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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鼠猫现代 日子-第9部分

小说: 鼠猫现代 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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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心再度纠结,展昭沉吟着,半晌才问:“为什么?”
  “通过你的物理纪录分析,你脊柱内应该有当初没被发现的受损神经,现在手术进行修复,虽然有些晚,但仍有希望保住这些神经。”
  唇紧抿着,展昭垂眸不语,白锦堂补充着:“这对你以后的康复有帮助。”
  “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再站起来?”展昭抬眼,目光执着澄澈,只是在一瞬间泄露了他的急切:“可以……”
  “展昭!”白锦堂打断他的话,一字一字的咬出:“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不要想太多,也不要不想,我以为你从来都知道那个分寸!”
  再度垂眸,抿唇,然后叹息,展昭点头:“好,手术我做。”
  “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毕竟,手术有风险。”白锦堂忽然觉得自己不厚道,拿着他自己的伪装来逼他现实,这似乎不是医者的仁善。
  “好。”展昭悄悄握紧了拳,该死的胃!
  白锦堂忽然露出一抹“早就等着这天的”笑容,按摩的手劲大了些,凤目斜睨,冷冷道:“现在知道你的情形了?可还有胆子自己逞能?没觉得后怕么?万一摔着了?或者用力不当呢?展昭,你以为我的话都是儿戏么?”
  “……”展昭瞪大眼睛看着他,一副被吃的死死的郁闷表情,敢情,他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突然,展昭低低叹了一声,认真道:“我可以确定你们真的是亲兄弟了!”
  白锦堂一愣,手指着他哆嗦了半天,实在忍不住破功,笑得无可奈何:“你这人……”
  门外,身材颀长的那个人倚着墙站得风流无限,小护士躲在走廊中间的护士台后看得眼冒桃花,这些当然没有被当事人察觉。
  白玉堂扭头看了一眼虚掩的门,他那温和之下果然压抑了太多。
  白锦堂你现实的太残忍,连一个宣泄的机会也不给么?
  这样的他,是怎么撑到现在的?
  
  深夜,寂静
  又一天循环往复般过去,除了那个再次手术的建议,每一天都是前一天的重复,展昭手用力抵在胃部,不是因为动不了,这会儿早就蜷缩起来了,这算不算是冒险?手术成功,也只是修复几根神经,不代表着就能像以前那样,倘若不成功,也许,这辈子就注定这样了。
  到底……要不要冒险?
  胃要罢工么?怎么这么疼?
  汗延着额角流入浓黑的头发里,又顺着脖颈滑向背脊,英俊的眉几乎拧在一处,眼睛也紧紧闭着,紧抿着的唇突然被咬在齿间,这身体看来真的不行了呢,吃少了疼,多吃了怎么还疼?
  唔……
  明天……绝对禁止白玉堂在用餐时间进病房!
  疼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白童鞋的气场啊,写不出来oo
正式开虐
                  23 
  一阵阵翻腾恶心顶得他头疼,一手抚上额顶,张开手指用力按压着,却丝毫没有减轻这不适的症状。
  勉力睁开眼,展昭借着透进屋里的朦胧月光,看了看轮椅,认命的闭了下眼,忍忍,忍忍吧。
  可已经汹涌的恶心感伴着胃里一波赛果一波的痉挛绞痛顶了上来,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展昭猛地伏身右侧,一口酸水吐了出来,喉间霎时充溢着一股辛辣酸涩的刺激感,右臂撑在床头柜上,把头无力的靠在手臂上,睁开眼,眼前不知是被汗水糊住还是怎么了,模糊一片,勉强分辨出哪是轮椅,哪是床来。心里作用作祟一般,这模糊不清引得恶心感再度汹涌。
  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展昭看着近在眼前的轮椅,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展昭啊展昭,你……唉……
  浑身脱力一般,胳膊却好像有千斤重,平时不用费力的一个动作,现在都似是要用尽全身力气,展昭好不容易拉过轮椅,喘息着,却又把身体紧紧躬下去,压住胃部的手攥成了拳,依旧抵不住那阵阵绞痛。
  忍到这一波疼痛过去,展昭这才慢慢直起身子,几乎是以毫米论的一点一点挪到到床边,跌跌撞撞坐上轮椅,展昭又把自己躬了起来,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湿透贴在身上,依旧紧紧咬着唇,不让一丝呻吟溢出唇外。
  不知道怎么蹭到了洗手间,那白花花的盥洗台一扑面而来,就忍不住吐了个昏天暗地,苍白的手无力的扶着台沿,展昭肩膀以上几乎趴在台子上,颤抖着手去拧水龙头,使了几番劲才有细小的水流流出来,接了些水抹了抹脸,展昭始终抵着胃部的右手早已脱力,握不住拳,也只能任由那疼痛一下下的在体内蔓延。
  汗依旧不停地留下,展昭又抹了一下眼,那里已没有了往常的清澈温润,只剩迷离一片。毛巾在对面挂钩上冲着他晃来晃去,展昭定了定神,伸过手去,却怎么也够不到,试着转轮椅,已到虚脱状态的他只能放弃,脑袋里已经混沌一片,他只是毫无目的尽力探身伸长手臂去拿毛巾,右手撑在盥洗台边缘,用力去够!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额角一下剧痛,反而让胃疼轻了些,展昭闭上眼,任由自己摔在冰冷的地上,后背那一下针扎似的疼痛让他有瞬间的清醒,手抚上额头,一片湿热。
  唔……
  流血了?
  流血了……
  疼 ……
  ……
  
