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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35部分

小说: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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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鼬温柔的眼神让他心乱如麻。

    ——这算什么……

    ——那家伙……为什么要露出那样的眼神?

    “佐助!你在干什么?这个时候不要开小差!”

    卡卡西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过来,吵吵嚷嚷的喊杀声将他包围,鼬的脸淹没在海潮般袭来的敌人之间。

    “可恶!”

    他咒骂一声,用手里仅剩的那支苦无拨开一把迎面劈来的刀。

    ……

    卡多的武装集团里,有一部分是从别的村子雇来的忍者——实力谈不上出众但对付起来,对于刚成为下忍的他们来说,还是要花上一定时间的;另一部分则是卡多所控制的黑社会团伙的成员——这些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没什么战斗力,基本上靠体术攻击就可以搞定。

    不过,在人数上,显然是卡多一方明显占据优势。

    有句话不是叫双拳难敌四手么?

    “啊——!”

    打着打着,小樱的方向忽然传来惊恐的尖叫声。小樱被吩咐寸步不离地贴身保护达兹纳,她发出这样的叫声,不是她本人遭到了攻击,便是达兹纳受到了伤害。

    佐助用火遁扫开一片通途,循声望去,发现两名别村的忍者正在集中攻击小樱,小樱看上去快要招架不住了,而卡卡西和鸣人都被冲散到别的地方,现在离小樱最近的人,就是自己了——

    他毫不犹豫地掷出手中唯一的苦无,精准地刺中了围攻小樱的其中一人。但麻烦的事也随之而来——他的忍具包里已经空了,在刚刚拼命攻击鼬的时候,他丢光了所有的忍具。

    ——切……真是倒霉!

    “佐助——”

    混乱之中,忽然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这个声音耳熟得要命,可是他差点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人到底是谁——因为这个声音已经很久没这样喊他了……

    “……!”

    他一脚踢折一根砸向他的木棒,顺便抬肘将拿着木棒的家伙击昏,急不可待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鼬一个瞬身闪现在他面前,他一愣,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感到自己手里被塞入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鼬的忍具包。

    “哥……你这是?”

    他脑子都懵了,竟然连称呼都忘了替换。

    “你拿去,”鼬颠了颠手中的苦无,“我留一支就够。”

    他简直有点气急败坏了:“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

    ——我是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帮我?

    ——这也是……为了测试我的器量吗?

    “小心背后。”

    鼬根本没打算解释,眼睛就径自变成红色,三勾墨玉陀螺般飞速旋动起来,佐助的身后即刻传来一声凄厉的哀鸣。

    似乎认识到再问下去,鼬也不会告诉他什么,抑或是根本就没有再问的必要,佐助不再执着于向鼬寻求答案。他将鼬的忍具包绑在腿上,背过身,摸出一把手里剑,掷向包抄过来的敌人们。鼬也转过身体,与他脊背贴着脊背,一双写轮眼勾玉乱转,手里的苦无几乎没动几下,身前的敌人就成排地惨叫着倒下去。

    ……

    佐助很难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

    和鼬并肩战斗,可以说是他从了解忍者世界的那一天开始,就扎根在心底的梦想。但五年的年龄差,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让他注定只能空守着这个天真的梦想,一次次地目送着鼬与同伴们踏上征途的背影。自鼬离家之后,他以为,这个梦想大概是一辈子没有机会去实现了,从此之后,他便再也不去回念这个已然沦为空想的梦想。

    没想到,现在,就是现在……他握着那些曾经陪伴着鼬度过一场场生死劫难,将鼬的双手磨出一层沧桑的薄茧的忍具,与儿时像英雄像天神一样来憧憬崇拜的兄长站在一起,联手抵抗着相同的敌人。同样艳丽如血的眸子,同样漆黑如墨的勾玉,同样俊美分明的轮廓,同样敏捷利落的身手……倾慕或是依赖,憎恶或是仇视,无论他对鼬过去、现在、将来怀有怎样的感情,这血浓于水的牵绊,永远不会因为时间和空间的改变而动摇分毫。

    他足尖点地,吊悬着身体腾身跃起,一眼瞥见背后的鼬也是如出一辙的动作,是啊,这个动作本就是鼬教给他的——他们同时抓出八支苦无两手交叠着由胸前突然放开,苦无如离弦的雕翎箭飞射而出——各自面前的八个敌人应声倒地。他忽然间来了干劲:这是他第一次百发百中地击中了所有的目标。他轻盈地翻身落回地面,眼中勾玉如飞,双手一扣结起那个最为熟练的印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背后那人与他同时喊出这个术的名字。

    火光绚美得犹如背后那人离开家的那个夏日祭里升空的第一束焰火。

    他的眼像是被这炫目的火光灼疼,不知怎的,忽然就有了种想要掉泪的冲动。

    o

正文 Act42。立志追兄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前文艺后EG,于是大家还是带好避雷针再看吧~~~

    于是佐助少年终于要开始千里追兄了口胡!!!

