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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穿越之范家娘子-第95部分

小说: 穿越之范家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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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姐姐和子房,尤其是子房,肯定比任何人都爱着表哥,都为失去表哥的事伤心。
  可是,在表哥失踪的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他们要活下去。
  云姐姐曾经自杀过,是小海的哭声救了她。子房对小海的疼宠,更胜念广的十倍。念广,是他们为他们的儿子取得名字。
  他们没有一刻忘了你,可是,被留下来的人,生活是要继续的。他们需要互相支撑。
  表哥,我知道这样劝你对你不公平,可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成全了云姐姐和子房,即使云姐姐不再是你的妻,他仍然是你心中美好的爱人;子房,表哥应该比我更了解才是,他对云姐姐的体贴,恐怕更是怀着替你照顾补偿她的心思。
  表哥,成全了他们,让他们这么多年,为你伤痛的心获得治愈与宽慰,你虽则痛苦,可是,你还活着,前方也许会有新的爱人等着你。”
  秦广起身,揉了揉李静凌乱地发丝道:“几年不见,不止云娘和子房变了,你也长大了。就算你不劝我,我也不舍得让云娘受伤,况且,子房那个臭小子,如果不是我一时气极,当时就该想出他这些年背负的压力。
  只是,秦家,我是不可能在住下去了。
  我也不想再出海,之姝有没有兴致陪表哥这个失意人闯荡江湖,四处游历一番?”
  冷静下来的秦广,又恢复了当年的那种举重若轻,只是,眼神深处,还有浓浓的化不开的忧伤。
  这样的要求,李静又哪里能够拒绝?
  “我如今在为母亲守孝,闯荡江湖、打打杀杀,还是免了。不过,我跟乔大哥说好了,去过江宁府为一位夫人诊治之后,就要去南方山川之间采药行医,不知道表哥有没有意愿偕行?”
  秦广现在只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就好,去哪里,做什么,他却是不在乎的。
  当晚,秦广跟李静一起,宿在了她在山中的别院。
  第二天,本来想要正式向李寂辞行的李静,怕秦广有什么想不开的,只留了书信让钱裕交给李寂,顺便,她也给秦汉留了一封书信,大致意思是,秦广成全了他们,让他们别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
  李静本来觉得秦广独臂不便,想要雇一辆马车,可是,秦广却到马市买了马,执意策马前行。
  几人餐风露宿,日夜兼程,五日便到了江宁。
  先到客栈沐浴更衣,衣服换好之后,坐在客栈大厅的餐桌上,李静轻咳了一声,面色微赧,吞吞吐吐地跟秦广说了,他们这次要诊治的夫人,是她的心上人的母亲。
  秦广本来觉得诊病没意思,自己要到江宁城中转转呢。听了李静的话,执意要去见见朱说。
  李静怕朱说不同意,加上来得匆忙,之前也没有写信通知他。
  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想到,她不知道朱说在哪儿工作,更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好在,李静问过了客栈的掌柜,知道了广德军的治所所在,就去买了礼物,打算到治所门外等着朱说下班。
  乔戎谑笑着怂恿李静直接到门里找人,李静却是红着脸,把两人带到了对面的酒楼。
  治所门前都掌灯了,李静才看到穿着官服的朱说,从里面姗姗走出来。
  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乔戎和秦广,等到心焦的李静,直接从酒楼二楼的窗户飞下,冲到朱说面前,引得治所门前的卫兵,对她拔刀相向。
  好在,即使昏暗,工作了一天眼睛酸涩的朱说,还是认出了李静。向身旁同行的官吏尴尬微笑过后,对卫兵示意李静不是刺客,是他的友人,已经快一步点了卫兵的穴道,夺下对方手中兵器的李静,解开卫兵的穴道,双手把刀递给对方,讪讪地有些不敢看朱说。
  尤其是,接收到朱说身侧两人探究的视线之后,一向在人前挺胸抬头的李静,竟是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微微低下了头。