  睁开眼,一片雪白,闭上眼,一片黑暗。
  强烈的对比,在一开一合之间,这是哪里?
  “喂,醒了就别装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呢,有点熟悉。
  “喂,听到没!”
  说就可以了,别动手好不好!
  想抬手挡开扒拉自己眼皮的爪子,却发现一丝力气也无。
  “睁开眼睁开眼!都睡了两天了!”
  在霸道的外力帮助下,展昭睁开眼,入目的首先是白玉堂那张漂亮的不像话的脸,看着那人果然气急败坏的表情,不由自主扯起一个微笑,却又皱眉,唔,嘴唇似乎扯裂了。
  忽略掉心里那块石头落了地的踏实感,白玉堂没好气的拿过棉签沾上水,捻去他嘴唇上的几滴血珠,目光却被那双还有些迷蒙的猫眼勾住,真是双名副其实的猫眼!
  目光左右飘了飘,展昭开口:“这不是中心。”说完,自己皱眉,这还是自己的声音吗?这么嘶哑。
  “当然不是!你那个样子,白锦堂哪还敢收留你!”白玉堂郁闷的斜他:“喂,你胃不好怎么不早说,昨天早上护士快被你吓死了,哭了半天,回去你得好好安慰人家!”
  展昭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笑了笑。
  白玉堂鼻子里哼了一声:“喂,你这里有什么亲戚朋友没?住院总得通知一声。”
  展昭目光一黯,默默地摇头,白玉堂瞪着眼睛看他,没有么?那王老不是么?
  拨拉着头发,白玉堂莫名的烦闷心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等到再有主意的时候,手掌已经覆在那人的额头,另一只手正在自己脑袋上,手掌下沿,那双已经澄清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心跳空了空,收手时,指尖正擦过他额角的纱布,白玉堂咳了一声,扭过头,顺手拿起杯子,把吸管暴力的往他嘴里塞:“退烧针见效就是快,已经不那么热了。那我,咳,该回去了,这是军区总医院,嗯,条件不错,那……”
  “谢谢。”展昭微笑。
  白玉堂有些气短胸闷,嗯哼两声,道:“白锦堂留在这儿,还有些什么专家的,我也不懂,还有……”
  扔下杯子,掏出手机递过去,白玉堂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着:“这个留给你,上面有我哥的号码,还有我另一个号码,有事就找我们,总比你一个人弄得乱七八糟好!”
  展昭抬手接过,粗粗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看起来像是限量版,果然是大少习性,这么贵的手机说给人就给人,这么想着,又觉得自己不算道德,毕竟是要用人家的东西的,于是绽放了一个很温和的笑容:“好,谢了。”
  白玉堂看得有些失神,这个病怏怏的家伙笑起来真……好看!
  展昭扭头看着白玉堂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个词用来形容他极为贴切。
  落荒而逃。
  房门口再没有那个人身影,展昭又愣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试着握了握拳,嗯,力气回来了些,揉着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胃,后背似有似无的隐痛让他不由腹诽,白玉堂似乎忘了重要的事呢。
  他不是应该转告一下病人的状况么?
  