    一场恶战终结,放眼望去,码头之上一片狼籍。

    柔和晴好的阳光仿佛是在庆祝争端的平息般肆无忌惮地倾泻于水面,水影摇曳,波光粼粼。

    佐助依然保持着与兄长脊背相靠的姿势,一动不动。

    与鼬并肩作战时复杂、高度亢奋的情绪,此刻完全归于沉寂与安静——那种感觉很像是深秋的中午太阳光晒在身上,留下的都是暖洋洋甚至是微烫的感觉;陡然一阵风起,身体又会因为耐不住秋寒,情不自禁地打起冷战……之前的阳光将身体晒得越是温暖舒适,当冷风吹来的刹那,也就越容易体味到深入骨髓的寒冷。

    ——战斗已经结束了……

    所以,无论出于何种理由与他同仇敌忾的鼬,现在都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

    意识到这一点,苦涩与酸楚便像海潮一样呼啸着冲破理智的堤坝,眼睛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他仰起头,目光凶狠地瞪着那亮得耀眼的太阳,握着苦无的手就这么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他不是应该一直厌恶着鼬,厌恶到恨不得与鼬兵戎相见的地步么?

    鼬不是应该一直蔑视着他,蔑视到甚至不愿用正眼看他的地步么?

    ……

    “佐助……”

    佐助感到自己所依附着的脊背倏地离开,但身后那人,喊着的分明是他的名字。

    “……”

    这却让他更想哭了。

    ——鼬马上就会离开了吧……

    ——可恶……我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别这么没出息!绝对不可以哭出来……绝对不可以在他面前哭出来……

    “你……似乎成长了一些。”

    身后那人简直就是在故意招惹他的眼泪似的,以一种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口吻风轻云淡地说着,好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即便是这样,马上要涌出来的眼泪也已沾湿了他的睫毛,他努力撑着眼帘不做声,生怕一开口就会暴露出发抖的尾音。

    “但……”

    鼬停顿了一下。

    他却因为这个象征着转折的关联词紧张吸着气,而鼬,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的冷哼——

    “……仅是这种程度的成长而已么?”

    “……”

    佐助吸了吸鼻子,竟不觉得鼬的话有多刺耳。

    他在潜意识里已经预料到鼬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将他心底那点卑微而可耻的期待统统打碎……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是真正听鼬说出口,心脏还是剧烈地收缩了一下,抽痛的感觉由胸口向着内心更脆弱的一隅蔓延而去。

    “你的器量不过如此,”鼬继续说着,“我亦没有再进行测试的必要,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他听到身后渐渐远离的脚步声。

    他很想转过头目送哥哥离去的背影,一滴眼泪却不听话地滚落出来,他飞快地抬起手狠狠地抹去,咬死了嘴唇,打消了想要回身的念头。

    ……

    “鬼鲛,我们走——”

    鼬瞥向已经与第七班和达兹纳老爷子打成一片的鬼鲛(……),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哦……好的好的,鼬桑,马上就来……”鬼鲛急急忙忙地应了一声,一步三回头地对满脸意犹未尽的听众们说,“……还有啊,他的床头上永远都摆着弟弟君小时候的照片,走到哪带到哪,有时我忘了敲门走进他的房间,总是看见他对着弟弟君的照片发呆呢……真的,他的恋弟情结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相信我!啊……没错没错,角都桑早就想把他的恋弟情结当成卖点曝光了,可是终究没敢这么做,他发起飙来是很可怕的……我们轻易不敢惹,嗯嗯……为了弟弟君的事,他可真是……”

    “鬼鲛。”

    鬼鲛不厚道的爆料行为被忽然瞬身接近的鼬当场抓包。

    “……”

    鬼鲛的嘴唇动了动,还是识趣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鼬正用翻着一双血红的眼打量着他。鼬的目光从他身上掠过,投向被鬼鲛灌输了一堆小道消息而心神荡漾的听众们,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要把你们从鬼鲛这里听到的任何信息告诉给佐助。”

    说着,他眼睛里的三勾玉蓦地向瞳心汇拢——

    “否则……我的这双『眼』,是不认人的。”