  朱说拉起李静的胳膊往门前的狮子身侧跨了两步,声音低沉地问道:“怎么想起来江宁了?什么时候到的?提前怎么也没有来信说一声,那样我也好接你。”
  李静握住朱说抓着她胳膊的手,看着他声音发虚地道歉道:“对不起,我看了你的信,听说伯母身体又不好了,便想带着乔大哥过来看看。怕你不让我来,所以……所以就先斩后奏了。
  可是,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突然冲过来的。
  只是,只是,我本来以为你会在天黑之前下班,从申时开始就一直盯着大门,连厕所都忍着没去,然后,然后,看到你出来,我就一时没忍住。
  我真的不是有意让你在同僚面前丢人的。”
  李静说着,眼泪忍不住滚落了下来。
  一年多不见,她是真的很想念朱说,想念到忍不住的程度了,要不然,也不会拐了乔戎来给朱说的母亲治病,也不会明知秦广伤心,还要在陪他散心之前,先让陪着她见朱说。

  朱婷

  朱说心中,有见到李静的欣喜,也有对她鲁莽冲动的责怪,可是,见李静掉眼泪,就只剩下了满心慌乱。
  帮李静拭着眼泪,朱说说着不着边际的安慰话道:“军中尚武,你这样从二楼飞下来,又轻易卸掉了卫兵手中的兵器,他们都要羡慕我有一位胜过花木兰的巾帼娘子呢,哪里就丢人了。”
  本来激动的李静,听到朱说这样不着调的说法,拍开他的手,破涕为笑道:“经年不见,朱希文也会说荒唐话了。你这样捧着我,小心我不知道自己斤两,真的端起来,给你闹了笑话。”
  “是呀是呀,这丫头天天打压着都是桀骜,朱兄可别把她宠得无法无天了。”说这话的,自然是背着自己的药箱,还帮李静拎着她忘在脑后的礼物从酒楼走出来的乔戎。
  听到声音,朱说有些错愕的回身。
  李静瞪了乔戎一眼,放开握着朱说的手,抽出胳膊为两人介绍道:“这位是朱希文,乔大哥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多做介绍了。希文兄,这位是乔濬冲,虽然人不着调,但是,医术绝对精湛。乔大哥身后这位是秦子厦,他的事,改天我再跟你细说。”
  最后一句话,李静是压低声音,凑到朱说身边说得。
  片刻的错愕过后,朱说拱手向二人见礼。
  有把李静一行,介绍给了刚刚与他同出治所的两人。
  朱说虽然没有言及李静的身份,但是,凭着他们平日与朱说的交情,加上朱说与李静刚才实算不上音小的“悄悄话”,两人不免多看了李静两眼。然后,“识趣地”与本来约好了一同饮酒论事的朱说告别。
  李静这样贸然前来,朱说自然不好把三人带回家中。只请了三人到对面的酒楼用晚餐。
  刚刚吃过午餐没多久的三人,都没有多少心思放在饭菜上。朱说虽然饿了,但是,在乔戎和秦广的左右审视下,能够不紧张无措已是修养,哪里还有闲心祭自己的五脏庙。
  好在,晚餐过后,约好了明日趁着朱说沐休乔戎去府上为他母亲诊病,乔戎和秦广,就借口饭后散步,要逛逛江宁府,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
  跟朱说单独走在江宁的街道上,李静反倒莫名的紧张起来。
  虽然找好了借口才来的,可是,事到临头,她又有些怕了。
  两人走到秦淮河边,李静终于忍不住打退堂鼓道:“要不,明日只让乔大哥去为伯母诊治,我就不去你家了吧。”
  朱说想到母亲一日更紧一日的明示暗示,还有朱婷每日恨不得为她端洗脚水的热情,虽然觉得让守孝李静见母亲不太合适,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更主要的,他怕乔戎看出了什么,引得李静误会。
  所以,沉吟了片刻,朱说牵起李静的手道:“既然来了,就去家里看看吧。你这么体贴为母亲着想,她总要知道一下才行。”
  李静看了看左右三三两两的行人,想要抽出手,又有些舍不得。
  终究红着脸任由朱说牵着她的手看着河心道:“其实,要乔大哥来为伯母诊治,只是我想见你招的借口。我当然相信乔大哥的医术,可是,万一乔大哥不能为伯母治愈痼疾,她怕会对我有更不好的印象。所以,还是不见了吧。”
  相思是两个人的,李静有,他自然也有。
  听到李静那样坦言对他的相思,朱说心里涌起一股难以控制的躁动。
  如果不是在街上,如果不是两人一身官服、一身孝衣太过惹眼,看到李静难得羞赧的表情,朱说怕是忍不住就要吻上去了。
  清了清嗓子,朱说才道:“就算治不好,也是你的一番心意。母亲不是那种不懂事理的人。
  而且,我这次让你到家里,还有另一个原因。
  以前写信,我跟你提过朱婷的事了。
  母亲可能这些年被她照顾惯了,总想着把她和我凑在一起。明明我也跟她说了已经有你了,可是,母亲总认为我在撒谎,说你肯定不会看上我这样的人。
  所以,我想让你去见见母亲,让她别再兀自操心我的终身。”
  李静抽出被朱说抓着的手,眼中带着质问与压抑的怒火看着他道:“朱姑娘不是你的妹妹吗?”
