回过头来恨恨对她道:“让你凶!为了你,我派出的三名兄弟损了两名,那都是我的同甘共苦的兄弟啊,就为了你,我的兄弟从此命丧他乡!还是为了你,为了保密起见,我的两名爱姬从此成了哑巴,你以为就你金贵?”

乌艾坦上前抓住她,捏着她的面颊道:“你说你怎么弥补我?”

“淫贼,你们活该!”袁梨晨突然明白那日夜里遇到的络腮胡三人的来历,唾了他一口。

“我淫贼,你说的没错,我就是等着出晋国这天,要你来好好报答我!”乌艾坦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他的手指在她脸颊的肌肤游走,触觉柔润得赛过丝绸,能让任何男人癫狂。

袁梨晨心中怒极,却奇怪地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在贪恋他手指的摩挲,那一种酥/痒的感觉像花芯内的小虫一点点拱进自己骨髓里去,她隐隐察觉,一丝难言的渴望,正在凝聚,鼓动着身体。她大惊,看见袅袅烟雾的香炉,顿时明白,拼力往后一挪:“卑鄙,你们在香里放了什么?”

“现在还能说卑鄙?看来还得给你加点好料。”乌艾坦一手从怀内掏出一只小瓶,倒了一粒就往她口内塞去。

那一丸药香得让人发晕,入口即化,顿时化作一股酥酥暖暖的暖流顺着舌头慢慢爬到全身百骸里去,袁梨晨越发惊惧:“你好大胆子,你也不怕以后你主子知道!”她想用权力来逼退他。

“你要是个处子我还真怕。”乌艾坦对她猖狂地笑,“以后?王爷你就愿意?陈国的皇帝可以跟你睡,晋国的太子你也可以从,我就不可以?哼!”

乌艾坦的手指从她面部美好的线条上划过,她逐渐转为粉色的肌肤上的渗出一粒粒细小的汗珠,仿佛清晨绽开的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不到一刻,你就会求我了,你生得这么美,叫人怎么抗拒?刚才那丸药可真是好东西,强求你这样的人,不如让你激狂迎合,嘿嘿,过一会……啧啧,我的所失今晚也算有所得了。”

乌艾坦看着她的变化,缓缓伸手去解她足上的束缚,一边对她说:“我们狄国人跟你们不一样,一个女人还可从子从兄弟,像你这样,日后跟了王爷,估计王爷将你献给皇帝也是很有可能的,你要是惹王爷不高兴了,将你送给我们这些将领也是很有可能的……”

眼泪沁出了眼角,像断线的珍珠一下滑落粉颊,最后一点心智似乎在药力的催动下丧失了,她发出一声欲望的娇吟,这声音让乌艾坦得意,他解开她足上的束缚后,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自己,凑身过来放松她的双手。

药物催动,她那娇艳的肌肤和颤抖的身体,在理智的促动下做出无力的抵抗,倒更像是在他身上摩擦蠕动,这种抵抗更加引起他的欲望,他大笑着说着:“咱们已经从北边出了晋国,如今在陈国西北,很快就进狄国了,我已经让那位你见过的兄弟去回王爷了。等我们在陈国盘恒一段日子,到了狄国,你放心,念在我们这段情上,我会帮衬……”

他话还没说完,房门“梆”的一声被大力撞开,冷空气顿时鼓了进来,这让光着的乌艾坦顿时打了一个哆嗦,一个比空气更冷的声音传来:“她不会去狄国!你也不会去了!”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是不是有点色色的?舍不得乌艾坦摸袁mm啊。转折点的序幕要拉开了……我也有亲妈的一面啊=。=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地址http://。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117781,转载请注明出处。欢迎评论。

真假难辩一室春浓【倒V】

“谁?”乌艾坦还未回头,只觉得背后一疼,那是利刃抵住自己的后心的感觉。

“滚下来!”

乌艾坦战战兢兢地爬下床榻,也不顾自己未着寸缕的狼狈,他看清了来人——黑色的衣袍,比袍子更黑亮的眼里,闪烁着骇人的光,那双眼睛,比他手上的剑更锐利、更冰冷。

“是……你……”乌艾坦认清了来人,来人黑亮异常的眼里闪烁着冷酷骇人的光,吓得他差点悚然跌倒。

侯重茂扫了一眼床上的袁梨晨,他那漆黑的眼眸,因她异常的神态而略略眯起,怒火迸裂了桎梏,在他眼里燃成燎原大火。

“拿起那个来!”侯重茂眼睛扫到乌艾坦刚才脱衣时落在床上的瓶子,对乌艾坦喝道。

乌艾坦颤巍巍地拾起瓶子,递给他。

侯重茂没有接,只冷冷地说:“打开吃下去!”

乌艾坦愣了一下:“这是……”

“闭嘴!叫你吃你就吃!”

乌艾坦无奈,只好倒出一粒吞下。

“是全部!”

