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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综]来自地狱的冥侦探-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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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藏得真出人意料,我从不知道这里还有个这样的门……”阿布罗狄惊讶地推了推那暗门,只要合上,就和周围的瓷砖融为一体,完全看不出后面是个洞。他不禁赞叹:“迪斯马斯克,不得不说,你藏私房钱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

    “嘘!嘘……”迪斯马斯克瞥了眼厨房,“都叫你别说了,还提私房之类的词?”

    “好吧,我明白了。”阿布罗狄默默地收起钞票,才想起迪斯马斯克刚才的话题,“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迪斯马斯克倚靠着吧台悲伤地说:“我刚才还想说那个敲诈王很久没来敲诈我了,结果我居然就被你敲了一笔,这是报应吗?”

    “我可不知道什么报应不报应,”阿布罗狄擦了擦玻璃杯,“我只知道小孩子一旦现新的事物就会有股新鲜感,难得Zon找到了一个能让他锲而不舍的人,我们应该说‘可喜可贺’。他最近可是很忙的,一会要谈恋爱,一会要破案,其实他的眼睛能明辨是非,所有的凶手在他的双眼下无所遁形……毕竟是冥王哈迪斯。”

    “现在说得这么轻松,真不敢相信圣战的时候,”迪斯马斯克望着天,“明明是个危险的敌人,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所以说,希腊的诸神都是中二病吗?”

    “女神也是希腊神。”

    “女神也有中二病的资格啊!人人都有中二病,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而已……”

    “那你的中二期可真长。”阿布罗狄接话道。

    迪斯马斯克一脸凝重:“拜托……你能不损我吗?”

    “那就言归正传,Zon又找到了有趣的事情,我听说是这样的,”阿布罗狄正色道,“听说是之前在法庭上交恶的那个律师生病了,他去探望——加隆说的。”

    “他秀逗了吗?既然是交恶的人,去探望干嘛?”

    “因为听说他的老师和那个生病的人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为了找到解除症状的方法他才去的,”阿布罗狄说,“抑郁症,听说过吗?”

    “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

    “看,对抑郁症有误解的人又多了一个,”阿布罗狄摊了摊手,“所以和你说了也白说。”

    “是啊是啊,我是对精神病方面的问题不是很了解,”迪斯马斯克挥了挥手,“但是呢,我以前也有抑郁的时候,所以能感同身受。”

    “你开玩笑吗?你会抑郁?”

    “是在当年撒加冒充教皇的时候,”迪斯马斯克陷入了回忆,“整个圣域都笼罩在压抑的气氛下,没想到几年后史昂那老头一复活还真把教皇的位子给了他,这下他一坐正就更压抑了。幸亏我来到了日本,如果现在还留在圣域我会被憋死。”

    “是吗,那真是辛苦你了。”一位西装笔挺的顾客不知何时坐在了吧台的一侧,“我从来不知道你在巨蟹宫面对着一张张人皮面具会感受到来自教皇厅的压抑,真是……非常抱歉。”

    他有一头蓝色的长,并且有一张和加隆一致的面容。他的神情似笑非笑,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但迪斯马斯克知道,他一定在心里盘算着怎么用别人就算被整也会感激涕零的方法来整人。

    “撒……撒加——?!”

    我可以把刚才说的话吞回去吗——这是迪斯马斯克想到的最后一句话。

    ……

    “抑郁症,”出云说,“作为现代社会一个逐渐普遍化的心理疾病,大多数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抑郁,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东条先生,敏夫很快就会好起来。”

    当然,谁都知道东条敏夫是好不起来了。

    不得不说,嫌犯出云很能说话,而相比起来,两个大叔一口一个神经病,太失礼了。

    鉴于之前在婚礼上的偶遇,守并不讨厌这个出云先生,倒是对明明怀疑别人却还能淡然自若与对方攀谈的东条老爷有了反感。

    守想,自己讨厌虚伪的人。

    正恍神间,楼上传来一声尖叫。

    守条件反射地抬起头,从一楼的天花板上,穿透过一个人。

    不,既然已经死了,那就是鬼魂。东条太太的鬼魂穿透了天花板从楼上轻飘飘地荡了下来,她失神的双眼不瞑目地半睁着,在下坠时恰好与守四目相对,然后转眼便消失在了一楼的地面。

    守一点也不意外,他看了看仓桥青叶,这位大叔一直死死盯着出云,对于刚才的尖叫置若罔闻。

    毛利小五郎率先跑出准备室,紧随其后的柯南被守一把拉住:“柯南君,别麻烦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楼上的人已经死了。”

    “……”

    然后他恳切地说:“再考虑下吧,做冥界新的死神,朕会亲自为你写介绍信,将来可是有公务员的待遇……呐,再考虑下吧……”

    柯南撇下在背后继续招揽人才的冥王大人,一脸残念地向楼上狂奔而去。

    ……

    阿布罗狄一脸残念地盯着撒加。他的战友迪斯马斯克已经满头包地阵亡了。

    撒加对阿布罗狄的复杂神情视若无睹:“我出现在这里的理由:几日前,圣域收到一张神谕,你可以体会一下。”

    撒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普通的a4,递到阿布罗狄跟前。后者拾起,努力体会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说:“这是……呃,对不起,恕我眼拙……这画的是谁?”

