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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漂泊的红颜-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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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催着娟子快点,李哥也开始急了,骂娟子太罗嗦。只见她抖了抖两片肥臀,叉开双腿,以骑坐式慢慢向李哥的高射炮凑去,就像广场的武人在练蹲马步。

  娟子在上面就像老火车上蒸汽机的大力臂,来回周而复始地做着重复的动作,李哥在下面好似被捆绑结实的公猪,拼命地挣扎也出不去那早已系好的绳套。我瞪着一双只见过自己没见过别人的双眼,生怕漏掉一个动作而没有学会。这时连墙缝里蹦出的蟋蟀也被他们诱的不停地淫叫。

  房间里开着暖气,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我看着他们俩做,只觉得自己心里热热的。李哥在下如醉如痴,娟子在上满身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两人都微闭双眼,享受着醉生梦死的梦幻般感觉。我与男人Zuo爱基本上没有多少感觉,味同嚼蜡,更难以达到高潮。今天看他们现场表演却让我春心荡漾,淫意绵绵,胸口就像有个小兔子要蹦出似的。

  娟子嬉笑着疲惫的朝我嚷,让我接着上。我本来不想做的,平时接的客多了,男人已对我没有多少吸引力,更寻不到刚与异性同居的那种美妙感觉。今天却不同了,看了他们的现场表演,我拥有着一种强烈的欲望,胸口感觉堵的难受,恨不得马上骑到李哥的身上

  娟子下来后,用纸巾搽着额上的汗,说着调笑的话语,就像酒席桌上的开心果,让人感觉气氛很融洽。

  我贴近李哥的身体时,一股强烈的异味直冲鼻腔,好似黄鼠狼被人抓住时为保命而放的第一个臭屁,熏的我顿感头都大了。根据我的经验,我知道他们两个人中肯定有一个生病。并且是很难治疗的性病,不是霉菌感染,就是滴虫性荫道炎,或者是非淋菌性尿道炎,这些病都不太好治疗,往往迁延不愈。

  多年来,我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的,得了一般的性病也算不了什么,不过让人头疼的是很难治疗彻底,容易转成慢性,这也是我们的职业病吧!

  李哥正在兴头上,急不可奈地拉我赶快和他做,娟子也跟着催促,口口声声想看我的表演,我一丝不挂的在李哥身旁呆若木鸡,不知怎么办才好。

  第二节

  正在我踌躇时,娟子递来一个避孕套,让我给李哥套上,说这样就不能交叉感染了。我根本不信这种权宜措施,试想一下,避孕套只能套住一部分,没套住的地方还是带菌的,相互接触,鬼才会相信不能传染呢!

  我笑嘻嘻的告诉李哥,还是用手效果好,那样更过瘾,并且我今天肚子也疼,附件炎好长时间都不好,所以今天就不想做了。说这话虽然是推辞,可我得附件炎不好倒是真的。我们这些人虽然好说假话,但当对自己有利时,还是会说几句实话的。

  李哥不愿意,说我里外骗人,我不知道他说的里外是什么意思,但我也不和他争辩。我不想做,就装傻装糊涂,连手也不用了,文不对题的和他乱扯,转移他的思想,一会待他性欲下去了,也就不想要了,这是我和男人长期鬼混出来的经验,用起来信手拈来。

  我拿起李哥的短裤,扔过去让他穿上。接着给他讲一个在火车上看到的笑话诗句,那是我到深圳去,在南昌火车站停车时看到一辆货车后车厢上写的,是一首打油诗,内容是这样的:调车长笑眯眯/夏天穿着冬天衣/一年吃了三年饭/三年日了一年*。李哥和娟子听我讲完,笑的前仰后合,涕泪交流。记的上学的时候,老师让我背诵一首古诗,我咬牙切齿念了三天几十遍,也不会背。原因是我记不住,我怀疑自己的脑子有问题,要么是父母遗传先天记忆不好,要么就是脑神经中途短了路,记忆信号传不过去,不然人家都会背我为什么不会,我也念了呀!后来我看到这首流氓诗只念了一遍就记住了,我才明白,我的脑子并不笨,只能愿专业不对口,看起来我天生是块做小姐的料。

  李哥说自己到今天已经活了二十五年了,虽然对象还没有找到,可女人已被他玩了几十个,就是从来还没有玩过Chu女。我和娟子笑着告诉他如今哪还有Chu女,除非到幼儿园里去找。他瞪着眼睛认真地说,他邻居家的女孩就肯定是个Chu女,自小他看着她长大的,今年二十三岁,还没找好婆家。李哥还说,他曾几次想强行占有那个女孩,都没有得逞,并且手还被那个女孩子咬破了。说着伸出手让我俩看,上面的确有一个不小的伤疤。然后虔诚的向我俩请教,如何才能搞到那个女孩。

