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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49部分

小说: 弟控是怎样炼成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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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小樱,我忽然想起点事来,处理完就回来——你们俩别偷懒。”

    卡卡西踩着腾云驾雾般飘忽的步伐走了。

    鼬跟着他,一路跟到了空中庭园——那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孩子们第一次与带队的上忍老师见面的地方。卡卡西倚着栏杆,凭栏远眺,面罩上的独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沧桑与悲催——

    “我的教育方式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你的教育方式应该是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些孩子们的家长吧。”

    鼬降落在地面上,拍拍翅膀摇身一变,变回人的样子。

    “……!”卡卡西露出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哟,老同事,怎么有空回来?你不是应该在外忙签售么?”

    “佐助比签售重要。”鼬言简意赅,“我回来不是跟你闲聊的,我有事想拜托你。”

    “嘛……是跟佐助君有关的事情吧?”卡卡西看看他的面瘫脸,心想也不怪鸣人和小樱说出那种话来,这弟控真是没救了,“你说吧,我能办到的一定帮。”

正文 Act60。背井离乡(中)

    傍晚的空中庭园被夕阳的余晖铺上层暖融融的金色。仲夏即将走入终结,繁盛的树影透出股成熟到至极,反而有些衰老颓败的意蕴。卡卡西漫不经心地闲游至此,踱步至栏杆附近。只乌鸦扑着翅膀降落在栏杆上,落稳后就像雕像样动不动,赤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卡卡西被它看得有囧,赶忙从上衣口袋里翻出张折好几折的纸片,塞进乌鸦嘴里,压低声音道:“嗯……懂的。”

    赤眼乌鸦看卡卡西眼,那眼神——如果鸟类也有眼神可言的话——分明在回答“嗯,懂的”,它叼着纸片腾身飞起,乌黑的翅膀扇动几下,就不见踪影。

    ……

    是夜,佐助病房。

    美琴看着墙上的挂钟,弯下腰为佐助掖掖被角,小心翼翼地:“小佐,渴不渴?妈去给弄水喝……乖乖地等着,好么?”

    “……”

    佐助背靠着摞成叠的几个枕头,保持着半坐半躺的姿势,视线呆滞而执拗地定格在落满月光的窗台上,瞳孔被缺失灵性生气的漆黑填满,璀璨的星光与月亮的银辉照在他的眼瞳上,就像是照在冷硬的岩石上样,折射不出丝毫的光泽来。他面无血色,干涩的嘴唇泛着淡淡的青紫,眼窝微微有些塌陷,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出是喜是悲。他根本就没有听到美琴与他话,或者,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美琴叹口气,悄无声息地退出病房。

    轻轻带上门的时候,察觉到病房的门口有人。

    没有回头看,也没有必要回头看:“拜托。”

    “您放心吧,母亲大人。”门口的人对头,他手里握着只玻璃杯,杯子里盛着多半杯水,缕缕飘渺的热气盘曲而上,模糊他的面容。

    病房的门再度被人从外面推开的时候,佐助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脸还是侧向窗子侧,脸色在冷色调的月光中显得更加惨白。但朦朦胧胧的意识告诉他:什么人渐渐地走近,将个东西放在病床前的矮脚柜上;盖在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个角,只手探进来,捉住他藏在被里的手,对方将它们扣在手心里细细地摩挲着,动作里透着温柔呵护的意味。

    包裹着自己的双手的温度和触感,都熟悉得让他不寒而栗,他试图回顾起究竟在何时何地被双手如此般的触碰过,但已经停滞太久的思维尚不能在短时间内重新恢复正常,他头脑里仍是清明肃静的空白,过去的经历都像是被锁紧带有密码锁的匣子中,只要打开匣子,切就历历在目,可惜他偏偏忘记打开它的密码。他任由对方摆弄着自己的手,那裹着层薄茧的手,不像自己双手般细滑,指尖扫过自己的手背时总会留下轻微的麻痒,他几乎要为种触感着魔的时候,对方的手指忽然穿过他的指缝,与他的手紧紧地扣在起。

    “……”

    个姿势的背后藏着某些暧昧的隐喻,他的意识虽然陷入混沌的状态,可是身体显然还是记得十指交缠的感觉的,让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下。

    他细微的反应当然没有逃过对方敏锐的洞察,下秒,耳蜗处就被对方温热的吐息包围,那个梦魇般极富磁性的嗓音提醒着他:“真是冷淡啊,佐助。样,会让觉得很无趣的。”

    “……!”