    眼前只有一张地道的儿童画,而且还是用最便宜的蜡笔绘制的。一个圆组成了头部,身体就是个中文的火字,那脑袋上还画了三根红毛。角落有排希腊文,上书:宙斯亲笔。

    “是在画修普诺斯吗?”阿布罗狄琢磨着,“但是最近他已经不是三根毛了,已经长出了一头浓密的金。这个红毛似乎太离谱了一点。”

    撒加在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是通缉令,上面画的人就是被通缉的对象。”

    阿布罗狄的脑门上淌下一滴冷汗。

    ——画成这样,能通缉到对方才有鬼啊!!

 112第一百零七章、剧本

    忽然之间;东条太太死了。

    死因一目了然,她的腹部插了一把水果刀,而那把水果刀就来自东条敏夫的房间。

    就在刚才;她还和她的儿子在一起;而现在;她的儿子失踪了。

    敏夫房间的窗户打开,原先遮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布被窗外的风高高吹起,阳光洒入屋内,屋中的凌乱一目了然。

    女佣枝子惊慌失措地倚靠在房门口;几乎瘫坐在地。

    那位老迈的管家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真是作孽啊!”他说,“我早已说过的,我早已说过的……”

    他低声喃喃自语;无非是对那个少爷的恨铁不成钢与对女主人的惋惜。

    毛利小五郎蹲坐在东条太太的身边;在一番检查后,他严肃地说:“很遗憾,已经没有气息了。”

    “不……怎么会这样!由美啊……”东条先生激动地扑向妻子的尸体,却被毛利小五郎拦住。

    “很抱歉,东条先生,我能理解您的悲伤,但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上升到凶杀案的范畴了,”他说,“现在这个房间就是凶杀现场,房间里的每一样物品,尤其尸体,都不可以再动!”

    九条玲子扶住了东条先生,悲伤地向他摇了摇头。 那个据说贪吃的厨娘站在不远处抹眼泪,但她的眼中明明一点眼泪都没有。

    这房子里也就那么几个人了。

    毛利小五郎劝导着这一家,守面无表情地观望着他们的动作。仓桥青叶和出云律师只看了一眼就默默地下了楼,看似是事不关己的态度,但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柯南君,好奇怪呀,”守说,“东条太太的确是流了很多血的,而且她死了,对吧?”

    东条太太腹部的动脉被刺中,血染红了地面,又逐渐向房间外蔓延开。大人们跨过血,忙进忙出,对那种红色的液体一点也不当回事,这样的态度令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你想说什么?”柯南问。与案子相比,柯南现在更好奇于守的想法。

    “我一点都没有难过的感觉,就这一次。”守说,“我说过了吧?以前无论是多讨厌的人,但凡他们死去,我还是会难过的,但这回不一样。”

    东条太太的鬼魂和守四目相对的刹那,守好像现了什么东西,到现在记不起来了。

    “血好像是假的,这屋子里的每个人的感情都不像自真心,就连九条小姐都是。想想看吧柯南君,真的会这么巧吗?突然来到这这个地方只是为了治疗一个神经病,然后神经病突然杀人了,而侦探又恰好在场,接下来大家就坐等破案……”

    “不会的,”柯南安慰道,“叔叔已经联络了警察,目暮警官很快就回来的。”

    守冷冷地说:“可是东条的家坐落在山里,指不定警察就在某个山脚被困住上不来,这种事不也很常见吗?”

    他刚一说完,毛利小五郎的手机就响了。

    “喂?目暮警官?”他接起电话,继而喊道,“什么?!山脚下不知道怎么回事有处地方塌方了上不来?我靠,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看,朕说得一点都没错。”守指着毛利小五郎说。

    柯南扶住额头:“真是招来不幸的哈迪斯,你的乌鸦嘴也太利索了吧!好意思说我是死神吗?!”

    “这和乌鸦嘴没什么关系,”守认真地说,“柯南君,你有没有觉得,这就像一个剧本,我们的每一步都被安排好了,而东条一家不过是演戏过渡的傀儡,真正藏在幕后的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啊!”