  娟子笑着告诉他那样对待Chu女是很危险的,说不定就要进监狱。我劝他记住我的四句话,就会玩了Chu女还不出问题。他听后急不可耐的让我赶快讲,那个虔诚劲就像佛祖脚下的圣徒,就差顶礼膜拜了。我说如果答应今天晚上不再干我,就教会他。李哥让娟子作证并全部答应我的条件,还开玩笑地说让他再喊三声亲娘也可以。看起来李哥为了玩个Chu女,连亲娘也愿意换,只是不知道他家里的亲爹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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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李哥的那付流氓像,我直觉的可笑。于是不再卖关子,告诉他那四句话的内容是:先拉衣服襟/再摸大腿根/只要不动/就有七八分。李哥没有笑,来回认真地念着背着,看起来是想永远的记住,也许以后还想拿它当作祖训呢!

  我和娟子都笑李哥的痴,真不知道这种男人是可咒还是可爱。反正我不会爱这样的男人,虽然我是个小姐,我也想拥有正常的生活,更想拥有一个好的男人。就像嫖客看我们一样,只能把我们当作情人,不能当作爱人。

  李哥背熟以后,让我再给他解释。我笑着告诉他,意思就是对待女人要趟着水试着来,不能抱上床就想干。犹如过河一样,慢慢地试,浅了就趟过去,深了就退回来,以防淹着。用词语解释就是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一步到位。李哥心服口服,并非常佩服我对女人的深刻剖析。

  娟子说困了,李哥要搂着我俩睡。李哥睡在中间,我和娟子就像温顺的猫咪依偎在他的两旁。李哥想了解我们这些小姐是否真的把钱看的第一重,娟子闭着眼睛告诉他,我们圈子里有一段顺口溜,内容是:二十三十你别来,凑够五十你上来,一百给你批发价,二百你可多来人,三百就不管你来的是人不是人。这些话说的虽然很夸张,可也能从侧面描绘出大部分小姐的众生像。

  我们三个人搂在一起,虽然有些困了,但还是睡不着。于是李哥鼓动着让我讲自己的爱情罗曼史,并让我发誓讲真实的。其实都孤身在外,相距很远,说真实的也无关紧要,于是我向他们讲起了自己的恋爱故事。

  那年我十七岁,邻居帮我介绍一位二十二岁的男孩,叫周小健,长相不好,但家中有钱,因为铜山县建设新县城,要征用很多土地,因此他家的地全部换成了钱,大概有十多万。那时的十多万对我们农村人来讲真不是个小数目,简直可以用天文数字来形容。我当时虽然还很小,但已不上学,妈妈怕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所以就答应下来。

  周小健经常到我家去,还算老实,没有对我动手动脚,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可是我看不上他那模样,但又不敢违背妈妈的意愿,就像古老的包办婚姻一样,我也只有认命了,根据当时的年龄,我根本没有力量来抗争。

  一天吃过早饭,周小健又来到我家,让我跟他一起到他家去,我不同意,他就打电话给他妈妈说,他妈妈让我接电话,告诉我好多亲戚上午到她家里去做客,让我必须去,因为大家都想看看我的模样。我的妈妈知道原因后也催促我去。没办法,我横坐在他的摩托车后座上,去了他的家。

  他家建设的的确不错,下面三层上面两层的一幢小楼,还有一个小院子,挨着路边的一间开着商店,外表看起来也是一户殷实人家。他妈妈看到我来很是高兴与热情,慌的为我倒水拿糖,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一番寒暄过后,他妈妈要去市场买菜,让周小健陪我玩。

  他妈妈走后,周小健把商店门和院子大门都关上,家里就我们俩,亲戚都还没有到。他让我到楼上玩,我有些害怕,但想一想他将来会成为我的夫君,还是大着胆子跟他上了楼。楼上的其中一间是他的居室,里面床铺齐全,刚进屋,他就强行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我穿着裙子,短裤很容易的被他脱了下来。我拼命挣扎,但不敢叫喊,怕外人听到丢人现眼。

  他趴在我的身上,一条胳膊死命地抱着我,另一只手脱着自己的衣服。我没有他的力气大,无论怎样反抗都收效甚微,他脱光衣服的下身贴到了我一丝不挂的下身,我羞愤难当,但我左右扭动身体,努力不让他进入。他有点恼羞成怒,一个手指猛地伸进我的下体,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骤然间弥漫了我的全身,当时我还不明白,自己从此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我终于没有守住自己,我的防线全部崩溃,并且一发不可收拾。我感觉,我好像堕落了,变成了一个小淫妇。我对自己有些不能理解,因为我一点也不喜欢周小健,可还是和他不定期的过着性生活。我不知道,我需要的是否仅仅是性。但无论何种理由,我怀孕确是活生生的现实。