    他的缓慢地眨下眼睛,手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手心上的冷汗如实地传递到对方的掌心上,些污浊的记忆残片像烟样浮升而起……

    “把脸转过来。”贴在耳蜗上的薄唇样命令道,透着丝不容抗拒的寒意。

    他并没有照做,因为意识还处于半自封闭的状态,他还听不懂对方的话。

    “没听见么?”对方的语气有些不悦,放开他的只手,用拇指与食指捏住他尖削的下巴,强迫他转过脸。

    他径直望进双血光般妖红的眸子里。那仿佛充斥着浓郁血腥味的红色,艳丽得简直要刺伤他的眼睛,他转转失焦的瞳孔,睫毛慌乱地轻颤起来。鼬凛冽而灼人的视线,毫不客气地落在他的身上,就好像打量着件廉价的商品,那不加掩饰的情*欲的气息仿佛已经穿透裹在他身上那层薄薄的单衣,正肆无忌惮游走在他的身体上。

    块记忆的拼图散落出来。

    不祥的满月之夜,黑、白与赭红交构而成的世界,同样冷酷而充满欲望的眼神……

    他像是被烫到样拼命蜷缩起身体来,死命地抱住膝盖,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下。

    ——不要……不要过来……

    直觉探测到危险的袭来,潜意识便在第时间作出样的回应。

    “有么可怕么?”他的反应却让鼬嘴角上的讽刺意味更加强烈分,鼬停止迫近,与他稍稍拉开些距离,他松口气,就见鼬的手探向床边的矮脚柜,将柜子上的玻璃杯拿起,在他眼前轻轻摇摇,“……要不要喝?”

    “……”他呆呆地看着杯子里摇曳的水面,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下意识地舔*弄下自己的嘴唇。

    “是……在诱惑吗?”鼬似笑非笑地问,将被子凑到唇边。

    “……?”他不懂鼬的意思,眼睁睁地看着鼬仰起头,喝下杯中半的水。

    鼬将杯子放回矮脚柜上,两只手捧住他的脸,欺上他的嘴唇。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惊愕之际,唇已经被对方轻松地撬开,含在鼬口中的水就么灌进他的嗓子眼儿。

    “唔……咳……嗯嗯……”

    他呛口水,咳嗽和呻吟全都被鼬悉数吞下,还不算,喂水似乎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幌子,因为对方完成件事后,就开始大举进犯,灵活柔软的舌爱抚着他的牙龈,扫过他碎玉般的牙齿,缠住他避无可避的舌。个无法抗拒的吻唤起很多沉睡的记忆,他的眼睛里透出些许细微的光线。对方掠夺般的亲吻使他呼吸不畅,他的面靥染上层薄薄的绯红,来不及吞咽的银亮的口津沿着他的唇角荡落下去。

    鼬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完全软在对方的怀里,除大口大口地喘气,什么都做不。

    “还有半杯……也要乖乖地喝下去。”鼬言罢,把抓过杯子,饮而尽,然后提着他的衣领强迫他靠近自己。

    他试图闪躲,但鼬的力气实在大得吓人,他下就撞进对方的怀中,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鼬深吻着按到在病床上。痛苦的呛咳过后,他吃力地咽下被喂进口中的水,但折磨并没有就此结束,鼬的手探入他的衣服下面,开始揉捏着他胸前软小的凸起……

    他惊恐地意识到:那晚月读世界里的噩梦,现在就在步步转变为现实。

    ……

    当鼬解开他的上衣,埋首在他胸前的时候,他拼命地挣扎起来,并下子狼狈地哭喊出声音来——

    “住手……住手啊!哥……不要!”

    “当真不要?”鼬抬起头,带着戏谑而冷漠的表情,盯着他爬满泪痕的脸,“那晚上,可是哭着喊着求抱的。”

    “……”他屈辱地咬紧嘴唇,眼泪流得更凶。

    鼬撑着床头稍稍直起身,与他鼻尖贴着鼻尖,与他对视着的妖冶红眸,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直看到他的内心最深处。他惊恐地吸着气,被泪雾打湿的睫毛下下地扑朔着。

    “觉得很委屈……是么?”鼬冷笑道,“可是太弱,佐助。个弱者,是没有资格委屈的。认命吧,以现在的水平,就只能被样任意玩弄欺凌……”

    “……”他阖上哭肿的眼睛,咬破嘴唇,抹嫣红的血迹沿着他端丽的唇角蜿蜒而下。

    “所以,放弃所有的抵抗,安心做的玩物吧……放心,”鼬缓慢地舔去他的唇边的血迹,声音蛊惑至极,“哥哥不会弄坏的……”

    “……!”他猛地睁开眼睛,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在什么?他简直无法相信,他的哥哥怎么会出种丧尽良的话来!愤怒和屈辱在盈满泪水的眼眸中化作焚的烈红,难以遏制的情绪在血脉中逆流翻搅着,烙印着咒印的后颈又开始隐隐作痛,“宇智波鼬……”

    他的声音还带着颤抖的鼻音,但语气中却透着阴狠与决绝,赤瞳中的勾玉就在与兄长的对视中蓦地多出对。

    鼬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中旋动的三勾玉:“很好……还有意思。看来还没有想的那样没用。不定可以稍微期待下四年后与再聚的那个时刻。”