    “……”

    其实一踏入这房子的时候,柯南就感觉到了。从东条太太搂住儿子开始,他也出现了某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很微妙,而且很熟悉。是在哪儿见过呢?

    “如月村,”守先说了出来,“还记得我在那列车上说的话吗?我的双眼可以看到真实之物,但如若我都看不到,那么,那个东西该是何等的强大呢?而且,如果真是同一个东西在作祟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我们仍然没有完全脱离如月村,仍然停留在那个人的剧本里!”

 113第一百零八章、端倪

    “啊……通缉令啊;哈哈……”阿布罗狄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抽象艺术,我果然无法欣赏。阿波罗果然有一个艺术基因非常强大的好母亲;以至于可以完全不受父亲基因的干扰……”

    ——可是;神有基因这玩意吗?!

    “请问;”阿布罗狄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终于想到要问,“这上面画的是个谁?”

    “那是火神,赫淮斯托斯。”撒加依旧淡定地回答。

    “赫淮斯托斯?!”

    “在我解释之前;能给我来一杯红酒吗?”

    “好的,先生,”阿布罗狄放下那张“儿童画”;彬彬有礼地说;“不过我们这里可没有高档的牌子,普通的意大利葡萄酒倒是有很多。”

    “无所谓。”撒加耸耸肩。

    阿布罗狄松了口气:“真是难得,你也会说无所谓……”

    “谢谢,”撒加接过阿布罗狄的葡萄酒,微笑道,“因为教皇是不可以说‘无所谓’的,而现在,我不一定是以教皇的身份坐在这里,或许只是在以普通客人的身份向酒保你随意地牢骚。”

    阿布罗狄小心翼翼瞥了眼挺尸的迪斯马斯克——能把一名巨蟹座黄金圣斗士修理成那样,这位普通的客人可真不普通!

    撒加举起高脚杯,饮下一口红酒:“有一天,我在占星台观星的时候,天上飘下了一张纸。”

    阿布罗狄不可置信地说:“其实我很想知道你是从哪里辨认出这张纸是宙斯送来的,难保不是哪个谁在恶作剧乱涂乱画出来的产物啊!”

    “圣域唯二会恶作剧的两人之一,贵鬼下山谈恋爱了。”

    “……为什么作为教皇的你能一脸淡定地说这种事,虽然贵鬼长大了不少,但他还没成年啊!”

    “那是穆自己肯的。”

    “……”

    “会恶作剧的另一人,米罗倒下了。”

    “无缘无故他为什么会倒下?他……”阿布罗狄想到前不久还6续收到米罗寄来的蜗牛,但又想起纸上写的那句“不要告诉别人”,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撒加咳了一声:“总之是……倒下了。”

    阿布罗狄不由得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或许应该抽个空回圣域看看,到底那里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言归正传,圣域里的大小事多得让我头疼,恰在那当口,主神的神谕出现了。那张纸上在刚到我手里的时候还附着着一股强大的小宇宙,所以我想,或许到日本来看看也好。”

    阿布罗狄一边擦着杯子,一边不禁想:“其实……你只是来度假的吧!”

    但他嘴上却说:“‘神谕’上什么都没写,你怎么知道火神是在日本呢?”

    “因为冥王哈迪斯在日本,”撒加的理由听上去一点都不靠谱,“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话很不可理喻?”

    阿布罗狄很想说“是的”,但他相信撒加会有这种判断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撒加换了个姿势,身子微微前倾,搭在肩上的蓝便散落下来。

    “阿布罗狄,你知道冥界底部的塔尔塔罗斯吗?那里是关押泰坦的居所,不仅如此,诸神不会让泰坦就这么在深渊底部沉眠那么好过,深渊不仅是封印,同时不断吸收世间的一切苦厄,并将其统统加诸在内中的囚犯身上。这是诸神施下的惩罚,同时也是诸神的罪孽,泰坦一族每痛苦一分,诸神的罪孽便愈加深重……然后,神的痛苦和罪孽,最终催生出了一种东西……”

    阿布罗狄怔怔地望着他:“是什么?”

    “你可以将其称之为魔物或别的什么名字,但总之不会是和善的东西,”撒加顿了顿,“而冥王哈迪斯的职责,就是看守塔尔塔罗斯中的一切,包括那些魔物。”

    “那么……这和火神赫淮斯托斯有什么关系?”

    “赫淮斯托斯同情泰坦,这种同情是自他的恩师普罗米修斯被折磨就开始蔓延开来的。普罗米修斯同属泰坦一族,虽然他与他的族人不同,没有被关入深渊,但最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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