  我感觉错上加错的是,连续打胎和连续怀孕,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会悬崖勒马。有人说,女孩子最怕拥有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这应是人们千百年来总结出的经验和规律,谁违背它,谁就会被惩罚。现代好多人把贞操看的不再重要,我却不能认同,我感觉贞操并不是生理上的那层并没有多大作用的膜,而是一个人的心里,没有了它,一个少女的思维、人生观、世界观就会随着失去而改变。在一定的程度上,也可以说那层膜是人生的分水岭,是人生的另一个起点和思维转变的交接驿站。

  我和周小健就这样不死不活的交往着,性生活很频繁,他几乎每天都能找到理由把我约出来,不做任何保护措施在一起。我虽然打了好多次胎,准确地说应当是六次,但我的身体并没有出任何问题,在今天看来,这一点应当让我感到庆幸。因为我道里的好多姐妹都因为反复堕胎而落下后遗症,经常的肚子疼,附件炎更是普遍。

  为了躲开周小健,也因为我姐姐生了孩子没人照顾,于是来到姐姐的家,照顾姐姐和孩子。姐姐家在沛县鹿楼镇,很偏僻,姐夫在外打工没能回来,我和姐姐的婆婆包揽了所有的活计。一次姐姐的邻居来看望姐姐,她叫王云,长相一般,但让人看了感觉很精明。王云对我很亲切,问寒问暖的,像个老太太一样会关心人,我也对她很友好,姐姐长姐姐短的称呼她。王云走后,姐姐告诉我她对象长的特别帅,个子高高的。我听了并没有放在心上,过会也就忘完了。

  姐姐的孩子满月后,我和姐姐经常坐在院门口玩,一次王云和她对象远远地走来,姐姐指给我看,说那个男人就是王云的对象,帅的狗见了都发呆。我笑姐姐夸张的太很,可当我见了那个男人,的确心惊,惊奇他如此的酷,个头足有一米八多,脸型就像刘德华,身材不胖不瘦特别的匀称。巧合的是,这时王云也正在给她对象介绍我,说某某小孩的姨长的真漂亮,前面站着的那个就是等等。因此我也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这自然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王云的对象从见到我后就找各种理由到我姐姐家来玩,没话找话的和我唠嗑。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叫陈远亮,也了解了他的家庭,他老婆的父母很有钱,闺女长的一般,嫁了个漂亮男人图的就是长相好,经常的倒贴给他钱花。我和陈远亮熟悉后,他给了我自己的手机号,我也对他非常的有好感。

  两个月后,妈妈想我,让我回家看看。我家在铜山新区,离姐姐家很远,中间还要转车。我在家里过了一个星期,姐姐打电话让我回去。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给陈远亮拨通了电话,告诉他要回姐姐家。我能听出来他很高兴,但他告诉我叫我下午来,说是下午他有时间接我。我说那样赶到家要天黑的,他还是坚持要我下午走,并说到时开摩托车去沛城镇接我。于是我不再坚持自己的意见,决定下午走。

  第三节

  来到沛城镇,天将要黑了。他早已来到车站,焦急的等着我,看到我下车,高兴的迎了过来。在他的再三邀请下,我跟她来到一家小饭店,要了几个菜,每人喝了一瓶啤酒。吃饱喝足,我就催促他赶快回去,我想尽快地回到姐姐家。因为这里离姐姐家还很远,有三十多里路,天又黑了。

  陈远亮终于跨上摩托车,载着我向鹿楼镇驶去。摩托车风驰电掣般前冲,两边的树木整齐的排列着向后倒去,风声在耳边呼呼地窜响,路边的小草在朦胧中无精打采的养神,远方的祥云缭绕着,在空中慢慢地行走,透过皎洁的月光,我仿佛隐约地看到,嫦娥在万里长空里舒着广袖,飘忽中踏云而来。

  摩托车奔驰在广袤的平原中,我心情特别的舒畅,前后都远离了村庄,隔除了城市的繁嚣与嘈杂,正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摩托车突然停了下来。陈远亮连踹了几脚,也发动不起来,黑灯瞎火的,又不好找毛病。我们离开县城才十几里路,离家还有一大半路程,晚上又没有客车,真的让人发愁。

  陈远亮推着摩托车走,我在后面跟着,来到一座桥上,他说先歇歇再走,于是我们各自坐在桥帮上,东南海北的乱聊。晚秋的夜晚已有些需的寒意,让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他拉我坐到他的腿上,怜花惜玉地说天气太冷,哪能让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墩上。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正感觉无所适从时,他就势把我抱在了怀里,冷风徐吹,却感觉暖意袭身。

  他的手开始渐渐的不老实,想放到我的胸部。虽然没有结婚,可我也是过来的人,已经有些了解男人了,我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所以能够及时把他的手推开,以免让他小看我。

  过了好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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