    “……”四年之约戳到佐助的痛处,他的瞳色瞬间由红转黑,脸上的杀气逐渐变为浓化不开的难过。

    “以为忘么?”鼬放开他,像是兴味索然似的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着病房门走去,“愚蠢的弟弟啊,下次再见面时,别再让看到副样子——简直弱到让恶心。”

    病房的门“砰”的声被关严。

    衣衫凌乱的少年躺在病床上,用手遮住泪痕斑驳的脸。

    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汩汩而下,在森然的月色中绽烁着清冷的光。

正文 Act61。背井离乡(下)

    第二,富岳和美琴就替佐助办离院手续。

    负责照看佐助的医护人员都为他的巨大变化感到万分震惊:先是咒印与身体的完全融合,现在又是封闭的自意识突然恢复——看着那个面无表情地垂手站立在父母身边、像人偶样安静的少年,人们都觉得他和他的家长们是幸运的。所以他们难以理解,为什么家三口离开医院时,脸上没有丝毫喜悦的表情。

    走出医院的大门,富岳和美琴都在竭力地掩饰着尴尬的气氛,他们有搭没搭地讲着根本就不好笑的笑话。佐助心不在焉地听着,脸上依旧是副略显苍白的病容,他深锁着秀气的眉,眼睛盯着从树枝头打着旋儿飘落的叶子,始终言不发。

    气氛过于压抑,宇智波夫妇也没有心情继续种无谓的话题。

    他们沿着长街缓慢地行进着,经过个转角处的时候,美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亮:“啊,对,小佐,么重要的事都忘记告诉——通过中忍考试哟!新上任的五代目火影纲手大人,些直在跟,等出院之后,定要见见呢!”

    “……”佐助的脸上总算是有些表情,却并非是得知自己已经身为中忍的喜悦,更多的只是对火影人选变更的惊讶,“五代目……?纲手……?”

    于是家三口终于有可聊的话题,富岳和美琴像是相声似的将他入院期间木叶村发生的大事件如是地告之给他:大蛇丸来袭让三代目火影元气大伤,在顾问团的建议下,三代目决定将火影之位托付给自己的另位弟子——纲手。于是自来也受三代目之托,带着鸣人起出村寻找位传中的纲手。纲手回来之后,火影的位置就让给,便正式接手木叶村的的事务。

    “是个身材热辣,脾气火爆的高龄美人。”富岳如是描述道。

    “明去见的时候,不要被的大嗓门和硬汉作风吓到!”美琴如是提醒道。

    “……嗯。”半晌,佐助淡漠地下头。

    尽管自家爹妈早早就给自己打预防针,初见纲手,佐助还是吓跳。

    怎么看也不像是50多岁的人吧。

    同来火影办公室的,还有第十班的鹿丸。他们互相看眼,礼貌地向鞠躬问好。纲手头微笑,招呼他们站近些,轮流打量番,满意地头:“三代目对们的评价很高,木叶的中忍当中也有很多人支持们,其他观战的大名和考官也都纷纷表示,们在比赛中的表现可圈可——在听取么多意见之后,本人当然也没有任何异议。从今开始,们二位正式成为中忍,那么,今后就期待二位的表现!”

    纲手训话完毕,两个孩子的导师卡卡西和阿斯玛各自拿着件中忍制服瞬身出现在办公室内。

    “嗯,来的正是时候,赶紧让他们换上吧,”纲手催促道,“等会儿还要合影留念呢。”

    解决完拍照、档案交接等系列事务之后,时间已是中午。卡卡西和阿斯玛分别拖着情绪不高的佐助和鹿丸,生拉硬拽到烤肉店里。第七班和第十班的其他成员早就在此等候多时。阿斯玛无视鹿丸满口牢骚,搭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座位上,卡卡西也要对佐助如法炮制的时候,佐助却轻轻地拍开他的手。

    “们吃吧,……医生嘱咐过,些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那就叫些清淡的粥开开胃吧!”小樱热心地提议道。

    “嗯嗯,小樱得对,”鸣人煞有其事地频频头,“粥比较养胃,而且家店的南瓜粥是特色哟。”

    “……真的没有胃口。”

    佐助慢慢地吸口气,不再看同伴们充满关怀的热切的眼神,他背过身,大步走进店外明晃晃的阳光中。

    店内热烈的气氛瞬间就冷却下来。

    ……

    『晓』组织临时据,鼬的房间。

    有人在敲门。

    “……进。”

    鼬应声,将拿在手里的佐助小时候的照片放回床头。

    鬼鲛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进来,二话不,从怀里摸出个做工精致的相框递到鼬的手里——

    “鼬桑,可是特地向老大和角都桑申请到的任务。木叶也不知怎么搞的,与们合作前明明好允许们免费采访新晋中忍的,结果他们现在变卦,只允许们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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