  “她是四姨娘生的。不过,我对她没有半点想法的。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会做到。”
  朱说解释地有些慌乱,却也坚定。
  过了片刻,李静才笑开来道:“没想到我们还没有成亲,我的婚姻保卫战就要开始打响了。你放心吧,我明天去,只要你对她没意思,哪怕她是属牛皮糖的,我也会把她从你身边撕下来。”
  朱说看着李静傲然的笑容,紧紧握住她的手道:“谢谢你相信我。”
  李静看着朱说眼中闪烁的灯火,踮起脚尖,快速地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只是,甜甜蜜蜜的与朱说分开之后,独自躺在客栈的床上,李静却愁得把一张脸皱成了包子。
  她哪里知道如何力斗小三,还是被她未来婆婆钦点为朱说儿媳妇的小三。
  而且,要她如泼妇一般歇斯底里,那也太有损她形象了。
  还有,那小三是朱母的心头肉,她既要让她知难而退,还不能伤了她。不然,以后即使朱说执意与她成亲,她的婆婆心里也会对她有疙瘩。
  如果是个想不开的,不定哪一天,就学着焦仲卿的母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逼着朱说与她离婚呢。
  想到黎明,李静都没有想出头绪,就那样昏昏的被拖入了睡眠。
  第二天,李静脱下了身上的孝衣,但也没有穿本来携带的、万麒年前送她的其中一套华丽丽的女装,而是穿了一身不显山不露水的儒衫。
  反正她自幼就穿着男装,这点儿,朱说的母亲,总是要知道的,她没有必要穿上自己不习惯的女装缩手缩脚的去迎合朱母,要去战斗,还是穿着自己习惯的“战服”更自在一些。
  朱说早早就到客栈楼下大厅等他们,用过早餐之后,李静拎着礼物,和乔戎一起,坐上了朱说雇来的马车。
  而秦广,无意与李静他们同行,说要自己到江宁府逛逛。朱说本来要为他派一名兵丁做向导,秦广没有犹豫就拒绝了。
  李静多少也知道,秦广只是要自己一个人待在客栈喝酒等他们回来而已。上马车之前,李静回身看了眼在门口对他挥着独臂的秦广,生出一股浓浓的歉意、悔恨。
  曾经,秦广那样对她多番照拂,她却在秦广伤心之际,顶着为他散心的名义,只顾与自己的恋人相聚。
  有那么一刻,李静甚至想不去朱说家里,而陪着秦广纵情饮酒或者游玩散心,可是,看着朱说在马车上向她伸过来的手,李静终究是自私的选择了先维护自己的幸福。
  朱说的家,不知道是租的,还是军队配备的,是李静见过的最寒碜的住宅。在江宁的城郊,院墙两面是土墙,一面甚至是篱笆,一进院门,不满百步就是客厅,说是客厅,也只是有两把退了漆太师椅,然后还放了一张五尺见方的方桌,四条细长的长凳而已。
  因为窗纸和墙上贴纸的陈旧,明明是清晨,却很是晦暗。低矮的房梁,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窒息的压迫感。
  有那么一瞬间,李静甚至想夺门而出。
  朱说的母亲,并没有等在客厅,而是在他们落座之后,他去内室请出来的。
  与李静想象的不同,朱说的母亲,看上去很年轻,身材瘦肖单薄,可是,脸上并没有那种常年愁苦积累起来的纹路,应该是画过妆的,被朱说扶着走出来,神态间是一派温和恬然。
  一身沉香色绣着梅花枝落的布衣,只增添了她的素雅气韵,并不让人觉得寒碜可怜。
  看到这样的谢氏,李静怔了片刻,才在乔戎的示意下,从座位上起身行礼,起得急了,凳子的一条腿磕着了膝盖,疼得李静眼角都起了氤氲,偏她还得坚持不动声色的保持礼貌的问安微笑。
  谢氏对李静,倒也没有为难,但也看不出丝毫的热络。甚至对李静带来的乔戎,都比对她热情。
  片刻之后,一袭鹅黄裙衫的小姑娘,面带羞怯的红晕端来了待客的茶水。
  摆好茶水点心之后,她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把托盘放到两把太师椅中间的几案上,站到了谢氏身后,一个随时等待差遣的姿态。
  趁着乔戎为谢氏把脉的时间,李静那眼角观察了那个小姑娘,圆圆的脸上带着些没有褪去的婴儿肥,不笑自喜的一双弯弯眉眼,黑白分明,闪着晶莹的光彩,时不时的偷偷瞥向朱说。娇羞而直白的表达着爱慕之情。
  空气中飘来淡淡的玫瑰花香,李静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她去年让人捎来送给这位姑娘的玫瑰精油的味道,只是,显然,这个姑娘用得太多了些。否则,不会隔出这么远还被李静嗅到,甚至掩盖了她自己身上的。
  一张本该是花季年华的无垢的稚嫩脸庞,却被她上了初学者的妆容,倒也没有画得走形,只是,廉价的胭脂的气味与玫瑰精油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在这个晦暗的客厅里,让李静忍不住拿食指蹭了蹭鼻尖。
  当然,并不能否认,这是李静自己在刻意找茬。
  毕竟,从小姑娘直勾勾的看向她的眼神里,李静看得出,她自己,被挑衅了。而且,在那个鼓起脸看向她的小姑娘眼里,显然,她才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外人。那里面,满满的都是指责。
  这个小姑娘,李静没有猜错的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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