这是秘制的催情药,一粒就可神智皆乱,欲/火焚身,怎么能吃全部!乌艾坦顿时“啊”了一声:“不能啊……”

“你吃还是不吃!”侯重茂语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吃我吃!”

侯重茂看着乌艾坦哆哆嗦嗦吞咽着,一时乌艾坦将瓶子一倒道:“全都吃完了,我也没动她,你放我走吧?”

“让人吃药很快活是吗?那你就去好好快活快活吧!”侯重茂薄唇紧抿,“敢动孤的喜欢的人,还想活?”

“你!来人啊,救命!”乌艾坦一声嚎叫,惊惧让他手一松,一声清脆的响声,瓶子顿时裂成碎片。

“你该谢她,她不喜欢看到血光,所以孤留你一个全尸。”侯重茂抓过他往门口一推,对着门外说:“带他出去,等他药效发作了,再赐他一个囫囵个。”

他那轻描淡写的语句,让乌艾坦气急,但他来不及发作,就被闻声进来的魏嘉国拎了出去。

“殿下?”处死狄国人,魏嘉国微微迟疑。

“一个不留,就地处置。”侯重茂长剑利落入鞘。

“你们敢动我,王爷不会放过你们的!”外面传来乌艾坦愈来愈远的哀嚎和咆哮。侯重茂恍若无闻,只静静合上了门。

他将剑搁在桌上,来到床前,床上半倚半卧的那人绯红的衣裳,那颜色将她露出来的肌肤越发染成羞怯的娇色。房门一闭,那陶熏炉的丝丝轻烟又聚合成形,房中渐渐升起的暖意,就像春天,让她如一朵花般,变得嫣红了。

她半倚半靠的姿势显得体态曼妙娇媚,她轻轻咬着唇瓣,微微喘息着,发出娇柔魅惑的微声,水漾的瞳眸只在眼前的他身上转个不离,侯重茂被她看得小鹿心头乱撞,忙岔过脸去,吸了口气,静了静心神,再扭头看她,她的脸上颈上密密地布着一层汗珠,他叹了一口气,走到屋角的铜盆前,里面有凉水,他把绢子湿透了,走了回来。

“冰一冰会好些的。”他替她仔细地擦着汗,很快发现她蜷在身后的手还束着。这该死的恶贼,他心内咒骂着,也不知捆了她多久了,勒得她多疼,他心疼着,上前轻轻替她解开。

袁梨晨一眼不眨地盯着身边的男子,心中迷惘,只觉得他的动作体贴温柔,是谁?她努力地想着,似乎是侯重茂,好像当时是看着他进来的,然后发生了什么?记不清了,好像一个英俊的男子进来赶走了一个自己很害怕很讨厌的人,她痴痴看着那个低着头在自己手上摩挲的男子,忽然笑了,她看清了,边上这个男人的确是侯重茂,她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这时候的他长得很好看啊,说话的声音也那么好听,动作也那么温柔,他流露出来的一切都让自己觉得好舒服,一股热流顿时在她身体里流淌,让她空虚的难受,让她急切的渴望。

“再弄些水来替你敷一敷……”他解开她的束缚后捏起帕子,她的身体很热,刚凉湿的帕子替她拭过汗后已经变得热烘烘的,他向她说着起身,刚一回身,却觉得袍子被人紧紧抓住。

“喂,你放手。”他回身看见是她伸手拽住自己,他拿没握帕子的一只手去掰开她。她却顺着自己的手勾住了自己的胳膊,又拿那双蒙胧涣散的明眸望着自己的双眼。

袁梨晨就那样抓着望着,心中痴痴迷迷,目前这个人是谁她已经迷惑了,明明是侯重茂的身影在面前晃动,可是好像又比他多了份正经。不像他啊,她迷迷惘惘,似乎想抓住他看清究竟是谁,却又实在舍不得这个人离开,她就牢牢地紧紧地攫住他的胳膊,半拉半靠在他身上身躯呈现的姿势艳逸诱人,她仰着脸红唇微启,秋波横斜,无比魅惑,氤氲的双瞳直望入对方的黑眸。

侯重茂被她看得心头一热,额上顿时冒出一层汗,他顺手举起绢子擦拭着,却闻到一股甜香,从鼻中直透进去,顿时身上一阵酥/痒,该死,那淫贼,这水里也做了文章,他只觉得心头一荡,手中的帕子就掉了下去。

他这一迷离,袁梨晨的双臂已经环上了他的腰,她此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把他拽坐在床沿边,贴上来如痴如醉又十分专注仔细地看着他。

“你——放开我啊。”他苦笑着。

这声音她是如此熟悉,在朦胧迷糊之中,侯重茂那熟悉的声音却让她感到十分安全,完全可以依靠。也不知是她听出了这声音里的语调不似平常那样轻佻,还是因为药性的冲动让她不能思考,她觉得这个声音的主人比平常更迷人、更潇洒、更自然,而且还透着庄重。那朦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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