    荡漾的表情凝固在听众们被冷气冻僵的脸上,他们很快变成了一座座晶莹的丰碑(……)——虽然他们并没见过万花筒写轮眼,但那不同于普通写轮眼的纹路,再加上鼬肃杀的表情,几乎没有人敢说出一个“不”字来。

    “走。”

    鼬转头对鬼鲛说,口吻毫无疑问是命令式的。

    “嗯,好……”鬼鲛扛着鲛肌跟在鼬的身后,回头看了看众丰碑,表情有点纠结,“请诸位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后会有期……”

    ……

    “等等——”鼬和鬼鲛正准备瞬身离开,始终恪守缄默的佐助这个时候忽然转过身来,“哥——别走!”

    佐助没料到延缓了这么半天,自己的嗓音里居然还带着明显的哭腔。

    一声“哥”沙哑得他自己都快听不出自己的声音。

    他开始后悔起来:为什么要喊住鼬,喊住鼬又能解决什么问题……鼬终究还是要走的。

    鼬驻足回身,妖红的眼对上他湿润的眸子。

    视线接触的瞬间,他觉得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小心思全都被鼬犀利的目光彻底看透。

    ——所以,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哥……你以后……”

    ——真的不再回来了吗?

    “如果……如果我成长到不会再让你感到幼稚可笑的程度……不会再成为你的绊脚石……”

    ——你能不能留下来?

    “哥……我到底……到底要怎样做……才能……”

    ——才能留住你?

    他说不下去了,越积越多的眼泪早已超过眼眶所能撑在的极限,两道清澈的水痕簌簌地滑下,他别过脸,用一只手捂住眼睛,被泪迹打湿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鼬瞳色由乖张的冶红恢复到纯净包容的幽黑,他站在那里踌躇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践行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将那个泣不成声的孩子拥进怀里,用轻柔细致的吻拭去他腮边的泪水,狠狠地堵上那哭诉着委屈与苦闷的嘴唇——他只是像扎了根一样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柔软,可是声调一如既往的冷漠而疏离——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凭你现在的水平,还是想都不要想了。至少……再过个四五年……”

    ——至少……等到你能分清我对你的感情,绝非手足之间的亲情时,再告诉你……

    “四年。”

    佐助的话忽然打断了鼬的思绪,鼬注意到他的声音不可思议地恢复了平稳,虽然听上去还有点软软的鼻音,语气却毫无疑问是固执而笃定的。

    “那就四年……给我四年时间,我会试着赶上你并超越你——如果四年之后,我已经超越了你,那么……哥,就请你承认我这个弟弟,跟我一起回家。”

    “啊,”看着佐助抬起泪迹斑驳的脸,鼬狠下心重新背过身去,“……我答应你。”

    ……

    鼬和鬼鲛离开之后,陆续赶来的村人们开始清理战场,第七班护送着达兹纳返回家中。一路上,大家默契十足地保持着沉默。鼬一走,佐助又恢复了往日的面瘫脸,只是那刚哭过的眼角还明显的泛着红,面对着不时向他投来关切目光的同伴们,他有些尴尬地加快了脚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最前面;鸣人和卡卡西对视一眼,抽着嘴角忍笑忍到内伤;达兹纳老爷子啧啧嘴,嘀嘀咕咕地叹息着“年轻真好啊”之类乱七八糟的感慨;小樱直勾勾地盯着佐助的背影,眼神飘忽——

    (小樱:之前,我一直在犹豫着该喜欢鼬前辈还是佐助君……可是今天我发现……)

    【里樱:夹在他们兄弟中间,简直就是比第三者插足还可恶的事情!】

    (小樱:为什么他们站在一起时的感觉如此的和谐美好……)

    【里樱:因为他们天生就是一对!只喜欢鼬前辈或是只喜欢佐助君,这是多么的片面和狭隘啊!】

    (小樱:对,没错!要喜欢就该一起喜欢——要喜欢就该喜欢他们俩在一起时的感觉!)

    【里樱:恭喜你,终于开窍了!】

    这就样,小樱和里樱完成了腐女补全计划,实现了表里人格的空前统一(……)。

    返回『晓』组织临时据点的途中,鼬和鬼鲛在一家卖丸子的店铺里打尖歇脚。

    “鼬桑,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哟……”

    鬼鲛咬下一颗丸子,过甜的味道让他难受地皱起眉来。

    鼬拿起一串丸子,说:“但讲无妨。”

    “……”

    鬼鲛放下甜腻的丸子,喝了口茶水,视线有些游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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