作者有话要说:
这应该是虐吧,华丽丽的汗……
总觉得写得像个旁观者的叙述,没有写出那种感觉来,虐的境界在哪里啊!!!
依旧是周末大放送
想看虐的亲们,满意否?
                  24 
  沉静的目光落在窗外,那里的四四方方圈住了一片湛蓝无云的天空,蓝得纯粹,没有杂质,心渐渐安定下来,从梦里带来的燥乱悄悄地隐去。
  他从来都是擅于伪装的,即便在绝望之后。
  梦里的那个他已经太遥远了,远得早已看不清面孔,可他依旧知道那在晨光下的自己是怎样的意气风发,又是怎样的踌躇满志,那梦境太真实,真实的在他睁开眼时以为这本是个梦,而梦里是清醒着的。
  现实,似乎很少对自己微笑过呢。
  展昭,活下来了,那就活下去吧。
  那时候,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是,要活得像以前那样,真的很难呢。
  倦怠的闭上眼,把那纯粹的蓝隔绝在一片黑暗之外,本能地去摈弃那夜的种种闯入脑海,坦然去面对,太难,他现在只想放纵自己的任性,或许,应该试着去软弱一次……
  门打开了,展昭并没有睁开眼的意思,依旧微偏着脸,阖着眼睛,呼吸浅而稳,仿佛已经熟睡。
  温热的手掌覆在额头,展昭不由得蹙起眉,那手掌顿了稍顿便拿开,同时一个本就低沉的声音又被刻意压低了:“退烧了。”
  唔?处长?
  展昭睁开眼,果然入目的是公孙策,旁边站着的却是白锦堂,这种搭配让展昭又看了两眼,不厚道的想:自家处长这张脸可真是白啊!连白锦堂这种小白脸都比下去了。
  公孙倒是很诧异的看着他,继而满脸歉意:“弄醒你了?”
  展昭摇摇头,想要坐起来,却被两只手同时按住,“别动了。”公孙瞪着他:“老实躺着!”
  展昭抿抿干裂的唇,颇无语的转了转眼珠,看起来很不情愿,却又听话的躺好,看得旁边白锦堂好笑不已。
  “你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什么不痛快么?”公孙拉过椅子坐下,摆出要长谈的架势来。
  展昭蹙眉,诶?这是怎么说的?犹疑的摇头,眼见公孙处长脸色偏黑,不怎么好交流,展昭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白锦堂。
  “咳,那什么,医生说你是神经性胃疼,再加上有些炎症,烧了两天,算不上什么大病,却很棘手。”白锦堂眼风一扫,见大大师兄那副要吃人的样子,自觉地溜达到床尾,嘴上却没停:“这种胃疼的发作和情绪有很大关系,医生说了,你这胃啊,关键在养,这养啊,关键在情绪。”当初大大师兄把人交给自己的时候可没这邪门的毛病,自己还是离远点安全。
  公孙看似不经意的瞟了那个躲得远远的人一眼,白锦堂就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立得跟原始森林似的。
  展昭看在眼里,倒有些愧疚,低叫了声:“处长……”公孙闻声收功,把注意力放在病床上这个快瘦没了的人身上,这也算是解了白锦堂的围。
  “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别委屈了自己。”公孙不自觉地就放缓了声音,仿佛对着自家儿子一般柔声细语。
  展昭敛眉,垂下眼,淡淡笑笑:“没有不痛快,只是太急。”
  公孙心猛地一揪,他自然知道这“太急”是为何,忍不住转了脸,对白锦堂道:“你说说那事吧。”
  白锦堂虽然知道展昭最近是有些急于求成,却也不可能知道他嘴里的“太急”是蕴含了多少意思在里头,见公孙求救一样转移话题,便开口道:“展昭,我们建议你立即手术。”
  俊挺的眉再度聚起,展昭看向公孙,公孙点头:“你这一摔,那些个神经也容不得再考虑了,我的意见是手术吧,再坏还能比现在更坏么,你说呢?”
  展昭收回目光,温润的眸子光泽依旧,却让白锦堂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深沉,白锦堂不由的联想:这人的经历远不是他病例上写的那么简单吧。
  “我……”慢慢地开口,展昭顿住,眉心纠结益发厉害,一声低叹溢出唇角,随即他惯有的那抹温润笑容轻起:“同意。”
  是的,再坏,还能坏过现在么?
  却终究,连软弱的机会都没有呢……
  那样澄澈的眼睛里悄无声息的滑过无奈,白锦堂不由得把目光移开,这不是他认识的展昭,他认识的那个人柔中带刚,即便在最初生活尚无法自理的时候都没有示弱过,坐在轮椅上也让人觉得挺拔,那个人的目光除了温润就是坚定,几时有过这样的无奈?
  还是,大家都习惯了去看他的坚强淡定,忘记了他其实也只是个普通人。
  被他手边的一抹银色闪了一下,白锦堂眯眯眼,小弟的手机?
  
  看公孙有话和展昭单独说,白锦堂交代了一下便先行离开,和医院的专家们碰了个头,说了展昭的意思,便各自散了,琢磨属于自己的那一摊。
  停车场,白锦堂远远地欣赏了一下自家弟弟的绝色风姿,那小子天生自恋,总喜欢穿白色衣服,白底细蓝格衬衣敞着怀,里面居然也是件白T恤,白锦堂翻白眼,恶趣味!这会儿白玉堂坐在车前盖上,对着手里捏着的烟发愣,看起来脸色不佳,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放他身上,愣是有了点遗世独立的苍凉,白锦堂皱皱眉,这小子有心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第一波虐过去了,开始琢磨第二波放哪里
我上瘾了,哈哈
玩笑~~
今天滴,更聊
这里对yc童鞋的意见表示感谢OO,然后解释,小展童鞋胃疼如洪水猛兽的主要推手是情绪,最近小展童鞋的心情其实是很恶劣的,只不过比较会装而已
关于神经性胃疼,高中时候一个同桌,情绪一不好,胃就疼得不行,有回这姑娘疼得坐不住了,脸色黄的吓人,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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